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牽手忠犬計劃
花月蓉看似冷冷清清,但脾氣卻拗得很。
游淮便更不需說了,固執起來任是十頭牛也拉不動他。
兩個硬脾氣湊到一起,這會便擋在那門口,誰也不讓誰。若不是為男人療傷耗了不少真氣,花月蓉怕早要跟他動起手來。
只是如今來看,游淮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打起來她實在討不著便宜。
&開!」花月蓉最討厭的便是這般不得勝算的感覺,語氣都不由又沉了幾分。
可是依然沒有作用,游淮像是鐵了心,「我在外面,不會打擾你。」
&不喜歡呆在別人的屋子裡!」
「……那我送你。」
&用……」花月蓉的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男人毫無徵兆的逼近,她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冷不丁就被打橫抱起。
花月蓉驚愕的瞪大眼睛,下意識勾住游淮的手臂又重重推了幾下,然而這位師弟的力道卻如鋼筋鐵索,半毫不得鬆動。
&開!放我下來!」
游淮絲毫不為所動的往外走。
花月蓉太陽穴跳的厲害,這般一路回去,若是半路碰上個人可如何說得明白。
&不走了,你放手。」
她這般說,游淮果然停了下來。但似還有不信,他低頭看著她,劍眉朗目,背光的面容稜角分明。
花月蓉無奈暗暗嘆息,「我說真的。」
她以為這樣說,游淮就會放開她,但實則不然。男人如清潭冰泉般深邃的眸子靜靜地凝視著她,越望越柔,越望越狠。與此時同,花月蓉察覺到那雙環抱著她的雙臂在漸漸收緊,緊到好像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
游淮沒有放開他,他收回那如狼般貪婪的目光,回身往屋裡走。
&
花月蓉不明所以,但緊接著她就被對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不等她起身,游淮便迎面壓了下來。他的雙臂撐在花月蓉的頸側,一雙眸子迷戀的望進她的眼中,像是一汪無盡的漩渦,靜默的吸引著什麼。
游淮比之方才,更加霸道的壓制著她,然而又溫柔不已。細膩的柔情,不容抵抗的占有欲,亦或是花月蓉都看不懂的情緒,讓她微微晃神竟也忘了如今境況。
迎面均是男子清爽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藥香,一點也不讓人覺得反感。他們靠的這般近,只著了一夕單衣的游淮,布料下的小麥色肌膚約隱約現,同時散發著讓人不禁沉淪的誘惑,猶如一道無形的棉線,牽引著花月蓉平靜了許久的春心。
理智告訴她,應該毫無猶豫的推開這個男人。
可是該死的,她竟一點不想,甚至一瞬間,她覺得這個男人可愛的無以復加。
這種新鮮的感覺讓花月蓉不安又帶著隱隱的興奮。
她如何會變成現在這般,對一個並不熟識的同門師弟,展露出從未有過的心怡。
&下犯上,我可稟報掌門,將你逐出師門也不為過。」她道,語氣中卻少了幾分狠色。
語畢,花月蓉還是頭一次從游淮的臉上看到如此從心的笑容,他的嘴角彎起一絲弧度,不但沒有因為花月蓉的話而感到害怕,反而透著分明的喜悅。
花月蓉不由自問,她當真表現的這般明顯麼。
然而不及她發問,更不曾得到男人的回答,她便察覺到那張愈發逼近的臉孔,而後試探性的碰了碰她的唇。
花月蓉像是被定格了一樣,不但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而且還里有幾分縱容的意思。果然得到默許的游淮漸漸大膽,他像是品味著萬金難求的珍寶,激動卻又極力的壓抑,想要一口吃掉,又強迫著自己細嚼慢咽。
尋不到一句話可以闡述他對她的愛戀,他想要她,想了這麼許多年,想的快要瘋了。而花月蓉的默許便是那把讓他得以解脫的鑰匙,若是這樣,便是逐出師門又何妨?
&歲那年,師尊將我帶上山……」他輕吻著她,各種情緒有如開閘水流不可阻擋的湧上心頭,「你穿著水藍色的裙子,靜靜地站在那裡,別人對我議論紛紛,亦或是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你卻一句話也沒有,甚至連一眼都不曾予我。」
&當時很生氣,很不甘心,我覺得你瞧不起我……可我又忍不住想多看你幾眼,因為,你太好看了……」
&算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總像初見時那般,我知道,你從未將我放在哪心上……甚至,你可能根本就不記得我是誰……」
游淮看著花月蓉的眸子,想說的話說不盡,更不知道從哪一句開始說,只能胡亂的敘述著。
&想讓你看到我,注意到我,我廢寢忘食的習武修行,想著有一天可以與你齊肩,讓你刮目相看……我想為你做點什麼,做什麼都好,哪怕給了我這條命……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蔣欽,甚至是嫉恨,雖然我很清楚不應該這樣,可是控制不了……」
&不知道怎麼說你才能明白,我愛你,你怎麼試探我都可以,別說是被逐師門,就算是自斷經脈,廢盡修為……」
男人的話太好聽,一字一句都像是鼓舞人為惡的藥引,花月蓉喜歡聽,卻又不忍再多聽下去。也不知是何心境使然,她竟鬼使神差的抬頭,反吻住游淮的嘴唇。
心頭的火熱一點即燃,親吻只是導引,潛移默化的指引著相擁的男女一步一步邁入更深的深淵。
事情發生的措手不及,卻又無比的順理成章。
花月蓉從未睡得這般遲,那時空蕩蕩的床鋪上只剩她一人,窗外陽光刺眼,一瞧便是好天。
游淮已然去了前殿練武場,花月蓉揉了揉額頭,夜裡的事情才慢慢浮現出來。
她看著潔白被褥上的一點殷紅怔怔發呆。
她還不曾如此衝動,還是在這種事情上。
而就算是現在,竟也沒有一絲該有的悔意。
她穿衣下床,桌上放著已經修好的劍穗。花月蓉伸手拿起,然後興致勃勃的重新繫上了自己的佩劍。
雖然身子仍舊乏力,但也不如昨夜耗費真氣後的虛弱,花月蓉回了自己的院子,迎面便看到林茵和林彥有說有笑的在她門前玩鬧。
她裝作無事發生,整了整衣容。
林茵是來道別的,鳧山玩的差不多了,林彥假期又有限,正打算換個地方。
事實上就算花月蓉裝的再好,林茵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她一早就來了,可一早花月蓉就不在屋裡,反之,路上碰到游淮,從來低氣壓的男人,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個給你。」
花月蓉莫名接過林茵遞來的東西,是一個錦囊模樣的小布袋子,「是什麼?」
&別拆。」林茵適時阻止,「你見到游淮的時候給他。」
花月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為何要我轉贈?」
林茵賣著關子,「當然你給最好。」
&裡面裝了什麼?」與花月蓉道別後,林彥忍不住也好奇的問了一句。
&想要的話,我也可以送你一個。」
林彥默許後,林茵從空間裡拿出個差不多的布袋子給林彥,只打開瞧了一眼的男人,俊臉瞬間漲紅,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瞪了她一眼。
&他就像拿了個燙手的東西,可又不能隨便扔掉。
林茵眨著純潔天真的大眼睛看他,「我怎麼了?」
&真給的這個?」林彥簡直無力吐槽,誰能告訴他這女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劣,這種沒羞沒躁的小道具也敢隨意贈人?
&然是真的,他們古人那麼死板,偶爾來點刺激的調節調節嘛。」林茵笑的邪里邪氣,「花月蓉送給游淮,聽話的小師弟肯定會帶的,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林彥:「……」
林茵勾著嘴角勾上禁|欲少將的脖子,而後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朵,「林長官要不要也試試?」
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