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夢華錄開始 第三十九章兄弟反目與京師震動
第247章兄弟反目與京師震動
「誰說你沒有機會？誰又告訴你，我是替我大兄來招攬你的了？」凌不惑意有所指的道
「什麼？襄武侯這話是何意？你？」樓疑問道
「呵呵，我為何就不能是自己來的？難道我就不能，是替別人招攬你嘛？為何非的是我大兄呢？」凌不惑道
「什麼？你，你不是替你大兄來的？那能是何人？我又為何要信你，萬一這是你的謀劃，我豈不是？」樓反問道
「謀劃？我說樓，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除了懷才不遇之外，還有什麼值得我算計的嗎？」
「我剛才就說了，你這人謹小慎微，瞻前顧後，實在不足與謀，這次就當我來錯了地方，告辭了！」凌不惑說完後起身就要走。
「襄武侯請留步，請留步，實不相瞞，我不是不想相信，實在是一時之間，有些匪夷所思，畢竟你和前將軍的關係向來？」樓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還是有些心氣在的，我是什麼人你心裡清楚，到了我如今的位置，我大兄已經幫不上我什麼了。」
「再加上他這些年，對於當年的舊案耿耿於懷，那件案子所牽涉的人，就算是查出來了，陛下也是不會處置他們的。」
「可以說我大兄註定得不到他想要的結果，而這些人處理不了，那就意味著全都得罪了，你覺得到時候我該如何自處？」凌不惑沉聲道
「襄武侯，你到時候的處境，怕是還比不得在下，不過我還是有一事不明，您為何這麼篤定，我能夠留在京城為官？」樓躬身道
「呵呵，那自然是因為陛下了？你不會真以為是靠三殿下吧？你覺得他會信任你嗎？」凌不惑搖了搖頭道
「什麼？陛下？襄武侯，在下越聽越糊塗，怎麼還有陛下？」樓道
「陛下也不希望我大兄繼續查下去，所以總想要找方法阻止他，而這其中最好的方法，無異於我的背叛。」
「對於我大兄來說，如何處理掉我這個叛徒，會是他接下來的重中之重，因為這些年，我替他辦了太多事情。」
「有許多事情，那都是見不得光的，不足為外人道的東西太多了，所以他自然就無暇顧及其他了。」凌不惑道
「襄武侯，還有一些話你沒說，您今天來我這，也是有目的的。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們兄弟反目的大戲，就要因我上演了。」樓道
「呵呵，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確實是夠聰明，沒錯，想來現在，我大兄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凌不惑道
「襄武侯，你從一開始，就沒給我選得的機會，那你為何要跟我說這麼多？你大可以什麼都不說，我也一樣會做出選擇。」樓嚴肅的道
「沒錯，我是可以什麼都不說，但我剛才說過了，你是個人才，是我看重的人，所以我才與你說了這麼多。」
「利用你是真的，算計你也是真的，但只要你過了這一關，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怎麼樣，對我的答案可還滿意？」凌不惑道
聽了這話的樓，一時間沒有說活，不過沒過多久，他就神色凝重的道「我覺得我可以，我可以賭這一局。」
「好，很好，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演戲的時候注意一點。不要漏了破綻，那樣就不好玩兒了。」凌不惑道
樓聽後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站起身躬身一禮。凌不惑見狀，臉上出現了笑容，然後也不再說話。
沒有讓兩人等太久，凌不疑沒多久，就跟著樓太傅到了房間外。
樓看到凌不疑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起身給自家大伯行禮，然後才道「子晟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方便嗎？」
凌不疑聽後面色一變，然後看向了有些驚慌的凌不惑道，「二弟，你今日為何要來樓家？」
「嗯？大兄，不是你讓我，額，大兄，是我不好，我以為你很看重這樓的能力，所以我才，是我自作主張了。」凌不惑解釋道
「呵呵，凌子晨，你做了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先是見了小越候，然後又來了樓家，你是打算幹什麼？」
「是打算挑撥我與樓家的關係，去給小越候交投名狀嗎？」凌不疑道
「大兄，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啊，你這話就太傷人了，我這些年可是一直都忠心的幫你，你現在竟然懷疑我？」凌不惑道
「別裝了，你私下見了三皇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凌不疑冷聲道
聽了這話的凌不惑，頓時臉色一變，一改之前的驚慌失措，而是神色平靜的道「大兄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見了三殿下。」
「可那又怎樣呢？你選擇太子，我就一定要跟你選擇太子嗎？難道我就不能有其他的想法嗎？」
「大兄，太子殿下這些年，縱容孫家犯了多少錯，你不是不知道，你覺得這樣的太子妃，將來真的能夠母儀天下嗎？」凌不惑冷笑道
「你給我閉嘴！天家之事，豈是你能夠議論的？」凌不疑大怒道
呵呵，既然今日話都說到這了，那我也不妨直說，太子殿下輕信讒言，放著這麼個人才不知道用，我覺得可惜。
「所以，我想要替三殿下招攬他，可惜，沒想到大兄你會過來，現在看來，這事情是不成了。」凌不惑聽後直接搖了搖頭道
一旁的樓聽了這話，頓時臉色大變，斷斷續續的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這，這不可能！」
樓太傅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道「前將軍，襄武侯，這裡是我樓家，你們要是想吵，還請回去吵，樓某在這多謝了。」
凌不疑聽後，回了一禮，然後看了凌不惑一眼，就帶著人離去了，凌不惑見狀面露不屑，然後也是客氣的回了一禮，然後告辭離去。
樓太傅等到二人都走了，便走到樓面前道「兒，我之前真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的才名，竟然都傳到三皇子耳中了，不錯，真不錯。」
「大伯父。大伯父。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樓聽後嚇得連連矢口否認，不過樓太傅根本就沒有回頭。
樓一臉失落的坐在了地上，王延姬有些心疼的走過來，想要攙扶起地上的夫君，樓順勢被夫人攙扶起來。
在下人們看不見的地方，沖自己夫人使了個眼色，聰明的王延姬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面上繼續不動聲色的，攙扶著自家夫君回房。
等回到房間後，夫妻二人的臉色，都恢復了正常。
「夫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剛才怎麼會？」王延姬忍不住道
「夫人，事情是這麼回事兒，我被算計了所以我只能答應凌不惑的條件，希望他是真的能夠幫我。」樓解釋道
「什麼？竟然是這樣？那夫君，他真的，真的靠得住嗎？」王延姬道
「夫人，不管他考不靠得住，我都要跟著走下去了，他在算計我的時候，已經把後路堵死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了。」
「從我和他的交談中，能夠感覺得出來，他說的應該是真話，畢竟他已經把我算死了，沒必要再誆我了。」樓道
「嗯，這樣看來，這次也不全是壞消息，既然太子那邊有大伯父擋著，咱們換一個方向，沒準能夠成功也說不定呢？」王延姬道
「沒錯，確實是如此，我也是這麼想的，其實這次也是我最後的機會了，若是這次還不成，我就只能謀求外放了。」樓道
「夫君你彆氣餒，我有預感，這次絕對能成。」王延姬鼓勵道
樓聽後，臉上跟著露出了笑容，不過心裡卻一點都沒有放鬆下來，畢竟他知道，今天過後，他的麻煩就來了。
自家大伯父，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的，今後有的煩了。
而此時，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凌不惑是一點都沒有，闖了大禍的覺悟，反而很是自在的，在廷尉府公房中品茶。
而和他的自在不同，作為這場大戲的另一方，此時的凌不疑，已經進了宮，並且已經到了御書房中。
文帝一見到他就道「說說吧，這次怎麼鬧這麼大啊？你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快給朕從實招來！」
「陛下，其實，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要讓整個京城都認為，我已經和子晨鬧翻了，目的就是讓子晨取得小越候的信任。」凌不疑道
「你，你讓朕說你什麼好啊？為了查個案子，你，你竟然連反間計都用上了？你，你是不是也太誇張了？」文帝有些無奈的道
「陛下，小越候身份特殊，沒有證據臣也不能對他出手，所以只能用這個辦法，只要子晨取得了小越候的信任，自然就可以？」凌不疑道
「哼，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你說你和子晨翻臉了，那你現在入宮來，自然是要讓朕，撤掉子晨的官職才對。」
「可若是沒了官職，那子晨又怎麼，取得小越候的信任啊？」文帝道
「陛下，關於這一點臣也想好了，就說子晨所做的一切，都是您授意的，目的就是，不讓臣繼續查當年的案子。」
「如此一來。既可以保住子晨的官職，又可以不惹人懷疑，最關鍵的是，還能讓幕後之人放鬆警惕，可謂是一箭三雕。」凌不疑道
「你，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你竟然已經想到這一步了嗎？罷了罷了，那朕索性就隨了你的意吧。」
「不過你給朕聽好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文帝一臉嚴肅的道
凌不疑聽後自然是躬身一禮，看著是同意了，可實際如何，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其實文帝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也沒有繼續問。
凌不疑神色凝重的離開了御書房，然後直接去了東宮，文帝這邊則是讓曹成去廷尉府，把凌不惑找來。
對於凌不疑的忽然到來，太子自然是很歡迎的，畢竟他也聽說了樓家發生的事情，正想著問問清楚呢，這人就來了。
「子晟你來了，快坐，怎麼看你神情不太對啊？這是在父皇那邊碰了壁？這種情況可不多見啊，到是有趣的很，」太子道
「殿下，您竟然那還能笑得出來？您知道凌不惑他為何有這個膽子嗎？因為那完全是陛下授意的，您現在還笑得出來嗎？」凌不疑道
「什麼？父皇授意的？這，這怎麼可能？父皇怎麼會？」太子驚訝道
「殿下，陛下次為何這麼做臣不清楚，不過陛下要當心了，像是今日這種事情，陛下是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的。」凌不疑提醒道
「這，可是本宮近來也沒做什麼啊？父皇他為何要敲打本宮？子晟，你難道知道是因為什麼？」太子問道
「這個，殿下，凌不惑在樓家的時候，提了孫家，您說會不會是因為孫家的事情，所以陛下才？」凌不疑有些遲疑道
「什麼？他竟然提了孫家？這，子晟啊，孫家做的事情雖然有些過，可，可應當不至於被父皇過問吧？」太子道
凌不疑聽了這話，心裡對這位太子越加失望了，不過面上卻道「殿下，我這也只是猜測罷了，過後您不如把樓太傅找來商議一下？」
「嗯，這個主意好，本宮明日就把樓太傅請來問問。」太子點頭道
「殿下，若是沒什麼事的話，臣就先告退了，明日樓太傅來的時候，請您幫臣轉達一下歉意，那天臣有些失態了。」凌不疑道
「無妨無妨，誰遇到這種事情，都難免會情緒激動，樓太傅會理解的，等他明日來了後，本宮會和他說的。」太子道
凌不疑聽後行了一禮，然後就轉身離去了，當他離開的時候，正好撞見了凌不惑，雙方的眼神一交流，凌不惑就知道事情都辦好了。
凌不惑停下恭敬地一禮，凌不疑則是沒搭理他徑直離去，凌不惑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跟著曹成往御書房走去。
等到凌不惑來到了御書房後，文帝就忍不住道「子晟都和朕說了，你們這次做的也太過了，竟然還要朕幫著打掩護？」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也是沒有辦法，不得已而為之，畢竟我大兄的脾氣陛下您也知道，臣，臣實在是有些..？」凌不惑為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