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炮灰,要逆襲麼 134.世界六 花瓶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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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炮灰,要逆襲麼

    這是和抓文機器作戰的防盜章, 30的訂閱即刻第一時間閱讀!  等易安幾個離開,秦鉞自己掀了帘子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少年抿唇垂眸的模樣,若不是他緊緊握住鐵鏈的右手泄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他倒要以為這少年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呢。

    秦鉞在易安坐過的椅子上舒服坐下, 接過侍女俸來的茶盞喝了幾口,揮手令她下去,才懶懶道:「不是說寡人是草包嗎?怎麼又成了絕非平庸之輩了?」

    琴歌心情不佳, 懶得同他說話, 半點反應也無。

    秦鉞放下茶盞, 看向林諾:「剛才話不是挺多的嗎?怎麼,要讓寡人把他們叫回來陪你說話?」

    聽出秦鉞話中的威脅之意,琴歌抬眸看了他一眼, 淡淡道:「陛下沒聽說過非禮勿視, 非禮勿聽, 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嗎?」

    秦鉞輕咦一聲,道:「寡人還真沒聽過……什麼意思?」

    琴歌微楞,在他的印象中,這句話不是應該人人都耳熟能詳的嗎?但此刻他卻真的想不起這句話是聽何人說過的,索性不吭氣。

    秦鉞放過他, 伸了個懶腰, 道:「看你也像個聰明人, 今天做的這事兒可是蠢透了。」

    琴歌垂眸不語, 看著琴歌握著鐵鏈的右手因太過用力而微顫,秦鉞心情大好,道:「行了,別捏了,手指頭捏斷了你也捏不斷那鏈子,當然更收不回你說的蠢話。」

    自從在牢裡見的那一面以來,秦鉞雖依舊高高在上,掌控少年生死,卻第一次感覺自己占了上風,甚是得意,再接再厲道:「今天你最少做錯了兩件事,第一,這些話不該由你來說。同樣的話,若是秋韻來說,是同病相憐,是同舟共濟,換了旁人來說,是同情憐憫,是為其不平,而這話從你琴歌嘴裡說出來,那是什麼?嘲笑?諷刺?羞辱?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話,寡人也親耳聽到了啊!你讓他日後該如何自處?」

    琴歌低垂著眼,恍如未聞。

    秦鉞繼續道:「第二,你這些話根本就不必說。你以為整個南楚就你琴歌一個聰明人?你能想明白的事兒,難道南楚君臣就沒有一個人懂?只怕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為何還要和親、納貢、送來質子?因為他們怕啊!他們安樂了幾十年,他們怕打仗,怕大秦,怕寡人!就算你告訴他們,大秦如今外憂內困,就算你告訴他們,他們一出兵就能打的大秦數十年不能翻身,那又如何?他們敢嗎?所以哪怕自欺欺人,哪怕飲鴆止渴,也要換得短暫的歌舞昇平……所以,你的話,別說在這裡說了無用,便是站在你們南楚的朝堂之上說出來,又有什麼用?」

    琴歌默然無語,片刻後才喃喃低語道:「……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

    秦鉞雙目大亮,拍掌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妙啊!這是你們南楚哪位大家新寫的文章?如此大才,寡人定要見見!」

    又問:「全篇頌來聽聽,寡人便解了你的鉄鐐,如何?」

    琴歌冷冷道:「不記得了。」

    如此文章,但凡是讀書人,誰會不將其視為至寶,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不過秦鉞知道這少年生性倔強,他既不肯說,那麼再怎麼逼迫都無用,淡淡一笑道:「方才聽易安說,要讓你回國?你說,朕要不要答應呢?」

    琴歌道:「我非秦人,亦非質子,想來就來,想去就去,與陛下何干?」

    秦鉞一瞥他手腕上的鐵鏈,輕飄飄道:「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見少年一雙好看的唇又抿了起來,秦鉞又意味深長道:「你說,你家主子為了讓寡人放你回國,會怎麼來央求寡人呢?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家主子雖然看著冷清,在那床榻之上>

    &嘴!閉嘴!」琴歌怒極,將鐵鏈扯得嘩啦作響:「無恥!下流!」

    秦鉞滿意一笑:「入則無法家拂士,前面呢?」

    琴歌劇烈喘息幾下,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平靜,道:「陛下以為過了今日,殿下還會在陛下面前奴顏婢膝、毫無尊嚴,任由陛下予求予取?」

    秦鉞神色一變,幾乎立刻反應過來:「剛才那些話,是你故意讓寡人聽見的?」

    &錯!」琴歌道:「這些話,只有出自琴歌之口,入得陛下之耳,殿下才不會繼續用所謂的為國為民來麻痹自己,才能……在陛下面前活的更有尊嚴些……你也休想再動不動用南楚安危來要挾殿下……」

    秦鉞冷笑著打斷他道:「你以為他會感激你?」只怕他此刻羞憤欲死,恨死了將遮羞布一把扯開的琴歌。

    琴歌淡淡一笑:他又何嘗是為了他的感激。

    只要能讓他稍稍過得好些,便是恨他怨他,又有何妨?

    這是秦鉞第一次看見琴歌真正意義上的笑容,唇角勾起幾分暖意,眼角帶上幾分悵惘,連臉上的輪廓都顯得柔和了幾分……最是少年懷春時,煞是動人。

    秦鉞莫名驚艷的同時,又帶了幾分無由的憤怒,再想起先前自己可笑的長篇大論,一種暴虐的情緒便蔓延了上來。

    身前多了一道高大的陰影,琴歌猛地驚醒過來,一抬眼便看見秦鉞不知何時站到了床邊,雙眸中帶著熟悉的嗜血的味道——當初他將烙鐵烙在他下屬的肩上,向他一步步逼近時,眼中便是這般模樣。

    琴歌心中一凜,恐懼從心頭升起,又被他強行按捺下去,淡笑一聲,道:「秦王殿下可還記得外臣前幾日說的話?」他聲音清冽寧醇,又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讓人清醒的同時,也讓人沉溺。

    秦鉞不自覺被他吸引:「什麼話?」

    琴歌語氣輕飄飄的,似帶了種漫不經心的味道:「謊話說上一千遍,自己也會當真。陛下十七歲登基,如今已經九年,九年內連滅三國,除大秦歷代君臣勵精圖治外,更是陛下雄才偉略……只是,陛下為迷惑諸國,做出暴虐兇殘、好色無度的昏君姿態來,難道就不怕真的變成了昏君、暴君嗎?」

    秦鉞一愣,神色有些恍然。

    &下當初對我,原是存了借題發揮、殺雞儆猴,以挾制楚國的心思吧?否則也不會大費周章讓我認下那份所謂的『罪狀』,可是為什麼最後卻變為純粹的發泄施1暴,以至如今束手束腳?難道此事竟未引起陛下的警覺嗎?」琴歌見秦鉞目光已經恢復清明,冷笑一聲道:「陛下在刻意縱容、甚至放大自己心中的**而為所欲為的時候,是不是覺得身心舒暢,痛快淋漓?這種感覺一旦上癮,你還戒的掉嗎?陛下沒發現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嗎?陛下身為國君,無人可以約束,若是有一日真正沉溺其中……只怕大秦別說是滅了三國,便是統一天下,稱皇稱霸,也躲不過二世而亡的命運。」

    秦鉞低頭看著被鎖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瘦弱少年,神色變幻莫測,手中拳頭握緊又鬆開,最後淡淡道:「你倒是,什麼都敢說。」

    轉身拂袖而去。

    看著晃動的門帘,琴歌繃緊的身子終於放鬆下來,閉上眼苦笑:他沒有什麼勸戒秦王秦鉞的好心,只希望他在他面前,能多幾分理智。否則秦鉞若真在種情形下對他施1暴,他能做什麼?咬掉他一塊肉?

    他沒照過鏡子,不知道自己的臉如今是什麼光景,但看秦鉞的模樣,估計傷的不是很厲害,否則他也不會動不動就起了色心。但是,不應該啊!

    又想起那天烙鐵上凝結的霜花,這幾日他明顯比先前提升了許多的五感,還有脫口而出不知出處的文字,有些茫然: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秦鉞這次似乎動了氣,給琴歌念書的侍女沒了蹤影,伙食從每頓的精細美食,變成了僅能飽腹的粗茶淡飯,向來話多的小桃也不再同他說話,甚至不在內室出現,只在上藥吃飯的時候才會進來,且從頭到尾一語不發。

    看她每次欲言又止、憋得難受的模樣,琴歌也知道這是得了吩咐。心中暗罵秦鉞手段幼稚的同時,卻也不得不承認秦鉞這一招極狠。

    既小桃不同他說話,琴歌自也不會去勉強她,便是他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也不再開口。

    躺在床上,看著空蕩蕩一成不變的房間,琴歌無聲的嘆氣。

    房中門窗緊閉,連掛在內室門口的帘子都不曾晃動一下,琴歌閉著眼都能畫出窗欞的模樣,以他的視線能及的地方,有多少塊磚,多少片瓦,都不知道數了多少遍了。外間也靜悄悄的,偶爾傳來些許動靜,對琴歌來說都是格外的驚喜。

    再這樣下去,他怕是要崩潰了吧!

    琴歌這樣想了不止一次,但他實則比他自己認為的要堅韌的多,一天、兩天、五天……就這麼一天天撐了下來,且在旁人眼中,他始終低垂著雙眸安安靜靜的躺著,不見絲毫焦躁,似乎可以就這樣躺上一生一世,躺到天荒地老。

    他以為他要這樣一直呆到傷勢盡愈時,卻有人先沉不住氣了。前些日子替他念書的侍女帶了四個侍衛和幾個宮女進來,行禮道:「陛下請琴歌公子赴宴。」

    琴歌沉吟:「若不是這位文官並不如我們想的那樣名不見經傳,就是在齊國使臣中,還另有做主的人。」

    &怎麼知道?」

    琴歌道:「我以前曾打聽過這位王將軍的事跡,他雖勇猛,卻很容易失控,曾在破城之後殺的興起,連擋了他去路的自己人也一併殺了。有時齊帥在破城之後索性不去管他,等數日後他發泄夠了,才去招他回來……這樣一個人,豈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文官所能挾制的住的?若無能挾制的住他的人,齊王又怎會派他來秦?」

    &韓朴撓頭道:「好像有點道理……」不過他更好奇的是,為什麼琴歌這樣一個足不出戶的讀書人,能得到這麼細緻隱秘的消息。

    &且,」琴歌繼續道:「這次王猛表現的雖然囂張,但卻囂張的太有分寸了,這委實不像他的性格。看著倒像是一步步在試探,試百姓是否有銳氣,試臣子是否有底氣……下一步,是不是就該試秦王了?齊王這次,所圖甚大啊!」

    &又怎麼說?」韓朴瞪大了眼,興奮道:「齊兵要打來了?」


    &實,齊人進犯是必然的。」琴歌道:「草原上去年冬天大雪,凍死許多牛馬,打不打仗由不得他們。贏了,帶足夠多的糧食回去,輸了,死足夠多的人,剩下的人也不必餓死。所以,只是為了打不打仗的問題,他們實在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試探……若我猜的不錯,大秦滅了三國,齊王有點眼紅了,想要分一杯羹呢!」當初大秦分滅三國時,齊國正陷入內亂,自顧不暇,如今齊王已經穩住了局面,自不肯放過眼下的大好形勢。

    &是說,若他們試探出結果來,很可能會舉國來犯?」不只是為了擄掠,而是搶地盤,奪天下。

    琴歌嗯了一聲,道:「若果然如此,他們大約會選擇從原魏地或韓地進犯吧?那裡方位地形合適,且秦軍駐紮的較少……」趙地是兩年前新滅的,如今正有大批秦軍駐紮。

    韓朴沒好氣的打斷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就不會去打楚國,那才是軟柿子好吧?」他爹娘哥哥還在韓地呢!

    琴歌看了他一眼,道:「其一,楚國雖弱,但國力未損、養精蓄銳,未必比如今的大秦好捏,其二,若齊國攻秦,大楚必窩在家裡歡欣鼓舞、吶喊助威,恨不得他們一塊兒同歸於盡才好,但若齊國攻楚,大秦說不定悄悄的在他後面來一悶棍……你要是大齊,你打誰?」

    韓朴好一陣子不說話,最後道:「你說,我要不要讓我爹娘他們搬個家?」

    好容易太平了幾年,說不定又要打仗。

    他那小侄兒才三歲呢,嘴巴甜甜的可會哄人開心了。

    可是,這亂世,他們又能搬到哪兒去呢?

    琴歌似知道他的想法,淡淡道:「若要搬,就搬到秦都來吧!」

    &什麼玩笑,我們和……」因顧及外面還有車夫,韓朴沒將話說完,只道:「你明白的。」

    &不是玩笑。」琴歌目光落在窗外,淡淡道:「如今天下,只有秦、楚、齊三國,楚國最弱,等秦國緩過勁來,說不得抬手就滅了,至於齊國——便是我再不喜秦王,也不得不說,若天下為大齊所得,將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災難。」

    &什麼?」

    「……若齊得天下,則天下皆為奴。」大齊,原就是一個半奴隸制的國家,部族之間打仗,敗者合族為奴,每年大齊從其他各國擄掠大量人口,也都是拉去做了奴隸——齊人清點財產,奴隸尚排在牛羊之後。

    韓朴鬱悶的罵了聲娘,他天天想著殺秦王、殺秦王,難道最後還要靠他來庇佑家人?這叫什麼事兒!

    韓朴悶了半晌,道:「就沒有辦法讓他們不打,或者至少別打這麼大?」

    琴歌苦笑:「你可真看得起我。」昨天他還是死牢裡的囚犯呢!自保尚且勉強,他能做什麼?

    韓朴嘆了口氣,悶悶道:「要不我去把齊王殺了,讓他們再次內亂起來?」

    琴歌瞅了他一眼,這個人,還是這麼不靠譜:齊國皇室爭鬥之殘酷遠勝其他諸國……若齊王這麼好殺,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沉吟片刻後,道:「你去外面,我們過去,一會王猛若要出手傷人或驚馬……殺了他!」

    韓朴瞪大了眼:「殺了他?殺了他豈不是激怒齊王?」

    琴歌淡淡道:「一個人被打,可能是因為做了激怒對方的事,但一個國家被打,最根本的原因,只會是因為你太弱。」

    不是要試試大秦的底氣嗎?那就試吧!

    韓朴應了一聲出去坐上車轅,而後車夫鞭子輕響,馬車排開周圍的車輛,慢慢向前動了起來。

    越過三四輛馬車後,王猛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前面路上,果然威猛的嚇人,周圍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

    那柄劍扛在他肩上,尺寸倒顯得正常了,琴歌正想著,忽然門帘一動,餘生悄然上車。

    琴歌回頭:>

    餘生解釋道:「我拿著劍去衙門,正好王猛也在那裡鬧著讓官府全城搜捕,幫他捉拿偷劍的賊人……見我過去,還想同我動手,我沒理他,將劍扔給他便走了。等回府,門房說你和韓朴去南安茶館,我便追了來。」

    此刻馬車已經靠近王猛,餘生便不再說話,手指握緊兵刃,眼睛盯著王猛,只見王猛忽然腳步一晃,似無意間將馬車的去路擋了個徹底。

    &大個子!」韓朴懶洋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長眼睛沒有?沒看擋著路了嗎?」

    王猛囂張慣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罵他,頓時大怒:「小子找死!」

    一劍直接從肩頭劈了下來。

    韓朴冷笑一聲,正要翻下車轅,耳邊忽然傳來尖利的呼嘯聲,韓朴神色一動,將已經出鞘的匕首又收了回去。

    與此同時,王猛猛地旋身,剛劈出一半的長劍順勢橫掃,只聽「當」的一聲巨響,王猛身體一震後退半步,同時一道烏光被彈開,奪的一聲射入旁邊酒樓的牌匾上,卻是一支遍體烏黑的鐵箭。

    隨後,秦逸的聲音郎朗響起:「所謂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況且是前來道賀的賓客?陛下念及爾等遠來是客,諸般容忍。不想爾等仍舊不知悔改!陛下有令,從即日起,所有北齊使者不得擅離驛館半步,違令者,殺無赦!來人!送王將軍回去!」

    隨著王猛被人「送」走,道路迅速暢通,琴歌看了眼站在酒樓窗台上的秦逸一眼,正要合上帘子,不想秦逸仿佛看到了他一般,笑道:「琴歌,不想這麼快就又遇到了,上來我請你喝一杯如何?」

    琴歌笑笑,揚聲道:「改日我請你。」

    又低聲吩咐道:「走吧!」

    馬車剛走出幾步,卻又停了下來,門帘被無禮的拉開,出現陳策那張冷冰冰的臉:「琴歌公子,陛下召見。」

    這秦都可真小,好容易出一次門,盡遇熟人。琴歌笑笑下車,腳剛落地,兩個侍衛一左一右上前,一手擒他的手腕,一手按他的肩膀。可惜兩人還未近身,一個便被韓朴用馬鞭捲住拽飛,一個被餘生的短刀壓住了脖子。

    琴歌笑笑,問道:「怎麼?」

    陳策覺得琴歌的笑容可惡無比,冷然道:「搜身!本官怎麼知道你沒有暗藏利刃,對陛下不利?」

    琴歌搖頭失笑,道:「陳大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

    陳策見他頓住,忍不住問道:「什麼?」

    琴歌這才繼續,忍笑道:「……實在是秦王身邊的一大敗筆。」

    &陳策大怒,琴歌卻不再理他,轉身上了陳策身後的酒樓。

    秦逸正在二樓樓梯口等他,琴歌走到他身邊,兩人並肩向內走,琴歌笑道:「這麼巧?」

    &是巧,」秦逸裝模作樣嘆氣道:「是秦某人的面子不夠大啊!」

    琴歌也搖頭嘆道:「本想明兒請你嘗嘗真正的好酒,但看秦大人這副模樣,我還是別自討沒趣的好。」

    秦逸嘖嘖道:「我認識的琴歌,何時變得這般小肚雞腸?」

    琴歌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便當你這句話是在誇我吧!」

    一抬眼看見秦鉞正坐在雅間內,沉著臉看著二人,琴歌從秦逸肩頭收回手,拱手一笑,道:「秦王別來無恙?」

    這就是尋常模樣的琴歌嗎?秦鉞苦笑,他對這少年所有的記憶,似乎都是從那間幽暗的刑房開始的,之前的琴歌是何等模樣,竟似全然沒了印象。

    秦鉞忽然竟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他想過許多種琴歌對他的態度,是避而不見?還是橫眉冷對?是禮貌順從下的疏遠冷漠,還是一半怨恨一半感激後的複雜懊惱……唯獨沒有想過,他會看見一個談笑自若、風采翩然的琴歌。

    他變得更好看了。

    跳下馬車時浮起的衣袖,戲弄陳策時揚起的眉梢,同秦逸玩笑時上翹的唇角……都那麼要命的好看,便是安靜走在路邊,少年的背影似乎也比旁人多了幾分從容和雅致,讓他挪不開眼。

    原來他是這麼好看的嗎?

    秦鉞發現,他似乎從來沒有看清過、看懂過這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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