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思媛的話讓我思緒逐漸的清晰起來,現在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和徐嬌身上,無論之前的任何女人,差不多都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人生匆匆,短短几十年,這能夠讓人奮鬥的,也就是二十幾歲,經歷的愛過的人,也都是在這個時間段累積下來的。
時間過得很快,曾經原以為執著不放手的,到最後還是放手了,人註定只是一個人,即便是擁有在強大的權利有如何,都是逃不過命運的抉擇,原本我以為,人定勝天,現在想一想錯了。
人不可能都過天,那都是在吹牛罷了,英雄梟雄都是老天鑄就的,在怎麼厲害能耐,也是能力有限,況且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普通人,想要擁有的也是普通人的生活。
「好吧,你的話我記住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今天晚上住在這裡。」
我用手撫摸著鍾思媛的臉頰,她抓住我的手搖頭說:「不可以,在你沒有確定和誰結婚之前,不要這個樣子,會傷害她的,也等於在傷害我,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你還是喜歡隨心所欲,那你可以去找那些可以和你隨心所欲的女人在一起,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要認清楚自己的位置,才能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這點小小的要求,她都不肯滿足我,這讓我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是我能夠理解,她是不想讓我在錯下去,她是一個堅強要性格的女孩子,我們分開了這幾年,她對我的思念,不亞於我對她的,何況我身邊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她身邊只有她自己。
我很尊重她,衝著她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吧,和她揮手告別,她主動送我離開,一直把我送到樓下,當我們來到車子前面的時候,她停下腳步,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會。
眼神之中雖然還有不舍,可以卻已經說不出口,我清楚她在想什麼,可是那些事情只能在心裡想一下,說出來是不可能的,她成熟了,已經變的不在和從前一樣幼稚。
付出的感情,收不回來,尤其是她那樣的女孩子,她不想在付出更多,當然如果我可以和她結婚的話,她願意付出所有,之所以害怕,是因為受過傷。
我坐在車子上,啟動車子看著倒車鏡裡面的人,心中有些惆悵,還是徐嬌還是她,其實兩個人都挺好的,徐嬌是個有趣聰明的女孩子,她斬斷了和塵世間的紛紛擾擾,最終把自己度化了。
現在的徐嬌很適合和我在一起,鍾思媛也很適合,只不過鍾思媛更適合過日子,徐嬌更適合在一起環遊世界,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一開始就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做到,這是我最失敗的地方。
趙芸對我的態度,讓我對於這個城市,沒有了什麼依戀,唯獨想要看一看陳瞎子,當我來到小巷子下車敲門的時候,我才現,沒有了狗叫的聲音,也沒有人回應。
許久過後,當我垂頭喪氣離開的時候,來打小巷子,看到了飯店的老闆娘,她很熱情的告訴我,陳瞎子已經搬走了,後面的破房子要拆掉。
現在大家都要找新地方住,他還說陳瞎子的那條狗,前幾天也已經死了,說是別說狗肉了,狗屁陳瞎子都捨不得賣。
我沒有詢問這個女人陳瞎子去了什麼地方,當我知道這裡要拆除的時候,心情很難過,似乎這一切都在告訴我,人要學會長大成熟,忘掉過去的一切。
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我知道不就的將來,一切都會消失,當這些東西消失之後,當我再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過去生的事情,恐怕很難在想起來。
睹物思情,東西都已經沒有了,還有什麼可思念了,我笑著和老闆娘揮手告別,當我坐在車子裡面的時候,笑著點了一根煙,其實這些沒有什麼不好的。
人總要學會去面對生活,活在以前的確很累,這幾年我體會的東西太多,其實早就應該學會改變,既然陳瞎子不在這裡,那應該是和二狗在一起,又或者是在燕京已經來到公司設計部門,開始設計所謂配珠這一類的東西。我拿出手機給二狗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陳瞎子的情況,二狗告訴我,陳瞎子去了燕京,是董秋水安排的地方,至於在什麼地方住,他還不清楚,因為他人一直都在國外,她在加拿大和小蒼辦理移民手續,他打算移民加拿大。
聽到這句話,我心情更加沉重,哭笑不得,原本我以前二狗會和我商量,現在看來我真成孤家寡人了,他遠離我,或許是因為知道了寶強的事情之後,自己也害怕了吧。
我或許吧很多人都嚇到了,親手做掉一個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這樣的美名的確是有震撼力,二狗和我的關係,也已經不在像當初那個樣子,他有了自己的主見,畢竟都已經當爹了。
我笑著和二狗掛了電話,在手機掛斷的一瞬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現在二狗也走了,我唯一的親人都沒有了。
仿佛一瞬間,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孤單的滋味,很叫人辛酸啊,我趴在方向盤上面,開始回憶小時候,那個時候二狗很聽話,我說什麼他都認可。
到後來他和我一起混,還是我說什麼他聽什麼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也都主動和我商量,做什麼事情,都會想著我的感受,所以我把他當親兄弟一樣看待。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和我商量,自己做了決定,也許時間真的改變了很多人,變的越來越模糊,是我無力看清楚吧。
悲傷的感覺讓我抑制不住,我趴在方向盤上面哭了半個多小時,慢慢的哭泣的感覺讓我逐漸的明白,我應該堅強,至少二狗還活著,寶強卻已經永遠的死了。
他這麼做沒有錯,我不應該生氣,也不能責怪他,我沒有擦掉臉上的淚水,開車穿過公路,來到告訴路口,一路狂飆,一口氣衝到燕京,下了告訴路口之後,我停在了路邊的位置休息,看著那熟悉的城市,臉上露出了苦笑。這個可怕的城市,就好像一個巨大的野獸,吞噬周圍的一切,人才,經濟,所有的一切,都在圍繞這一作城市。
這樣讓燕京成了最不適合人居住的地方,當然能不能在燕京生活,成了衡量一個人權利的重要標準,或許是在很多人心中,有了這樣一個概念,所以,大家對於燕京的感情異常複雜。
我是不喜歡這個地方,討厭談不上,說起來這裡還不如加拿大號呢,我開始覺得,二狗做的決定很正確,那個地方非常適合生活啊,多好的地方。
徐嬌之前說她回燕京了,我掏出手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沒有接聽,我心情有些煩躁,因為燕京很大,我不知道上什麼地方找她。
找人總要有個地點,現在一個地點都沒有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漫無目的的開,就看到了以前住過的酒店,酒店旁邊是健身的地方,那個項目還在擱淺,一直都沒有坐。
其實只要我用點心思,那個項目是可以做起來的,那輛瑪莎拉蒂停在不遠處,她應該還在上面吧,是不是應該抽空過去和她坐坐。
就當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一男一女手拉著手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熟悉的面孔之後,我知道自己錯過了,她有了喜歡的人,也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沒有人會一直等待一個未知數。
即便是那個未知數在優秀,也不一定是值得等待的,我高估了自然,同時覺得覺的自己挺不是東西,沒有和她結婚的心思,處對象的心思都沒有,卻想要生點什麼事情。
也許是這裡的氣氛太壞了,導致我的磁場生變化,也開始跟那群混蛋有了同樣的思維,她做的沒錯,和我在一起不會幸福,她現在很幸福,我也真心的為她祝福。
看著瑪莎拉蒂開走之後,我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被她現,就這麼悄悄的看和她離開,讓我心裡能夠舒坦一點。
就在她離開不久,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是徐嬌的號碼,我接通電話之後,徐嬌告訴我,她在一個咖啡廳剛和客人談完生意,打算回去休息,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告訴徐嬌我已經來到燕京了,她告訴我咖啡館地址,我讓她等在那邊不要動,我馬上就過去。
車子啟動之後,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我來到了咖啡館把車子停下來,大步流星的走到裡面,咖啡廳人不是很多,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凳子上十分悠閒的徐嬌,不遠處一個老外不停的沖她拋媚眼,那不要了的樣子,讓我仿佛看到了傑克斯一樣,我直接徐嬌對面,擋住了老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