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第一次寫文,還請各位看官大人們輕點噴!因為作者玻璃心!!!】
【作者多年老書蟲了,最近書荒,看什麼文都覺得差點意思,於是萌發了想自己寫文的念頭。就想寫本自己想看的文!】
【這本小說的大綱還是很順暢的,就是作者寫到興奮處,會發散性思維,囉哩八嗦地寫一堆。不感興趣的部分各位可以跳著看,不用勉強!】
陳星若的脖頸之上始終佩戴著一個小玉牌,由一根紅線繫著,從未曾離身。整個小玉牌看上去黯淡無光、灰撲撲的,毫不起眼至極。
那是陳星若母親在離世之前,親自給她佩戴上去的,言說那是祖上流傳下來的,讓她切記不可離身,亦不可告知任何人,包括她的父親。
與此同時,那也是一個信物,她在燕津銀行給她留存了一些東西,讓她待到年滿十八周歲成年之後再行取出。
那時的陳星若已然十歲了,她並不理解為何此事不可告知父親。
父親那般摯愛母親,也那般疼愛她。可母親卻逼迫她立下誓言,絕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包括她的父親,否則就讓她死不瞑目。
陳星若哭著應允了母親,然而內心裡卻覺得對父親有愧。
母親胃癌晚期,沒能撐過三個月便因病故去了。
父親與母親感情甚篤,二人一直如影隨形,乃是眾人公認的恩愛夫妻。
母親這一離去,父親仿若失去了支撐,整個人面容憔悴,喪失了精氣神。
陳星若亦是悲痛萬分,不過看到父親這般模樣,還是強打起精神去寬慰父親。
然而父親似乎太過愛母親了,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不願走出來。
直至兩個月後,李瀾阿姨出現了。
那是一個與溫婉的母親全然不同的女子,她熱情似火、嫵媚動人,很快便使得父親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熱忱。
很快,他們便誕下了陳星若的妹妹,陳星芸。
自此以後,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陳星若再也難以融入其中。
那時的她才隱隱約約地領會到了母親的苦心安排。原來母親離世之後,父親也會漸漸走遠。
從初中起,陳星若便開始就讀寄宿學校,每月李瀾阿姨都會定時給她打來生活費,並叮囑她要以學業為重,不要想家。
於是,她很識趣地除非必要絕不回家。
待到她考取了本市的淮南大學,李瀾阿姨開始與父親商議讓她搬出去住。
「老陳啊,你不是說星若名下有個小公寓的嘛,我瞧著離她學校也不遠,咱家離學校開車得一個多小時呢,不如讓她搬過去住吧,免得孩子往返不方便。」
提及此事之時,父親手中正托舉著七歲的妹妹玩著舉高高,二人玩得開心至極。
聽到這話,父親回憶了一下後說道:「那還是星若媽媽往昔在的時候給她購置的,已有好些年頭了,一直都未曾住人,那房子的裝修已經很舊了。」
李瀾阿姨一聽這話,趕忙順勢而上。
「房子舊了那就重新裝修嘛,這事就交給我,無需你們費心,定然會給星若安排得妥妥噹噹的。」
「老陳啊,我說實話,我也有些私心。如今星芸也漸大了,之前那個兒童房太小了,星若現今也難得歸家,咱能不能商量一下把那個朝陽的大房間讓給星芸先住著呀。」
她說完又望向了陳星若,一臉為難地說道,「星若啊,阿姨這也是無可奈何呀,咱家就這兩間朝陽的套房,你妹妹如今也長大了,之前的兒童房太小了,起居不太方便。你馬上就要上大學了,平素也不在家,你看看能否將房間先讓給你妹妹住著。」
她說著,還朝她歉意地笑了笑,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接著便用期盼的目光看向父親。
父親聽聞這話一時之間並未吭聲,僅是低頭瞧了瞧妹妹,妹妹亦用與其母親如出一轍的期盼目光注視著父親。
父親躊躇了良久,最終抬起頭望向了陳星若,嘴巴微微張了張道:「星若啊,你妹妹尚小,你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滿含歉意的眼神看著她,仿若對她心懷愧疚。
陳星若只覺心頭好似破開了一個大洞,呼呼地往裡灌著冷風。整個人僵滯得說不出話來。
她知曉,這個家已然再沒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父親見陳星若許久都不表態,輕嘆了口氣,徑直開了口。
「星若啊,你如今也上大學了,平素難得歸家。你妹妹現今長大了,那間兒童房太小了,還沒有衛生間,起居著實不便,你就將房間讓給你妹妹住吧。爸爸把你妹妹之前住的房間重新裝修一番給你住,你覺得如何?」
李瀾阿姨聽到父親說這話,在一旁笑得甜蜜至極。
陳星若整個人渾渾噩噩,驀地感覺眼前的父親竟是如此陌生。
她極其想要拒絕,然而望著面前三人滿含期盼的目光,她卻難以啟齒。
思索了一番,她終究還是決定成全他們這一家人。
她感覺自己的喉嚨口仿若有什麼東西哽塞著一般,良久才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好!」
此話說出,面前的父親和李瀾阿姨皆對她笑得慈愛至極。
李瀾阿姨的行動甚是迅速,僅一個暑假的工夫,公寓便重新裝修完畢。
陳星若在宿舍住了一學期,閒暇時便去給公寓通通風。
在家過完年後,陳星若的行李便從家裡搬到了小公寓,連帶著她母親的相冊以及往昔的舊物也一併帶走了。
自此,那個家裡再也沒有了她們母女的絲毫痕跡。
喜歡一個有空間的普通人在古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