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邪接著說道:「你還記得,嬴政為什麼能夠統一天下嗎?」
少司命聽到蕭邪的話,想起蕭邪之前給自己講的笑話,頓時破涕為笑,面紗下的玉唇,彎起一個美妙的弧度。
「你笑了,笑了就好,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吧?」蕭邪看到少司命露出笑容,趁熱打鐵的問道。
「我被趕出陰陽家了。」少司命有些低落的說道。
這也是蕭邪第一次聽到少司命說話,聲音悅耳動聽,如同黃鶯啼鳴,又好似珠落玉盤。
蕭邪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問道:「他們為什麼將你趕出陰陽家,你可是陰陽家的長老啊?」
蕭邪倒是不認為少司命會欺騙自己,只是對於這件事感到好奇,少司命可是陰陽家的五大長老之一,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將她趕出陰陽家呢!
少司命複雜的看了蕭邪一眼,將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了蕭邪。
原來蕭邪送給少司命的那塊登天樓項鍊,被大司命現,並且告訴了星魂,而陰陽家身為帝國的擁護勢力,東皇知道這件事後,就將少司命趕走了。畢竟蕭邪送給少司命的那塊登天令,可是紫色的登天令,相當於嬴政這個等級的,如果說少司命和蕭邪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恐怕也沒有人相信。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既然陰陽家不要你了,你正好來我身邊,有我在絕對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的。」蕭邪摟著少司命,滿臉溫柔的說道。
少司命盯著蕭邪看了一會,然後露出一抹動人的微笑,用力的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蕭邪看著在自己懷裡睡著的少司命,露出寵溺的微笑,將她攔腰抱起,然後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蕭邪將少司命慢慢放到床上,幫她蓋上被子,然後坐在床邊,一臉溫柔的看著睡著的少司命,低下頭在少司命潔白的額頭上,輕輕的嘬了一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起身離開,今天自己還是找間客房睡吧!
「啪!」
就在蕭邪起身的一瞬間,一隻玉手抓住了蕭邪的大手,蕭邪轉頭看去,只見原本睡著的少司命,已經醒過來了,一雙紫色的美眸,一臉懇求的盯著自己。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蕭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寵溺的搖了搖頭。
蕭邪脫掉鞋子,然後也鑽進了被子,兩人都是穿著衣服,蕭邪摟住少司命,有些無恥的說道:「我是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才陪你一起睡的,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少司命給了蕭邪一個大大的白眼,能夠說出這麼無恥的話的人,恐怕也就是蕭邪一個人了,不過少司命心裡卻並不覺得討厭,看著蕭邪這副無賴的模樣,她覺得很有趣。
少司命突然神情微變,心中暗道:「蕭邪身上怎麼還帶著一把匕,硌得她有些不舒服。」
少司命柳眉微皺,伸出玉手,對著那把匕一拽,想要將它拿開。
「嗯哼!」
蕭邪悶哼一聲,滿臉漲紅,有些痛苦的叫道:「姑奶奶別拽,再拽就斷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懷裡摟著,你這麼一個大美女,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的,你也太狠了。」
少司命聞言,嬌軀一震,俏臉上浮起了一片紅霞,雖然少司命對於男女之事並不是太在行,但是她也知道那裡是男人的要害,很脆弱的。
蕭邪知道少司命不了解男女之事,在這個時代,對於男女之事,可不向後世那麼普及。一般的女子,只有出嫁前的幾天,母親才會告訴她們如何進行房事。而像少司命這樣的,估計也只是知道男女有別,但是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蕭邪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少司命,然後一臉悲壯的說道:「小衣,你剛才那一下太狠了,都腫了,估計以後都生不出孩子了。」
少司命聽到蕭邪說的這麼嚴重,一臉驚訝,她剛才雖然的確用的力比較大,但是不應該這麼嚴重。
「那該怎麼辦?」少司命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孩,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我聽別人說,這裡腫起來,揉一揉就好了。」蕭邪一臉無恥的說道,這傢伙完全就是仗著少司命對這方面一竅不通,才敢這樣忽悠,如果換做大司命的話,估計直接一個骷髏血手印將這作惡的壞東西,咔嚓一聲,給打斷了。
少司命聞言,露出了懷疑的神色,雖然她不了解男女之事,可是她怎麼感覺蕭邪的這個辦法,有點扯呢!
「哎呀!好痛,要死了,要死了……」蕭邪見到少司命遲疑的模樣,連忙裝出一副痛苦的模樣,無賴的叫道。
少司命看到蕭邪一臉痛苦的模樣,一咬銀牙,滿臉通紅,閉著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伸出小手給蕭邪揉了起來。
「一庫,雅蠛蝶……」蕭邪感受著少司命軟若無骨的小手,一臉賤兮兮的叫道。
被少司命的小手,揉了一會後,蕭邪終於忍不住化身為狼,將少司命這個小可愛,給無情的吃掉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出處。
一夜巫山**,這個世界上又少了一位少女,多了一名女人。
……
「呸,臭流氓!」將軍府中,焱妃忍不住輕啐一口。
「東君大人,怎麼了嗎?」大司命對焱妃問道。
「下在少司命身上的陰陽和合印,被觸了。」焱妃有些不屑的說道,原本她還以為這陰陽和合印,會過個幾天才觸呢!沒想到,這才一個晚上,這陰陽和合印就被觸了,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出吧!」扶蘇面露喜色的說道。
焱妃搖了搖頭道:「再等等,陰陽和合印的效果,還需要過兩個時辰,才能完全揮出來,我們兩個時辰後再出。」
「好,聽東君大人的,我們兩個時辰後,兵歸海莊!」扶蘇點了點頭,面露寒意的說道。扶蘇雖然平時都是以禮待人,但是那是對待帝國的百姓,面對帝國敵人的時候,扶蘇可不會保持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