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奇異現象引發了廣泛的關注和猜測,異人界更是對此事議論紛紛。
哪都通公司的董事會緊急召開,趙方旭等人面色凝重地坐在會議桌前。他們手中拿著地震局的報告,眼中滿是困惑和不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呂家村怎麼會突然毀滅?」趙方旭沉聲問道。
畢游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們異人雖然有些特殊能力,但也不是神仙啊。這種規模的破壞力,我們怎麼可能做到?」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不滿,顯然對異人被高估的現狀感到不滿。
就在這時,趙方旭手中的文件突然滑落,露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張昊,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能洞察一切。趙方旭看著照片,眉頭緊鎖:「這個張昊……他和呂家村的毀滅有什麼關係?」
董事們紛紛湊過來看照片,臉上露出疑惑和猜測的神情。張昊這個名字他們並不陌生,但誰也沒想到他會和呂家村的毀滅扯上關係。
隨著調查的深入,張昊與呂家村毀滅事件的關連逐漸浮出水面。原來,張昊曾在呂家村附近活動過,而且他的能力極為特殊,能夠引發地質變化。這一發現讓董事們震驚不已,他們開始重新審視張昊和異人界的能力。
「我們或許真的低估了張昊的能力。」趙方旭沉聲道,「異人界需要正視自己的局限,不能盲目自信。」
「張昊此行,究竟有何目的?」黃伯仁眉頭緊鎖,聲音中帶著幾分謹慎。
「還能有何目的?定是又想搞些破壞!」畢游龍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說道。
黃伯仁搖了搖頭,「我們不能輕易下結論。呂家村的塌陷,未必與張昊有關。」
「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張昊此人,行事詭異,難保他不會暗中作祟。」畢游龍反駁道。
兩人的對話在公司內部引起了不小的波瀾。一方主張謹慎行事,一方則堅持要嚴加管制張昊。氣氛逐漸變得緊張起來。
「我們必須採取行動,不能讓張昊繼續為所欲為。」畢游龍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但是,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張昊有罪。」黃伯仁試圖平息畢游龍的怒火。
「證據?難道非要等到他釀成大禍,我們才去收拾殘局嗎?」畢游龍怒不可遏。
兩人的爭執引起了其他董事的注意。他們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有的支持黃伯仁,有的則站在畢游龍一邊。公司內部一時間議論紛紛,意見不一。
就在這時,一位年輕的董事站了起來,「或許,我們可以派人暗中調查張昊,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個提議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畢竟,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對張昊採取行動確實有些冒險。
於是,公司決定派遣一支精幹的隊伍,暗中調查張昊的行蹤和目的。同時,也加強了對呂家村的監視,以防萬一。
日子一天天過去,調查隊伍傳來了消息。他們發現張昊在呂家村附近頻繁出沒,似乎在與某些神秘勢力接觸。這個消息讓公司董事們更加緊張,他們意識到張昊的行動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黃伯仁和畢游龍的爭執也愈發激烈。黃伯仁堅持認為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能輕易對張昊採取行動;而畢游龍則主張必須儘快採取行動,以防張昊繼續破壞異人界的平衡。
公司高層也嘗試過壓制張昊,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六大臨時工聯手出擊,本以為能一舉拿下這個刺頭,沒想到張昊竟然毫髮無損,反而更加囂張。高層們頭疼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董事會上,黃伯仁皺著眉頭說:「張昊這小子,真是個麻煩。不過,我覺得我們也沒必要太緊張,他畢竟還是個小角色,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話雖如此,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啊。」另一位董事接口道,「張昊的背景可不簡單,萬一惹惱了他背後的勢力,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是啊,是啊。」其他董事紛紛附和。
就在這時,畢游龍突然站起身來,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夠了!我們在這裡討論來討論去,有什麼用?張昊那個傢伙,早就該被解決了!」
「畢總,你的意思是……」黃伯仁試探性地問道。
「殺了他!」畢游龍斬釘截鐵地說道,「只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否則,我們永遠都會被這個小子牽著鼻子走。」
董事們被畢游龍的果決態度嚇了一跳,一時間鴉雀無聲。畢游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覺得我太狠了。但我要告訴你們,對待張昊這種人,就不能心慈手軟。否則,我們遲早會栽在他手裡。」
「可是,這樣做真的合適嗎?」一位董事猶豫地說道,「畢竟,張昊也是公司的一員,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引起其他員工的反感?」
「反感?哼!」畢游龍冷笑一聲,「那些員工只會看到張昊被解決後的結果,誰會去關心過程?而且,我們可以找個合適的理由,讓張昊的消失看起來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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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們被畢游龍的話說得心動了,紛紛表示支持他的決定。於是,一場針對張昊的暗殺計劃悄然展開。
然而,張昊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早就察覺到了公司高層對他的敵意,開始暗中做準備。當暗殺者出現時,他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將對方一網打盡。公司高層得知暗殺失敗的消息後,震驚不已。他們開始重新審視張昊的實力和背景,意識到這個小子並不是他們想像中那麼好對付的。
畢游龍也陷入了沉思。他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決定是否正確,是否應該採取更加穩妥的方式來處理張昊的問題。
「我們不能輕易開戰,抹殺張昊。」蘇董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代價太大,而且我們可能會因此得罪天師府,尤其是張之維。」
「但是,呂家村的事情怎麼辦?張昊明顯有問題!」有人提出異議。
蘇董嘆了口氣,「呂家村的事情確實蹊蹺,但目前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不能僅憑猜測就定罪。」
會議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每個人都在思考著這個棘手的問題。張昊作為張之維的愛徒,他的生死直接關係到天師府的立場。一旦處理不當,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名探子急匆匆地闖了進來,「報告!納森島那邊有動靜了!」
這個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爆了會議室的平靜。納森島作為異人界的法外之地,其王的行動一直備受關注。這次納森王突然決定露面與世界異人見面,無疑給整個異人界帶來了新的變數。
「納森王露面了?這是什麼意思?」蘇董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清楚,但肯定是有目的的。」探子回答道,「我們需要密切關注納森島的動向,防止事態升級。」
會議室的氛圍再次變得緊張起來。張昊事件和納森島事件如同兩把利劍懸在公司的頭頂,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連鎖反應。
「我們得儘快制定策略。」蘇董站起身來,目光堅定,「一方面要繼續調查張昊的事情,另一方面也要做好應對納森島的準備。」
隨著蘇董的話音落下,會議室內的眾人紛紛行動起來。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將充滿挑戰和變數,但他們也相信,只要團結一心,就一定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在另一邊的天師府,張之維也聽說了張昊的事情。他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既有對徒弟的擔憂,也有對公司的不滿。他知道,這次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就結束,但他也相信,自己的徒弟不會做出對不起師門的事情。
最近異人圈子內風聲鶴唳,呂家村的塌陷事件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呂家族人無一人生還的消息迅速傳開,引起了廣泛的恐慌。那些與呂家有勾結的勢力更是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求真會、吸古閣這些勢力也未能倖免。他們原本以為聯手對抗張昊能夠取得勝利,但結果卻讓他們大失所望。張昊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想像,讓他們不得不重新評估這個對手。
人人自危的恐慌情緒在異人圈子內蔓延開來。每個人都擔心自己會成為下一個目標,甚至有人開始採取極端行為來維護自己的利益。這種局面讓趙方旭感到十分頭疼,他必須儘快採取措施來穩定局勢。
然而,局勢的複雜性讓他感到無從下手。許多勢力都選擇了觀望的態度,等待事態的進一步發展。他們對趙方旭的動向和決策充滿了期待,希望他能夠帶領大家走出困境。
趙方旭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他必須保持冷靜和理智,不能被恐慌和混亂所影響。他開始思考應對策略,試圖找到一條能夠穩定局勢的道路。
他首先決定對那些不安分的勢力進行壓制。他派出手下的人手,加強了對這些勢力的監視和管控,確保他們不會給他惹麻煩。同時,他也積極與其他勢力進行溝通,試圖尋求合作和支持。
對於張昊這個棘手的問題,趙方旭也進行了深思熟慮。他知道張昊的實力強大,不是輕易能夠對付的。因此,他決定採取一種謹慎而穩妥的態度,既不直接與張昊發生衝突,也不放棄對他的警惕和防範。
至於呂家事件的後續處理,趙方旭也制定了詳細的計劃。他打算派人前往呂家村進行調查,了解事件的真相和原因。同時,他也會與求真會、吸古閣等勢力進行協商,尋求一個能夠讓大家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
求真會,這個一直秉持著探尋真相、追求真理的異人組織,在呂家村毀滅後不久,竟然宣布解散。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讓異人界再次陷入混亂。與此同時,吸古閣閣主那如虎也突然卸去了十佬的職位,宣布吸古閣閉山門,不再過問世事。
這兩大變故,無疑加劇了異人界的動盪。人們紛紛猜測,這兩大事件之間是否有著某種聯繫?呂家村的毀滅,求真會的解散,吸古閣的隱退,這一切是否都指向了一個更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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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良,呂家村的年輕一代,他在得知村子毀滅的消息後,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他迷茫、失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深知,呂家村的毀滅不僅僅是一個家族的覆滅,更是他們整個信仰和生活的崩塌。
而在這個混亂的時刻,張昊這個名字卻逐漸浮出了水面。有人猜測,他可能是整個事件的關鍵人物。而天師府,作為異人界的另一大勢力,也對這件事表現出了極大的關注。他們似乎在暗中調查著什麼,試圖揭開事件背後的真相。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零星的線索開始浮出水面。原來,呂家村的毀滅並非自然原因所致,而是有人暗中操控的結果。求真會的解散和吸古閣的隱退,也都是因為這個幕後黑手的操控。而張昊,竟然與這個幕後黑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天師府終於查清了真相,原來這一切都是張昊為了報復呂家村而設下的局。他利用自己的能力和影響力,操控了求真會和吸古閣,製造了這一系列的變故。而呂家村,則是因為掌握了他的某個秘密,而遭到了他的滅頂之災。
「呂良,我……我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塗君房顫抖著聲音,向呂良求助。他的靈魂在三屍神的侵蝕下幾乎崩潰,幸得呂良雙全手相救,才勉強保住了性命。但後遺症卻如影隨形,他對三屍的掌控力大不如前,時常出現失控的情況。
呂良看著眼前的塗君房,心中五味雜陳。他憤怒於呂家的覆滅,不甘於自己的復仇計劃落空。每當想到自己被砍去雙手雙腳,而呂慈卻已死去,他的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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