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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CIB,梁笑棠首先做的就是與鞏家培進行了一次長談。
談話的內容,是有關於鄭國生的死以及那失蹤的40萬贓款。梁笑棠坦誠,羅勝並沒有撒謊,當時自己是收了100萬。可是當時鄭國生為了兒子的病情威脅他,讓他向上方謊報,說自己僅收了60萬,而另外的40萬被他拿去還賭博欠下的高利貸了。還有鄭SIR的死。其實他是自殺的,為的是讓家人能夠拿到警方的體恤金。
將一切交代清楚後,梁笑棠輕鬆了不少。他很清楚,憑鞏家培對自己的賞識,應該不會對自己深究。何況他本身也是做過臥底的,深知臥底與其聯繫員直接都是單線聯繫,如果聯繫員說這個臥底變節,那麼,這名臥底馬上就會成為警方的一顆棄子。所以,面對鄭國生的威脅,自己的妥協也是無奈之舉。
但讓沒有想到的是,鞏家培不但沒有追究他的責任,甚至連鄭國生的事情也暗中壓下了。面對梁笑棠探究的眼神,他只說了一句:阿生是個好人,死者為大。
這件事情,讓梁笑棠對鞏家培的看法又有了很大的轉變。前世雖然鄭國生的問題也是不了了之,但其中畢竟有幾分證據不足的無奈成分。
鄭SIR的事情解決了,可說是去了他的一塊心病。但是,梁笑棠的心情並沒有放鬆下來。因為司徒凱。
司徒凱是梁笑棠少年時的好友,有能力,重義氣,只可惜意志不夠堅定,在別人的引誘下泥足深陷,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對於司徒凱,梁笑棠十足誠心地想要幫助他,卻又不知從哪裡下手。
司徒凱畢竟和鄭國生不一樣,他此時已經做了義豐的耳報神,向外透露了不少警隊的機密消息。最重要的是,他還活著,自己沒辦法向對待鄭SIR那樣對待他。
因為心思所至,所以特別關注。這兩天來,不經意間梁笑棠的視線就會黏著在司徒凱忙碌的身影上。就好像此刻。
「Laughing,你老看我幹嗎?我臉上有花啊?」司徒凱的手搭在了梁笑棠的肩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切~~我哪裡有看你!」梁笑棠死不承認。
「明明看得眼睛都直了!」司徒凱很風情地撥了撥額前的碎發,「你不說我也知道自己長的很帥氣。」
「是啊,你好帥氣,你臉上有花的嘛!」梁笑棠露出他無恥的笑容,「以後我就叫你司徒花花好不好?」
「我呸!真是誰都噁心不過你!」
「多些誇獎!」
「不鬧了。」司徒凱笑道,「Madam找你去她辦公室!」
「怎麼不早說!」梁笑棠趕緊起身走向周望晴的辦公室,臨走他也沒忘記噁心司徒凱一下,「花花,一會兒見啊!」
話說自從那天見面之後,梁笑棠並沒有對周望晴特別熱絡。第一,他怕逼得太緊會嚇到她。再有,就是因為過去的記憶,梁笑棠老是覺得周望晴必定會是他的人,這個女人愛上他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讓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
正所謂:只要功夫下的深,遲早都能結成婚!這,就是目前Laughing sir的心理狀態了,當然,他一定會為自己這種自大行為後悔的。就在不遠的將來。
「坐。」周望晴頭也不抬地推給梁笑棠一打檔案,「這是各地推薦的新學員資料,你看看。」
梁笑棠坐在了周望晴的對面,翹起二郎腿,拿起檔案一個個地看,然後又一個個地往辦公桌上丟。
「有沒有搞錯啊!怎麼都推薦這些人?」
真有這麼差?周望晴奇怪地撿起被梁笑棠丟掉的檔案。
這些人明明都很不錯啊!
嘆了口氣,說道,「我才要問你有沒有搞錯,你丟掉的這些人全部品學兼優成績出色,都是精英來的!梁笑棠警長,我想提醒你一下,現在要你選的是可以培訓的臥底警員,而不是陪你在街上打混的古惑仔。」
「Madam,你也會說是挑臥底了,臥底該是什麼樣子?就是要長的像混的。像我這樣就最安全啦!你看看這些照片,長的十足書呆子一樣,怎麼做臥底啊?」梁笑棠點著其中的一份檔案,「哇,這個更誇張,一臉正氣凌然的樣子,還這麼帥!這種貨色直接送去TVB都可以演展昭了,要不要當臥底這麼浪費人才!」
「照你這麼說,臥底的形象最好都按你的樣子來找嘍?」周望晴用手支著下巴,俏皮地眨了眨眼。
梁笑棠囂張地一攤手,「Of course!」
「算你有自知之名,還知道自己不是帥哥。」
「當然不是帥哥,人家是型男嘛。」梁笑棠一咧嘴,「還有啊!Madam你幫我付錢買鴛鴦難道是因為我長的帥啊,還不是因為你知道我是你的手下。像我這種人才適合做臥底,狗頭倒是長的端正俊帥,可惜只能當跟蹤的。」
「嗯,司徒凱是很英俊。」周望晴認同的點點頭。
「你覺得他英俊?!」某人緊張了。司徒凱的劣跡現在還沒有被揭穿,此時的他看在別人眼裡簡直就是沒有缺點的完美極品男。如果周望晴對他有意思,自己豈不是沒戲了!
「我!是你覺得他英俊吧?」周望晴有些好笑,「拜託你暗戀人家也要隱晦一點,每天那麼直白地看著他,我這個外人都害羞!」
「呃,反正這次的選人,鞏SIR可是要求我倆一起進行的。所以每個新成員都要經過我的同意。」梁笑棠有些尷尬地轉移話題。
「隨便你。」周望晴笑道。
下了班,梁笑棠找到一家酒吧喝悶酒。
難道是自己嘴變笨了,明明上輩子都是自己給周望晴吃癟來著。哎!男子漢大丈夫,自己的女人,就當讓著她好了。
隨著歡快的音樂聲,梁笑棠心中的抑鬱消散了不少。他將目光投向酒吧里那些隨著音樂搖頭晃腦的年青男女,發現其中有幾個笑得癲狂,很明顯是磕了藥的。
是不是自己忘記了什麼?梁笑棠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直到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進入他的視線。
原來,在上一世他就是今天與蘇星柏相識的。
蘇星柏並沒有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這時他忙得很,正小心翼翼地將一包包藥丸塞到要貨人的手中。
突然間,原本昏暗的酒吧燈光大開,一群戎裝警察魚貫而入。
「都站好,臨檢!」
就在慌忙逃竄間,蘇星柏瞄到了一張讓他很是反胃的臉。
竟然在這裡遇到!哼,活該你倒霉!
裝作不經意地擦身而過,蘇星柏用極快的速度將一包藥丸丟在了梁笑棠的西裝口袋。有些得意的他並不知道,早有準備的梁笑棠用更快的速度將這包藥丸又丟回了他牛仔褲的後兜。
這次突襲酒吧的,是O記的同僚,和梁笑棠也算有點頭之交。檢查時,看到是熟人,他們只作樣子地拍了拍梁笑棠的衣服,便放他過去了。
倒是蘇星柏,他摸到自己牛仔褲里的藥片,臉都綠了。還好他反應快,趕緊吐了口香糖在地上,用它將藥丸粘在了鞋底。
臨檢一走,蘇星柏就迅速走向酒吧的後門,剛走出門口,就被人抓住衣領甩在一邊的鐵欄上。
果然是他!看到那張不正經的臉,蘇星柏伸手就想給他一拳。
拉開自己的外套,亮出自己的警員證,梁笑棠一勾嘴角,「怎樣,你想襲警啊?」
蘇星柏訕訕地收回拳頭,嘴上卻忍不住諷刺,「原來基佬也可以做警察的嗎?」
「別廢話,阿SIR現在要搜你身。」
「喂,別以為我不懂法律啊,我有權利要求到警局再搜身。」蘇星柏趕緊強調。
當然,Laughing sir就像沒聽到一般,該摸哪兒摸哪兒。
因為上次的事情,蘇星柏對眼前這人膩歪的要命。即使梁笑棠對他只是正常的搜身,他還是感覺被性騷擾了似的。
就當那雙手將要抵達自己的大腿根部時,蘇星柏受不了了,「夠了沒,你再這樣我可以投訴你的!」
梁笑棠從褲管里摸出了一包藥丸,在蘇星柏的眼前晃了晃,「想投訴我?去啊!」
「想栽贓啊,我不會承認的。」蘇星柏滿不在乎地說道。
「想栽贓你隨時都可以,不過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坐牢了!」梁笑棠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怎樣?要不要試試他們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這個小混混?」
儘管臉上還在笑著,可梁笑棠眼中透出的陰狠卻讓蘇星柏有些發憷。
「阿sir,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梁笑棠鬆開了手,笑眯眯地為蘇星柏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抓皺的衣衫,「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蘇星柏低頭沉思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苦笑,「阿sir,算你狠,我知道該怎樣做了。」
從口袋中摸出包煙,抽出一根為自己點燃。蘇星柏狠狠地吸了一口,「說吧,你家還是我家?」
梁笑棠樂了,什麼你家我家的,這小子腦袋裡在想什麼啊?不過,他還是惡劣地摸著下巴,吊兒郎當說道:「你能住什麼好地方,還是去我家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