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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你能感知到小雲在什麼地方嗎?」葉舟騎在小風的脖子上任由小風飛翔。
小風落在城內的一座山下。又是點頭,又是搖頭。葉舟急了。「你想說什麼?」
「它想說小雲已經回去了。」黑暗中傳來月依然的聲音。
葉舟直拍腦門,「你下次能不能光明正大地跟著我。」總是神出鬼沒,挑戰神經!
小風見月依然出現。立刻展翅高飛。月依然道:「你顯擺什麼,深怕別人不知道你來自中域?」
葉舟整理一下衣服。「你怎麼還沒走。」自己的閃亮降落,她自然看到。可為什麼約在這裡見面?四下無人,「她想和我親熱?」葉舟渾身不自在。對她已經沒有抵抗力。
月依然傳音道:「東西還沒到手,金家食言了。所以我們只有去偷。」
偷?堂堂溪帝也干偷雞摸狗的事?葉舟樂壞了。「好。你說說。」說話時人已經到了月依然身邊。
月光下的她只剩下撩人的春風。衣著沒變,神態也沒變。可葉舟看她的眼光變了。再也掩飾不了心頭的火焰。
「金家答應剷除徐家之後將徐家的煉器術給我。我幫他們牽制弦帝的人,他們順利絞殺徐家。卻不肯交出徐家的煉器術。並且封鎖整個徐家。呵呵,還好我留了一手。我們現在就去徐家,要趕在徐翰招供前找到記載煉器術的東西。」
葉舟驚道:「他們怎麼抓住徐翰的?他沒反抗嗎?徐家有很大勢力。那個誰究竟做了什麼?」全是問號。
月依然抓住葉舟的右手道:「現在沒空講這些。」
葉舟的心熔化了,這一刻風再刺骨也是暖的。只接觸她的手太浪費。葉舟乘月依然飛行的時候近身抱住她。「堅決不學飛行術!」這是他最真誠的覺悟。
「到了!」月依然冷冷地說了一聲,並沒有推開葉舟。葉舟的種種舉動讓她有種做母親的感覺。「被小屁孩抱著也沒什麼。」她這樣安慰自己。
到哪了?葉舟懷抱幽香豈肯鬆手。他微微抬頭,接觸的是月依然冷冷的目光。他才很不情願地鬆手。「這裡是徐家?」四下全是民房,偶爾還有修士路過,投以異樣的目光。明顯是街上!
月依然搖頭道:「你什麼時候能長大,阿姨和你說話很累。」
丫,多活了幾年就想做我的長輩?葉舟越來越喜歡這個未來的溪帝,現在的小妾。他目光閃爍,四處張望。「你不用改變一下容貌嗎?」
月依然頭也沒回,「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呵,葉舟果斷閉嘴,腦中滿是鄒芸芷的身影。自己又何嘗知道她的真實相貌!眼前的人是誰?月依然,宮裁,晏小溪,還是溪帝?或許都不是!
「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兵不血刃拿下徐家的。」葉舟緊跟在月依然身後。
「你可以去打聽一下。這裡人很多。」月依然才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她在找機會潛入徐家。奪寶才是真正的大戰。
「對了。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逛大街?顯然不是。可我們的確在逛!路上的行人也很悠閒,完全沒有金劍城的混亂。更沒有人議論徐家的事。這點讓葉舟很抓狂。戰爭不應該是這樣!不血流成河,起碼硝煙瀰漫吧。他來了燈紅酒綠,一片祥和。
「來看戲,看看多少人被抓。」月依然比任何人都悠閒。
葉舟道:「徐家已敗,他們抓誰?」
月依然感覺天空滿是烏雲。「難怪天雷會劈你。太笨了。」
笨會遭雷劈?葉舟抬頭看天。「遭雷劈也要帶上你,我只是在培養你我的感情。你說的是想去徐家偷東西的人嘛。」哈,剛想道也得說得很有面子!葉舟虛偽了。說完大笑:「你做了不少功課,都知道我被雷劈過。」這絕對剛剛理出頭緒。
月依然順勢問道:「你為什麼會被雷劈,不忠不孝,還是大奸大惡?」
「老天嫉妒我長得太帥!」葉舟的理由很讓人吐血。路人甲都看不下去了。「你活該被雷劈。老天有眼,專劈不要臉的人。」
我們兩口子打情罵俏你一個路人湊什麼熱鬧。葉舟怒目而視。「偷聽別人說話也會遭雷劈。」
「有毛病。自己說話那麼大聲。」路人甲果斷遁走。我是看女道友漂亮才停步的。你長得很帥嗎?
「這個人真奇怪,我們說話關他什麼事。」葉舟心情有點糟。
月依然只是搖頭,不佩服不行啊。太強大!「不止是他,所有看到我們的人都想衝上來揍你。」說自己帥?月依然瞥了他一眼思付道:「是有那麼一點帥。可是離帥到人神共憤還差太多。」
葉舟也發現眾人的敵意,這些眼神好熟悉!看到月依然的身影他明白了。「她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是焦點。」哈,自己的女伴引人注目,自己也不能損了形象。葉舟搓了一把臉,放鬆臉上的肌肉,正了正方巾。確定可以見人才樂呵呵地和月依然並肩而行。
「怎麼樣,我的形象沒給你丟人吧。」葉舟很小聲地問。
月依然強忍笑意,修為再低點,她肯定笑噴。「還行。表情再自然點就更好了。」唉這點自信都沒有,還說上天入地。月依然有種失落感。
自然,自然。葉舟笑對每一個看向月依然的眼光。當綠野得稱職。女神沒空理你們,我表示很對不起大家。
不對啊,我們要去偷東西,她這麼高調幹什麼?葉舟恢復原來模樣一會兒撓頭,一會兒雙手叉腰。「我們要走到什麼時候?」想不通就直接問。
「走到偷東西的人都知道我們為止。」熱鬧,不熱鬧的地方她都去。葉舟抓狂了半個時辰。她終於停止前進,在雲天閣前。
住店?葉舟熱血沸騰,激動地問:「我們今晚在這過夜?」明知不可能,他還是問了。和墨紅苓纏綿幾天後,他感覺自己的心神完全放開。再也不像以前看都不敢多看彩衣一眼。心中似乎很後悔沒有和彩衣發生點什麼。
現在不一樣了,他的目光游離在月依然的臉上等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