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銳潔和趙雅之出了酒吧,趙雅之剛上車薛銳潔便開口問道:「芝姐,洪三毛大哥的《人嚇人》你去看過沒有?」
「我和阿燊去看過了很不錯,怎麼了?」
薛銳潔聽到她的話很是失望開口說道:「沒什麼我還沒有去看過,本來想請芝姐你去看看的,既然你已經看過了那就算了吧。」趙雅之聞言沒有說話載著薛銳潔往家裡開。
兩人上了樓趙雅之拿出鑰匙看到薛銳潔站在身後便開口問道:「怎麼還不回去休息?」
「今天芝姐幫了我大忙,雖然只有百分之十五的分成不過我起碼能數百萬的收益,所以我想犒勞下芝姐等下幫你按摩一下讓你放鬆放鬆。」
趙雅之聽到他的話打開房門開口說道:「你剛剛說有數百萬能有那麼多嗎?」
「我想那《奇謀妙計五福星》在香港的票房恐怕就能達到兩千萬你想想還有其他地方的票房,到時我最少也有三四百萬的收益。」
「票房真能達到兩千萬?」
「呵呵,你相信我吧,芝姐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哼,你騙我的時候還少嗎?」趙雅之開口說了一句,薛銳潔心裡一驚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這時趙雅之打開燈繼續的說道:「先前跟我說你的電影還差二三十萬讓我投資,可是原來你的錢根本就足夠了。」
薛銳潔聞言放鬆起來開口笑道:「還不是考慮芝姐掙錢辛苦,想幫芝姐賺點錢花嘛。」薛銳潔說著跟著趙雅之換好了鞋走到沙發上坐下,趙雅之進了衛生間,薛銳潔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想著:「自己將《五福星》弄出來了而且版權在我這裡以後洪晶寶想拍續集不是只能找我了。」
趙雅之上完廁所看到薛銳潔翹著二郎腿在哪兒得意的笑著,便開口問道:「笑什麼那麼開心?」
薛銳潔將菸頭一滅開口說道:「沒什麼,我在想洪三毛大哥這次可是失策沒有將《奇謀妙計五福星》的版權買走以後要拍續集我就有賺頭了。」
「呵呵,你怎麼知道他以後要拍續集?」
「呵呵以後你就知道了,好了芝姐快點我給你按摩後好早點休息。」薛銳潔開口說道,趙雅之走到他身邊背對著他坐下。
「芝姐趴下,我給你好好的按摩下後背。」
趙雅之聞言想了一下以前只是肩膀舒服,很想知道後背被按摩的是什麼感覺,跟著便將自己的外套一脫然後趴在沙發上,薛銳潔看著她優美的曲線暗自吞了一下唾沫,搓了搓雙手坐在她身邊,跟著雙手捏著她的肩膀,然後慢慢的在她的後背上按摩起來。
「嗯。。小五再重點。」趙雅之被他的雙手在後背按摩舒服的忍不住叫了一聲,薛銳潔從上面慢慢的移到腰部的穴位上按摩起來,手指中傳出一絲絲能量刺激她的穴位,趙雅之一下子忍不住開口吐出一口濁氣發出一絲**聲:「哦。」
「怎麼了芝姐是不是重了,要不然我不在這裡按了。」
「不是。。不是。。繼續。」
薛銳潔在她的腰部上按摩著,趙雅之舒爽的咬著牙那種又痛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很享受其中,薛銳潔聽到她鼻腔中發出絲絲的聲音,便更加大膽的手的放在她的臀部上微微的摩擦了兩下,見她沒有責怪讓他格外的興奮,他沒想到自己的按摩居然有那麼強的效果,便更加大膽的一下子跨上了沙發坐在她的翹臀上,雙手在她的腰部按摩起來,趙雅之本來被他坐著想要訓斥兩句,但是那種舒爽的感覺讓她舒服的說不出話來。
薛銳潔坐在她的翹臀上很是興奮,在她的後背上不斷的按摩著,兩人身體這樣的接觸讓他的大傢伙不由挺立起來有意無意的在她的翹臀上摩擦起來。
薛銳潔又從她的腰部慢慢的向上按摩,捏著她的雙肩伏在她的身上,頭伸到她的耳邊低聲問道:「芝姐舒服嗎?」
趙雅之沒有回話只是嗯了一聲,薛銳潔額頭上已經湧出一些汗珠,雖然給她按摩自己也感覺很爽但是時間久了消耗過多的能量讓他有些支持不住,薛銳潔不由得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芝姐,今天就到這裡怎麼樣,我太累了。」薛銳潔說完從沙發上跨了下去穿上拖鞋,趙雅之慢慢的翻過身來,雙頰通紅全身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雙眼微微的泛出水花,望著滿頭大汗的薛銳潔開口說道:「小五那你早點休息吧。」
薛銳潔見她沒有責怪自己剛才坐在她的身上,便放心下來到了門口換上自己的鞋子除了門,等薛銳潔走後趙雅之這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打底褲發現已經濕潤了,趙雅之在沙發上躺了良久這才起來拿起電話打了起來:「喂,阿燊你快點過來,我想你了。」
第二天薛銳潔已經很晚了也沒有見趙雅之來敲門,薛銳潔便出門敲響趙雅之的房門,良久後趙雅之才打開門看到薛銳潔眼神一點躲閃的叫道:「小五。」
這時黃精燊在趙雅之身後對薛銳潔開口叫道:「小五。」
「哦,黃先生啊。」薛銳潔開口叫了一聲而內心深處卻是憤怒無比,然後看著趙雅之說道:「芝姐,你有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便轉過身去離開。
「沒有,我這就出門。」趙雅之說完從黃精燊手裡接過挎包,跟著薛銳潔向樓下走去,一路上薛銳潔和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坐到趙雅之車裡薛銳潔也是沉默寡言。
「小五。。」趙雅之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薛銳潔嘴角笑了笑說道:「什麼事芝姐?」
趙雅之看到他的笑容很勉強不由的愣了一下開口說道:「沒什麼。」
薛銳潔到了片場便投入工作當中期間根本沒有去找趙雅之說過話,往日總是在趙雅之的身邊噓寒問暖,連續幾日都是這樣趙雅之感覺到薛銳潔對她可以的保持著距離,收工回家也不到她那裡去,不是找藉口說和羅浩鍇喝酒就是說累了回家睡覺,不像往日去她家裡做飯,早上去片場的路上也是話很少,總是趙雅之問一句他才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