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溪沒有回答玉瑩,她也說不出自己的怎樣的心情,去東方家族的婚宴,那應該是可以見到臨天了,只是她不知道要怎樣去面對臨天。雖然她已經把以前的事放下,但這終究是一道傷疤,無法癒合的傷疤。
慕溪站了出來,冷冷地說到:「任教官,那天的宴會我就不參加了,我不喜歡熱鬧。」
任教官有些愕然,耐心勸說道:「慕溪,這是一個難得的見識機會,你怎能這樣就放棄了?東方家族平時可沒那麼容易進去,還能認識四大家族的人,還有不少江湖上的大人物,這樣的機會不是經常有的。」
白玉薇看了慕溪一眼,說:「教官,人家不想去,你就別勉強了,說不定人家就鍾情侍衛呢。」慕溪不去就更好了,自己就能更容易得到東方公子的青睞,她已經看上東方臨天了,她就想嫁給他了。
也不等教官勸說了,慕溪轉身出去,走回自己房間。
玉瑩有些擔憂地看著慕溪,慕溪的精神似乎不太好,有東方大公子都不要,就喜歡那個侍衛?
凌寶琴則心裡暗暗高興,沒有慕溪搶風頭,就白玉薇那個草包能翻出什麼浪花,說不定東方大公子會傾慕於自己,但她還是想起那天桃花山脈上的那個白影。
慕溪回到房間,緊緊地抱著自己,把頭埋在膝蓋之間,她也不清楚自己在意些什麼,不是說好還是朋友嗎?不是說好各不相干了嗎?為什麼自己還不能面對臨天?
飛在旁邊陪著慕溪,他之前還挺擔心的,要是慕溪到東方家族見到臨天,舊情復熾,那自己怎麼辦。不過慕溪自己說了不去,飛就高興了,他把面巾摘下,問到:「溪兒,我好看一些,還是東方臨天好看?」
慕溪抬起頭,沒好氣地說:「為什麼這樣問?都說了我不喜歡男人了,你不要再費心思了,你就算比他好看,我也不會喜歡你。」
「你還在意他嗎?」飛默默地看著慕溪,不由得握住她略帶冰涼的手。
慕溪看著飛,認真地說到:「我不在意他了,只是我不知道怎樣面對他,他也不知道會變成怎樣了?說不定他已經不認識我了。我很亂,你知道嗎?」說著,慕溪眼眶微微發紅,樣子十分可憐。
飛覺得有些心疼,都是東方臨天害的,把溪兒害得那麼可憐,還連累自己得不到溪兒的歡心。他忍不住伸手抱著慕溪,柔聲說到:「我知道你的難過,但有些事情總要面對。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會放棄了,會和你一直在一起。別怕,所有事情我和你一起面對。」
此刻,慕溪似乎覺得飛的懷抱也很溫暖,給了自己很大的力量,心情似乎也好起來了,但她還是習慣性地推開飛,說到:「謝謝你的安慰,我沒事。玉瑩回來了,你快走吧。」
飛委屈地看了慕溪一眼,就乖乖地出去了。玉瑩果然回來了,氣鼓鼓地說:「那個白玉薇太可惡了,竟然說東方公子會看上她。其實我覺得溪兒你的機會最大,偏偏你又不去,偏偏就喜歡一個侍衛。聽說那東方公子喜歡吹簫,和溪兒愛好一樣,你就應該去和他交流一下,說不定他就喜歡你。」
慕溪心裡一酸,苦笑著說:「沒什麼好交流的,他不會喜歡我,你也別對他太上心了,要珍惜眼前人,我也不拐彎了,我覺得趙明挺好的,是粗魯些,但對你是真心的,一直對你很體貼,你可以考慮一下。」
「才不要,你知道他剛才多壞,一直冷言冷語地說道東方公子,他就是心胸狹窄,還要一直在夸自己,沒見過那麼自戀的人。」玉瑩氣鼓鼓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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