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也是住那後山的人,可以說是下一代玄音學院的掌門人。」封杭一說道。
葉弒音更是詫異了,這玄音學院的下一代掌門人,不應該是墨君邪嗎?他才是正宗的徒弟啊。
梅詩沁和梅禹舒也很詫異,難道此前他們想錯了?
封杭一見他們如此表情,頓時就有些慌,難道他說錯話了?
正想說話的時候,外面的打鬥停了,這座屋子的結界也撤掉了。
「你打的還是那麼狠。」朗景陳擦著嘴角的血漬,看著墨君邪,責怪道。
「誰讓你那樣欠揍。」墨君邪輕哼了一聲「再調侃我娘子,下次可沒這麼輕鬆了。」
葉弒音幾人,面面相覷,這到底怎麼個回事。
「音兒,這人便是我跟你說過,小時候被揍的很慘的比我還大的朋友。」墨君邪走到葉弒音的身邊,笑著說道「幾年不見,還是不經打。」
「這緣分還真是不淺啊。」葉弒音笑道,這一打,倒是打出了個朋友。
「娘子這是吃醋?」墨君邪微微挑眉,笑看著葉弒音。
葉弒音輕打了他一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沒事,我只會揍他。」墨君邪一副,你別吃醋,你最大,朗景陳只有挨揍的份。
葉弒音撇嘴,這人又知道調侃她了。
封杭一見兩人這般,心中鬆了一口氣,好在兩人沒打出什麼么蛾子來。
「幾年不見,你竟然找了媳婦兒……」朗景陳說著,停了下來,然後看向了葉弒音,又看向了墨君邪,一張俊臉頓時就變色了。<>
墨君邪見此,不由得皺眉,看向了朗景陳,想著若是他敢說出什麼,一定揮出拳頭揍過去。
「你媳婦兒是她?」朗景陳看著葉弒音,問著墨君邪。
「有意見?」墨君邪微微挑眉,想著要不要再揍一拳朗景陳。
朗景陳似想確定一樣,又將兩人看了看,然後一張臉就焉了「比我小都能這樣揍我,輩分大過我,那不得把我往死里揍。」
葉弒音跟墨君邪面面相覷,不懂朗景陳什麼意思。
「她是我師叔。」朗景陳見他們疑惑,便解釋道「這就是我跟她非凡的關係。」
本來就是想看看墨君邪有多在乎他的師叔,沒想到那麼愛吃醋,一言不合就出手打他,這一打,倒是讓他認出了這人就是幾年前,經常揍了他的小朋友。
「你沒認錯人吧?」葉弒音詫異的很「我那師侄都四十來歲了。」
不過想想,四十來歲能夠做她的師侄,這二十五六的,也不是不行,就是挺讓人震驚的。
「你師叔?」墨君邪也有些發愣,然後問道「那個小竹屋,是你們住的?」
「朱理輝是我師弟。」朗景陳抬頭看著葉弒音說道「瘋老頭是我師祖,所以你是我師叔。」
雖然,他很不喜歡這樣稱呼,但沒辦法,輩分在那兒。
「你師弟……」葉弒音又是撇嘴,這瘋老頭一門,還真是奇怪,都喜歡收小徒弟嗎?
「那你師父就是我師兄了。<>」不會差個二三十歲吧。
這瘋老頭,還真是挺瘋的。
「師祖猜著你可能來了學院,便讓我來看看。」朗景陳說著看向了封杭一,悠悠的說道「結果看到這樣的,竟然想把我玄音學院的下一代掌門給驅逐出學院。」
「下一代掌門不該是他嗎?」梅詩沁真是被他們的對話給弄暈了,指著墨君邪說道「他是段老的徒弟,段老是掌門人,那下一代掌門才是他啊。」
「剛才院長還說下一代掌門人是你。」梅禹舒也有些暈,這到底是哪兒跟哪兒呢。
「下一代掌門不應該是您嗎?」封杭一也是一臉懵的問著朗景陳,難道他想錯了?
「龍鳳琴在小師叔手裡,想來小師叔知道龍鳳琴的意義吧。」朗景陳抬眼看著葉弒音說道。
葉弒音動了動手指,然後點頭,此前是知道龍鳳琴是傳給下一代掌門人的,但她沒想過,瘋老頭的宗門,會是玄音學院啊。
「那段老不是玄音學院的掌門人嗎?」葉弒音疑惑,然後看向了墨君邪,有些擔心。
此前,他們都認為,墨君邪才是玄音學院的下一代掌門人,所以封杭一才如此恭敬,可現在不是的話,那他的心裡會不會有落差。
此時,她竟然有種,她搶了君邪的東西的錯覺。
「師祖說過,段老這一代的徒弟,不適合做玄音學院。」朗景陳說道。
聽了這話,葉弒音伸手去握著墨君邪的手,她怕他不開心,怕他心裡有落差。
「不過他的身份,似乎比掌門人還要尊貴,師祖說起他,都帶著恭敬的。」朗景陳見氣氛不對,又連忙說道。<>
「南隱梅家,北冰琴帝,西漠帝家,東海玄音。」墨君邪說著東周大陸最大的四哥勢力,然後看向了朗景陳「還有什麼身份比這還尊貴的?」
所以,安慰人也沒這樣安慰人的。
況且,他也不需要被安慰。
音兒能成為玄音學院的下一代掌門人,那是他的驕傲。
「師祖說,這四個家族都不配你的身份,就算是給你家主,對你也是一種侮辱。」朗景陳很是認真的說道,他不是開玩笑的。
這是幾年前,他被墨君邪給揍的不成樣的時候,師祖跟他說的話,那時候為的就是怕他一不小心把墨君邪給廢了的。
「那還有什麼比這更尊貴的?」墨君邪被朗景陳的話給逗笑了,這東周大陸的勢力,分布的已經很明顯了。
「難不成還有什麼隱藏勢力,比四大家族更可怕?」梅禹舒詫異的問道,可他都沒聽過的。
朗景陳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個怎麼回事,但事實如此「師祖這樣說的,但什麼都沒告訴我。」
「說的挺懸的。」墨君邪淺笑道,未將朗景陳的話給放在心上。
朗景陳見他們都不信他的話,撇了下嘴,倒是也沒多說。
「院長,四位長老請您去練武場,說是請了大人物來,要處置梅少爺他們。」一個學員,匆匆跑了過來,然後對封杭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