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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面前爆發出王八之氣,曹操從來沒有想過,對於他來說自己能夠解決一、兩個已經是一種極限。如果再牛叉一點也勉強能夠掀翻三個人的料。雖然學校就在眼前,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搬救兵,並且即使給唐僧打電話,這廝一定會趕過來,可是他覺得自己不能夠那麼窩囊,因為他覺得自己被人暴打一頓也算是英雄之氣。並且也算是在王煦這件事情上劃上一個句號。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句號算不算的上是一個終結,但是他要嘗試一下。
他一直記得唐僧說過的一句話:有時候,人需要任性的對一件事情做出自己最想做的解決方法,無論你能否成功都是一種成功。
曹操緩緩的站起來,還真有著一夫當關的氣勢看著眾人從麵包車上下來。
來的人不是很多,七、八個人,也沒有拿著砍刀什麼,基本上都是兩手空空,也就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個粗一點的棍子,一看也不是那種在外面混的人,只是幾個普通的打架小痞子而已。
「小風救我。弄死這個混蛋。」還沒有擺脫曹操制約的吳亮趴在地上看到自己救兵的時候,心裡一喜,覺得自己一定能夠找回自己的面子。
「哥們。眼睛也不放亮點。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夠抵擋住我們七、八個人的攻擊嗎?」站在前面手裡拿著棍子的年輕人沒有管地上的吳亮,只是聲音冷冷的對曹操說。
「不能。」
「既然知道不能,還他娘的找死。你不想活了。」
「男人就應該為一些事情負責人,無論結局會怎樣。」
「是條漢子。放心,今天我們也不弄死你。出口氣就行。」
對方說完這句話,已經開始凌厲的攻擊,那一棍夠狠,愣生生的打在曹操的後背上,曹操感到一陣吃痛,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只是對方並沒有放過機會。繼續往上跟進,第二棒再次落下的時候,曹操已經出腿。靠著臂膀抵擋住那一棒的攻擊,腿襲擊了對方的腰間。直接將對方放到在地。
後面幾個沒動的人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的戰鬥力這麼強悍,竟然讓自己這邊打架最厲害的人吃了一個「悶棍」。幾個人索性也不再觀望,而是加入戰局。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此時已經不是四手那麼少的問題,而是十幾隻手的拳打腳踢。體力是一方面,抵擋是一方面。最後曹操還是被人撂倒在地。幾個人一陣亂踹。剛才被曹操打倒在地的吳亮也起來跺了幾腳。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會死人的。」王煦在一邊哭喊著,可是所有人都不在意她。
圍毆了十幾分鐘之後,幾個人也打累嘞。看在地上猶如死狗一樣的男的也索性不再搭理。轉身離開。
臨走的時候,吳亮還在曹操身上吐了一口吐沫。
蜷縮在地上的曹操一動不動。一邊的王煦有點害怕,膽戰心驚的想曹操不會已經死了吧。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那種驚慌。給120打電話,之後又給唐僧打電話。本來已經睡下的唐僧聽到對方這麼驚慌失措的聲音,立馬感覺事情的嚴重性。立即穿上衣服給睚眥打了個電話,讓他去qd理工大學門口。本來想叫上橙子,可是畢竟橙子現在在學校里睡覺,這個時候學校已經關門了。只好麻煩睚眥了。睚眥聽了也二話沒說,將床上兩個已經*焚身的女主角丟在一邊,匆匆的走出房間。
躺在地上的曹操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本來蜷縮的身體變成了一種看著天空的仰望,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
120的救護車很快就趕到了。
唐僧跟睚眥在qd理工大學門口會合之後緊接著給王煦打了個電話,然後去了瑞慈醫院。
「曹操呢?」
「在裡面救治。」
「嚴重嗎?」
「只有等醫生出來才能知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曹操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被人打呢?」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的唐僧問到,畢竟曹操從自己那裡離開的時候一點徵兆都沒有。只有在路上發生了什麼,而這件事情王煦正好也在場,就表明應該跟王煦有著莫大的關係。
「對不起。」王煦聲音有點悲傷的說,眼淚再一次的落下。
此時的睚眥已經停好車趕過來了。王煦看了一眼睚眥,覺得這個人好面熟,似乎就是那天離開餐廳見到過的那個人。
「我不想聽你說什麼對不起。曹操出了什麼事,我那你是問。你最好告訴我打他的那群人是誰。否則,我不介意連你也一塊捎著。」唐僧的聲音冷淡,加上他身上的傷痕,更上讓人覺得他身上上演著無窮的冷酷角色。
「我不認識他們。我只知道他們其中一個人叫吳亮。吹噓自己在嶗區認識不少人。」王煦膽戰心驚的說,她現在越來越害怕唐僧,她不知道這個應該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讀書人怎麼會有著這麼讓人懼憚的戾氣。
醫生從房間裡出來,交代了幾聲就離開了。
曹操傷的並不是很重,只是幾根肋骨被打斷了而已。
已經甦醒的曹操看到王煦那張臉心情就煩躁起來,聲音嘲弄般的說:「滾離我的視線,我不想再見到你。從此以後我們就是陌生人。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王煦站在一旁看著曹操,她知道自己對他的傷害太深了,深的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可是她沒有動,只是猶如一尊石像一樣的站在病房的門口。
「你先走吧。我來照顧他。」並不知道內情的唐僧只能夠將王煦趕出房間。
王煦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輕輕的朝唐僧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房間裡只有三個人之後,唐僧也沒有繼續裝作沒事人。
「我需要自己考慮一下問題了。」曹操無奈的說,然後看了一眼的睚眥,似乎想起來他就是那天自己離開餐廳見到的那個從扎風的寶馬車上下來的男人,聲音疑惑的問到:「這位是?」
「他是我的兄弟。陳甲子。都叫他睚眥。」
「你好。我叫曹操。」不知道為什麼,曹操感覺自己有點懼怕這個男人,似乎這個自己見過的男人身上有著一種令人害怕的東西一樣。
「我叫睚眥。你既然是師傅的好朋友,就是我睚眥的好朋友。」睚眥笑嘻嘻的說,肆無忌憚的樣子就像一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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