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花無心和容六月聊的熱乎,樓月卿無奈笑著,也沒打擾,眼見她們差不多後,樓月卿這才拉著容珒走到花無心身邊。
花無心看著容珒酷似容郅的臉,一陣驚愕,訥訥的看著,這孩子當年她親自接生的這幾年也一直惦念著,如今見到他平安歸來,自然是心中震撼不已,一時間竟說不出話。
樓月卿莞爾淺笑,低頭對容珒道:「珒兒,這便是花島主,你該叫一聲花婆婆!」
其實按照她和容郅對花無心的稱呼來排,該叫師伯,只是花無心雖然任由她跟著容郅叫她師姐,卻堅持要容六月叫花婆婆,容珒自然也得這麼叫。
容珒彬彬有禮的躬身揖手:「珒兒見過花婆婆!」
花無心如夢初醒,忙欣然應了一聲,親自扶起容珒:「欸,快起來,讓婆婆看看!」
容珒雖不喜歡被人觸碰,可並未躲開,任由花無心捧著他的臉端詳著。
花無心紅著眼看著容珒面色紅潤的樣子,心中異常欣慰,之後忙拿起容珒的小手把脈,凝神感知片刻後,含淚笑了:「果然是解了,這可真是太好了,我這心可算是能徹底放下了!」
這幾年她忙著調理樓月卿的身子,又要顧著容六月,心底也不忘牽掛不知下落的容珒,沒睡過多少安穩覺,如今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容珒靦腆的笑著,而後從身上掏出那一封摺疊的書信交給花無心:「花婆婆,這是師叔公讓珒兒交給您的信!」
花無心愣了愣看著容珒遞來的書信,僵硬片刻,緩緩伸手接過,張開整個信封,果然上面是她父親的筆跡。
吾女無心親啟。
花無心忙站起來,行至一旁打開書信閱覽起來。
看完後,她一個人靜立了許久,樓月卿沒打擾她,之後,花無心轉頭走了過來。
樓月卿見她眼眶微紅情緒不太好,有些擔心:「花師姐……」
花無心扯開一抹笑意,輕聲道:「無憂,我想單獨和珒兒說說話,問問他我父親的情況!」
樓月卿愣了愣,隨即看向容珒,輕聲道:「珒兒,你送花婆婆去給她安排的房間休息!」
「是!」容珒點了點頭,帶著花無心走了。
樓月卿目送他們離開後,也沒有多留,囑咐蕭傾凰看好容六月後,便折身去了書房,飛鴿傳書給容郅後,才就著地圖做好接下來的部署和打算。
不過,她還沒等來容郅的回信,倒是先等來了前方的戰報。
就在昨日,南宮翊還是用了那些炮火,炸開了忞陽關,攻破了楚國的防線,容郅為了減少傷亡,及時帶兵撤離退守信州。
樓月卿哪裡還有心情等容郅的回信,當即帶上一些花無心送來的毒炮和解藥,然後又帶著莫離和容郅給她留下的兩千鐵血騎去了邊境。
與此同時,南疆。
自從八大部落聯合反楚後,南疆就全部被八大部落的人掌控了,到處都有關卡盤查進出來往的人,蕭以慎喬裝打扮,很順利的穿過層層盤查進入了南疆境內,一路往處於南疆最南方的賀胥氏部落所在的仳離城去。
他已經在仳離城好幾日了,可卻一直查不到容昕被關在哪裡。
而仳離城因為是賀胥氏的地盤,以前楚國掌管南疆的時候,就因為仳離城太過偏僻,加上賀胥氏部落畢竟不容小覷,所以沒怎麼管過,只要按時納稅上供便不管了,因此導致整個仳離城都被賀胥氏掌控得死死的,加上現在處於戰亂時期,為防止楚國暗中派人來對他們不利,賀胥氏的首領賀胥滿對這一帶地區的楚人異族人管得嚴,蕭以慎和他帶進城的人都只能易容一番,為了不打草驚蛇,查探容昕下落的事情,也只能暗中進行,故而事倍功半,一直沒有消息。
幸好仳離城有濟世藥堂,那裡的掌柜和夥計都是樓月卿的人,雖幫不上大忙,但是幫蕭以慎遮掩一二倒也不成問題。
而就在蕭以慎滿城暗尋容昕無果的時候,賀胥氏的王殿中,原屬於首領夫人居住的蓬萊居被層層把守,而容昕就關在這裡。
是了,容昕一被抓回來,賀胥滿就把她關在了這個原本該是他正夫人居住的蓬萊居,除了不讓容昕出去,倒也沒有為難虧待,還派了人照顧她,事事上心。
賀胥滿是去年才上任的首領,是上任首領的庶子,卻擊敗了幾個兄長坐上了這個位置,他還沒有娶正夫人,後院中只有幾個姬妾,現在他把容昕安置在這裡,用意很明顯,他想把容昕立為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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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結了,收尾階段,所以卡的吐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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