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溪把飛狠狠地扔到床上,罵道:「你這個混蛋,我都這樣狗腿地誇讚你了,你還戲弄我,還這樣占我便宜,你對得起我哥嗎?你對得起你的女人嗎?」
慕溪越說越氣,一把撕掉飛的衣服,「哼,上次已經說了你再幹壞事,我就把你掛到不落城的城門,姐我說到做到。」飛的房間沒有脂粉,慕溪就拿了筆墨過來,在飛的胸口寫上「淫賊」二字,還不解氣,慕溪還在飛的臉上畫上了烏龜,這是慕溪唯一會畫的動物了。
慕溪一邊畫,一邊氣憤地說:「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三番四次作弄我,太過分,我不就罵你幾句罷了,不是罵,是評價了幾句。」
慕溪又塗鴉了幾下,好像想起什麼了,恍然大悟地盯著飛,「我明白了,你生氣我毒倒了你的下屬和你的未來夫人,是不是?還是你生氣我破壞了副使所設的賭局,害你賠錢了?唉,好吧,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那麼好看,豐輕煙也那麼好看,你們的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也是知道她是內定的鬼影夫人,才去找她的,我本來是想讓她在你們這些盟主面前美言幾句,可是她要揭發我,我才藥倒她的,我不是故意的,也沒想要傷害她。你不是說她等下過來嗎?我到時給她賠禮道歉好嗎?」
慕溪看了一眼飛,感覺他眼裡有些慍怒的神色,「啊?鬧了半天,你真的是生氣我藥倒你的女人啦。好了,我們就化干戈為玉帛,等下她來了,我就好好給她賠禮道歉,你就不要再糾纏我了,你也退一步,算給我哥一個面子,我道歉之後,大家就扯平了,好吧?」
慕溪想了一下又補充說:「不過我不會給那個副使道歉,他做的事情實在太齷蹉了,我那時還是打扮成男子,他就說還不上錢讓我當小倌,還色眯眯地打量我,討厭死了。雖然我哥是影盟的盟主,但不代表我認可你們做的事情,我哥都被你們帶壞了,以後我要把他教好,他小時候是很乖的一個小孩。還有那些從賭局贏來了的錢,我不會賠你的,那是我的精神損失費,你那些副使可賣力了,為了阻撓我贏得比賽,下藥、控制裁判……無所不用其極,給我造成極大的比賽困難和精神壓力,所以那筆錢算是你們影盟的賠償款,明白嗎?」
慕溪又打量了一下飛,飛依舊很生氣的樣子,比之前還要生氣。慕溪有些害怕,有些結巴地說:「反正我能做的就是給你的女人賠禮道歉,你也不要那麼計較了,算是給我哥一個面子嘛。你生氣那筆錢嗎?其實那筆錢也沒有很多,你那個競技場那麼奢華,每場比賽都那麼多收入,你也不會在意那筆小錢吧?算了,我大方一點,就退回你一點,算是給你女人和下屬的醫藥費,好吧?說起來,還是我哥破解了那毒藥,這筆醫藥費你算是白賺的。那我們算是握手言和,好吧?再這樣耗下去,只會讓我哥為難。若不是我哥的關係,我才不怕你,我孤身一人,沒爹沒娘,賤命一條,你是影盟盟主,掌握著不落城那麼大筆的財富,我實力是不如你,但和你同歸於盡也是可以做得到的,誰怕誰啊,俗話都說光腳不怕穿鞋的。所以,我們沒必要鬧得這麼僵,我哥一直把你當好兄弟,我也是他的好妹妹,我們應該和睦相處,不是嗎?」
慕溪感覺自己能說的都說了,這個飛還要針對自己,她也沒辦法了。飛的神情好像平復有些了,慕溪拿毛筆戳了他一下,「那你同意和解嗎?你現在不能說話,你要是同意和解就眨一下眼睛,我知道你是有意識的,你別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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