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辰王府做了頓大餐為久出歸來的辰王和陳淺溪接風,當晚,陳淺溪還是睡在她在辰王府的院子中。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第二日一早,辰王和陳淺溪剛吃完早飯,便有人來通報說靈娘來了。
辰王和陳淺溪對視一眼,便讓人將靈娘請了進來。
才一段時間沒見靈娘,靈娘比以前沉穩了許多,她身著一身深橙色的衣服,邁著端莊的步子緩緩走近。
不似以往那般,看見陳淺溪就往她身上撲。
辰王見了靈娘身上穿的衣服,不禁挑眉,她穿的是官服。
「見過王爺,小姐。」靈娘端莊規矩地行了個禮,她站在兩人三步開外的地方,「許久不見小姐,平安歸來就好。」
陳淺溪見靈娘紅了眼眶,仍舊強忍著情緒維持一個端莊有禮的儀態,陳淺溪忍不住上前抱了抱靈娘。
「前些日子辛苦你了。」舞樂盛典的事,她都聽說了,「如果不是你,歸矣莊園也贏不了。」
靈娘吸了吸鼻子,「小姐,你回來了,這禮樂司少音的位子該你去坐了。」
她從陳淺溪的懷中脫開,雙臂微張展示身上的官服。
「禮樂司少音一位,本該屬於你的。」靈娘看著陳淺溪,「這身官服都是小姐你的。」
陳淺溪蹙了蹙眉,難怪之前少主問她回來之後該怎麼辦,估計是指這個吧,她在這個時空已經牽扯太多,雖然她已經和那邊斷了聯繫,但她不想繼續下去。
維持一些現有的關係便好。
陳淺溪瞥了辰王一眼,遞了個眼神過去,之後攙著靈娘一同坐下來將事情慢慢說清楚。
「官服穿上了,就脫不下來了。」陳淺溪不了解禮樂司少音到底是個什麼官位,「坐在這個位子上,需要你做什麼嗎?」
「其實,也就是個虛職,少音一位,只有贏了舞樂盛典的人才有資格得到。」靈娘想了想說道,她放鬆下來,周身的氣質一下就變了,「小姐前段時間不在,未免朝廷怪罪,美珠便讓奴家去暫領了這個官位。」
她今日一早,照常準備進宮去禮樂司,出門後忽然想起還來得及去辰王府走一趟,便穿著禮樂司的官服過來了。
「那我問你,你贏了舞樂盛典嗎?」陳淺溪握著靈娘的手。
「嗯。」靈娘頷首。
「那你為何要推脫,舞樂盛典的時候我什麼都沒做。」陳淺溪打定主意讓靈娘在少音這個位子待下去,「況且,我希望你能做下去。」
說不定不久的之後,她是要離開的,但是靈娘就不一樣了,靈娘是這個時空的人。
「你覺得這個位子對於你來說很困難嗎?」陳淺溪反問一句。
靈娘仔細想了想,倒不是很困難。
少音是個虛職,不需要做事,更不需要管事,只是偶爾聚在一起,做一些與舞樂相關的活動罷了,更重要的還是少音的名聲對於京城樂坊的地位。
現在少音一位被歸矣莊園拿到手,樂坊也在籌備中了,倒真不是有什麼事做不了。
只是她覺得,這個位子是屬於陳淺溪的,陳淺溪回來了她還一直賴在這個位子上,這樣不好。
她只是一介舞娘,沒有資格這麼做。
「誰穿上了官服,誰便是這個位子的主人,不可輕易調換。」辰王看不下去了,出聲打消靈娘的念頭,「否則,一個欺君之罪怪罪下來,誰都承擔不起。」
靈娘垂下腦袋,她有些侷促地想揪著衣袖,又立刻意識到身上穿的是官服,只得絞著自己的手指,「奴家,真的可以嗎?」
她小小聲地問了句。
「如果你敢當著皇上的面說這句話,會有人替你回答的。」辰王眯了眯眸子,靈娘怎麼還在糾結這件事,待會他還要帶陳淺溪出去,「靈娘,淺溪都發話了,你要辜負她的期望嗎?」
靈娘此生最害怕的,便是辜負陳淺溪對她的期望,她趕緊搖了搖頭。
「那便是了。」辰王繼續耐著性子說服靈娘,「禮樂司和樂坊,對于歸矣莊園來說都很重要,歸矣莊園是淺溪的心血,你要認真對待,再不可心生怯意,記住,你一旦害怕,便會有人爬到你頭上來。」
靈娘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所以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了,你該進宮了,本王還有事要跟淺溪說。」辰王毫不客氣開口趕人,臨近婚期,他還有許多事要忙,來不及操心這些小事。
有的事,不是動動手就能解決的,關鍵這人得想得開。
像靈娘這樣,若是一直想不開,總不能一直耽擱他。
靈娘皺了皺眉,她還有些話想和陳淺溪說,但見辰王一臉要趕人的不耐煩,她行了禮,便退下了。
靈娘出了辰王府,便急急進宮去了。
辰王府內,辰王正讓雲樹將幾套禮服送去給陳淺溪換上,還叮囑雲樹,一定要給陳淺溪弄一個好看的妝面髮型,他待會要帶陳淺溪進宮。
雲樹幫陳淺溪收拾裝扮,一弄便是快兩個時辰,等辰王和陳淺溪邁出辰王府大門的時候,都快到午飯時間了。
「為何穿的這么正式,我們要去哪?」陳淺溪見辰王也穿的十分正式,看他精神抖擻,心情極佳,「這有點像禮服。」
類似於這一身衣服,陳淺溪在當時辰王慶功宴上見過。
「進宮。」辰王直截了當地說道,「去見皇上,本王要讓他給我們賜婚。」
辰王側過身,滿目含情地撫過陳淺溪的頭髮,「本王要用皇上的聖旨封住所有人的嘴。」
馬車在宮門前停下,辰王輕車熟路帶著陳淺溪去了皇上的寢殿,彼時皇上才從御書房回來,正準備用午膳。
一聽說辰王進宮了,便趕緊讓人把他請進來。
「長憂,怎麼今日想起來進宮了。」見到辰王的到來,皇上似乎很開心,「聽說你前段時間一直在找人,怎麼樣,找著沒?」
辰王拉著陳淺溪給皇上行禮,平身賜座之後,他一臉笑意看著皇上。
「自然是找到了,才進宮向陛下報喜的。」
皇上的視線在辰王和陳淺溪之間來回一掃,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位就是……陳淺翳陳公子的妹妹?」難怪他看著有點面熟,皇上微笑著點了點頭。
「正是,臣此番進宮,是想向陛下求一道聖旨。」一想起賜婚,辰王臉上的笑意便遮掩不住了,「臣下個月要跟淺溪成親了。」
辰王的婚訊來的突然,饒是一早就探聽到一點風聲的皇上,在真的從辰王嘴裡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還是小小地驚訝了一番。
皇上之前也猜著,辰王的好事該近了,只是完全沒想到就定在下個月,這太快了。
皇親貴族的婚事,怎麼著也得大操大辦認認真真準備三個月才是,還有各種禮數禮儀,這些繁瑣的事,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怎麼來得及呢。
「長憂,這是不是太倉促了些。」皇上有些擔憂,親王的婚禮斷不可簡單馬虎,「朕派禮部的人去協助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便是。」
辰王嘴角勾起,以辰王府的力量,這些事很快就可以做好,但皇上願意讓禮部出來幫忙,這次婚禮定當更加有分量。
這些皇室威儀堆砌出來的尊貴,將通通落到陳淺溪身上。
他或許不能許她傾城傾國的權勢財富,但他可以讓她做令人艷羨的辰王妃。
「若是陛下能允一紙賜婚聖旨,那便是最好了。」辰王笑了笑,這才是他此番進宮的真正目的,其他的賞賜,都是附帶,分量完全比不上聖旨。
皇上的視線在辰王和陳淺溪之間遊走一圈,他也有他的考量,他先是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忽地開口。
「沒想到當時辰王的話,真的成真了,如今果真娶到了陳公子的妹妹。」皇上一揮衣袖,好一番感慨,「如此深情,如此佳話,定當好好宣揚一番才是。」
皇上避開辰王了辰王的話。
辰王臉上的笑容不變,他了解皇上,皇上不會為難他,應該還有話要說。
「淺溪姑娘,你兄長當時在朕的皇宮裡住了兩個晚上,不若你也去御花園裡看一看。」皇上忽地將視線落到陳淺溪身上,「皇后下午要去御花園賞花,你跟著一起去看看吧。」
辰王眉頭一挑,皇上這是要把陳淺溪支開,他看向皇上,正巧皇上也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瞬,又很有默契地各自挪開。
「淺溪,你去皇后那裡坐坐吧。」辰王笑著說道。
皇上也很配合地,將身邊的侍從指去給陳淺溪帶路。
陳淺溪出去後,皇上便支開寢殿裡的其他人,偌大的宮殿內,只有皇上和他一直信任的辰王兩個人在。
「長憂,你要成親了,按照當初的約定,朕也該放手,不再讓你操心一些黑暗的事情。」皇上和辰王兩人坐在一起,就像以前那樣,「那些事風險太大,再說仇也報了,事情也了結了,你也該過上舒心的日子了。」
辰王抿唇不言,等著皇上把話說下去。
「但是還有最後一件事,如果不做完的話,你跟朕都不安心。」皇上收起臉上的笑,一臉深沉地望著辰王。
「寶藏。」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是的了,既然有了它的線索,朕不甘心放之不管,但是朕也不是一定要你把寶藏帶回來,只是想讓你去探探情況。」之後該怎麼做,就不用辰王操心了。
畢竟辰王就要成親了,他也將是有家室的人了。
「賜婚之事,朕待會就派人去辰王府傳旨,朕再賞賜十箱寶物作為淺溪姑娘的陪嫁。」
皇上賜婚,皇上賞賜嫁妝,這份殊榮已經足夠了,不是誰都有資格享有。
「陛下,不論你答不答應,我都打算去探探寶藏的虛實。」辰王說道,但他沒告訴皇上寶藏的線索就在陳淺溪的迷島上,「若是寶藏被他國的有心之人找去,對我國不利,臣定會竭盡全力探尋寶藏的下落。」
皇上拍了拍辰王的肩膀,面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
「先不急,你先成親,成了親之後再說,若是朕在這方面虧待你,實在對不起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皇上收斂起臉上的嚴肅,露出微淺的笑容,「你這次婚事辦的這麼匆忙,怎麼想的。」
婚禮乃是人生一件大事,更何況是京城貴族婚禮,還沒見過這麼匆忙的。
婚禮要是匆忙出了錯,或者簡陋了,表面上沒人說,但都看著京城貴族的眼裡。
一個人的權勢地位、家境禮數如何,也能通過一場隆重的婚禮體現。
「淺溪她不是很願意跟辰王,她更願意和少主待在一起。」辰王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辰王的婚禮,只是個過場罷了。」
讓陳淺溪名正言順成為辰王妃的過場。
重頭戲還是放在少主的婚禮上。
皇上皺了皺眉,「這不行,你是朕一起長大的兄弟,朕不能看著你這麼糟蹋你的婚事。」
哪有為了這個身份,放棄另一個身份的顏面這個道理,更何況少主的身份在暗處,沒多少人在乎,辰王身後有許多雙眼睛看著呢。
「這件事,朕替你做主了,朕會讓禮部和六尚的人為你好好操辦。」皇上忽地站起身來,「要是你敢隨隨便便敷衍過去,小心朕罰你。」
辰王笑了笑,站起身來跟在皇上後面踱步,「臣,先謝過陛下了。」
「她是什麼時候知道你兩個身份的。」皇上忽地停下腳步猛地轉過身,「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不怪皇上想得多,畢竟都是從破濤洶湧的朝堂之中走出來的,很多時候不得不多想一步。
「陛下放心,這一點臣已經驗證過了,淺溪沒有問題。」陳淺溪身上雖然還有許多謎團,但她對他並沒有惡意。
總有一天,他會明白所有的事。
「你這麼說,朕就放心了。」皇上輕嘆一口氣,「快十三年過去了,你也終於成家了,希望從此以後,那些風波真的消停下來,也不枉你我十幾年的掙扎。」
辰王立在皇上身旁沒有說話,過去的已經過去,他永遠不會忘記。
他會帶著回憶繼續活下去,但他不會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中,他要吸取教訓,用過去的悲痛守護將來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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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快要,可以,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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