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書就這麼好看?」夜瀾俊美的臉在她的面前放大,那被忽略了的不滿的表情,讓夏淺淺忍俊不禁。
她輕笑著道,「不是書好看,是快要考試了,不得不看。」她可沒忘記,這傢伙說他一直是年紀第一的來著,這是她在學校的最後一次考試了,她就算不能拿到年級第一,好歹也要拿個班級第一才能不被笑話啊。
夜瀾哪裡知道夏淺淺在想這個呢?他撇撇嘴道,「考試這麼簡單的事情,用的著這麼拼命百~萬\小!說?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從來不看課本。」
夏淺淺嘴角猛抽,頓時被打擊到了,道,「厲害了我的哥,我不是你,我認輸行不行?好了,你快去處理你的工作,我要百~萬\小!說了,不許吵我。」
於是,夜瀾就這麼被嫌棄的推到了一邊。
夜瀾心裡那叫一個不爽啊,他在她眼裡,居然連一本書都不如?
夜瀾不甘心了,一個勁兒的在夏淺淺跟前擺弄著姿勢,吸引著夏淺淺的注意力。終於,夏淺淺受不了了,抬眸瞪著他道,「夜瀾,你夠了沒?」
「終於看到我了?」夜瀾邪肆的笑道,「怎麼樣,我是不是比你的書好看?」
夏淺淺徹底無語了,哭喪著臉,道,「是是是,親愛的,你最好看了。」
夜瀾這才滿意的在她側邊坐下,道,「知道就好,再好忽視我,我就讓你好看。」
夏淺淺覺得,夜瀾似乎突然變得幼稚起來了,以前她怎麼會覺得這個那男人很冷酷很霸氣呢?真是見鬼了,這人明明是小孩子脾氣,幼稚鬼一個。
這麼想著,夏淺淺扭頭,見夜瀾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那完美的側臉,當真是美得叫她都挪不開視線了。
她嘆口氣,這男人何止是秀色可餐,簡直是要把她的魂都給勾走了。不行,不能看,不能看,她是個要複習要考試的人。
夏淺淺努力的將自己的思緒抽回來,低頭繼續啃書。
書房裡開著明亮的燈,戀人並肩坐在桌子前,各自忙著,誰也沒有再出聲。
只是,這樣的和諧,維持了不到半個小時,夜瀾又蠢蠢欲動了。
這小東西的身上,為什麼總是會有一股誘人的香味?還有,自己就在她身邊,她居然還能這麼認真的百~萬\小!說,莫非是他的魅力下降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魅力,夜瀾丟下了工作,往夏淺淺身邊蹭了蹭。
夏淺淺扭頭,對上夜瀾那張酷酷的俊臉,迷茫的道,「怎麼了。」
夜瀾捧著夏淺淺的臉,逼近她,「你今天抹了什麼?好香。」
「什麼也沒有啊。」夏淺淺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夜瀾則是眉頭緊皺起來,「我聞聞……」說罷,就將鼻子湊到了她的領口,然後開始往裡面探索。
夏淺淺慌忙推開他,叫道,「別鬧了,夜瀾,你這樣還要不要幹活呢?」
「不想幹活。」夜瀾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終於把持不住獸ing大發,一邊吻著她一邊道,「想干你……」
夏淺淺的臉飄上了兩朵紅雲,呼吸有些急促的推著他,「夜瀾,不要,唔……我還要百~萬\小!說。」
「乖,做完再看。」夜瀾抱起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熾熱的吻就從她的唇邊一路往下,肆無忌憚的遊走起來。
夏淺淺喘息著,閉上雙眼,身子在夜瀾的親吻之下,慢慢的失去了力氣,靠在他的懷裡,面紅耳赤,再也沒有掙扎的力氣。
半推半就之間,她身上的睡衣就掉到了地上,而夜瀾熾熱的吻在她的身上徘徊著,纏纏綿綿,讓夏淺淺一下子就淪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反正等夏淺淺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夜瀾給狠狠的侵占了。
她就不明白了,這男人的體力為什麼就這麼好?明明昨晚才折騰了一晚上,後來又出了那種事,鬧到了大半夜才睡,如今又控制不住亂來了。
偏偏自己對他有點抵抗力都沒有,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是跟開始的時候一樣,只是一個吻,就讓她意亂情迷,找不著北了。
夏淺淺在心裡暗罵自己沒用的同時,又控制不住的開始沉迷在了夜瀾的溫柔之中。
書房裡,傳出了一陣陣曖昧的聲音,持續了許久都不曾停下,而那原本用來辦公的桌椅,成了他們的戰場,纏纏綿綿,不知何時是盡頭。
於是,夏淺淺醒來又已經是第二天了,躺在熟悉的房間裡,身邊的位子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雖然他人已經離開,卻依舊讓她感到溫暖和安心。
夏淺淺轉身,靠在了夜瀾躺過的位子上,閉著雙眼聞著她留下的氣息,賴了半天也不肯起床來。
直到,她的手機鈴聲將她喚醒。
是顧亦然打來的,看著那熟悉的號碼,夏淺淺有一瞬間的失神,不過,對於他,她心裡其實已經沒有太多的想法了。真是應了那一句,時間是最好的解藥,曾經再深刻的痛,在時間的洗禮下,也變得微不足道了。
「餵?」夏淺淺接通了電話。
聽到夏淺淺的聲音,顧亦然鬆了一口氣一般,笑道,「淺淺,還沒起來?」
夏淺淺應了一聲,「嗯,是啊,上午沒課,怎麼了?」
「今晚有空嗎?」顧亦然輕聲道,「阿哲說我們幾個出來聚一聚。」
夏淺淺猶豫了一下,「今晚啊?」
夜瀾一直很介意藍哲的存在,而顧亦然又是她的前任,如果她跟他們兩個一起出去,他會不會生氣?
聽到夏淺淺的猶豫,顧亦然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她是擔心夜瀾會不開心吧?呵,這樣的認識,讓顧亦然感到一陣心酸,她真的就這麼在乎夜瀾?
「嗯,阿哲回國這麼久,我們也沒聚過,你沒時間嗎?」顧亦然故作淡定的開口。
夏淺淺咬著嘴唇,還是有些猶豫,「我……」
夏淺淺沒說完,顧亦然就笑了,「擔心夜總會不開心?」
夏淺淺乾咳兩聲,「不,不是啦,我不知道他晚上有沒有安排。」
「那,你晚點給我答覆吧?作為朋友,我覺得夜總應該會理解的。」顧亦然刻意咬重了朋友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