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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那個世界,皇帝心中最忌諱的就是「謀逆」二字,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被扣上這頂大帽子,基本上是沒有好下場。
太師聞言趕緊道:「陛下,臣冤枉啊,臣真的是冤枉啊」。
陳九指了指太師身後一半的文官:「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中最清楚了」。
太師雙目泛紅,只是跪在地上磕個不停。
大殿上哭哭啼啼,瞬間成了菜市場,那邊的武將都呆了,貌似進入朝廷之後基本上都是被那些個文官欺負,什麼時候見到將這群人欺負哭的場面。
太師,太傅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這個時候別說什麼風度,官位了,只要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看著太師身後哭哭啼啼的文官,人皇雙目閃過精光,作為一個皇者,時不時敲打一下自己的屬下,讓他們知道到底誰才是老大,這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
「行了,朕心中有數,你等退後,稍後在於你們算賬」。
說完之後人皇看向陳九:「不錯,非常不錯,你既然立此大功,尚未及冠,可謂是少年英才,朕就封你為討逆侯」。
「弱冠封侯」武穆雙目閃爍一抹異彩。
太師,太保,太傅好像是聽錯了一般,向著人皇看去,滿朝文武俱都是一驚,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
這是封侯啊,無數武將一輩子的夢想,就這麼得到了。
陳九一愣,隨後感到愕然,本以為自己惱怒人皇。對方會給自己小鞋穿,誰知道居然直接封侯。
人皇的話音落下,天機閃動,在京城上空的龍氣微微閃動,瞬間降臨在陳九身邊。皇朝氣運加身。
「討逆候,當有權討伐一切叛逆,這是朕賜予你的權利」人皇的聲音猶若洪鐘,震盪整個上京。
上京無數鐘磬響起,封侯之事可不多見,每一次封侯都是上京同慶。
太師嘴巴動了動。想要反對的話卻又咽下去了,自己剛剛被人家參大不敬,忤逆之罪,此時要是在跳出來就是找死了。
太師太傅這兩人不動,在其身後的諸位文臣更是不敢動了。
侯爺也分三六九等。這討逆候就是上三等,雖然是上三等之末,但也貴不可言,最關鍵的侯爺封號中的「討逆」二字意義非凡,令人想入非非。
「謝陛下隆恩」陳九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趕緊跪下行禮,這次封賞可不輕,足以在大周境內。乃至於天下掀起陣陣風浪了。
人皇雙目道道金光閃過,看向太師太傅二人,心中將權謀之術已經玩到了極致。
自己想要將陳九封侯。太師太傅等文官必然是阻力,本來想給陳九封個將軍噹噹,沒想到這傢伙自己真是爭氣,居然將了太師,太傅一軍。
「太師,太傅大不敬。罰奉三年,禁閉三個月。所有事物都歸於太保處理」。
太保是人皇的人,人皇此舉就是給太保侵占太師。太傅二人勢力的機會,至於能侵占多少,就看他的能力了。
太師太傅二人老老實實接受處罰,人皇大感滿意,將目光又看向陳九:「陳九,你可曾有字」。
陳九搖搖頭:「未曾有」。
名,字向來不分家,字一般都是族中的長輩在其成年之後取得,陳九離成年還遠,有沒有什麼長輩,自然沒有考慮自己的字。
人皇略做沉思道:「既然你已經封侯,日後人家可不能直呼你的名,不然是不敬,既然如此,我就給你賜字如何?」。
「謝陛下」陳九行了一禮。
人皇滿意的點點頭,兩隻眼睛好像是能夠看破時空:「既然如此,你的字就取太白如何」。
太白者,乃是太白金星,對於太之意的延續,不過其中的鋒銳,殺伐之意怎麼也無法掩飾。
「多謝陛下賜字」。
陳九,以後可以稱之為陳太白,不過總是感覺怪怪的。
眾位大臣此時看陳九的目光眼睛都紅了,陛下賜字啊,這是何等榮耀,日後見人高一頭啊。
「既然已經封侯,不可沒有封地」說著人皇看向陳九:「我大周十三州府,你喜歡哪裡?」。
此時別說眾位大臣,就是太子都傻眼了,這還是人皇嗎?,封侯哪有自己挑選領地的。
「臣不敢挑選,還請陛下賜予」陳九可不敢真的說出自己喜歡哪裡。
人皇將目光在空中巡視了一圈,好像能看穿諸天:「禹州不錯,清池縣乃是富饒之地,就此賜予你了」。
清池乃是大周王朝有名的富饒之地,每年繳納的稅務都要及得上一個普通州府了,也不知道陛下為何看中這小子,直叫眾位大臣大感意外,嫉妒之火層層的往上冒。
陳九在禹州只是似乎也聽說過清池的富饒程度,面漏喜色,這些時日正感覺府中支出用度大感消受不起之時,來了這麼一塊封地。
這就是上三等侯爺的特別之處,可以有封地,中三等與下三等只有食祿,封戶,可沒有封地。
太子以及眾位皇子看向陳九的目光瞬間變了,眼睛中各種目光閃爍,心思各異。
人皇眼睛掃過四周,最後看向三位異士。
正要開口,卻見金眼道人,大嘴道人,攝魂道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我等願意追隨討逆候,還請陛下成全」。
人皇見此略作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朕就成人之美,你等分封為偏將,每人可為討逆候組建千人大軍,身為侯爺,尤其是討逆候,要是手下沒有士兵,這討逆二字豈不是成了笑話」。
此言一出在場眾位大臣面色在變,只覺得今日人皇是吃錯了藥,這等封賞說給就給,還真是難道一見的大方,難不成這陳九有什麼特殊之處,能令人皇另眼相待不成?。
不過左看看,又看看就是沒有看出這討逆候到底有什麼值得誇讚的地方。
陳九雙手微微握拳,心中激動,自己在這個世界終於有根基了,以後也不再是無根之萍,隨風飄蕩了。
說到這裡,今天朝中大事已經告一段落,馬瑞走出來道:「退朝」。
眾位大臣三三兩兩走出,一眾武將紛紛走上前與陳九道賀。
「侯爺,陳侯爺,以後再見到你可要稱一聲陳侯爺了」鐵狼笑著走過來,拍了拍陳九的肩膀。
陳九毫不在意:「將軍,你這又是在嗤笑我了是不是,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你這是寒顫我啊」。
李廣雙手伸過來:「侯爺,你這可是上三等侯,大周朝立國之後封侯的屈指可數,而上三等侯更是少之又少,你說我們該不該宰你這個大戶」。
「就是,不單單封侯,就是那封地也是整個王朝中最上等之地,清池縣啊,就算是用一個普通的州府去換,都不換」另外一個偏將道。
眾人聞言紛紛要陳九請客,陳九無奈擺擺手:「我現在府上的開銷用度都要見底了,各位兄弟就饒了我吧,不過等我封地款項繳納上來,百花樓不醉不休」。
正說著,剛剛起身的太師與太傅對視一眼,太師冷著臉道:「這裡是議政大殿,豈容你等喧鬧」。
眾人聞言瞬間啞然,心有不甘,但是敢和太師對著幹的還真沒有幾個,要知道三公武穆絕對是皇帝手下最大的官,縣官不如現管,皇帝在厲害,但是所有事物一般不都是太師代勞嘛。
陳九露出笑容,推開眾位將士,來到太師面前。
陳九的個子因為功法的緣故,生長緩慢,自然及不上太師。
看著陳九笑眯眯的臉蛋,太師毫無由來的產生一種厭惡,想要將其撕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