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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教你們不說話怎麼追妹子~~~~~
「我本以為會有一個盛大而圓滿的結束,能對上拜仁,就算不取得勝利,我覺得也是我在斯圖加特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拉姆抱著建國,兩人都坐在陽台上,吹著初春的風。
「人生本來就是無數的遺憾堆積而成的。」建國靠在拉姆的肩上,覺得他依靠起來可比看起來要讓人安心多了。
「你學哲學的?」拉姆疑惑地問道。
「才不是,經濟啦。」建國笑著拍了拍他的胸口,真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這麼覺得。
「那你有什麼遺憾嗎?」拉姆趁機問道。
「你真的要聽?」建國抬起頭,對著拉姆眨了眨眼。
「嗯。」拉姆認真地點了點頭。
「大概……,就是……」建國望著拉姆,突然調轉了話題,「你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是在哪裡嗎?」
「日本。」拉姆倒是回答得很快。
「你居然記得!」建國一下子坐了起來,她略有點驚喜,還以為拉姆根本就對發生在日本的事情沒有印象呢。
「當然記得,你當時撞了我一下,然後還用三種語言跟我道歉了。」拉姆聳聳肩,一臉的「我記憶很好,快來誇我」的表情。
「記得那麼清楚……」建國卻是懷疑起拉姆來了,她回想了一下,似乎好像在國王湖的時候,拉姆見到自己的臉色是有幾分竊喜的。
「那你還記得我們第二次見面的情景嗎?」拉姆摸著建國的頭髮,他覺得她這黑色的頭髮摸起來比看起來要柔滑很多。
「不是在國王湖嗎?」建國奇怪地看了看拉姆,「我們在這兩次見面之間,還有在哪兒見過嗎?」
「等我從美國回來再告訴你吧。」拉姆卻賣著關子,他怕自己在美國無聊,所以也想給建國嘗試一下撓心抓肺的感覺。
「喂,這樣聽起來好不吉利啊。」建國拍了拍拉姆的胸口,很嚴肅地說道,「你想想看電影裡面有人說『我這是最後一次做任務,然後就要告老還鄉了』或者是說『等我這次戰勝歸來,我就回老家結婚』這種人的結局,一般都是怎樣的?」
「都……,都死了。」拉姆濃眉一皺,覺得好像是有點不吉利。
「所以你現在就說了吧。」建國又靠在了拉姆的肩上,聽著他咚咚亂跳的心臟聲。
「是在慕尼黑。」拉姆嘆了一口氣,果斷還是妥協了。
「慕尼黑哪兒?」建國真想不起她還在哪裡見過拉姆了,難道是他看到了自己,但是自己卻沒察覺到嗎?
「安聯球場附近的一個啤酒館,我猜,你是在那裡打工?」拉姆舔了舔嘴唇,想起那十歐元的事,他覺得又有點丟人,又有點不可思議。
「你到那裡喝過酒,然後見到了我。那我有沒有看到你呢?」建國看了一眼拉姆,他的眼神卻有些閃爍,好像不想回答一般。
「當然看到了,當時我還留下了十歐元的小費給你呢。」拉姆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臉,真是一段不堪的回憶啊。
「那十歐元……」建國笑了起來,終於想起了這件事,「原來是你給的啊。」
「你不是記得嗎?」拉姆垂著眼角,一臉的傷心。
「那天很忙,我記得有人給了我十歐元,但是我根本沒看清那人就是你。」建國慢慢地想起了更多的細節來,「你是不是在那十歐元里夾了什麼啊?」
「夾了什麼,你沒看到嗎?」拉姆心一沉,知道那張紙條肯定是掉了。
「我當時回去之後就直接把裙子給洗了,錢也沒拿出來,所以夾了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建國聳了聳肩,沒想到他們兩人居然還經歷過了這麼一場陰差陽錯來。
現在想想,要是他們不在國王湖再次相遇的話,也許這輩子就真的錯過了呢。
不禁後怕了起來,建國一把抱住了拉姆,躺進了他的懷裡,「還好你去了國王湖。」
「就算我不去國王湖,我們都在慕尼黑,總會有機會再見面的。」拉姆卻是比建國要樂觀許多,他們都遇見三次了,肯定還會有第四次,第五次的。
「嗯。」建國點點頭,卻是沒跟拉姆再討論這個問題了。
夜已深,雖然拉姆讓建國留下來陪他,但是建國總不能跟拉姆那麼快就睡在一張床上吧。就算什麼都不做,建國還是覺得不應該跟一個病人擠。
所以建國還是回到了公寓,第二天再去陪拉姆。
因為白天還要上課,建國也是晚上才去到了拉姆的公寓。幫他做了飯,兩人在公寓的陽台一邊吃飯,一邊聊著天,抓緊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
第三天,拉姆就坐飛機去了美國。而建國則又是與各種報告,論文抗戰了起來。
手術的地點在科羅拉多,病床之外就是落基山脈。
拉姆沒心情欣賞科羅拉多大峽谷的風景,只想著手術快點做好,快點歸隊,快點見到建國。
陪同拉姆一起到美國的是他的經紀人羅曼,也許是實在受不了拉姆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羅曼答應讓拉姆儘快回家。
所以在手術做完之後沒幾天,在醫生的同意之下,拉姆和羅曼就坐上了去法蘭克福的飛機。
而在德國的建國卻在圖書館裡煎熬著,馬上要放暑假了,各種考試,報告和論文撲面而來,讓人喘不過氣來。
建國今年已經是大三了,她和雪林都是準備要考研的,所以現在不但沒有到放鬆的時候,反而需要加倍努力起來了。
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的,建國都覺得高三根本就不算辛苦,而現在才是真正的地獄。
在幾座教學樓里跑了一天,晚上吃過飯,建國又去了圖書館,直到晚上十點過,才回了公寓。
而她剛剛踏進公寓的大門,就遇上了要出門的畢呂。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門啊?」建國就順口問了一句,她發現畢呂是真的每天都很早起來,而晚上有時候會很晚了還要出去。
「超市。」畢呂點點頭,他看了看建國,又說道,「要去吃點東西嗎?」
「好啊。」建國想想現在也不算太晚,等會還要看書的,也需要補充點能量。
還是畢呂開車,建國坐後排。兩人到了離大學有點距離的一個超市,然後隨便買了點東西就往回開了。
「晚上逛超市的感覺還真是好呢。」建國拿著自己買的東西,還是準備坐後排。
「你覺得副駕駛座很危險嗎?」畢呂看了她一眼,卻是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我覺得你可能不喜歡別人離你太近。」建國笑著繞到了另一邊,坐了上去。
「別人,是指的的陌生人。」畢呂發動了汽車,往公寓的方向開去了,「就像是在超市里遇到的那些人一樣。」
「所以你才在晚上出來買東西?」建國一下子就發現了原因,「難怪要來這麼遠的,24小時營業的超市。」
「晚上有極光。」畢呂開著車,眼神一直都是望著路面的。
「德國可沒有。」建國才不相信那麼浪漫的理由呢。
「你覺得有,便有。」畢呂輕輕地笑了一下,似乎自己都被這句話逗樂了。
「那是嚴重的散光吧。」建國揉了揉睛明穴,她覺得自己可能需要配一副眼鏡了,最近總覺得看遠處有些模糊了。
「我是學哲學的,你可不是學醫學的。」畢呂又笑了。
建國轉頭看了一眼畢呂,這人又高又帥還聰明,唯獨就是冷了點,「沒錢的人,只能學經濟了。」
「很多經濟學大師都窮困潦倒。」畢呂總是一針見血,「錢的話,我有。」
「所以你學了哲學。」建國有點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她的心中簡直是被無數的冰片給炸裂了。
芬蘭BOY剛才說了什麼,他的意思是想要給我錢嗎?
北歐人民都這麼直接的嗎?
神啊,快來個海盜把這個頭腦不清的金毛長頸鹿給拖回有極光的老家吧!
在心中咆哮完了,建國還是對畢呂說了謝謝,然後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幹嘛呀你?」雪林躺在床上,正在看書。被建國的動作嚇到了,一下子坐了起來,「你是不是被劫色了?」
「沒什麼,就是樓道里有點黑。」建國沒把剛才的事告訴雪林,她覺得雪林知道了,杏奈肯定就知道了。要是杏奈知道了,就肯定會來給自己出各種主意了。
傑克比較棘手,但是畢呂的話,建國覺得自己能處理好。
但是建國萬萬沒想到,棘手的,是畢呂才對。
這事沒過兩天,建國回到公寓裡,發現哪裡不一樣了。
「是不是覺得走廊特別明亮。」雪林靠在門前,指了指走廊里憑白多出來的幾盞水晶吊燈。
「別跟我說這是畢呂裝的?」建國傻眼了,那吊燈一看就不是便宜貨,是不是施華洛世奇她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山寨貨。
「當然不是他裝的,雖然他是很高啦。」雪林笑了起來,「但是是他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