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徒
&吧……」
陸然嘆了口氣。
&東西不多,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提著快滾吧,看到你我就心煩。」趙蘭蕤說道。
&茉莉,還不滾出來,你陸然哥被掃地出門了,你的幸福生活到頭了。」陸然提著行李,叫白茉莉。
&然哥,蘭蕤姐姐說了,我跟著你十有*得餓死,你說不定還會把我賣給人販子,所以你自己走吧。」白茉莉房間門也不出,在裡面嘻嘻笑道。
&我們這麼多年感情,不可能連你也拋棄我吧?」陸然無語。
&然哥,人家又不傻,跟著你我真的有可能會被餓死的,所以你自己走吧,我會為你禱告的。」白茉莉說道。
&吧……」
陸然腦海里猛地蹦出一詞兒——眾叛親離。
難道開後宮真的不會有好下場?
陸然哀怨著,提著行李走出趙蘭蕤的家,這一刻,他的心情是寂寞的,深入骨髓,如煙花一樣的寂寞。
聖人不死,大盜不止。
奧特曼不死,打小怪獸之心不止。
陸然不死,開後宮之心也不會止。
真正的勇士無所畏懼。
陸然是個很會自我調節的人,所以在被趙蘭蕤掃地出門半個小時後,他就很快地從沮喪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張大標這死胖子都有七個小老婆,他陸小爺不可能連兩個都搞不定吧?
暫時的挫折,並不能動搖他的本心。
去你大爺,小爺我就是要開後宮,你們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不答應?
不答應也得答應!
誰敢不服我打死他!
悶雷響。
簌簌下起了雨,提著行李走在街道的某位下定決心要開後宮的傢伙,很快就被淋成了落湯雞。
&蛋,連老天都跟我過不去,信不信我連你也一起揍!」
陸然腹誹。
咔嚓——
一道驚雷劃破天穹,如走龍蛇。
嚇得陸然一哆嗦。
&哎,別那么小氣,我跟您開玩笑的,您是天王老子您最牛得了吧。」
陸然按了按眉心。
現在沒地方住了,還被雨淋了,他只覺前途暗淡,心內白茫茫的一片蒼涼。
&務之急,還是先得找個安身的地方。」
陸然嘟囔。
媽蛋,被趕出來就被趕出來,真正的爺們兒都是自力更生的,不就是一房子麼,大不了小爺我自己買,我還不買商品房,至少得是一別墅,再請十個八個小女僕,每天端茶遞水捶背的伺候我,我膈應死你們。
陸然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在金陵買一棟別墅,四五千萬上下吧,他肯定沒這麼多錢,可有的人有啊。
譬如——那三個日本騷娘們兒。
扶桑月流象徵意義很大的聖器「妖刀村正」還在他手上,大不了就易容一下換個身份賣還給這三個娘們兒,反正這破刀他也沒辦法煉化,留在身上毫無卵用。
再說他一華夏的玄門正宗傳人,才不會用扶桑那群垃圾貨色的刀。
想想,這想法還真可以實施。
不過眼目前,還是先找個住的地方再說吧。
住酒店?
他身上的錢好像不夠。
要不,去張大標哪裡藉助幾天?
這胖子肯定不敢不同意,不過他好歹是一領導,風一般的男人,要他承認自己被自己的女人給掃地出門了,那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忒丟人了。
再次否決。
最好,是找一個單身的女同胞,有愛心的,溫柔的,漂亮的,知性的,做菜比趙蘭蕤還好吃的藉助幾天。
翻著電話上為數不多的幾位聯繫人,結果還真有這麼個女同胞,完全滿足以上的條件——慈悲為懷、寬衣解帶的某為女俠!
……
半個小時後,柳如眉開著一輛白色伊蘭特出現在陸然面前,搖下車窗,很是疑惑地看著陸然:「喂,陸少俠,本來以為你跟我開玩笑吶,結果真在這裡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裝文藝青年?你腦袋沒壞吧,淋著雨玩行為藝術?」
&女俠,我現在一肚子委屈吶,您就別火燒加油了,看在我們是好朋友的份兒上,你就收留我幾天吧。」陸然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柳如眉臉頰微紅地說道。
&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樣子?」
&車。」
這下柳如眉沒有再廢話,直接打開車門,開了後備箱。
陸然連忙把行李放上去,坐上了副駕駛。
車上,柳如眉旁敲側擊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兒,陸然只顧左右而言他,說暫時說不好,先謝謝你了,等到你家了我慢慢跟你講。
柳如眉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很快到了地方,陸然進屋一瞧,柳如眉的房子倒是比趙蘭蕤的還要大一些,布置得也挺雅致,看來也是個有潔癖的姑娘,收拾的纖塵不染的。
柳如眉本來還想叫陸然先換鞋,不過見他渾身濕漉漉的狼狽模樣,只得作罷,叫他自己先隨便走,進屋給他尋干毛巾了。
陸然瞅了瞅一看就挺貴,上面還鋪著毛毯的沙發,硬是沒敢坐下去。
柳如眉的房子位於二環開外的帝苑花園,三室兩廳的房子,比趙蘭蕤還要大一些。
陸然懶的想柳如眉一普通白領哪來的錢買房子,總不能是靠乾爹吧?
他覺得柳女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這房子布置得倒是挺別致,甚至是可愛。
可愛風、粉色調的裝潢,連門旁邊放著的拖鞋也是毛茸茸的小白兔風格。
有意思,這柳女俠還是御姐的外在少女的內心呀。
&瞅什麼呢?」
正在此時,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
柳如眉從臥室出來,已經換了一套行頭。
陸然瞅了瞅,眼前一亮。
屋內開著空調,所以並不冷,也就是說柳如眉穿得其實不多。
寬大白色的薄薄秋衫,哪裡掩藏得住下面的峰巒疊翠波瀾壯闊,順著敞開的第三顆扣子幾乎能見到一大片雪膩渾圓,短短的熱褲將白皙粉嫩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更顯得雙腿筆直修長。
白色上衣的下擺正好蓋在短褲邊緣,咋一看去,渾似下身沒穿衣服一樣,舉手投足間帶著說不出的誘惑。
老實說,陸然前腳才被趙蘭蕤趕出來,後腳就到另一個單身女青年家騙吃騙喝,這事兒怎麼看都有些不地道,甚至是無恥。
好在他本身就是個無恥的人,所以心裡並沒有什麼矯情的負罪感。
看著眼前這煙視媚行的大美人兒,某人只覺得鼻子有些干。這就是傳說中的——無恥的孩子有糖吃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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