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微微點頭,心說原來這家伎館並不對外營業,是陸小姐白白養著的,看來,倒確實轉給自己用處更大,畢竟,自己還可以帶朋友來欣賞表演。
琢磨了一下,張生又問:「您為什麼說,骯髒的資助費用?」畢竟有心接手了,一些規則便要打聽清楚。
深田惠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您應該有所了解,我們伎人,是不允許結婚更不允許和客人發生關係的,不然,就會被驅逐出這個行業。但是,也有例外,就是學徒的資助人,我們的伎人和資助人,是個例外,當然,這種關係,並不是買賣,不能按次收費,資助人需要全額資助學徒的費用和開支,學徒只是一種感恩,而且,需要自願,如果贊助人有非分之想,也需要得到學徒的同意。」
張生點點頭,原來如此。
深田惠子又說道:「社長接手後,我不希望我們伎館不需要外面贊助人的獨一無二的傳統被破壞,所以,我希望社長能和會長一樣,資助我們挑選出來的優秀學徒,我也會和她們談,用特殊的方式向您表示感謝。」
張生啞然失笑,心說那和從外面尋找資助人有什麼不同?只是面子問題罷了,不過看起來,深田惠子是很在乎她的伎館在業內的名聲的,有一種偏執的自豪感,現在,她不希望她的這種自豪感消失,所以,採取了一種自欺欺人的做法。
「社長,我和花梨談過了,她願意您作為她的資助人,也願意報答您的恩情。」深田惠子說著話,問花梨:「花梨,我說的對嗎?」
花梨一直不敢抬頭看張生,這時怯怯點頭,小聲說:「是。」
張生笑了笑,說:「深田小姐,你不用有什麼顧慮,如果我真的接手這家伎館,我也會和以前陸……哦,和以前的會長一樣,只要您選中的學徒,我會無條件資助。」
深田惠子臉上露出喜色,微微躬身:「謝謝您,對您的理解我由衷的感謝」
張生笑笑,慢慢拿起茶杯品茶。
深田惠子見狀知道自己和這位社長的談話已經結束,低聲說:「我去安排您和花梨的寢室。」慢慢起身躬身:「不打擾您欣賞表演了。」隨後好像想起一事,說:「會長的皮膚好像更加糟糕了,也許,我應該向她推薦些我們常用的天然化妝品。」
張生笑著揮揮手,說:「這你就別管了。」
深田惠子隨後慢慢退了出去,坐在牆角的樂伎手動,略顯蒼涼的音樂響起,幾名臉上擦著厚厚白mn粉的華麗舞姬慢慢舞了進來……
張生敲門進入陸小姐寢室的時候陸小姐顯然有些意外,問道:「你怎麼會過來?」
張生攤開手,說:「我不知道睡哪裡呢?」
陸小姐亮晶晶美眸打量了張生幾眼,「你對花梨小姐不滿意嗎?」
張生無奈,顯然,陸小姐知道深田惠子的安排,甚至,說不定是始作俑者。
「不是滿意不滿意的問題。」張生苦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說雖然咱倆不是真正的情侶,但你這和帶著我來有什麼區別?怎麼感覺這麼怪異。
陸小姐輕輕點頭,好似看出了張生的心思,「好吧,也許她們的安排並不怎麼好,如果令你不快,我向你道歉。
張生說:「那也沒這麼嚴重。」
陸小姐踱了兩步,說道:「本來,我是希望明天再和你談這個話題的,既然你現在有時間,我很正式的向你提出一個請求,今年年底,希望你能和我完婚。」
張生這次倒沒那麼吃驚了,雖然陸小姐屢屢有驚人之舉,但相處久了,就會發現總是有跡可循,有一定的規律,突然要和自己來旅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的。
「賽普納斯女王對我下了最後通牒,她說,她不想看到自己的王國四分五裂。」陸小姐慢慢品著茶,但從她的眼眸,張生第一次看到了一絲煩躁。
「為什麼會四分五裂?」張生旋即恍然,笑道:「是那些王公大臣的子弟都希望能和你接親嗎?為這個,鬧的不得安寧?」
陸小姐輕輕點頭,說:「女王的年紀大了,她的身體並不怎麼好,一直希望我能儘快找到人生伴侶,我也不想她為了我的事情憂心……」
張生點點頭,看得出,陸小姐和賽普納斯女王還是有感情的。
「因為沒有和你舉行正式的訂婚儀式,女王也沒能見到你,所以,她一直不相信我會喜歡上什麼人,認為你是我虛構出來的。我父親和她,已經一年沒有通過電話了,雖然,她很感激我父親對她的幫助,也很尊重我父親,但是,她有個心結,一直解不開……」說著,陸小姐輕輕嘆口氣。
張生默默點頭,第一次從陸小姐嘴裡聽到陸書記和女王之間的事情,卻也不禁猜測,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所以這件事情,只有你的幫助,我才能解決,我希望,你能同意我的請求,今年年底,在坦尼克和我舉行婚禮。」陸小姐碧眸,略帶懇切之意的望著張生。
張生撓撓頭,「你安排這場大龍鳳,就是希望告訴我,就算和你舉行了婚禮,我一樣可以在你眼前胡作非為?」
陸小姐輕輕搖頭,說:「這不是我的本意,也不是我刻意安排的,但是深田夫人的建議,我並沒有拒絕。」
張生點點頭,陸小姐心高氣傲,從來不屑於編故事,更不會撒謊騙自己。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對你的私生活確實不關心。我有位下屬,曾經私自調查你身邊的女孩子,潘牡丹、奧爾芭、何彤彤和何姍姍,我已經懲罰了她。」陸小姐淡淡的說。
張生怔了下,心說還有這種事呢?自己倒是沒察覺。
不過陸小姐對自己身邊的女孩子如數家珍,怎麼感覺怪怪的?真的是完全不關心的話,會記得住她們的名字嗎?
想著張生心中就一凜,陸小姐在做什麼?這是威脅自己要順她的意嗎?從某種程度,陸小姐可是一位極度危險的人物。
但是回頭再琢磨陸小姐的行事作風,卻又不大可能是在威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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