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蘇籬早上醒來的處一件事就是伸腳去踹身邊的衛乘風。
「誰讓你上來的?」
「你啊,你不記得了嗎?昨天晚上你睡著了之後就一直叫我的名字,還讓我到床上去陪你,我本來不想的,但你一直那麼喊,我覺得你可能是真的不舒服,所以就來了。」
蘇籬要是信了他的這一通鬼話,那才真的是腦子被驢踢了呢,她剛想要再罵什麼,才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開,而且盯的部位還很……
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蘇籬的臉一下子就爆紅了。
昨天晚上沒有拿睡衣過來,所以穿的就是浴袍睡了,可經過一晚上,浴袍的帶子早就鬆了,此時胸口大敞,風光無限好。她趕緊轉過身去,摟了摟浴袍,然後下了床,往門口走去。
衛乘風見她要出去,幾個大步就跨了過來,伸手就將她的腰抱住。
「你幹什麼去?」
「去隔壁拿衣服啊,我昨天剛買的東西都在那屋呢,我不去拿我穿什麼呀。」
「你就穿這個去拿?」
衛乘風到現在腦子裡都是剛剛看到的大好風光,雖然現在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可他知道,這浴袍底下可是什麼都沒有啊,要是隔壁就一個許安然也就罷了,可是現在還有一個男人在,他怎麼可能讓她穿這個過去?
蘇籬剛剛也是沒有想那麼多,經他這麼一提醒,她這才想起來,不禁覺得自己太過冒失了,輕咳了一聲掩住尷尬,「你鬆開,我換了衣服再過去。」
衛乘風輕嘆一聲,「你也不看看現在才幾點,你這麼早過去做什麼?人家可能還沒起來呢。」
「這都快九點了,怎麼可能還沒起來?安然沒有賴床的習慣。」
衛乘風乾脆把人抱起來,又丟到床上,「哎喲我的傻媳婦兒,你也不想想,有段行舟在呢,人家新婚夫妻感情好著呢,昨天晚上必定是廝磨一番的,沒準今天早上才睡著,你這麼過去不是打擾人家的好事嘛。」
蘇籬斜著眼看他,「你腦子裡都是這種事情,所以以為別人也都跟你一樣吧?就這麼說吧,我敢打賭,昨天晚上段行舟連床都上不去,你信不信?」
「……不信。」
蘇籬勾起嘴唇,邪痞的一笑,「那賭什麼?」
「你說賭什麼?」
「就賭……如果我贏了,你和段行舟今天就乖乖的回去,如果我輸了,我就和你回去,怎麼樣?」
「不賭。」
衛乘風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他本來對這個賭就沒有什麼信心的,現在又下這麼大的賭注,他可賭不起,萬一他要是輸了,還真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怎麼,對你兄弟沒信心嗎?」
「不是我對他沒有信心,而是你對你朋友太有信心了,我的信心反而不足了,更何況,我怕輸。」
蘇籬笑了,推開他,也沒有去衛生間,當著他的面就把昨天的衣服又穿上了,無視他火辣辣的目光,然而下了床,沖他眨了眨眼,道:「我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