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都是,你犯我一分,我還你十分的主。
既然弒音他們打了那兩個人,定然是有什麼地方惹了他們。
「你們還真是囂張,敢在學院裡打人。」長老怒視著墨君邪,分明才幾天,他竟是覺得眼前這個人,實力又上漲了些許。
「院長要包庇他們,我們當場懲罰他們。」
四位長老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出手,攻向了墨君邪和葉弒音,三個打墨君邪一個,另外一個長老,打向了葉弒音。
「竟然打老夫的徒兒,這簡直就是打老夫的臉。」董老聽了動靜,忙跑了過來,卻見如此一幕,氣的也加入了戰鬥「老夫今天就殺了你。」
烈焰躥的一下,就攔住了那個長老對葉弒音的攻擊。
「太可惡了。」梅禹舒看著三個長老,加一個董老師攻擊墨君邪一個人,怒聲說著,然後飛了出去,加入了戰鬥。
這不止是以強欺弱,還以多欺少了。
這可是弒音的未婚夫,他的未來妹夫,豈能被欺負了去。
梅詩沁抬眼看了下葉弒音那邊,那位長老並不是烈焰的對手,乾脆也去幫墨君邪。
「他們打老師,不能忍。」圍觀中,有人喊道,然後也加入了戰鬥。
「早看他們不爽了,打。」有人飛到烈焰的身邊,攻擊著烈焰。
「太囂張了,竟然將人打成這樣。」
……
圍觀的學員,紛紛飛身加入到了戰鬥,但都是幫助四位長老的。<>
戴中天門下的學員,紛紛看到了這一幕,想要上前幫忙,但卻葉弒音的眼神給制止住了。
這些是君邪新培養的王牌,現在不能出手。
那些人看著場面紛亂,自己主上被那麼多人群攻,而他們只能在一旁看著,很急,急的不知該如何。
主上培養他們,不就是為了給自己增加勢力嗎,為何不讓他們加入呢?
「都住手。」戴中天看著這紛亂的戰鬥,急的怒吼。
砰,一道冰刃朝他飛了過來,戴中天忙躲了去,那冰刃落地,竟是將地板砸出了一個大坑。
一個火球砸了過來,將路邊的花草樹木給燃燒了起來。
一道水柱潑了過來,火滅了,但這周圍就像是遭了水災一樣。
然後一道寒氣過來,將那水柱,給凍成冰。
高空上,餘音繚繞著,音刃如雨滴一樣,從天而降,音刃所過之處,樹木皆斷,石頭皆碎。
那些圍觀的學員,最後竟是也參入了進去,有站在葉弒音他們這邊的,也有站在長老他們那一邊的。
戰鬥現場,那叫一個亂。
本是私人恩怨的打鬥,如今已經發展成了群斗,且還關乎著自己老師的面子。
那些學員,本沒有打算打對方,但紛亂的戰鬥,總是難免的,於是都結下了梁子。
唯有戴中天那個課堂的學員,遠遠的看著,沒有加入戰鬥。
「住手。<>」打了一刻鐘,一道身影快速的飛了過來,同時強大的威壓,壓了下來。
四位長老抬頭看是封杭一來了,揮出最後一掌,打算停下,但對方怎麼同意,又是將那掌力還了回去。
長老怒極的看向墨君邪,再次出手,先殺了這個人再說。
封杭一的怒喊,並沒有人聽他的話,雙方依舊打鬥著,這個時候誰停,就是誰死。
封杭一氣的直吹鬍子,然後抬手,一個巨大的紫色元力球,出現他的手心,從高空扔了下來。
砰!
那紫色元力球,猶如炸彈一樣,在群斗中,炸了開來,紫色霧氣中,有著不斷的痛叫聲,剛才那樣紛亂的戰鬥,此時才算是停了下來。
墨君邪抱著葉弒音躲到了紫色元力球爆炸之外的地方,冷眼看著。
紫色霧氣,很快散了去,露出了裡面的模樣,除了梅詩沁,梅禹舒和四位長老,還有那董老師外,其餘人紛紛躺在地上哀嚎著,顯然是被這紫氣元力的爆炸給傷到了。
封杭一從高空落了下來,先是怒視了四位長老和董老師,然後才看向墨君邪,但卻是沒有此前的憤怒了。
「全都到練武場上站著,不許用元力抗熱。」封杭一怒聲說著,又問道「誰挑的頭。」
一下子,參戰的人,紛紛指向了墨君邪,四位長老他們,至於墨君諾和葉蘭兩人,此時都快沒了半條命,自然沒人說他們。
「你們幾個來,其他人都去挑一旦水站著,誰敢喝一口水,加倍。」封杭一增加了懲罰。
「院長,他們二人是不是應該先送醫?」
聽見這柔美蠱惑的聲音,不少人望了過去。<>
葉弒音也抬眼看了去,是那個很美的女人,看她看了過去,那美人兒對她禮貌的微笑了下。
很標準的微笑,就像是空姐那樣標準的微笑,大方好看,又疏遠著。
封杭一點頭,讓人把這墨君諾和葉蘭送去醫治,然後才帶著墨君邪他們到了戒堂,這裡是玄音學院,犯錯的人,所來的地方,一般進來了,沒有一個能夠完好的出去。
四位長老站右邊,墨君邪他們站在了左邊,封杭一坐在了首位上。
「你們是老糊塗了嗎?」封杭一先是冷聲質問著四位長老,今日之事後,這四位長老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就算留在玄音學院,那也是如犯人一般。
「墨君邪和葉弒音在學院裡毆打同學,鬧事,身為長老,理應出手制止。」長老嚴肅的說道。
鬧事的又不是他們,為何先質問他們。
梅家是厲害,可是那也不過是跟玄音學院持平了而已,就算給面子,也不是這樣給的,好似玄音學院有多懼怕梅家一樣。
「你問對錯了嗎?」
「你問過緣由嗎?」
見四位長老沉默,封杭一又是怒聲罵著「什麼都沒有做,你們就出殺招,是要公報私仇嗎?」
「他們打墨君諾,定是因為上次被舉報去了後山的事,心存怨恨,才會尋機毆打的。」長老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這讓他想不通,明明就不是他的錯,為何首先質問的是他們,而不是惹事的一方。
「你們都各自去領一百板子,此事就不要再過問了。」封杭一直接下了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