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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無尋……是誰?」好半晌,陸小鳳聲音微微顫抖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
重羽定定的看了陸小鳳,微微側了側頭,並未說起唐無尋乃是出身唐門,在江湖中素有「毒公子」一稱的事情,而是直擊要害的告訴了陸小鳳最為關心的問題,輕輕回答道:「一個見獵心喜的男人。」
「……………………」陸小鳳這會兒的臉色已經不是變幻莫測可以形容的,如果不是感受得到他的呼吸還算平穩,單看他的臉色,重羽和玉維儀已幾乎要以為陸小鳳隨時都要昏死過去。
「我的故事,差不多就到這裡吧!」重羽稍稍想了一下,然後認真的說道。
然而,好奇心比尋常人更強烈的陸小鳳明明已經因為剛剛唐無尋的身份和重羽這個神展開的太過兇殘的故事刺激得快要昏過去了,卻愣是依舊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道:「差不多就到這裡,莫非,這個故事還有後續不成?」
說到這裡的時候,陸小鳳生無可戀的臉上,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裡似乎又掙扎著閃過了一道微弱的光亮。
重羽微微彎了一下嘴角,認真的回答道:「唔……後面的故事,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很想聽的。」
「可是我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陸小鳳也忍不住苦笑道。每次不是自找麻煩就是被麻煩主動找上門的陸小鳳,總是能碰到這麼多麻煩的緣故,還真就是因為他有著一顆總是比尋常人更加旺盛的好奇心。
重羽眨了眨碧色的眼睛,簡單的總結道:「楊飲風受傷之後,在龍門荒漠的一個小院中住下了,葉卿卿和柳無眉三番兩次的前去想要照顧他的傷勢,卻俱是被拒絕了。等到後來,楊飲風傷好之後,依然對兩位姑娘避而不見。」
得知了最後真相的陸小鳳這會兒已經是面如死灰了。
他抬起一根手指,指著重羽的時候,饒是以他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靈犀一指」的功夫,手指頭這會兒居然都在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一直在旁邊默默的聽故事,並且深有感觸的玉維儀終於開口輕聲笑道:「行了,重羽的故事講完了,陸兄你意下如何?」說著話的時候,玉維儀還動手輕描淡寫的把陸小鳳指著重羽的手指給按下去了。
陸小鳳嘴唇張了張,勉強的擠出幾個字來道:「什麼意下如何?」
「你這會兒心緒不寧,還是回房間好好休息吧!」玉維儀同情道,不過言下之意其實也在打消陸小鳳去見沙曼的念頭。
陸小鳳緩慢的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的時候,還撞了一下桌子,更險些把剛剛作者的椅子帶翻了,似乎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
等到陸小鳳離開玉維儀的房間之後,重羽才微微蹙了蹙眉,多少有些意味不明的低聲道:「我沒想到陸小鳳他受影響會這麼大……」
玉維儀當即否認道:「不,他一會兒就好了。陸小鳳他這會兒只是稍微有點反應不過來而已。」
重羽眨了眨眼睛,「你看他的反應,還只是稍微嗎?」
玉維儀笑意吟吟的和他對望,兩雙一模一樣的碧色眼眸映著彼此的面龐相似的身影,「別擔心,陸小鳳在江湖中的經歷之豐富,恐怕遠非江湖傳聞所能及,像是他這樣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也只不過是因為這點小事,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罷了!」
重羽聽了,甭管信不信的,倒是也不再糾結此事。
只有心中仍舊渾渾噩噩的陸小鳳,倒是的確如玉維儀所言那般,並沒有再去私下裡尋找沙曼,而是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天昏地暗的倒頭便睡。
重羽講了這麼一個故事之後,和玉維儀這邊閒暇之時倒是商量了幾句等到宮九和沙曼的婚禮結束,翌日一早,他們一行人乘船回到中原一帶之後的打算。
雖然有任務的時候會很心煩,不過,重羽這一次在這個世界中卻始終沒有接到任何的任務,心中其實也多少有些微微的奇怪和不安。
只不過,這些心思,他盡數深藏,完整的掩蓋在心底,便是同玉維儀之間也從不曾提起罷了。
重羽本來以為,自己給陸小鳳講了這麼一個意料之外的故事之後,陸小鳳對沙曼的心思,肯定會有些收到震動,然而,他和玉維儀都不曾想到的是,陸小鳳被這個故事刺激得白天忍不住去悶頭大睡,也的確不曾去見沙曼,然而,到了晚上的時候,陸小鳳獨自一人躺在床榻之上,卻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沙曼不笑時總是冷冰冰的眼睛,還有她笑起來的時候像貓一樣狡黠慵懶的模樣,她和人賭博時輸了的神色漠然,還有贏了的時候仍舊倦怠而疲憊的不以為然,似乎沙曼每時每刻的模樣,都在陸小鳳的腦海中盤旋,讓他無法不牽掛,才一真正確切的獲悉了沙曼和宮九的婚事之後,陸小鳳反而愈發無法放下絲毫。
三更半夜、月黑風高、夜深人靜、孤家寡人自己躺在床上,免不了的想太多之後,唐無尋這麼一個雖未蒙面但是卻讓陸小鳳格外的印象深刻的奇特男子,雖然也時不時的在陸小鳳的腦海中打著旋,然而,比起重羽故事中堪稱殘暴的神展開,陸小鳳更加銘記心上的,還是故事前面還算美好浪漫的時候,「私奔」這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
陸小鳳本來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想到這裡之後,陸小鳳很快便打定了注意,他白天雖然始終不曾露面,更是讓沙曼陷入絕望之後,竟然三更半夜的悄悄摸到了沙曼的房間裡。
進了沙曼的房間之後,確定這房間裡再沒有第三個人,陸小鳳便輕輕的舒了口氣,故意露出了些許腳步聲。
桌上還有一站微微妖冶的紅燭,散發這暈黃的暗光。
夜色很深了,窗外的天空中浩渺無垠,只有一鉤彎月和滿天星光為伴。
沙曼聞聲猛地回頭。
陸小鳳站在燭光之下,身影也隨之變得影影綽綽。
陸小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沙曼,半晌,輕聲道:「我來了。」
沙曼緩慢的眨了眨像海水一般碧藍,又像貓一樣誘人的眼眸,仿佛在確認,面前的身影並非出自她的臆想一般,低聲道:「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陸小鳳深深的凝望著沙曼的眼睛。
沙曼也同樣專注的凝望著他,直到沙曼的眼睛裡慢慢的流出兩行清淚。
「我帶你走,我們離開這裡!」陸小鳳衝上前去,抓住了沙曼的手。
沙曼的身體微微一顫,那雙平素總是像貓一樣慵懶嫵媚的眼睛,此時卻波光粼粼,只有一抹朦朧的水霧瀰漫。
沙曼沒有做聲,她的眼淚還沒有挺住,卻使勁點了點頭。
陸小鳳拉著沙曼的手,轉身揮滅了那盞燭火,低聲道:「明日的親事——不提也罷,後日便是原定的離島之日,想來此時,那些船隻已經在海邊準備好了。」
沙曼畢竟是在無名島上生活了許久之人,聽到陸小鳳的話語,即使眼睛裡還含著淚光,她卻忍不住的破涕為笑,眼波如水,儘是嫵媚,依偎在陸小鳳的懷中說道:「我們今晚便離開?」
陸小鳳點了點頭,「是,我們就今晚離開。」
沙曼靠在陸小鳳的胸口,聽著他胸膛之中心臟有力跳動的聲音,低聲道:「只要有一艘船,即使一直漂泊在海面上,能和你在一起,我也願意。」
陸小鳳聞言,心中更是震動。
兩個人擁抱了一會兒之後,待到兩人的情緒都平復下來,便相攜一起從房間裡出來,施展輕功,悄無聲息的前往無名島上碼頭邊上停著船隻的地方。
只不過,他們兩人俱是沒有發現,在他們從房間裡出來一路離開的時候,旁邊的水閣角亭和花木遮掩之下,宮九一身白衣,身姿挺拔長身玉立的靜待於此,他那張美如雕刻的俊美面孔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就連手中的一朵綻放在五月底初夏的冰花,都完好無損,沒有絲毫被人不小心用力破壞的痕跡。
那朵小小的冰花晶瑩剔透,透明的花瓣至今仍未開始融化。
一朵冰花綻放之時,其間蘊含著的柔情和愛意,又有多麼的珍貴?
宮九安靜的站在那裡,見到陸小鳳過來找沙曼的時候,他本想把這多冰花置於門前,然後便轉身離開。
只可惜,經過了白天的反覆糾葛和苦思冥想,早就打定了主意的陸小鳳卻是再沒有了絲毫的遲疑,他過來找沙曼之後,更是並未待上多久,便和沙曼一起,徑自離開。
宮九低頭看向掌心這朵小小的冰花,心中微微一嘆。
他最終還是推開沙曼的房間門,將這朵冰花置於桌上,若是她回來,若是她還肯回來,想必還能見到這朵冰花的模樣……
另一間屋子裡,重羽本來已經躺在床榻上準備休息了。也許是這些日的同塌而眠,重羽似乎已經習慣了身邊還有另一個人的氣息存在。
重羽躺在裡面,面向也是看著牆面,身後的玉維儀卻是安安靜靜的望著重羽的背影,即使不言不語、無聲無息,卻依舊目光灼灼。
不久之後,重羽似乎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玉維儀躺在那裡,生怕吵醒重羽,維持著一動不動的狀態下,在暗淡的光影下認真的凝望著重羽的背影,腦海中卻是忍不住的琢磨著等他們離開這座海島,回到中原之後的情景。
因為之前遞出去那封信,後來又有宮九傳來的一個口信的緣故,玉維儀毫不懷疑,等他乘船回到中原碼頭靠岸的時候,自己的父親玉羅剎就會立時收到消息,甚至於,玉羅剎親自在海邊等候的場景,都未嘗不會出現。
玉維儀早就從當初剛剛誕生時、襁褓中的幼兒長大了,如果說當玉維儀尚且年幼的時候,玉羅剎心中還有百般擔憂,那麼,如今的玉維儀既然已經長大,玉羅剎當年的那些擔憂,很多遍已經煙消雲散。
更何況,不久前西方魔教內部才被玉羅剎借著詐死一計,而親手徹底的清洗過一次,教中的隱患著實肅清了許多,換言之,自那個時候起,玉羅剎其實就已經不太介意玉維儀以真實身份出現在西方魔教中人的面前了。
尤其後來,在玉羅剎一壞扣一壞的計劃中,江湖傳聞里和玉羅剎起名的「北方之玉」飛天玉虎更是和他的黑虎堂盡數被玉羅剎一網打盡,西北一帶,乃至西域諸國,在一段時間之內,玉羅剎都可謂是高枕無憂。
——而唯一的問題就是,沒了那些煩心事的玉羅剎,免不了會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自己唯一的親生兒子玉維儀身上。
且不說之前重羽就因為這一張臉險些被心情不定的玉羅剎直接殺死,如今,玉羅剎本來已經熄了之前殺人以絕後患的心思,不過,若是讓他知道了自己唯一的兒子玉維儀對重羽抱有怎樣隱秘而不可宣之於口的心事之後,玉羅剎是斷然捨不得打斷親生兒子的一條腿的,那麼,便也只有將導致自己兒子如此失常的罪魁禍首徹底解決掉了……
漫無邊際的想到這裡,玉維儀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寒,雖然此時此刻只是他自己在胡思亂想,但是,以玉維儀對自己父親玉羅剎的了解,按著他的性子來,這種猜測,恐怕會成為事實。
玉維儀還在認真的琢磨著回頭怎麼說服重羽回到中原之後和他一起,同時還在想著到時候得怎麼應付自己親爹,正在心煩意亂之間,房屋外面卻突然閃過了一道火光,隨之便是一陣雜亂的聲響。
玉維儀不由得微微皺眉,重羽更是瞬間驚醒,猛地睜開眼睛。
玉維儀的手指幾乎是分毫不差的輕輕的搭在了重羽的眼睛上,柔聲勸道:「外面有些小動靜,不用在意,繼續睡吧……」
重羽卻是滲透挪開了玉維儀的手指,眉心微蹙的按了按額角,半晌才低聲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總有些心神不安。」
玉維儀本來只是調侃一句道:「總不能是陸小鳳那邊又鬧出來什麼事情吧!」
然而,話音未落,重羽同玉維儀對視著,兩個人的面色卻是同時微微一變。
玉維儀的臉上多少浮現出意思不敢置信的表情,低聲喃喃道:「外面這個動靜,不會真的是陸小鳳做了什麼吧……」
重羽坐起身來,低聲道:「出去看過就知道了。」
現在這種弄不清狀況的場面,如果不把事情徹底給弄清楚的話,估計重羽和玉維儀誰也睡不著了。
兩個人起身之後,玉維儀徑直推開門走了出去,重羽卻是施展了「暗塵彌散」,隱匿好自己的身形,然後亦步亦趨的跟在了玉維儀的身邊。
無名島上的侍女或者是護衛看到了玉維儀的身影之後,除了默默的讓出一條路來,並沒有其他的任何表示。
不過,循著這些侍女和護衛不經意間指示出來的方向,玉維儀和重羽倒是越過九曲迴廊的水閣,一路通暢的走到了一片高台之上。
一身輕羅衣衫的牛肉湯正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似乎越過了無名島上的碼頭,正朝著大海深處遙遙遠望。
「玉公子,」許是聽到了玉維儀的腳步聲,牛頭湯轉過身來,衝著玉維儀嫣然一笑,輕輕問候道。
雖然是夏日的夜晚,海島上山林間的風也攜著一絲令人清爽舒適的涼意。
更何況,夜間海上風浪本就比較大,牛肉湯的一身衣裙輕羅裙衣袂紛飛,如同九天玄女一般。
——直到這時,玉維儀才恍然間驚覺,牛肉湯今晚,竟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就連身上的衣裙,都不是平日裡雖然也是錦衣華服做工精美但是行動間便的衣衫,而是如此一襲繁複華麗的衣裙。
「今夜島上可是有了什麼變故?」玉維儀站在那裡直接問道。感受到身後一側的風似乎小了許多,心知是重羽正隱藏著身形站在那裡,忍不住便微微轉過身去,衝著那個看似空無一人的方向微笑著眨了眨眼睛,就好像他也正在看著海上一片迷人夜景一般。
「倒是並非什麼大事。」牛肉湯理了理衣袖,輕輕一嘆道。
隨即,不等玉維儀開口詢問,牛肉湯已經自動自發的把今晚發生的意外直接告訴了他,「明日的婚宴上丟了三個人,一個新郎官,一個新娘子,還有一位遠道而來的貴客。」說完,牛肉湯還輕輕的嘆了口氣。
陸小鳳!
不需要多想,重羽和玉維儀的腦海中幾乎是瞬間便浮現出了這三個大字。
事情的始作俑者毋庸置疑,而在牛肉湯如此直白的解釋下,失蹤的人選,更是不作他想。
「……」玉維儀還在懊惱,在這無名島上待的時間久了,自己竟然敢去相信面對女人、尤其還是一個漂亮女人的陸小鳳!?
「……」至於重羽,他的重點則是更多的放在了失蹤的第一個人身上。
陸小鳳肯定是和沙曼一同私奔離開的,現在,重羽都不敢說,自己之前是不是不該給陸小鳳講那麼一個故事了——他本意是想告訴陸小鳳,世間多有變故,昨日的白首之約,今日便是婚前私奔潛逃,至於讓整個劇情神展開的「毒公子」唐無尋,便是那意料之外了。
而現在的情況之下,陸小鳳和沙曼的失蹤已成定局,至於一同消失的宮九,如果他和陸小鳳他們待在統一艘船上的話,那場景重羽也是想像不能……
只不過,還在無名島上的重羽和玉維儀殊不知,此時此刻,那艘船上,也在上演著一出神展開的大戲。
沙曼自從和宮九的婚事徹底定下來之後,便心神不寧魂不守舍的,今日夜晚的同陸小鳳相攜一起離開,雖然滿足了她的心愿,不過,許是夙願得償,這些日又著實耗費了許多心神,沙曼才一上了船,還沒充分的體會到自由自在的意思,便直接發高燒暈了過去。
陸小鳳耐心細緻的安頓好生病的沙曼之後,才從艙房裡出來,便聽到了一陣極其悅耳還帶著些微沙啞的呻吟聲。
剛巧,這個聲音的主人陸小鳳也很熟,正是無名島的少島主,那位神龍一般俊才飄逸似乎讓無名島上的所有人都心懷敬意的九公子宮九。
接下來船上事情的發展,莫說是還遠在無名島上的重羽和玉維儀了,恐怕兩位當事歷經此時的宮九和陸小鳳,都有些回憶不出那是怎樣一種混亂的場景……
高高在上的九公子隻身一人潛入了這艘船上,陸小鳳和沙曼卻是誰也不曾發覺。如今,沙曼昏睡不醒,陸小鳳面對著宮九躺在地上衣衫凌亂的哀求他鞭打他,口中還在忍不住的泄溢出痛苦呻吟的宮九,整個人的腦子頓時都變成了一鍋漿糊。
若是讓陸小鳳來說的話,估計重羽故事中唐無尋做出來的事情,都沒能給他造成如此直觀的震驚和觸動……
仿佛被蠱惑了一般,依照著宮九的祈求鞭打了他一番的陸小鳳,待到宮九的呻吟聲終於緩緩停下,只剩下微微的喘息聲之後,明明沒用多少力氣,卻仿佛整個人都有些虛脫的靠站在艙房的木板上,腳步踉蹌,幾乎是落荒而逃。
然而,還沒等心神不定的陸小鳳挪到自己的房間裡去,剛剛還躺在地板上狼狽不堪的宮九已經換上了一套潔白如下的衣衫,就連黑色的髮髻都整理的一絲不亂,整個人如同翩翩公子一般,風流俊逸。
宮九那張太過俊美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在同陸小鳳躲閃的眼神對上之後,微微垂眸,淡淡問道:「沙曼呢?」
心懷愧疚的陸小鳳終究沒辦法隱瞞的回答道:「她生病了。」
宮九眉梢微微一動,對陸小鳳說道:「帶我去看看她。」
陸小鳳站著沒動,心情複雜的看向和剛剛截然不同的宮九。
無名島上,牛肉湯巧笑倩兮的扭頭看向玉維儀,突然輕輕開口道:「玉公子,你說明日九哥大婚,沙曼和他還能不能按時回來趕上吉時?」
玉維儀瞄了堪稱是盛裝打扮的牛肉湯一眼,巧妙的回答道:「只要九公子能夠回來,想來換個新娘子的人選,吳明前輩也不會介意的吧!」
牛肉湯頓時掩唇一笑,「玉公子真會開玩笑。」
玉維儀卻輕輕的嘆了口氣,「我說的通常都是真話,我這個人其實很少開玩笑。」
牛肉湯秀面一紅,眼眸一轉嫣然道:「那便借玉公子吉言了。」
玉維儀心中感慨,還忍不住的又腹誹了一會兒一個錯眼沒盯著,就能給他和重羽攪和出這麼多麻煩的陸小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