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洗白白
嚶嚶嚶……還滴到了男神性感至極的胸膛上,不行,男神完美的胸膛腫能被口水玷呢,就是窩自己的口水也不行,得趕緊擦乾淨。
&個不要臉至極的色女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想用手指戳一戳男神完美的身材。)
慌慌張張的姚曉蝶正想行動來著,可素在她不經意的抬頭對上一雙極其幽深與冷然的黑眸時,才伸出一半的雙手不由得僵了僵。
男人一瞬不瞬的凝視使姚曉蝶其極猥瑣和偷著樂的表情瞬間龜裂,麻蛋啊,丁易居然這麼巧地醒過來了,嚶嚶嚶……竟然被男神看到她這麼無恥又猥瑣的一面,麻蛋啊,哪裡有洞請讓她鑽一鑽。
被當場抓包的某個二貨趕緊收回她快要襲上男人精悍胸膛的爪子,她訕訕地搓手笑了笑:「嘿嘿,那個剛才……我……呃,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呵呵……我可是個很正經很端莊的女人,絕對絕對沒有想吃你豆腐的想法,真的,我剛才只是……」
嚶嚶嚶,老娘實在是編不下去鳥,嚶嚶嚶……而且這解釋也太蒼白了,也許說不定更加的引人誤會?啊!老子不要活了,二貨的姚曉蝶簡直被自己蠢得直想抽自己兩大嘴巴子。
丁易聽了對面女人明顯漏洞百出的解釋,立刻從躺著的姿勢坐直了身軀,他高大的身體微微傾斜靠近了女人幾分,面無表情地垂眸瞄了瞄自己裸在空氣中的胸膛和上面一灘晶瑩剔透的液體後,又別有意味地盯了一眼已經心虛又尷尬得無地自容的某個二貨,好像在說你覺得你剛才的解釋有幾分可信度?
男人沾染了晶瑩剔透液體的性感胸肌和望過來暗含隱晦喻意的目光讓某個二貨羞得臉色爆紅,欲哭無淚得簡直要給嚶嚶嚶的跪了。
姚曉蝶對丁易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呵呵……男神,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就把我不小心滴上去的口水擦乾淨!」嚶嚶嚶……死了死了,現在證據確鑿,窩姚曉蝶正經端莊的正人君子形像簡直毀得連渣渣都不剩了!(拜託,女豬大人,你一直就不素正經端莊的正人君子好不?)
聞言,丁易幽暗的眸光微閃,在葉湘南的手急急地伸過來時,一把緊緊地拽住。
&湘南,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等姚曉蝶回等,他仿佛要看進人骨子裡的目光直直地逼近了她近分,薄唇忽而勾起一抹冷漠的嘲諷:「怎麼?意識到淨身出戶的日子不好過,現在後悔了,便強忍著對我這個丑若無鹽的丑夫的厭惡,回來向我示好對麼?」
&什,什麼意思?哎喲,輕點,你捏疼我了。」男人莫明其妙的話讓姚曉蝶原本羞愧的表情微微錯愕。
女人呼痛的聲音使原本緊緊拽住她手的丁易眼神微暗,他淡淡地掃了一眼女人無辜又裝傻的表情,終是鬆開了她,輕笑道: 「呵呵,葉湘南,你裝得還真像,剛才的好演技就連我也差點給騙了,真是難為你剛才對我這具醜陋不堪的身體裝出一幅很有興趣的樣子了。」
說完,好像憶起什麼,看似沉穩冷寂的雙眸划過一絲極輕的傷痛。
&誤會了,我不是,我……唉,怎麼和你解釋呢……我真的不是……」半響才領悟這男人話語中的意思,苦逼的姚曉蝶卻實在不知道腫麼和他解釋才好。
嚶嚶嚶……老子不能爆出自己不是葉湘南的事實呀,男神,儂素真滴真滴誤會窩鳥,麻蛋原身,都素你惹的禍事!
丁易臉色嚴肅,審視的目光帶著一絲銳利和隱晦的情緒,待看到葉湘南吱吱唔唔的樣子,便更加確定了自己剛才推測的話。
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安靜的房中緩緩響起:「不是什麼?記得當初是誰說不想再和我這個長相醜陋不堪又滿身銅臭味的丑夫多呆一刻?是誰說這具一點也不美麗的身體讓人多看一眼就覺得噁心得慌?」
&嘿……這素我原來說的嗎?」看著丁易幽黑幽黑的眸子和一臉不是你說的是誰說的表情,連忙心虛地咽了咽口水,乾笑著道:「哈,好像……還真素我說的,不過,我能說我現在又覺得你非常的好看、是我葉湘南這輩子見過最帥最酷最有吸引力的男人嗎?」
聞言,丁易冷漠又英俊的臉色微緩,原本深邃得不見底的雙眸快速閃過一絲極隱晦的光,嘴角也微微翹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但還是不高興地睨了這個慣會嘴花花的女人一眼。
冷言道:「是麼?哼,說得真好聽,而且你這個最帥、最酷的詞好像是形容女人的吧?」
丁易故意忽略掉後面最有吸引力的男人那句話,冷眉豎目地對這個女人。
葉湘南,當初讀大學時你熱烈追求我的那會兒,也曾說過我是你這輩子見過最有吸引力的男人,可是你在得到之後卻又把我棄如敝履。
呵,是啊,你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喜歡的時候甜言密語不要錢的往別人身上砸,把人捧在手心裡愛護,好得讓人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真的是你的全世界,等你不喜歡了,你的無情和傷害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是嗎?反正,你就是我見過最有魅力和最完美的男人了……」姚曉蝶摸腦一聲乾笑,麻蛋,她忘了這*尊世界,那些明明誇獎和褒義男人的詞在這裡是形容女人的。
某個欲哭無淚的傻b瞄了瞄窗外的天色,想腳底抹油的遛掉:「啊,我忘了夜色已經這麼深了,哈哈,我家裡還有點急事要處理,先走了>
嚶嚶嚶……麻蛋,原來男人和女人一樣的難哄、難伺候啊!老娘得趕緊遛才是。
見剛剛還甜言密語討好自己的女人突然轉身想遛,丁易臉色一變,立刻伸出強壯有力的手把她死死地拽回懷裡。
&許走,不說清楚就不准離開。」
也許是男人的眼神太過幽深和陰沉,讓姚曉蝶有些心悸地縮了縮脖子,嘴裡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嘿嘿……我,我家裡真的還有急事,還有,我,我為我先前吃你豆腐的不軌行為道歉。」
丁易深深地看了眼這個好像被他氣勢嚇到了的女人,臉色不由放緩,輕抿了下薄唇地想了想,最終還是道:「葉湘南,我……我原諒你了。」
葉湘南,原來我還是捨不得你,即使要放棄自己最後的一點驕傲和自尊,也想再賭一次,所以,請不要讓我再失望!
&什麼?」
丁易俊臉微側,錯開姚曉蝶訝異又不解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繼續道:「我說……我原諒你了,你先前對我那……那樣……不是,不是想要複合嗎?葉湘南,總之不管你現在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選擇重新接受你就是了。」
聞言,姚曉蝶望著丁易在說完後微微泛紅的俊臉,嘴巴能塞進一個大雞蛋,嚶嚶嚶……男神,你都腦補了些什麼呀?窩什麼時候說想要複合了?
窩先前只素一時控制不住對美的誘惑,偷瞄了一下下儂強壯又性感的身體而已,當然,還有後面不該一不小心把窩的口水滴到了儂太過誘人的胸膛上。
&歉,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沒有想過要複合,我……只是……」說著說著,姚曉蝶突然低垂著頭彎下了腰。
女人無情的話讓丁易沒有觀察到她最後的那絲異常,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下意識地攥緊了放置在身側的雙拳,突然,他的情緒一下子變得鎮靜下來。
男人強忍眸底那抹脆弱的受傷和刺痛,聲音儘量平靜卻依舊帶著一絲吶吶的顫抖:「你……你說你沒想過要和我複合?呵……那你為什麼又要來招惹我,是不是覺得玩弄我的感情和玩弄我的自尊很好玩,對不對?」
丁易才剛質問完,突然發現身邊的女人有點不對勁,緊接著一把抱起了她:「葉湘南>
姚曉蝶捂著肚子痛得渾身直顫抖,在男人抱起她後,她輕輕地抬起那張冷汗淋淋又慘白如紙的臉,嘴裡哆哆嗦嗦地道:「我……丁易,對不起……」
她才剛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嘴角就有一條血紅流出。
&湘……湘南……」丁易雙目微睜,骨結分明的手指顫抖著,有些不敢置信地伸向懷裡女人嘴角的血跡,想為她抹去那抹刺眼的紅色。
&才出聲,一口鮮血突然咳出,點點刺目的血澤瞬間染紅了男人恐懼的俊臉和乾淨奢華的衣領,緊接著,第二口和第三口又相繼咳出,大口大口的鮮紅從口中止不住的流出……
紅色,紅色……到處都是鮮紅刺目的紅色,丁易感覺心中一窒,臉色難看至極,抱著女人虛弱身體的修長雙臂漸漸收緊,偉岸又高大的身軀也變得很僵硬。
&說了別說了,湘南,我們去醫院,這就去……醫院……」
說話間,丁易已經緊張得一個橫抱,摟緊懷中漸漸虛弱的女人衝到了門外,在二人前腳一出門,冰涼的地上一部染滿血色的銀色手機突然響個不停……
寒冷刺骨的風雨席捲而來,一道驚人的閃電劃破天空。
黑暗侵襲,姚曉蝶感覺自己這具被病魔纏身的軀殼已經到了極限,生命在不停流失,看著男人失去一身冷靜而驚恐至極的眉眼,只好努力向他扯了下嘴角:「對不起,可能又要惹你傷心了,丁易,其實你真的……很有男人味,我……好……喜歡……」隨著好喜歡三個字的出口,蒼白無力的手最後無聲垂落。
女人最後的聲音極輕極淺,飄渺蒼白得近乎令人聽不清,感覺懷裡的身體變得冰冷後,男人高大的身軀猛然一僵,透骨寒意的雨水順著他剛毅性感的臉龐緩緩流下,一直以孤傲、強勢示人的男人在退卻自我保護的外殼後,只剩下一抹另人心疼至極的脆弱!
湘南,低沉又沙啞的嗓音在雨夜中響起後,淚水無聲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