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尖沙咀喜來登酒店,那輛賓利車停在酒店門口,唐晨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衝著司機道:「小卓,停好車自己進來找公司的人,裡面擺了幾桌,都是公司自己人,還有盡情的喝酒,車放在酒店也沒關係,明天在來開!」
「謝謝老闆!」小卓很激動,他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不要說五星級酒店,就算是稍微上點檔次的酒店他都沒去過,這次公司舉辦慶功宴,他已經盼了很久。┡
「老闆好!」唐晨剛走進酒店,一眾精武英雄劇組的員工,站在酒店大廳內齊齊的喊道。
那場面很是壯觀,無論是零散的客人,還是酒店工作人員,齊齊的將目光投向門口的唐晨,這一刻要是地上有坑,唐晨一定鑽進去躲起來。
不過他手下的劇組員工,可不那麼認為,因為唐晨好好的總經理不喜歡聽,非要員工叫他老闆,眾人都以為他會很享受這種氣氛,倒是人群中的邱淑珍看出唐晨的尷尬,不過她沒出聲,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分明是心情不錯。
唐晨實在是呆不下去,趕緊說話道:「小周,袁前輩還有李連劫他們呢?」
「他們在包廂里呢,我和邱小姐只是下來清點下人數!」
「你們吃好點,小周帶路!」說著一把攬住邱淑珍的柳腰,跟著周杰朝包相走去。
幾人進入電梯,周杰很識趣的站在電梯口,將諾大的空間留給二人。
邱淑珍看著前方的周杰,咬牙拍掉腰間作怪的大手,低聲在唐晨耳邊道:「對了,波霸說你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的離開,出了什麼事嗎?還有你怎麼換了套新衣服!」波霸自然指的利美人。
「慧慜姐的媽媽出車禍了,我在醫院呆了一下午,渾身都是消毒藥水味,時間又不夠了,所以買了套衣服!」
「慧慜沒事吧!」邱淑珍神情緊張,在她心裡周慧慜和唐晨是先認識的,她很容易就接受了周慧慜,而利美人在她心中就是個,插足她和唐晨的狐狸精,孰不知她自己也是狐狸精。
看著邱淑珍的樣子,唐晨覺得有些好笑,道:「放心吧!要是伯母真有什麼事,我會出現在這嗎?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在哪家醫院?我宴會……我明天去看看!」她本來想說宴會結束她就去的,可一想說不定就會喝醉,趕緊該口。
「在明德醫院,8o6房!」
邱淑珍聞言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記住了。
幾人來到位於三樓的包廂,唐晨敲了敲門,也不待裡面的人答話,直接推門而入。
包廂里約莫七八號人,都是精武英雄劇組的重要人員,如扮演農大叔的秦佩,扮演船越文夫的倉田保招,還有藤田剛的扮演者周比厲,以及副導演陳德,武術指導袁祥人,主演李連劫,女主利致等人。
見唐晨到了,輩分最高的袁祥人最先開口,只聽他道:「唐導,你這當主居然最後來,必須自罰三杯!阿劫給唐導倒酒!」
李連劫作為他的徒弟,自然跟著師父走,拿起伏加特就倒,酒店的杯子很大,三杯伏加特絕對過一斤二兩。
「袁前輩,我還沒成年呢!」以唐晨的體質倒是不將,那三杯伏加特放在里眼,不過他前世就沒喝過酒,對酒真的沒什麼興趣。
見他不喝,包廂里的人不幹了,紛紛叫嚷著要他喝。
「還是算了吧!這酒喝下去,晨仔得去醫院。」說話的是利致,利美人看向唐晨的雙眼中,滿是有幽怨與擔憂。
而一向與她不和的邱淑珍,在這事上也不和她對著幹了。
「你們不用擔心,就算是十杯,唐導演也不會有事的,再說了電影殺青,導演怎麼能不喝酒呢,至於年齡什麼的,我十三歲就開始喝酒了!」
「好,我喝!」見袁祥人都這樣說了,唐晨也不扭捏,伸手拿起酒杯。
「晨仔…」邱淑珍趕緊拉住他。
「放心吧!我只是不喜歡喝酒,不是不能喝。」輕輕的掙脫那隻小手,唐晨也不猶豫,直接將三杯,過六十度的伏加特灌進口中,伏加特不愧是伏加特,他這樣猛灌嗆得雙眼通紅。
「好酒量,陳導我敬你一杯,慶祝我們這部電影票房大賣!我先幹了,唐導你隨意!」說話的還是袁祥人。
都喝了三杯了,也不差這一杯!唐晨想也沒想,將李連劫滿上酒一口乾完。
「唐導好酒量,老秦我也敬你一杯。」事情沒有完,秦佩,倉田保招,周比厲,李連劫一個個來,意圖很明顯,就是要灌醉他,就連他的兩個小弟,周杰和陳德,見他喝得迷迷糊糊,也不甘示弱,舉杯敬酒。
饒是以唐晨的體質,四斤伏加特下肚,也醉得七七八八,不過他不慫,為自己滿上後,又去反敬別人。
「晨仔,你醉了別喝了!」邱淑珍趕緊奪過唐晨手中的酒杯。
「把酒給我,我還能喝,我還能喝.........」酒被搶走唐晨不幹了,可是話還沒說兩句,他再也堅持不住,倒在利美人那豐腴的懷中。
「唐導喝醉了,我將他扶到房間裡去吧!」李連劫見唐晨倒在心上人的懷中,心中有些不舒服,伸手想將唐晨扶起。
「不用了,我送他回家!」利致直視李連劫,她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不過她對李連劫,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而現在她又跟了唐晨,她覺得是時候說開了!
李連劫身子一僵,等他回過神來,利致與邱淑珍兩女,已經扶著唐晨走出包廂。
「你們看著我幹嘛!喝酒啊!」見包廂內的人都看著自己,李連劫強扯出一絲笑意,拿起酒瓶仰頭狂喝。
包廂內的人不是傻子,唐晨來之前李連劫有事沒事,就將話題往利致身上扯,是人都能看出他對利致,不過自然不會有人說出來,一個個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至於他的師父袁祥人也沒說什麼,他覺得醉一次也好,不過是個女人罷了,醉一次就什麼都忘記了。
他不知道李連劫用情之深,哪裡是短時間能釋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