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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看,那台上的冷媚被幻香師姐略施小計就給玩得是團團轉!」
納蘭小姐十分得意地仰著頭,說:「我早就說過,她是不自量力。愛字閣 m.aizige.com今晚她的錢就要被我全部贏回來了!哈哈哈哈!」
「就是!不自量力!」
「愚不可及!」
「你忘記了你在黑風暴中心試煉的時候經歷的一切嗎?」冷秋之的話忽然從納戒之中傳了出來,冷媚的心中一震,煩躁的眉頭輕輕的舒展了開來。
深深吸了一口氣,十分平靜冷傲的說:「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冷秋之平靜的說:「沒有忘記就好!那時候靈柩中絕世男子的設置下的幻境是多麼的強,你在裡面都可以頑強的鬥爭在最後,把他趕出你的身體,那麼你現在呢?難道會被幻香設置出的這麼一個小小的幻境迷惑住嗎?」
冷媚手掌緊緊地握住,眉宇之間不僅充滿了冷傲之氣,還充滿了濃重的霸氣,這種霸氣從她精緻的眉眼中迸發出來,台下的觀眾們在看見她眉宇之間的霸氣和冷傲時,集體愣在了那裡。
幻香在不經意之間對上冷媚的目光時,心頭一陣,手心一陣一陣發涼。她纖細的眉毛皺了起來,手緊緊握在一起,眼睛中划過一絲恐慌,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幾乎就要咬出血來。
台下的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無比震驚的說:「我怎麼覺得冷媚有可能贏呢?你看她眉宇之間的霸氣,和掌握一切的胸懷有成竹,我覺得她已經找到破解幻境的方法了!」
「我也覺得,她怎麼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明明剛才還被困在那裡面,怎麼都反應不過來的!」
納蘭小姐在聽了周圍人的話之後,大聲呵斥:「胡說!她怎麼可能會反應過來?她一定會輸的!」
冷媚姣好的唇,微微揚起,勾起一抹冷笑。無視了下面觀眾的噪音,說:「師姐,真是好手段呢!不過我怎麼會生氣呢?師姐讓我見識到了這麼高級的幻境,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幻香心頭一顫,可是還是十分平靜的說:「用言語逞能是沒有用的,你要是真能破了我的幻境,再說也不遲。」
冷媚冷笑著看著周圍被冰雪充斥著的天地,她低聲對冷秋之說:「你現在能察覺到幻香在哪裡嗎?」
冷秋之遙了搖頭,說:「幻香設置的幻境確實是厲害,咱們在台下的時候或許可以很輕而易舉的就看出來這是幻境,可是被幻境困在裡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冷媚點點頭,說:「被幻境控制在裡面的時候,感知十分的逼真,就像著雪滴在我身上的時候,疼痛感十分的逼真,所以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會把這當成是真的。而在台下的時候,這種逼真的感知是不會有的,所以才能輕易的識破。」
說完之後,她開始閉起眼睛,不顧那冰雪滴在自己身上的疼痛。
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冷媚的納蘭小姐,見她閉上了眼睛,激動地笑著說:「你們看!我就知道冷媚不行,你看她都把眼睛閉上了!不會是要投降了吧?哈哈哈!」
「就是,她為什麼在那些冰雪朝著她攻擊的時候,都不動呀!」
「哎,我剛才還以為冷媚有可能贏,看來她是贏不了咯!」
「你們看那隻雪獸馬上就要朝她撞過去了!」
就在雪獸馬上要撞在冷媚身上的時候,冷媚忽然間睜開了她那寒冰似雪的眼睛,身子就從地上飛快地飛起,越過了雪獸。就在這時,空中忽然刮過一股刺骨的冷風,還夾雜著尖銳的冰柱,冷媚看著那些朝著自己飛來的冰柱,竟然躲都不躲,繼續朝前飛著。
冷媚冷笑一聲,大聲說:「幻香師姐,既然你不願意出來,和我正面交手。那我就好好的找一找你!」
那些冰柱經狠狠地砸在了冷媚的身上,她雪白的衣服瞬間就滲出了鮮紅的血液。骨頭就像是斷了一樣,五臟六腑也承受不住那猛烈的攻擊,嘴角不可抑制地流出一絲腥紅的血。
冷秋之擔憂的問:「你剛才為什麼不躲開?」
冷媚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在意的說:「不過是幻境而已,又不會真的受傷。我剛剛明白了,破除幻境沒有更好的辦法,只有找到製造幻境的那個人,讓她沒有辦法製造幻境,那麼幻境就會不攻自破。」
冷秋之蒼老的手在下巴上不斷地摩挲著,過了好一會,說:「這確實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但是實施起來確實有些困難,畢竟在幻境中,雖然一切攻擊對於你來說都是假的,可是這些疼痛確實和真實攻擊時所感受到的一模一樣。」
冷媚點點頭,說:「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雖然我現在看不見幻香,可是她依舊在這座台子上面,要找起來,難度也不是那麼大。」
說完,她就繼續朝前走。形狀姣好的雪花和碎冰依舊在不斷的朝下掉落著,在冷媚的身上砸下一個又一個水坑,雖然看起來是冰的,但是在那碎冰粒和雪花融化之後,卻給人有火在身上燃燒的痛覺。即使是承受著這些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冷媚的臉上卻依舊是風輕雲淡,讓人捉摸不透。
「你們看,她在雪地裡面行走做什麼,剛才那些雪花和冰粒落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還是一臉痛苦的表情,到現在卻怎麼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了?」
納蘭小姐得意的一笑,說:「她不過是在徒勞掙扎罷了,裝什麼沒有事情呀?怕是在心裡早就想要投降了吧?要是不行就趕緊投降吧,別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
楚蓮的手緊緊抓著椅子上的扶手,在雪獸朝著冷媚撲過去,可是她卻無動於衷的時候,他驚覺自己的手心竟然完全濕透了。耳邊不斷傳來納蘭小姐得意洋洋的聲音,楚蓮修長的劍眉輕輕皺起,非常不悅地看了納蘭小姐一眼。
冷笑著說:「納蘭小姐既然覺得浪費時間,大可以不看,沒有人非要拉著你在這裡看!」
旁邊那些想要認真看比賽的人,也被她吵得是不得安寧。就說:「是呀,納蘭小姐你要是不想看,大可以回去,別在這裡議論了。」
納蘭小姐臉色一白,說:「喲,是不是看著冷媚快要輸了,你們不甘心呀!冷媚她輸定了!這種不自量力的行為,早就應該料到結局!哈哈哈!」
楚蓮冷笑著看了她一眼,直接轉頭,開始認真看著台上。
那隻雪獸第一次撲向冷媚的時候,被她躲了過去。在雪地上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的爪子,還不斷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可是冷媚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繼續朝前走著。只見雪獸後掌在地上狠狠的一蹬,再一次朝著冷媚撲了過去。
冷媚立馬就察覺到身後刺骨的冷風忽然加強了,趕緊就彎下身子,腳掌利用雪的光滑,在光滑的雪地上向右上方移去,雪獸這麼一撲非但沒有把冷媚撲倒,還讓她更加朝前移了。冷媚看著自己腳下滑出來的痕跡,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她把幻氣真元集中在腳掌上,速度比平時快了四五倍不止!白色的身影幾乎就要和這銀裝素裹的天地融化為一體!觀看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清楚冷媚現在到底在哪裡!只能偶爾看見一道白色的光滑了過去,再什麼都看不見!
雪獸更是暴躁,它只能看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在它身邊不斷的晃動著,每次在它想要撲過去的時候,那個白色影子就從它的眼前滑動了過去,每次它一眨眼睛,冷媚就移動到了很遠的地方。冷媚朝著冰雪天地的最南邊滑了過去,一邊快速的滑動著,一邊沉下心來感受著幻香的氣息。
就在這時,冰雪天地之間忽然又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鳥鳴聲,冷媚聽著這叫聲,下意識的一愣,抬頭一看,就發現天火鳳竟然在空中飛舞著!
在她愣神的這一瞬間,那雪獸立馬就紅著眼睛朝著她撲了過來!而天空中的天火鳳金色的眸子一眯,也朝著她快速地飛了過來。冷媚清冷的眼睛一眯,冷秋之掃視了一眼空中的天火鳳說:「那個不是天火鳳!不要上當!」
冷媚點點頭,立馬轉動自己的身子,開始向一邊躲去。就在她剛剛走出去一步,她的步子立馬停住了,手中的雪域神劍被她飛快地轉動,朝著冰雪天地的一株雪松上狠狠地刺了過去!
看著忽然停下的冷媚,還有那狠狠的朝著她撲過去的雪獸和天火鳳,台下再一次譁然了。
「你們看!冷媚馬上就要被雪獸和天火鳳撲倒了!奇怪那天火鳳不是冷媚的靈獸嗎?怎麼會朝著她撲過去呢?」
「對呀!你看冷媚居然就不躲開那兩隻魔獸的攻擊,反倒把雪域神劍朝著那雪松刺過去,她是不是瘋了?」
「她肯定是瘋了!你們看馬上就要攻擊到她身上了!」
納蘭小姐更是得意洋洋地笑著,說:「哈哈哈哈!冷媚果然是一個笨蛋!真是蠢!她這一次一定是死定了!」
就在眾人紛紛驚訝不已,以為冷媚必定會被那雪獸和天火鳳給撞成重傷。冷媚卻像是沒有察覺到身邊飛來魔獸的攻擊一樣,黑亮的眸子一直冷冷地看著那株非常不起眼的雪松。
有些觀眾實在是不忍心看台上冷媚被那兩隻魔獸撕扯的血腥場面,甚至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可大家在最後卻只聽見轟隆一聲,那棵落滿了雪花的雪松咔嚓碎成兩半,在比賽真正開始後,就不見蹤影的幻香竟然從那雪松裡面飛了出來!
而馬上就要撞在冷媚身上的天火鳳和雪獸居然全部消失不見了!那銀裝素裹的世界也不見了!獨獨只留下冷媚,漂浮在空中的雪域神劍,還有從雪松之中出來的幻香。大家驚訝的發現剛才掩護幻香的那棵雪松在前一秒鐘的時候還可以清晰地看見,現在居然消失了!
台下的觀眾們不可思議地揉著自己的眼睛,說:「這不可能呀!怎麼全部消失不見了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看冷媚身上被冰柱還有那些雪花弄濕的地方,竟然也在一瞬間消失了!」
納蘭小姐更是失聲說:「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冷媚明明就要被雪獸和天火鳳咬死了!它們怎麼會突然之間消失了呢?」
台下的觀眾中,只有楚蓮鬆開了抓住椅子扶手的手,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而坐在裁判席上的軒轅風捏著自己的鬍子說:「冷媚能在諸多不利的環境下保持冷靜,還忍受了幻境中疼痛不已的感覺,實在是一個能成大器的人呀!」隨後就搖著頭說:「不不不,我說得有些不對,她已經是大器了!」
帝都長老們看著冷媚竟然把製造出來幻境的幻香給發現了,鬍子氣得直抖動,不屑的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有什麼可得意的?」
幻香被冷媚發現了竟然也不害怕,反倒是鼓起掌來,並且笑著說:「冷師妹真是好手段,竟然可以發現我藏在雪松的後面,真是厲害呀!」
冷媚不在意地笑笑說:「幻香師姐能製造出來這麼栩栩如生,讓人身臨其境的幻境,師妹我也是大開眼界!」
幻香揚起頭,白嫩修長的脖頸在陽光下形成完美的弧度,異常好看。只見她紅唇一勾,說:「冷師妹莫要得意太早呀!好戲可還在下面呢!」
冷媚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那還請師姐賜教。」
幻香修長的雙手合在一起,一股股淡淡的紅光又開始從裡面冒了出來,冷媚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就在這時,空中忽然廢除一隻黑色的蒼鷹妖獸出來!黑色羽毛覆蓋,長几十米的身體在蒼穹之下划過,長而有力的翅膀不斷地拍打著,朝著冷媚猛烈地飛來!那黃色的鳥喙,就像是金屬做得鉤子一樣,被陽光一照,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尖銳的利爪雖然還沒有伸出來,可是在人看到那像鉤子一般的鳥喙時,立馬就想起了那尖銳的利爪。台下的觀眾在看見這隻黑鷹時,許多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們看!這好像是天級的妖獸!比上次的雪獸和天火鳳還要暴戾,冷媚怎麼還是站在那裡呀!她這下子肯定會完了吧?」
「你忘記了剛才在馬上咬上冷媚的那一瞬間,雪獸和天火鳳全部消失了嗎?我覺得這隻黑鷹也不過是幻象而已!」
「對,我怎麼忘記了這一茬,可是我怎麼覺得那黑鷹不像是」
冷媚冷冷地看著空中狠戾的蒼鷹,一直站在那裡沒有動。眼看著黑影從蒼穹之下就要飛到冷媚的面前,幻香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冷媚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冷笑,眼看著黑鷹就要朝著冷媚襲擊而來。
「你們看!那黑鷹馬上就要飛到冷媚跟前了!她還是沒有動,我敢肯定黑鷹一定是幻香師姐做出來的幻影罷了!」
「我怎麼覺得這隻黑鷹不是幻象呢?」
台下觀眾們還在激動的議論著,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飄起了一團就=火紅色的光芒!站的比較靠前的觀眾們甚至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熱浪朝著自己撲了過來!那熱浪灼燙不已,他們甚至覺得自己的頭髮燒著了!
抬頭猛然朝著空中望去,就看見天火鳳從冷媚的身側躍出,金色的嘴巴張開,一股熊熊燃燒的真元火就朝著那雄赳赳氣昂昂的黑鷹妖獸噴了過去!黑鷹妖獸躲閃不久,被那灼熱滾燙的真元火迎頭燒上,真元火一接觸到它,立馬就包裹住了黑鷹妖獸的全身,一點縫隙都不留下!
抬頭稍微晚一些的觀眾,發現幾十丈長的火紅色天火鳳在空中傲然的俯視著一切,而那隻剛才還不可一世,似乎要把冷媚撕破的黑鷹妖獸,此時在一團生生不息的真元火中痛苦地掙扎著,怎麼都躲不開那灼熱的痛楚。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不斷地撲騰著正在被烈火狠狠灼燒的黑色翅膀,一邊淒楚的尖叫著,一點雄鷹的風範
都沒有。
大家驚奇的發現,這幾十米長的黑鷹妖獸,在天火鳳的面前簡直就是一個小玩具!
幻想驚訝地看著在真元火中的黑鷹妖獸,身子幾乎就要站不住,往後退了一步說:「你怎麼可能會認為這隻黑鷹是真實的東西?怎麼可能?」
冷媚冷冷一笑,說:「怎麼不可能?幻香師姐不是在剛才製造出了天火鳳的幻影嗎?我的天火鳳就情不自禁地飛了出來,想要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風采,表示它不是想要模仿就可以模仿的。」
幻香在聽完冷媚的話之後,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倒是驚訝張大嘴巴的說:「這怎麼可能?我製造出來的幻影和真正的天火鳳可是一模一樣呀!」
冷媚看著吃驚的幻香,又冷冷一笑,說:「師姐的計策我確實佩服,但是幻影到底是幻影,天火鳳身上的傲氣和霸氣是任何幻影都無法模仿出來的!這就是你的破綻!」
幻香看著天空中倨傲的天火鳳,使勁搖搖頭,左手握住右手,讓手不再顫抖,說:「那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在雪松後面的?」
冷媚微微一笑,說:「雪松確實非常隱秘,不容易讓人發現,在我準備就移走的時候,我忽然想明白,你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拍了兩隻魔獸來攔截我,台子就這麼大一點地方,你還能藏在哪裡呢?」
幻香牙齒狠狠的咬著紅潤的下唇,還是不敢相信的說:「我製造出來的幻境從來都沒有被完全陷入幻境之中的人找到我,你竟然可以精準地找到我!」
冷媚沒有再和她糾纏下去,胸有成竹地笑著說:「幻香師姐接招吧!」天火鳳看著妄想傷害冷媚的黑鷹被自己的真元火燒成了灰燼,揮揮翅膀,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冷媚的納戒之中。
冷媚從比賽到現在,只是在雪地上滑動的時候,用了一些幻氣真元,此時不斷的給雪域神劍上注入幻氣真元,雪域神劍閃爍出來的光芒,甚至直接遮住了金色的太陽光!
幻香看著那冰冷的劍光,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手腳冰涼,她發現自己竟然被震懾地動不了了!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嬌嫩無比的嘴唇直接被她咬出了血,她素手緊緊握著腰間許久都未曾用過的劍。
狠狠地拔了出來,在她剛拔出來不一會,雪域神劍已經朝著她砍了過來。兩把劍狠狠撞在一起,冷媚劍尖一挑,幻香手中的劍差點就被雪域神劍給挑飛出去!幻香使勁咬著牙,手不斷的顫抖著,額頭上也布滿了冷汗。
劍雖然沒有離手,可是被雪域神劍這麼一撞,她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被震麻了!冷媚眸子依舊冷冷,看了一眼體力不支的幻香之後,再一次揮出了就雪域神劍,幻香終於支撐不住,長劍刷的一下子離手,插在了冷媚身後的柱子上。
寒光閃閃的飄雪長江抵住幻香白皙的脖子,說:「師姐你輸了。」
幻香疲憊地閉上眼睛,長長吐了一口氣,說:「能輸給師妹,我輸得是心甘情願。看來我確實是要加強修煉了,到時候必定是要好好和師妹切磋的!」
冷媚微微一笑,說:「歡迎師姐隨時前來挑戰。」
軒轅風老前輩一邊鼓掌一邊朝台上走去,笑著說:「幻香姑娘和冷媚姑娘的比賽真是動人心魄,讓人慾罷不能呀!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話不多說,我現在宣布這場比賽冷媚獲勝!」
納蘭小姐在看見冷媚把劍抵在幻香脖子上的時候,刷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吃驚的說:「這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
楚蓮笑著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給台上的冷媚豎了一個大拇指。轉頭對納蘭小姐說:「怎麼辦,納蘭小姐押進去的那些黃金可都要賠光了呢!」
納蘭小姐咬牙切齒的說:「她今天贏了不過是僥倖而已!明天冷媚一定會輸,我一定會把那些黃金都贏回來的!」
現場的觀眾一聽到押金,都哀嚎不已。軒轅風微微一笑,說:「現在我宣布,明天白起和冷媚對決!」
納蘭小姐走地時候,還不忘用眼睛狠狠地剜了冷媚一眼,冷媚雙手環抱著胸,站在那裡冷笑著看著她。納蘭小姐臉色一白,一雙丹鳳眼中似乎有熊熊怒火在燃燒,雙唇緊緊抿在一起,怒瞪著冷媚。
楚蓮站起來,呵呵一笑,玉樹臨風,周圍的人看見後,都覺得似乎有春風拂面。只見他輕啟薄唇,說:「師妹,昨天咱們押了你贏,現在咱們去領錢吧。」
冷媚會意地點點頭,說:「我和幻香師姐這一場比賽,賠率是一賠一百,照這樣來算,金幣會多一百倍,真是不錯。」
聽到這裡,納蘭小姐氣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吼著:「冷媚,你少在那裡給我得意了!明天和白起師兄對決你一定會輸!」
冷媚揚起下巴,高傲的一笑,說:「納蘭小姐我覺得有兩點你似乎搞不清楚呢,這其一呢,就是我贏了幻香師姐,我不過是在算我贏了多少錢而已,何來得意?總比有些人沒有本事還喜歡胡嚷嚷強吧?第二,你現在還不是靈山學院的**,幻香師姐不是你的師姐,記得注意稱呼。」
說完就扶著楚蓮朝昨天押錢的地方走去。
兩人來到昨天押錢的地方之後,發現昨天興高采烈的人都哭喪著臉,說:「你說這冷媚怎麼可能贏了呢?幻香可是足足比她要高一個等級呀!論經驗,論資歷冷媚都是不可能贏的,怎麼怎麼,她就贏了呢!」
「就是呀!咱們昨天押進去的錢全部打水漂了!」
「是呀,我以為幻香贏那是肯定的事情,一下子押了那麼多的錢,唉,全沒了!」
「不過咱們也不必灰心,我覺得呀冷媚贏了幻香都是她運氣好,那白起不僅精通近身格鬥,還有一套家傳的拳法,還比冷媚要高足足兩個等級,這冷媚怎麼也不可能贏了他呀!你們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咱們明天一定會贏回來的!」
冷媚聽見之後,只是微微一笑,直接朝莊家那裡走去。莊家看著冷媚,輕蔑似的一笑著說:「冷媚姑娘真是好運氣呀,這樣還能贏。」冷媚只是淡淡地看了莊家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莊家把她贏得金幣全部拿出來,冷媚掃視了一眼桌子上一大堆閃閃發光的金幣,纖纖素手一擺,十分平靜的說:「莊家,我要把這些金幣全部壓在我和離少司師兄的那一場比賽上,照樣是押我贏。」
莊家也顧不上嘲諷冷媚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可以放進去一個雞蛋!周圍吵吵嚷嚷的人群也在她說完那句話之後,安靜了下來。現場一時間安靜的都可以聽見遠處叢林中黃鸝清脆的鳴叫聲。
一個清脆的女聲打破了沉寂:「我也和冷媚師姐一樣,把昨天贏回來的錢全部押在冷媚師姐和離少司師兄的對決上,我押冷媚師姐贏!」
冷媚看著穿著修煉服的女**,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可是那女**卻無比崇拜地看著冷媚,說:「師姐,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贏的!」
冷媚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可是莊家卻有些接受無能,十分驚訝地看著那個女**說:「我沒有聽錯吧?你要押冷媚贏?」
女**輕輕點了點頭,說:「我當然是要押冷媚師姐贏了呀。」
莊家吞咽了一下口水,十分乾澀的說:「你是不是沒有想清楚?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女**眉頭一皺,語氣十分焦躁的說:「你這掌柜的真是的,我就相信我冷媚師姐會贏,所以我押她贏,再說了,這些都是我的錢,我就要押冷媚師姐贏,你管得著嗎?」
掌柜的被她這麼一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周圍的人卻像是被女**的聲音給驚醒了一般。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議論:「昨天冷媚和幻香的對決,她押她自己贏,我倒覺得她贏了幻香還有一定的可能性,可是她今天居然把贏回來的錢全部押在和離少司的對決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離少司是什麼樣的人?不大的年紀,卻可以達到天機五段,她冷媚才天級一段,真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她一定輸定了!」
冷媚聽見這些不相信她能力的話,臉上還是一貫冷淡的表情,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往自己的房間中走去。
晚上,她只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冷媚瞬間就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纖細的眉頭皺了起來,卻依舊平平地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刻意壓低,卻十分得意的笑聲:「哈哈,人家都說冷媚的警覺性非常高,我怎麼沒覺得呢?咱們現在都快要到她的跟前了,她怎麼還睡的像一隻死豬一樣!」
「噓,冷媚無比的狡猾,說不定現在她已經醒來了!要是等她醒來,咱們就等著完蛋吧!」
「切,我現在就把這幻氣散盡無毒散給她放上,我倒是要看看她怎麼來對付我!」
冷媚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黑衣人說完,就取出一支管子,用盡力氣朝冷媚的房間中吹了一口氣。吹完之後,他得意的一笑,說:「大功告成!咱們回去吧!冷媚不要怪我們暗算你,是因為你昨天贏了幻香,一下子讓我們賠了那麼多錢,我不得不這樣做!」
他剛剛轉身,正準備離開,身子卻立馬僵在了原地,他看看自己身邊的同伴,才發現同伴早就已經面如死灰。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說:「冷,冷媚女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冷媚笑得十分溫柔,讓那黑衣人看了之後竟然有一絲恍惚,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可是下來冰冷的話卻把他打在了谷底:「幻氣散盡五毒散,這種藥要是被吸了進去,那麼身上所有的幻氣全部都會散盡,而且身上的五毒也永遠沒有辦法祛除,一生都要受盡折磨,可謂是生不如死。你們對我可真好,我要是不好好感謝你們,真是太對不起你們了!」
兩個黑衣人即使是跪在地上,腿還是不由自主的發抖,顫抖著聲音說:「冷媚姑娘我們也就是一時鬼迷心竅,因為昨天我們的錢全部賠光了呀,要是再賠下去,我們可就沒有辦法生活了!」
冷媚冷笑一聲,說:「那你們就想讓我沒有辦法生活嗎?真是笑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要怪的就怪你們今天惹到的人是我好了!」
說完手指尖就凝集起了火焰,其中一個黑衣人低頭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看了另外一個黑衣人一眼,眼睛中閃過一絲狠戾。黑衣人藏在衣袍中的手,微微一動,他的嘴角再一次勾了起來,可是抬頭的時候,依舊是一副恐懼的模樣。
戰戰兢兢地哭著說:「冷媚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吧!」
另外一個也跟著哭著說:「冷媚姑娘,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呀!我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們吧!」
就在這時,冷媚的身後忽然有一隻黑影緩緩的升起,黑衣人低下頭再一次得意地笑了。冷媚指尖停在空中沒有再動,火紅色的光芒在指尖靜靜的跳躍著,冷媚身後的黑影依舊在一點一點的上升著。
低著頭得意笑著的黑衣人笑了一會之後,發現周圍忽然寂靜了下來,驚愕之餘抬起頭來就撞上了冷媚臉上甜美的笑意。黑衣人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額頭上硬生生在這一瞬間出了一層冷汗。
他旁邊的黑衣人憤憤的說:「冷媚你去死吧!」
也就在這時,本來距離冷媚非常近的黑影,竟然沒有再上升,反倒是停在了那裡,空氣中也瀰漫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那個朝冷媚怒吼的黑衣人吃驚地望著那不再上升的黑影,眼睛驚恐地睜大。
冷媚呵呵一笑,說:「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呀!讓我看看你們多麼有本事。」
跪在地下的兩個黑衣人徹底愣神了,聽著冷媚甜美的笑聲,身上的血液就好像凝固了一樣。冷媚身子錯開,說:「來看清楚一點。」
黑衣人看著牆上的血蝙蝠,發現血蝙蝠眼睛瞪得大大的,蜷縮在一起的爪子姆直直地伸在那裡,一動不動。仔細觀察之下,就會發現血蝙蝠的頭上有一個非常細小卻十分致命的血洞。
黑衣人驚恐的說:「你,你,你是怎麼把血蝙蝠殺死的!就算是死,它為什麼不發出一點聲音?」
冷媚冷笑著說:「這很簡單,因為它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的時候就死去了!時間不早了,收拾了你們倆,我還要好好休息!」
說完手指一動,那兩個黑衣人就發現自己被一股極其細的冰絲纏住了,冰絲在纏住他們的時候,就勒進了他們的身體之中,瞬間就疼得兩個黑衣人暈了過去。冷媚手一揮,把兩人扔進有毒的屋子中,瀟灑地轉身離開。
兩個黑衣人雖然被冰絲給疼暈了過去,冰絲被冷媚抽走之後,疼痛減緩,兩人不一會就醒了過來。聞了一下空氣中的味道,兩人都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就開始手腳並用往外面爬去。就在兩人爬到窗子跟前的時候,身體就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怎麼也爬不出去,只剩下不斷的哀嚎。
被兩個黑衣人這麼一折騰,剩下的時間過得極快,冷媚甚至覺得自己都沒有好好休息夠,天就已經亮了。沒有辦法,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她只能往那邊趕。
到了的時候,四周已經圍滿了人,冷媚有些詫異,但還是靜靜地走了上去。沒過多久,白起也來了。
這一場是和白起的對決,在軒轅風宣布之後,白起就也上台了。
也不知是受之前幻香的影響還是怎麼,這白起在上台的那一瞬,台下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大概是還沉浸在昨日戰鬥的餘韻里,這會兒換人了,還
是沒有反應過來。
「讓我來會會你。」沒有多餘的話,從上台到現在,那白起只是說了這樣一句。那白起本就是看起來瘦弱的人,說出這樣的話,讓冷媚不覺就多看了他幾眼。
並不是因為瘦弱所以就一定會如何,一個人的修為往往不是從體型上進行判斷的,況且這白起可是排在幻香之前的。
但雖是如此,冷媚的心中是絲毫沒有一點畏懼之意。看到白起上台,說了那樣的話後,冷媚也是不甘示弱,直接就回道,「好!我奉陪到底!」
不管是第三還是第四,現在的場景都由不得冷媚去多思考。現在她所能做的就是盯住面前的人,然後用自己的實力,去戰勝他。
「怎麼還不開始啊?」在台上站了良久,但兩人就是沒有一點動作,那下面看著的觀眾都是不耐煩了,這會兒有些心急的就已經開始催促起來。
冷媚依舊沒有動彈,俗話說敵不動我不動,冷媚自也是深諳其中道理,所以這會,她都是冷冷地盯著面前的白起。
白起被冷媚盯得難受,沒過一會就主動發起了進攻。只見那瘦小的身形猛地一晃,然後只在片刻之間,人已經到了冷媚的面前。
「你太大意了!」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下一秒,冷媚手中握著的劍就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台下觀看的眾人一驚,然後目光一下就投了過去。那高高的台上,冷媚手中的劍已經掉落在了台上,根本就不清楚是發生了什麼,離得較遠的人也是看不清冷媚臉上的表情。
在開始的時候就被打落了兵器,這實力是有多麼懸殊一看就知道了。眾人都有點心不在焉,不遠處那開著賭桌的人更是一下就押白起贏了。那速度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在聽到兵器落地聲後,那些押白起贏的人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
「院長,你看冷師妹……」
下面觀看的人也不是都為白起叫好的,也有一些是站在冷媚這邊的。看到冷媚在第一招後就被打落了武器,他們心中也是焦急萬分。
「切莫焦急,稍安勿躁。」端木院長緩緩道了一句,「現在一切才開始,還不知道之後發展的趨勢,切勿妄下結論。」
「可是,這上來就丟了武器,那之後可……」
「安靜看便是。」那人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是被端木院長打斷,然後說了句要相信冷媚,之後便是再也沒有開口說話。
旁邊的人一下就興致缺缺起來,看著院長一副淡然的模樣,他們心中可已經是焦急萬分了,說什麼看下去,還能看下去嗎?
眾人還是不放心,然就在這一瞬,在眾人都覺得白起已經占了上風的時候,台上的一切又開始變了,形勢一下就逆轉了過來。
在那雪域神劍落在地上後的幾秒內,冷媚嘴角一勾,然後整個身體就像是被什麼推著一般,猛地向後滑去,而在滑動的瞬間冷媚空出來的雙手突地現出了另一把劍。
「是天羽劍!」底下有人驚叫了一聲。
沒錯!就是天羽劍,在雪域神劍落地之後,冷媚一瞬就換上了天羽劍,然後在白起沾沾自喜的時刻,隨著身子往後滑,將身體調整了一個角度,狠狠擲出了手中的天羽劍。
劍鋒泛著冷冷的光,白起根本就沒有想到冷媚會突然將手中現出的劍刺過來,竟是在一瞬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劍逼著往後退了幾步。
「怎樣?這一招可還滿意?」冷媚調笑般地冷冷一聲。
剛剛雪域神劍被打落在地,都是她故意所作出來的。白起擅長近身作戰攻擊,冷媚心中早就已經熟悉了這一點。而讓他打落自己的雪域神劍,為的就是讓白起失去戒心,覺得自己也是極尋常的一人。
但是,誰會想到在她往後退的時候,會現出另一把劍,然後將劍又擲了出去。沒有想到這一成,所以在那之後,冷媚的動作都是出乎了白起的預料。
「呵!不錯嘛!」好不容易躲過了劍的攻擊,白起往後退了幾步,和冷媚之間的距離拉到最大。對於近身作戰的白起來說,這樣的距離他根本就占不到一點便宜,而對於冷媚來說,這樣的距離是最佳距離。
「既然不錯,那我就繼續了。」就像是調笑一般,在說完這一句話後,冷媚猛地又向著白起這邊沖了過來。
白起已經做好了冷媚要近身的準備,畢竟要是不拉近兩人的距離,這之間根本就不能進行各種實際性的攻擊。冷媚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故意拉近了些,但是又不是特別的近,讓白起心中的難受感更加強烈。
當!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終於,在冷媚的手接觸到地上的雪域神劍的一瞬間,剛剛還離得幾丈遠的白起猛地就出現在了冷媚的身邊,手一推,送出了一掌。
「是推門掌!」
台上的白起使出這一擊後,那雪域神劍轉眼間就到了白起的手中。底下看著的軒轅風不由得脫口而出了一句,這一句聲音不高不低,只是說出口就被不遠處的端木院長聽到了。
周圍的人也用不解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軒轅風,但饒是那樣,軒轅風依舊是什麼也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眼睛不眨地看著不遠處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