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那電蛇真的太可怕了,殺掉一個地極階八級劍士,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說話的劍士聲音里都是驚懼,」既然殺掉寒茗如此容易,殺掉咱們不是一樣容易嗎?「
「你小子,快說,是不是那電蛇殺掉了寒茗?」
一個劍士把手一指蕭羽,惡狠狠地問。
蕭羽撇嘴:「是,也不是!」
「你什麼意思?」
蕭羽笑了笑:「是的意思是,確實是那電蛇殺掉了這個寒茗,不是的意思是,那電蛇並不是你們說的什麼星玄獸,那不過是我的劍器而已。」
「放屁!」直接有劍士怒斥了蕭羽的話,「你區區一個地極階六級劍士,怎麼可能那麼快地發出劍器?你騙誰呢?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
蕭羽無語,他說的都是真的,對方反倒不信了。
嘆了口氣:「好吧,隨你們怎麼說吧。」
「哼哼,你是不是也感覺自己的話太過荒唐,不敢繼續堅持下去了?」
蕭羽攤開手:「我說你們真是難應付,我怎麼說都不行了是吧?」
「少跟他廢話,趕緊動手,趁那個星玄獸離開,還沒回來,趕緊擊殺了這小子,回去交差!不然等那電蛇回來護主,就不好動手了!」有劍士沉聲說。
其他劍士紛紛附和:「對,趕緊在那電蛇回來之前,殺掉這小子,免得夜長夢多!」
他們終於從慌亂中恢復過來,有了目標,那就是趁著這個好機會,殺掉蕭羽。
蕭羽苦笑一下:「你們想多了,你們說的電蛇已經回來了!」
說著,把手張開,掌中一團閃電在糾結纏繞著,這就是雷蔓劍的閃電形態。
在周圍那些劍士因為寒茗的死而慌亂的時候,雷蔓劍悄然回到了蕭羽手裡,以劍器形態回來。
雷蔓劍的劍器形態是個很不起眼的短劍,好像黑炭似的,在這漆黑的夜裡,就更加不起眼了。
根本沒人注意到它飛回來,回到蕭羽手裡。
也是,它出去的時候,是電光閃爍的電蛇,那麼耀眼奪目,回來卻毫不起眼,反差實在太大了。
一個劍士冷笑起來:「我們清楚看到,那電蛇一去不返,根本沒回來。」
蕭羽嘆了口氣:「我說了,這就是那電蛇。」
「怎麼,跟我們玩心計是吧?可惜,你的水平太低,你想用那團閃電冒充電蛇,嚇住我們?我們這麼多人的眼睛都亮得很,並且,我們沒你想得那麼笨!」
蕭羽苦笑:「但我怎麼覺得你們比我想的還要笨呢?」
「別在這裡繼續拖延時間了,你在拖延時間,等那電蛇回來,對不對?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
蕭羽滿臉認真:「我再說一遍,剛才那個根本不是什麼電蛇,而是我的劍器發出的劍技,而我手中這團電光,就是剛才的電蛇,也就是我的劍器。」
「別聽他在這裡胡攪蠻纏,各位,他把咱們當成三歲小孩似的,實在可氣,咱們就一起動手,使用百人飛劍陣,殺了他。」
「對,雖然他不配咱們使用百人飛劍陣,但他實在可惡。趕緊動手吧,免得他又弄出什麼古怪!」
那些劍士紛紛掐起劍訣來。
蕭羽卻早已掐起劍訣,畢竟現在面對的是一百個地極階八級劍士,而不是先前的一個。
他雖然可以藉助雷蔓劍,發出超強的攻擊,但他是個地極階六級劍士,他的防禦在這些地極階八級劍士面前,卻是不堪一擊的。
先前對付寒茗,還能利用雷蔓劍連守帶攻,但現在面對這麼多的劍士,根本沒法利用雷蔓劍進行防禦。
沒法利用雷蔓劍進行防禦,那就必須在他們攻擊前,殺掉他們。
於是,在那些劍士掐起劍訣的時候,蕭羽猛喝一聲:「雷馳電掣!」
雷蔓劍化作一道遊走的電蛇,閃爍而出。
這個時間差,是他必須抓住的,以便掩蓋他等級低的弱點。
周圍那些劍士看到蕭羽攻擊,紛紛恥笑:「這小子竟然還敢反抗,還敢對咱們發出劍技,真是不自量力。」
但猛地看到,蕭羽發出的劍技化作了遊走的電蛇,和剛才一模一樣的電蛇,不由臉色大變,終於意識到,剛才的並不是星玄獸,真的只是劍器。
意識到這點,忍不住心生畏懼。
有的劍士則趕緊加速發出攻擊,要趕緊殺掉蕭羽。
但電蛇的攻擊已經到了,迅速撞到一個劍士身上。
跟著,如同跳躍的閃電,在不同劍士中間跳躍,跳躍成了一個閃電的鏈條,又像是被拉長的電蛇。
那個跳躍的速度如此之快,轉眼間,就環繞一圈,閃電的鏈條閉合起來,周圍所有劍士都被那電蛇穿過。
等到電蛇全部穿過,那些劍士竟然沒有一個發出攻擊的,足以想見,雷馳電掣的速度何等之快,真的就是雷馳電掣,讓人反應不及。
原本立在空中的劍士紛紛從空中掉落下去。
直到掉落下去,依然不敢相信,他們一百個地極階八級劍士,並且組成了百人飛劍陣,卻在攻擊沒有發出的時候,就被蕭羽一個地極階六級劍士給打敗了。
這怎麼可能?
那些劍士摔落在地上的聲音不絕於耳,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棲梧館的牆上,有的摔在棲梧館的屋頂上,蕭羽看了一眼,所有劍士都死掉了。
浩瀚島視作撒手鐧的百人飛劍陣,就這麼在瞬間消失。
而此時,石青岫已經來到鳳閣殿。
看到石青岫,尹風醉很沒好氣,冷哼一聲:「石公子終於捨得過來了嗎?」
石擎雲趕緊厲聲呵斥:「你個不知輕重的東西,老子讓你趕緊來,你做什麼去了?」
石青岫就要張嘴解釋,石擎雲再次呵斥:「別說了,總之,怠慢了尹公子,這都是你的過錯,還不自罰一杯酒,向尹公子謝罪嗎?」
說著話,對石青岫使了個眼色。
石青岫會意,知道石擎雲在給他找台階下,趕緊笑著說:「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我馬上自罰一杯賠罪!」
說完,趕緊倒了杯酒。
就要喝,尹風醉忽然冷笑起來,很不爽地說:「原來怠慢了我們浩瀚島,自罰一杯就可以了,這麼看來,我們浩瀚島並沒什麼特別的地位呢。」
聽了這話,石擎雲趕緊對石青岫呵斥:「誰讓你自罰一杯的,自罰一壺。」
石青岫苦笑,剛才明明就是石擎雲讓他自罰一杯的,但現在不是辯解的時候,忙說:「對,我要自罰一壺。」
抓起酒壺就要喝。
尹風醉卻再次冷笑:「原來我們浩瀚島的份量就值一壺酒啊?」
這次,不用石擎雲呵斥,石青岫就說:「我自罰一壇!」
對站在一旁的侍女吩咐,「給我拿一壇酒來。」
侍女答應了,趕緊抱壇酒給他。
他才接了,卻發現,又有四壇酒飛過來,一個接一個,摞在他那壇酒上。
是尹風醉把酒罈扔過來的。
石青岫看向尹風醉,尹風醉冷冷地說:「喝掉這五壇酒,才真有賠罪的誠意。」
這是五壇酒,即便對於高等級的劍士,都是相當多的。
畢竟,高等級劍士喝的酒根本不是一般的酒,是用奇花異草釀製,常人即便只是聞到酒味,都會醉死過去。
尹風醉卻讓石青岫一口氣喝下去五壇,這純粹就是在整石青岫了。
石擎雲聽了,都臉色變了變,有些擔憂地看看石青岫。
石青岫此時已經沒有退路,咬了咬牙,笑起來:「好啊,我們石劍島的劍士,既然要賠罪,肯定是有誠意的。」
把手一抖,五壇酒穩穩落到了地上。
他抓起一壇,就喝起來。
尹風醉舒服地坐著,嘴角噙著冷笑,靜靜地看著。
他才不在乎會激怒石劍島,激怒石劍島,讓石劍島對他動手正好,那個時候,直接就吞掉石劍島。
可以說,他這次來,提親是其次,主要就是來激怒石劍島。
一壇酒很快被石青岫喝光了,石青岫扔掉酒罈,身體忍不住晃了晃。
嗓子裡被烈酒灼燒地發燙,猶如被火燃燒著,心裡卻是苦澀的,堂堂石劍島的大公子,被人如此刁難,欺負,真的是奇恥大辱。
但就算是奇恥大辱,都必須忍住。
又抓起一壇酒,繼續喝起來。
喝掉第二壇酒,石青岫的臉已經漲紅,身體搖晃個不停。
伸手再去拿酒,石擎雲忽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桌子上的杯盤都給震得跳了起來。
尹風醉大喜,莫非石擎雲終於受不了了,要翻臉?
趕緊看向石擎雲,就見石擎雲噌地飛了起來。
他此時已經不再被別人背著,不過依然坐在那個椅子上,只是椅子放在了地上。
原來,這椅子也是一種飛行劍器,直接飛起來,帶動石擎雲飛起來。
尹風醉越發激動,看來石擎雲真要翻臉了。
結果,卻聽石擎雲大聲說:「我兒子做錯了事,我也有責任。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這酒,也有我的份。」
過去搶起一壇酒,咕嘟嘟喝起來。
尹風醉空歡喜一場,還以為石擎雲要翻臉,原來只是替他兒子喝酒啊。
五壇酒,石擎雲搶著替石青岫喝了兩壇,石青岫喝了三壇。
喝完,石擎雲對尹風醉拱了拱手:「尹公子,希望你能恕罪!」
石青岫也搖搖晃晃地拱了拱手。
尹風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石擎雲又對那個戴著面紗的女子拱手:「島主夫人,恕罪!」
那女子淡淡地笑了笑,沒說什麼,石擎雲和石青岫這才坐下來。
本來緊張的局面緩解,宴會繼續進行下去。
石青岫坐到了石擎雲身邊。
趁著沒人注意,石擎雲歪頭低聲問石青岫:「你做什麼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沒回來?」
石青岫已經喝得迷迷瞪瞪的,聽到問話,嘿嘿地笑。
石擎雲很生氣:「你笑個屁,快說,你這段時間到底做什麼去了?」
石青岫滿臉通紅,眼睛都睜不開。
瞥了一眼石擎雲,再次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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