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80後的青春記憶 第10章 唱完軍歌后的悲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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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我們，此刻感覺床是那麼的舒服，儘管是寢室的那種高低床，雖然沒有家裡的床睡著舒服，但是在那種情況下，能躺下那就是一種幸福。

    不過，這種幸福卻是短暫的，我們只想在床上躺著好好的休息休息，但是接到了一個通知——晚上唱軍歌。

    他麼的這麼累了，晚上還要去教室學習唱軍歌，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這明明就是在整我們嘛！不過想想那些真正的當兵的人，和他們相比似乎我們還是很幸運的，至少我們訓練的比較輕鬆，我們不用上戰場去拼命吧！

    哎！似乎又說遠了，還是說唱軍歌的事情吧！

    我們寢室六人一起來到階梯教室，教室里已經有很多人了。說來也怪，以前讀高中時，大家都喜歡坐在前排，可是大學卻剛好相反，許多人都喜歡坐在後面，我們好不容易在後排找了幾個座位坐下來。

    沒過多久三個教官和輔導員就來了，那高高瘦瘦的教官似乎喜歡唱歌，走上台去唱了一首很老很老的歌——《駝鈴》。

    送戰友踏征程

    默默無語兩眼淚

    耳邊想起駝鈴聲

    ……

    雖然我曾經在家聽過父親哼這首歌，但是我卻不會唱，今天算是完整的聽了一遍。

    他唱的很有感情，可是對於我們而言，卻沒有那種戰友間離別時的味道，因為我們六個兄弟剛剛相聚。我們正沉浸在兄弟相聚的喜悅之中……

    今天他要教我們大家唱的並不是《駝鈴》這首歌，而是《團結就是力量》。不過這首歌我們都不陌生，幾乎都會。所以只是教了兩遍大家都學會了。

    也許他們早有安排，還有一首軍中綠花，以前我只是聽說過名字，卻從來沒有聽過，這首歌從歌詞上看我們似乎有點感興趣。

    寒風飄飄落葉

    軍隊是一朵綠花

    親愛的戰友你不要想家

    不要想媽媽

    聲聲我日夜呼喚

    多少句心裡話

    不要離別時兩眼淚花

    軍營是咱溫暖的家

    媽媽你不要牽掛

    孩兒我已經長大

    站崗值勤是保衛國家

    風吹雨打都不怕

    衷心的祝福媽媽

    願媽媽健康長壽

    待到慶功時再回家

    再來看望好媽媽

    故鄉有位好姑娘

    我時常夢見她

    軍中的男兒也有情啊

    也願伴你走天涯

    只因為肩負重任

    只好把愛先放下

    白雲飄飄帶去我的愛

    軍中綠花送給她

    的確這是一首優美的歌曲，唱出了所有年輕士兵的心聲，雖然我們不是軍人，但是正在進行訓練，而且也是遠離自己的家鄉，都會想起自己的母親，也會想起自己心中的那個她。

    我在聽這首歌時格外的入神，開始喜歡上這首本不屬於我們的歌。

    其實在此刻，她在我心中再次涌了出來，唱完了本部屬於我們的歌，我直奔寢室而去，因為我心中真的泛起了點點思念之情，對她的思念之情。

    我飛奔回寢室，拿起了寢室的電話，依稀記得是用201卡撥的電話，說來寒摻，那時的我只能用寢室里的座機。我撥通了小嬋家的電話，是她母親接的。

    「阿姨。您好！我是志軍。」我說道。

    「志軍啊！去學校還好嗎？」電話那邊說道。

    「還好！我們正在軍訓，小嬋打過電話回家了嗎？她還好嗎？」我說道。

    「打過了！她在**師專，這是她的號碼*******，你打電話給她吧。」電話那邊說道。

    「嗯！好的！謝謝阿姨。再見。」我說道。

    「嗯！再見！」電話那邊說道。

    有了她的消息，我很高興，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此刻她媽媽說話的口氣，似乎讓我很高興，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高興，她又沒有在我的身邊，我有什麼高興的呢？但是我心裡就是有一種樂呵呵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總之就是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而且拿著我寫下的號碼，我心中有一點小小的緊張，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和他說話就會緊張，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我顫抖的手，撥著電話號碼，不一會兒，電話通了。

    「喂！知道我是誰不？」我假裝神秘的說道。

    「志軍，一聽就聽出來了。」小嬋說道。

    「呵呵。你還好嗎？」我問道。

    「還好！你呢？」她問道。

    「好啊，我們在軍訓。你們呢？」我說道。

    「我們也是啊！」她回答說。

    「哦！軍訓累嗎？」我問道。

    「你說呢？」她說道。

    「呵呵！考上大學了，你現在可以做我的女朋友了嗎？」我笑嘻嘻的說道。

    「這……我怎麼說呢？」她猶豫的說道。

    「有什麼問題嗎？」我疑惑的問道。

    「不是的，我其實只是把你當作一般的朋友，其實我喜歡……」她欲言又止。

    其實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來了，我無法形容我的心情，真的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只有自己親自體驗才能知道是什麼滋味。

    我無法用言語表達出我的心情，所以請大家見諒，如果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感受一下。

    「喜——歡——的——人——不是我嗎？」我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喜歡的人是——阿勇。」她說道。

    「那——我真心的祝福你們。」我說道。

    此刻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我一直沉默著，一直沉默著。

    電話那邊一直在喊：「志軍！你聽我說！其實……」

    她說什麼我不知道，因為我好像短暫的失去無感一樣，外界發生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電話什麼時候掛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的心在滴血，我以前從未這樣傷心過，好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寢室的兄弟們看著我臉色不對，大家都猜到了七八分了，傑從鋪上跳了下來，說道：「走我們出去逛逛。」

    其他人也一同把我拉著就往外走，可是到了寢室大門口的時候，生活老師對我們說道：「不能出去了，馬上就要關門了。」

    「那就不出去了吧！這樣我們買點酒回去喝喝！這麼熱的天氣，喝點酒好睡一點！」張在說道。

    「好啊！喝酒好啊！」我說道。

    我們六個走進了樓下的超市，買了六瓶啤酒，他們說是因為天氣太熱解解暑，可是我知道這是他們想安慰我卻不知道怎麼說的藉口。喝喝酒就睡覺，這是對一個男人最好的安慰，我們提著酒買了一點吃的東西回寢室去了，大家都沒有多說話。

    我依稀記得說的最多的就是：「干。」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喝酒，就喝酒。這是我第一次喝酒，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瓶啤酒喝下去全身感覺熱乎乎的，頭開始暈了，眼睛也開始想閉著了，我倒在了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依然是軍訓，我們都早早的起床來到操場上，還是半個小時的軍姿，可是今天的軍姿站著好像沒有前兩天那樣難受了，可能是我們都習慣了吧。今天訓練的科目比昨天要複雜一點，齊步變正步，操場上到處都是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的聲音。

    我們也不例外，每個人聲音都喊的沙啞了，還是在喊，聽著喊聲覺得特別有氣勢。

    我今天軍訓特別的賣力，我喊的聲音似乎也比較大，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想大聲的喊，一直的喊，喊出我的最大聲音。

    好像我還被教官表揚了，因為我的聲音很洪亮，幾乎使出了我全部的力氣，在那裡喊，喊著喊著我的聲音嘶啞了。

    也許別人都不知道，我是在發泄，我在發泄心中的悲傷。我的撕心裂肺的喊聲，透露出了我內心的悲涼，也許只有我們寢室的兄弟知道，我的悲涼……

    白天就在我撕心裂肺的喊聲中結束了，吃過晚飯沒有去教室唱歌，而是來到了運動場，據說是要搞活動，我們系三個班的拉歌，這個是我所陌生的，我們三個班圍成一個大圓圈坐在運動場上，活動開始了，我們教官首先開了個頭：「一班的，來一個。」

    我們跟著喊起來：「來一個，一班的。」

    這時二班的也開始喊了起來：「一二三四五，我們等的好辛苦。」

    兩個班的都在喊一班的，他們終於有人站出來說話了，全體合唱《團結就是力量》。

    當然他們班唱完之後就輪到二班，二班的也毫不示弱，唱了一首《打靶歸來》。

    接下來便是我們班的了，我們肯定不能輸給他們，教官和我們一起唱起了《軍中綠花》。

    在一片歡呼聲中不斷的有人出來表演，可是我沉默著，因為我想起了遠方的她，而她卻成了我最好的兄弟的女朋友，我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我只有一個人偷偷的傷心，一個人承受無盡的傷痛……

    其實，還有很多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後來我才知道的。她一直都喜歡我的兄弟阿勇。

    而且就在我們高考前，他們已經開始了戀愛，所以高考後我沒有她的消息了，所以我才是天底下最傻的人，以為能追隨這她而去，結果呢？把自己斷送到這裡來了。

    說真的有一段時間我有點不高興阿勇的，這傢伙一點都不夠意思，連這些事情也瞞著我，虧我還把他當做自己最好的兄弟，老子就要寫這些，寫出來讓你看看，你當初是對不起我的，知道嗎？

    你會不會有點自責呢？我想會吧！因為我了解你！所以我不怪你！

    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那是後來阿勇對我說的，媽的居然瞞著我送小嬋道學校里去了，這些我都不知道！你們說這種兄弟我是該要還是不該要呢？

    不過我內心似乎有一桿秤了，這個兄弟我最終要了還是沒有要呢？後面在看吧！這裡我就不說了！

    還是說正題吧，其實自從那天以後，我不知道後面的軍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似乎有些失憶的感覺，那一段記憶是空白的，所以我不知道該寫寫什麼了，就跳過了吧！

    你們應該能理解一個傷心的人吧！所以就不要去計較了，更不要在去掲我的傷疤了，到此為止吧！

    不過有很多事情記不住了，但是有一件事情還是記得特別的清楚的，是什麼事情呢？欲知精彩結果，請繼續關注下章——依依不捨的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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