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玩翻好感度!
新兵聯賽是只允許這次參加軍訓的四大軍校的學生參與,分為個人賽和團體賽,前六天舉行個人賽,後三天舉行團體賽。每輪比賽的對手都是現場隨機抽取,只保證每人每天儘量只有一場比賽。
蘇以將比賽的事情交給了賀煒,然後每天抽空看幾場比賽,偶爾指點一下幾位隊員。原本沃爾法軍校個人賽的熱門選手是許鎮和魏青,他們一個是平衡型選手,一個是進攻型選手。
可是讓人出乎意外的是,沃爾法軍校居然是林子安打入了四強之賽。
這一次,林子安遇到的對手是皇家軍校的費旭日。皇家軍校,顧名思義就讀於這個學校的學生在家室方面首先就已經優於了一大批別的學校的學生,家室帶來的區別是什麼,是教育,在一般家庭的孩子還在一步一步地讀書,緩慢的汲取知識的時候,有一部分學生就收到了一份市面上價格高昂的幾家作為生日禮物,了解了軍部日常的運轉規則。
他們更早接觸這些,訓練的時間更多,更何況這是剛入學時候的聯賽,天賦有時候也無法彌補這種差距。更何況,皇家軍校的學生在天賦方面並不差。
費旭日正是這樣的人,費家在軍部的勢力只能說一般般,離蘇家還很遠,不過這次出了一個費旭日說不定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費家有可能崛起了。
林子安擅長身手靈活的機甲,以往只能靠近身搏鬥,但現在加上最近被蘇以啟發的射擊的配合,讓人防不慎防,它選擇的是蜂鳥acu號,而費旭日也是難得的全能型人才,但是這次他選的也是靈活性機甲,不過比蜂鳥要更具攻擊性——獵鷹dfai號,總有種濃濃的諷刺意味。
雙方上台後,相互見禮,看起來,蜂鳥要比獵鷹小太多。
剛開始的時候,就仿佛是機甲的名字一樣,獵鷹追著蜂鳥到處跑,費旭日不愧是皇家軍校的天才,他的精神力十分輕易地就讓獵鷹做出各種動作,沒有意思滯後的表現。林子安清楚,在進入四強之賽之後,每一場比賽都異常兇險,而這場戰鬥給她帶來的壓力異常巨大。
林子安在機甲駕駛艙內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緊繃的,不敢有一絲懈怠,汗水從他的臉頰邊緩緩流下,然後滴落,但是他沒有一絲感覺。
獵鷹的攻擊力比蜂鳥強的多,尤其是遠程射擊能力,費旭日的遠程射擊能力也不弱,在他的手中獵鷹的優勢被發揮的淋漓盡致,林子安到最後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在子彈中間躲避。
雖然林子安沒有瘦一點兒的傷,但是他現在的情況卻連平局也不允許,蜂鳥做了太多的格擋閃避動作,機甲的能源正在不斷的下降,而蜂鳥的唯一優勢,是一個一擊必殺的技能,必須有充足的能源,否則,林子安就只有認輸。
賽事越是激烈的時候,林子安越是冷靜,在他的眼中,費旭日的一招一式慢慢變成一種固定的模式,他可以輕鬆地在子彈中遊走,費旭日似乎動作也開始慢了下來,他累了。
林子安突然朝著費旭日沖了過去,就像是被惹惱了想要同歸於盡,這種情況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那兩年軍部甚至禁止了任何的機甲比賽,這會是另外一件自殺式襲擊嗎?
費旭日一慌,所有的能量都用來防禦,可是林子安卻只是擦身而過,獵鷹這架機甲是做不到全身防禦的,為了保證它的靈敏,在獵鷹的後方會出現一個很大的防禦空洞,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獵鷹沒有用於大型戰爭,但是在個人賽事中反倒很常見。
林子安抓住這個機會,朝著費旭日的背後就是一槍,直接擊中了費旭日所駕駛的獵鷹的能量盒,費旭日的獵鷹被判定不能繼續比賽,駕駛艙被彈出,而林子安的蜂鳥只剩下可以飛行的能量。
全場都處於一種寂靜的狀態,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場中的變化,直到過了一段之後,人們才反應過來,開始歡呼,林子安出駕駛艙的時候在這些沸騰的聲音中能夠清晰聽到自己的名字——
&子安!」
用蜂鳥打敗獵鷹,是人們從沒有想過的,但是林子安很漂亮的做到了。他從駕駛艙出來的時候,因為過多的耗費精神力而有些面容發白,全身似乎剛從湖裡游泳過來的,但是他的背很直,眼睛很亮,整個人就宛如一把剛剛被打磨好的出鞘的劍,光華之盛讓人不可直視。
費旭日出來,拍了拍林子安的肩,他似乎想要笑,但是由於不常笑的原因,他只是勾了勾的嘴角馬上就塌了下來:「你很厲害。」
林子安笑了,有什麼比來自同樣出色的對手的誇獎更讓人開心的呢?
林子安禮貌地回到:「你也很優秀。」
沃爾法軍校在這次是真正地獲得了所有關注這場比賽的人的眼球,以beta之力戰勝了無冕之王皇家軍校。
林子安剛出比賽的場地,許鎮就連忙幾步走了過來,在他的眼裡,此刻的林子安性感地讓人抓心撓肺,卻又不知道說什麼,話到嘴邊許久,才說了一句乾巴巴的話:「恭喜。」
說完之後,許鎮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啊,什麼恭喜啊,聽起來像不服氣一樣,他其實是想要夸一下林子安的啊。林子安知道許鎮的性格,他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他笑著對許鎮點了點頭,就朝著蘇以走了過去。
蘇以看著林子安的步伐,這個人的確是成長起來了,從他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訓練之中,從這次比賽中,林子安就像是一塊海綿一樣不斷吸收著周圍的水分,讓自己變得強大。
林子安問蘇以:「我現在有資格得到蘇少將的特別訓練嗎?」
蘇以不管是在軍訓的時候,還是在五人集訓的時候,除了第一天的負重爬山,幾乎都把任務交給了賀煒,可是,這麼明顯地說出來,也只有現在這個剛獲得勝利的林子安能夠說出來。
&然。」蘇以點頭。
蘇以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在答應了林子安之後的第二天,他就給林子安帶來了訓練計劃表,林子安仔細看過了,這份計劃表確實是按照自己的情況特意編寫的,不管是各種訓練的配合還是每一項訓練的難度都剛好達到自己的極限,這份訓練計劃林子安不僅可以幫自己在決賽前調整為最佳水平,還可以自己用來訓練,蘇以很了解自己,對於這一點,林子安有一點驚訝。
林子安照著蘇以所寫的計劃表一項一項地做著,晚上正好是在負重室的負重練習,可是這一次卻讓林子安失控了,因為他的發情期不止怎麼的突然到了,但是在重力室的林子安沒有可以抑制omega信息素的東西,而這裡幾乎全是對omega信息素異常敏感的aplha,只要重力室的門被打開,整棟大樓的都都會知道,林子安是omega,那麼不僅是在軍部的前程沒了,恐怕會直接面臨著更為恐怖的懲罰,比如說淪為專門生孩子的工具,輾轉於不同的人的手中。
明明發情期不是這個時候,為什麼突然來臨了?自己明明每天都打了omega抑制素,為什麼這次失效了,難道自己的身體產生了抗體,還是因為別的……?
林子安想要儘量讓自己清醒,但是在重力和發情期的雙重壓力之下,他還是忍不住,全身熱得發燙,身體十分渴求有一雙手,只要手就好,為自己來舒緩一下內心的渴望。
林子安躺在地下,雙腿緊緊地閉著,上身的學院軍裝已經被他蹭得不成樣子,淚眼朦朧的眼睛,脆弱的表情,絲毫看不出來他是那個在新兵聯賽上贏得四強的選手之一。
林子安的腦子裡面現在除了*什麼也沒有。
重力室的門突然開了,來的人是許鎮,他似乎被滿屋子的omega信息素驚到了,但是仍然反應很迅速,他關了重力室的門,設定了只能定時開啟的模式,不過還是有一部分香甜的omega信息素飄散了出去,現在只能指望,這麼晚了,沒有人到重力室來。
許鎮走了過去,他把林子安扶了起來,拍了拍林子安的臉:「林子安,林子安。」
林子安感覺到一股十分熟悉的aplha氣息,他現在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只想湊近這股氣息,不自覺地磨蹭著身體,似乎這樣就能夠緩解自己的情況。
許鎮原本就被林子安的氣息弄得理智幾乎掉線,再加上一向理智克制的人現在躺在自己的懷裡,無意識地摩擦著自己,面上全是不滿足和脆弱。許鎮糾結了好久,然後再也受不住一樣吻住了林子安的唇,他用力之大就像是要把林子安生吞活剝下去一樣,林子安的每一處許鎮都一一到達,並且細細地品嘗了一遍,這就是——林子安的味道,這麼想著許鎮的身心都仿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是林子安的味道,他喜歡的林子安的味道,他喜歡林子安,不管是在機甲對戰課上讓人驚艷的林子安,還是平時上課時認真的林子安,亦或是贏得比賽神采奕奕性感的林子安,他都喜歡。
以前林子安是a雖然也可以生孩子,但是許家肯定不會同意,但是如果林子安是個omega的話,許鎮就沒有任何顧慮了,他可以替林子安擺平今天的這些事,然後林子安就只屬於他一個人。
許鎮的手從林子安上衣衣擺下慢慢伸了進去,他剛接觸林子安的脊樑的時候,林子安仿佛觸電一般整個人都弓了起來,口中傳來了幾不可聞的呻/吟,這聲音就像是夢中的一般美好而虛幻,讓人抓不住,可是卻又想抓住,許鎮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大,他想要聽懷中人的聲音,那聲音怎麼也聽不夠。
這時候重力室的廣播響起了:「1007重力室的學員,經舉報,攜帶omega進學校,違背了學校的準則,請打開重力室,配合檢查,重複一遍,1007重力室的學員,經舉報,攜帶omega進學校,違背了學校的準則,請打開重力室,配合檢查……重力室將於15分鐘後自行開啟,學員將承擔所有後果。」
廣播不斷重複,把許鎮從夢幻之中驚醒了。
現在不是該做這個的時候,許鎮猛然清醒過來,他儘量再次克制住自己的*,把手伸向他帶來的東西,一個最新型omega隱形劑,還有微型空氣淨化裝置和一個小瓶子,小瓶子裡面曾經裝有omega信息素,和林子安身上的一模一樣。
許鎮今天回去就看到這些東西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他的房間裡,還有一張紙條讓他帶著這些東西到重力室1007,紙條上威脅,如果他不去,沃爾法軍校的名聲將毀於一旦,許鎮本來以為是惡作劇,沃爾法軍校的名聲什麼的,太嚴重了好嗎,他想要聯繫林子安,看看他有沒有受到惡作劇的影響,但是怎麼也聯繫不上林子安,許鎮心想也許是因為林子安在訓練沒有聽到,安慰了自己幾次,許鎮還是坐立不安,最後他決定還是去看看。
然後許鎮就看到了再重力室的林子安。
許鎮儘量讓自己不受信息素的影響,將omega隱形劑針劑刺入林子安的後脖,然後打開微型空氣淨化裝置,隨著濃郁的omega信息素的影響慢慢變淡,許鎮也慢慢平靜下來,最後他將那個小瓶子摔在地上。
門又突然開了,為首的是這次新兵聯賽的主席維布多上將,後面跟著的都是一群軍部軍官和老師,大家對於看到了情況都很吃驚。
摔破的瓶子,還未完全消散的omega氣味,一個alpha的懷裡抱著一個beta,這簡直是顛倒了在場人的世界觀!
維布多上將皺著眉,快速地分配道:「將林子安帶走,做個全身檢查,許鎮……交給蘇少將,蘇少將不要讓我失望。」
蘇以出列敬了一個軍禮:「是,長官!」
***
許家在軍部也算是大家族,許鎮進去之後並沒有收到苛責,他只是擔心林子安暴露了沒有,如果現在暴露了,等著林子安的恐怕只有一條路,徹底淪為生育工具。
&
許鎮被關了一天一夜沒有給一點食物,除了幾口水,然後被人帶到了一個小房間,房間一片漆黑,只有在桌子兩邊有一點光源,讓人有一種無處躲藏的感覺。整個房間只有一扇打窗戶,但是從裡面無法看到外面,這是一件審訊室。
&月18日晚23時,你和林子安在重力室,對此你有什麼解釋嗎?」蘇以的表情十分嚴肅,這件事不僅涉及到林子安還有許鎮,也有可能牽連背後的兩家,趁火打劫是古往今來從來不缺少的事情,還有沃爾法軍校的形象。
許鎮是個聰明人,他早在被關的一天一夜裡面就想好了怎麼應對,問題只是那個給他包裹的人到底所圖是何:「我和林子安想要放鬆一下,我這裡剛好有一個omega的信息素,就說去重力室開心一下……嗯,沒想到那個信息素那麼濃。」
蘇以一點也不放過許鎮,他盯著許鎮,讓許鎮覺得自己心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無所遁形:「考慮到林子安是個beta,而你是個alpha,我懷疑你涉嫌強/暴他,對此,你有什麼解釋?」
&麼可能!」許鎮突然叫了很大聲,「我要什麼樣子的omega沒有,要去上一個>
&麼請再次重複你當天的行為。」就算是面對許鎮起伏變化的情緒,蘇以也十分平靜。
&臨決賽林子安有點緊張,我們就說去放鬆放鬆,但是新兵聯賽期間不能出去,我手裡有一份omega信息素,嗯,是我心上人的,然後我們相約晚上去了重力室,沒想到信息素那麼強烈,就到了這裡了。」
&知道這個褻瀆整個軍部的榮譽嗎?在新兵聯賽期間,在重力室做出這種事情!」蘇以聲音變得冰冷,他自己能夠感受到內心的暴躁,恨不得眼前人立刻消失,這種人根本沒有資格做軍人,不,他們連做軍校生的資格都沒有,自己和他們淪為一類人簡直就是不可洗刷的侮辱。
許鎮張了張口,過了好久才回答:「當時沒想那麼多……」
蘇以合上了手中的紀錄,頭也不回了走了出去,剛出了審訊室的大門,就看到了維布多上將,蘇以行了一個軍禮:「上將。」
&色不好?」維布多拍了拍蘇以的肩,蘇以最初的時候在他的手下當過兵,他是蘇以的老長官,一看蘇以的情緒就不對,這個孩子就是太較真,一直都把軍人的榮譽看得重於一切,和蘇葉的關係也是,多年不見好轉,最近聽說蘇以和蘇葉的關係好點了,他還以為蘇以沒有以前鑽牛角尖了,沒想到還是老樣子,不過這樣也好,軍部就應該多幾個想蘇以這樣的人。
&有。」蘇以反駁,他只是再一次被原身的情緒所影響了,最近這種事情越來越頻繁,讓蘇以很苦惱。
&昭來問了我一次。」許昭許上將手中有三個星球的駐紮軍,是一個真正的實權將軍,而且正當壯年,而維布多上將已經到了快到退出軍部的年紀了。
蘇以抿了抿唇,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還是問:「許上將的意思是?」
&鎮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這一刻,維布多上將的聲音顯得格外的蒼老,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
蘇以也十分不甘,但是軍部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就算是曾經不諳世事、天真單純的蘇以也知道了,有些時候這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發生的:「您想好處分了嗎?」
&鎮記大過,林子安……」維布多的眼裡一絲精光掃過,這件事的疑點太多,林子安這個人不能留了,「開除。」
&長官!」蘇以行了一個軍禮。
等到林子安醒來了的時候,一切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對於林子安而言,就仿佛從天上掉到了地下,醒來前他還為了新兵聯賽而努力,幾乎每一個軍校生都能後交出他的名字,那時候的林子安覺得,自己的夢想就像伸手可以摘下的星辰,但是現在,他手裡卻是一份退學通知,聽帶給他的人的口氣,這一生,林子安都已經和軍部無緣了。
許鎮……
林子安還有一些記憶,他記得是許鎮給他打了什麼東西,讓他的信息素停止暴動,也讓他逃過了這次被查出來是omega的危險,但是林子安一點也不感激他,為什麼許鎮會出現在重力室,為什麼受傷拿著那些東西,他就像是預料到了所有事的發生一樣。
林子安咬了咬牙,此仇不報,他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