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聽後什麼話都沒說,不過那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你這明顯是關心過度,而尹嶺自然也能看懂自家夫人的眼神。
不過他卻故作不知,而在場中此時還有一個人,心裡最為緊張,而這個人,自然就是海棠了。
「八少主,這是不是太多了?郡主說得對,這也住不下啊?」海棠道
「嫂子,我要是放少了人,那我可不放心,畢竟我可是去問過三哥了,他可是非常贊同我的做法。」
「所以你就不要說別的了,這其實也是為了讓三哥放心,要不然他每天都過來的話,這酒樓的生意還做不做了?」尹嶺直接道
海棠聽後,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於是也就只能點了點頭,然後就不再說什麼了,而和她不同的是。
白露幾人的心情,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好了,畢竟上次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嚇人,那種感覺,她們可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好了好了,既然都說好了,那咱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李薇道
「還慶祝啊小薇?你忘了上次是這么喝醉的了?」郝葭沒好氣的道
「上次是送別酒,這次是慶祝酒,這不一樣嘛。」李薇道
「哈哈哈,小丫頭,我看你就是嘴饞了,找那麼多藉口,不就是想要吃東西嗎?吃就是了,我請客。」尹嶺大笑道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謝謝夫君,你真好,姐妹們,既然我夫君都說了,那咱們可不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啊,我這就去準備。」李薇道
看著李薇那一臉興奮的表情,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而這次的尹嶺,並沒有摻和,畢竟昨晚才得手,今天晚上說什麼,也要給人家一點時間,接受現在的事情,接受自己。
不過他雖然不摻和,可是也不會閒下來,畢竟事情辦完了,這該知道的人,總是要告訴人家一聲的。
「你說什麼?你安排了親兵去酒樓?這倒是個主意,不過這個數量,是不是有些多了?難道有何講究不成?」尹嵩道
「沒錯,二哥,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有些不一樣,因為我忽然覺得,三哥其實也是一可以拉攏的人。」
「畢竟經過這次的事情後,父親對三哥應該會很失望,而咱們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落井下石,否則三哥很容易,被老六拉過去。」
「那樣的話,對咱們那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尹嶺道
「嗯,八弟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不過這事情終歸不是那麼太穩妥,老三真的沒有什麼心思嗎?」尹嵩遲疑道
「二哥,說實話,這些兄弟中除了我,誰沒有那個心思?就連我,說句不好聽的,二哥那天要是,我也一樣有這個心思。」
「不過只要二哥你做的穩,那不管是誰,都不敢冒頭,老六以為有老大幫他,他就可以冒頭了,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尹嶺冷聲道
「嗯,好,那就按你說的去做吧,八弟,最近老六,頻繁的和戴笛那個老匹夫見面,估計是在密謀什麼大事。」
「你這邊也要留點神,蒼川那邊一定要多聯繫,到時候一旦老大那邊有什麼動作。你馬上就要加以反制。」尹嵩道
「嗯,你放心吧二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尹嶺一臉嚴肅的道
而事實上,尹崢也確實是在密謀一件大事,此時的他,正一個人在書房裡,盯著桌案上的圖案,臉色陰沉的不知在想什麼。
時間一晃來到了第二天,這一天早朝上,一切風平浪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過在散朝後,尹崢的舉動,吸引了他人的注意。
因為尹崢竟然進了御書房,這也就意味著,他單獨求見主上,在說一件,或是說一些,在朝堂上不合適說出來的話。
「你是說發行新幣?崢兒啊,你為何會有這個想法?你難道不知道,這其中的難度嗎?說說你的想法吧。」新川主道
「父親,兒臣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難度,不過兒臣有信心能夠做到,只要我們以誠相待,相信其他各川會同意的。」
「父親,兒臣的想法是這樣的.如此,這事情應就能成了。」尹崢道
「嗯,你說的到是有理有據,那你就先試一試吧,你先試著去說服各川的使者,然後咱們再談下一步。」新川主點了點頭道
尹崢聽後,心裡很是高興,躬身一禮後,就直接轉身離去,新川主看著自家兒子離去的背影,深色卻並不怎麼高興。
因為他很清楚這件事情的難度,遙想他當年年輕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可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放棄。
畢竟這新幣一事牽連甚廣,坐在他這個位置上,自然是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的,所以自然那也就只能放棄了。
但是現在,自己愛兒子給了他信心,現在他覺得可以試一試,彌補一下自己當年的遺憾,最關鍵的是,這次即便是失敗。
自己所要付出的代價,也不過就是一個兒子的前程罷了,並不算什麼,他不能接受的代價。
而這種事情只要一動,又怎麼可能瞞得住其他人呢?
「八弟你來了,事情都聽說了吧?老六真是膽大包天,他竟然敢像父親進言,要重啟新幣之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尹嵩一臉不屑道
「是啊二哥,這老六的膽子確實是不小,這種事情他都敢做,不過二哥,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吶。」
「畢竟在此之前,他可是頻繁地見了戴笛,那個老匹夫必然知道老六的打算,他既然都沒說什麼,顯然是有些把握的。」尹嶺提醒道
「是啊,不瞞你說八弟,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畢竟戴笛那個老狐狸,可不一般,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怎麼就那麼看好老六?」尹嵩道
「二哥,這新幣要想發行,必然少不了要勸說各川使者,我們或許可以,在這件事情上想些辦法。」尹嶺直接道
「嗯?老八,說點具體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說來聽聽?」尹嵩聽後頓時來了興趣,於是追問道
「二哥,我覺得我們乾脆因勢利導,這件事情既然父親同意了,那我們就不能拖後腿,要不然的話,父親絕對會對咱們不滿。」
「而且二哥,其實這件事情要是做成了,對你將來也是大有好處的,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先清理一遍戶政司。」尹嶺道
「什麼?清理戶政司?八弟,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不是應該,等等,你的意思是,搶占先機?」尹嵩反應過來道
二哥英明,沒錯,我就是要搶占先機,這事情既然不能阻止,那我們自然是要著眼以後才是。
「雖然這次老六不太可能成功,可萬一呢?萬一成了呢?二哥,你說到時候,這新幣的鑄造,發行會歸哪裡管?」
「若是最後老六沒成,那咱們也能多得到一些戶政司的位置,對將來有百利而無一害。」尹嶺繼續道
「嗯,八弟你說得對,確實是這樣,可是咱們該怎麼做呢?」尹嵩道
「二哥,辦法很簡單,把其他人全都趕出去,只留下我們的人,還有三哥的人,這樣既不用擔心父親忌憚,又能夠掌握戶政司。」尹嶺道
「老三?你就那麼確信,老三真的能夠為我所用?」尹嵩有些遲疑道
「二哥,其實三哥能不能為你所用,並不是關鍵,關鍵的問題是,關鍵是能不能讓父親,把老六換成三哥。」尹嶺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這麼看的話,老六確實是比老三難對付得多,若是能讓父親把老六換成老三,確實是個好主意。」尹嵩道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尹嶺這邊就離開了尹嵩的府邸。
他故意在外逛了逛,當他再回到酒樓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只剩下海棠幾女了,自己的夫人們都已經回去了。
他在得知這個消息後,表面上說是離開了,可實際上,他卻偷偷躲了起來,然後悄悄地摸進了海棠的房間。
至於他之前說過什麼,又是怎麼想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尹嶺才剛摸到床榻邊躺下,背對著尹嶺的海棠就驚醒了過來。
「嫂子,別回頭,是我,我想你了。」尹嶺說完就開始了動作。
而聽了這話的海棠,心裡也鬆了口氣,這女人就是這樣,有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是很容易的。
因為房間周圍住著白露等女,海棠根本不敢弄出聲響,尹嶺自然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日天明之前。
尹嶺悄悄地離開了酒樓,然後就清哼著小調,往自家府中行去。
等到天亮的時候,白露幾女有些奇怪,海棠姐這是怎麼了?怎麼現在都沒起來?難道是生病了嗎?
「海棠姐,海棠姐,你起了嗎?你是不是生病了啊?」白露道
「啊?沒有沒有,我就是有些累了,我在休息一會就好了,昨天喝的有點多,我現在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海棠趕忙道
「那你再休息會兒吧海棠姐,昨天這酒確實喝得有點多。」白露道
聽了這話的海棠,這下徹底放鬆了下來,隨後他就感覺有些麻煩,因為此時她的身上有些東西。
而這些東西,是不應該出現在,此時的她身上的,她還要想辦法,把這些都處理乾淨才行。
而從這一天開始,尹崢那邊就不停的約見各川的使者,而尹嵩這邊,則是開始在戶政司清除異己。
一時間整個戶政司怨聲載道,有些老臣也不管會有什麼後果了,紛紛上書新川主,訴說著他們的苦楚。
不過這次的新川主,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們,因為他對於這次太子的做法非常的滿意,這種時候與其損人不利己。
還莫不如想想辦法,提前搶占先機,這嵩兒總算是開竅了,不過這樣一來,自己可就有些麻煩了啊。
這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這些對於此時的尹嶺來說,根本就是不直一提的小事,他完全沒心思管了。
他這些時日過得很是舒服,至於舒服的原因,那自然那是因為可以竊玉偷香了,這種新奇的感覺,讓他很是痴迷。
而隨著他竊玉偷香的次數越來越多,海棠和他的關係,也是越來越有趣,現在的海棠嘴上不說,身體上已然接受他了。
每每都能給尹嶺一些小驚喜,而這也讓尹嶺更加的樂不思蜀了。
這種好日子,一直到尹崢在早朝上,正式的跟新川主稟報結果後,才算是正式的結束,進入了一個新的開始。
朝野上下無不震驚,畢竟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人幹過,歷代帝王中,可也是有些人嘗試過的,但是最終的結果都失敗了。
所以這六少主到底何德何能啊?這麼困難的事情,他怎麼就給干成了呢?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大臣們怎麼想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時的主上發話了,那不管他怎麼想的,都是要出言支持一番的。
於是朝野上下是一片支持的聲音,一時間尹崢風光無限,不過外人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尹崢,心裡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在他促成新幣的同時,自己的好二哥,已經完成了對戶政司的大清洗,現在的戶政司,已經是二哥的一言堂了。
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他在戶政司的地位了,這種情況他又怎麼可能會開心呢?現在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已經眉頭緊鎖了。
而事實上,此時的尹嵩,其實也在心裡暗自慶幸,這次自己的決定真的是太對了,這要是沒聽八弟的,那現在自己可就被動了。
尹崢所造成的影響,一直在持續著,不過這並不影響聖旨的下達,當尹崢準備好,所有的圖樣和防偽標記後,戶政司就正式開始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尹崢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忽然就無事可做了,自己現在徹底清閒下來了,而這種感覺,他自然是非常不爽的。
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改善現在的處境,於是他只能去找戴笛下棋。
「少主,你這棋下的不對呀,這可不像你啊?你今日太急躁了,少主,每逢大事有靜氣,凡事不要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戴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