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鳳皇朝的皇上最討厭的便是花府?這是什麼原因?難道說只是因為花府是首富,擁有這個國家許多財富,所以皇上處處防備,但是也不會厭惡到這種地步吧。
「原因是什麼?」
花謹若皺緊眉頭,既然討厭花府,花府的主事者又那麼的窩囊,怎麼額可能走上這樣子的巔峰?
花謹初又怎麼會有那樣子的命格?說是那麼說,但是信還是不信完全在於皇上。她不明白,皇上有一千一萬種方法除掉花府,怎麼會讓花府做的那麼大?
「不是很清楚,只不過皇上討厭華府是真的,但是……似乎只是討厭,還沒有起殺心。」
就像花謹若想的那個樣子,如果皇上真的想要花府死,最簡單不過,不可能讓花府變成這個樣子。
「凡事都是有原因的,也總會知道原因。」
勾起唇角,這件事情還是以後慢慢調查的好,現在目前的事最重要,也最是緊急。
「鳳,我想恢復記憶。」
這一刻,花謹若無疑是失落的,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原地,任由風吹蕭瑟。她以為自己不會有這樣子的情緒,但是不得不說,她是真的覺得,不恢復記憶這裡的一切都對她太過不利。
鳳點點頭,這件事情就算是她不說,他也會去做的。
花謹若怎麼可能突然失去記憶?要知道,她可不是什麼一般的人,她太過重要,一旦失去記憶,會連累很多,會有太多的事情受到影響。
「你知不知道我入獄之前發生了什麼?」
鳳搖搖頭,「我……已經兩個月沒有回來了。」
兩個月沒有聯繫花謹若,所以更加的不能接受一回來就遇到花謹若失去記憶,什麼都忘記了,重點是還將他給忘記了。
如何能夠接受?畢竟這個女人是……是他的主子。
「為什麼?」
既然說她是他的主子,怎麼可能兩個月兩人都沒有聯繫?她不相信。
「因為你讓我去做一件事情,但是我現在不想告訴你是什麼事。」
花謹若愣住了,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人?為什麼明明是她讓他去做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竟然還不願意說。
「鳳,我想你一定是一個很不聽話的屬下,等我恢復記憶之後,或許我會過河拆橋。」
說完便不再理會站在這裡的紅色身影直接離開,如果這個鳳給自己帶來的只有這麼多,那麼……
說好了今天去游湖的,花謹若才不是這種出爾反爾的人,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反悔。
走到門口發現所有的人都在等她,最讓人無法不去注意的,便是賀蘭子陌倚在馬車邊上閉著眼睛,或許身體還有不適,所以眉頭微微的瞅著一臉的蒼白。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花謹若的腦海裡面突然傳來賀蘭子陌的聲音,很是陌生卻又熟悉的很。
「如果有可能,能不能讓我站在你的身邊?只是靜靜的站著,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管。」
是他說過的話嗎?花謹若搖搖頭,一臉的困惑,是以前的記憶嗎?
六皇子賀蘭子沐本來這次是不準備去游湖的,畢竟兄弟剛死,畢竟前兩天剛被賀蘭梟從千面山莊撈出來,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再犯這樣子錯誤。
花謹若掃視了一眼這裡所有人以及所有的馬車,很明顯了,這裡沒有一個人歡迎她上他們的馬車,重點是她沒有屬於自己的馬車。
再看看,似乎也只能做賀蘭子陌的馬車了,這個男人雖然討厭,但是也算是這群最討厭的人裡面比較討喜的了。
正準備走向賀蘭子陌,突然一個小孩子突然跑了過來。
「姐姐,這個是給你的。」小孩子深處手裡的信箋遞給她,花謹若愣愣的站在原地。
又是一封信?花謹若有點笑不出來,最討厭的事情便是這種,沒有拒絕的餘地就被硬塞一封信,這樣子的日子真的是讓她無法忍受。
「是誰讓你給我的?」花謹若蹲下身子勉強的笑著看著這個小孩子,難道古代的小孩子都是這個樣子的?竟然敢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幫人送信,萬一是壞人呢?
「一個白衣服的大哥哥。」小孩子天真的看著花謹若。
「白衣服?」花謹若皺眉,有點不敢相信,白衣服會是誰?她目前認識的人裡面,只有一個人是一身白衣儒雅。
「他……帶著面具嗎?」
「對啊,大哥哥好奇怪,是不是臉上有傷啊?」
花謹若站起來掃視四周,沒有發現一個可以的人物,也沒有發現那個應該出現的身影。
東陵忘塵?真的是東陵忘塵?前不久才鬧得雞飛狗跳,怎麼現在又出現了?
打開手裡的信,花謹若看到了信封裡面有一顆藥丸。
藥?
花謹若隨即打開信,上面只有短短的幾行字,卻對花謹若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看著花謹若愣在原地,賀蘭子陌也走到了前方,正巧也看到了信的內容。
「煉製十分困難,目前為止只有一顆,可恢復你的記憶,也可以延長賀蘭子陌三年壽命。」
花謹若抬起頭看著賀蘭子陌,見著他臉色依然蒼白,不過細膩的花謹若還是看到了他眼裡的波動。
「三年?」
賀蘭子陌冷笑,隨即搖了搖頭,「花謹若,你知道三年意味著什麼嗎?」
花謹若臉色頓時也變得慘白,他知道賀蘭子陌不想死,知道賀蘭子陌多麼的想要活下去。
「我不知道三年是什麼意義,賀蘭子陌,你想要這顆藥嗎?」
伸手將藥丸攤在手心,花謹若一雙眼睛透著真誠,透著金亮。
「不要。」
賀蘭子陌猛地轉身不去理會,不去看那粒藥丸。
「花謹若,就是因為有一個人不斷給我希望,不斷的告訴我,再撐一年,再熬一會,不過多久,希望就會在眼前,可是呢?咳咳……」
賀蘭子陌激動的咳嗽起來,三年算什麼?他寧可不要,三年之後怎麼樣?死亡?不堪?
哈哈,這不是賀蘭子陌要的,這不是賀蘭子陌以後的生活。
以前應該也有人不斷的給他尋藥吧,可能根本治不了,只能和他說能夠拖延多久,能夠告訴他,只有活下去才是希望。
「花謹若,每一次希望之後都是絕望,咳咳……」賀蘭子陌猛地咳嗽著,蒼白的臉龐沒有一絲的紅潤,因為咳嗽的太過的劇烈,肺部都覺得十分疼痛。
賀蘭子陌握緊雙拳,感覺到剛才捂著嘴的手心有些濕潤,他想,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