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 第三百章 契機與轉折

    唐雲和南宮婉被蔣校尉緊緊監視著,他們知道,此刻任何的輕舉妄動都可能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只能靜待事情的發展,同時心中暗自思索,這場突如其來的血案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陰謀與秘密。

    蔣校尉拿著那片布料,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凝重。

    這件案子非同小可,若是處理不當,恐怕會引起江湖上的軒然大波。

    他命令手下嚴加看守現場,自己則準備帶著布料返回皇城兵馬司,準備上報此事,並請求調派更多的力量來調查此案。

    南宮劍、趙讓和七皇子元明空匆匆趕來,金鐘鏢局外的街道上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

    蔣校尉一臉嚴肅地站在鏢局門口,身旁是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

    眼神銳利,如鷹隼般掃視著周圍的人群。

    南宮劍等人走上前,元明空率先開口:

    「這是怎麼回事?」

    蔣校尉轉頭看了一眼元明空,他自然是認識的。

    不敢對皇子無禮,蔣校尉微微躬身,卻並未失去他的原則與底線,沉聲說道:

    「七皇子殿下,在下皇城兵馬司校尉,蔣忠。此處發生了重大命案,金鐘鏢局上下無一倖免。末將正在調查此案,不便多禮,還請見諒。」

    元明空皺了皺眉,他沒想到蔣校尉會如此不給面子。

    他轉頭看向南宮劍和趙讓,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南宮劍上前一步,聲音洪亮地說道:

    「蔣校尉,我是南宮家的家主,南宮劍。這位是我女兒南宮婉。我們聽聞此事,特來協助調查。」

    蔣校尉看了一眼南宮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南宮家身為綠林總旗,這些年雖然有些困頓,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仍舊讓人不敢小覷。

    但蔣校尉卻並不在乎,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

    「南宮家主,此案涉及重大,末將必須秉公處理。」

    南宮劍聞言,雙眼微眯,心中雖然不滿,但也知道蔣校尉的職責所在。

    他轉頭看向元明空,希望他能出面解決此事。

    元明空自然也明白南宮劍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蔣校尉,此案影響甚大,我希望你能讓我們協助調查,儘快破案。」

    蔣校尉看著元明空堅定的眼神,心中雖然有些猶豫,但仍然堅守原則:

    「殿下,非是末將不給面子,實在是職責所在。不過,既然殿下如此說,末將可以破例讓你們查看現場,但不得破壞任何證據。」

    南宮劍等人聞言,心中雖然不滿,但也知道這是蔣校尉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只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最終,在蔣校尉的帶領下,南宮劍、趙讓和元明空走進了金鐘鏢局。

    一進入鏢局,他們就被眼前的慘狀所震驚。整個鏢局內到處都是屍體,每一具屍體都死狀慘烈,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南宮劍等人臉色凝重,他們見過不少江湖仇殺,但像這般慘烈的場面卻也是頭一次見。

    蔣校尉在一旁冷冷觀察著他們的反應,心中卻在暗自警惕。

    他並不完全信任這些江湖人士,但職責所在,又不得不與他們合作。

    「這裡就是案發現場。」

    蔣校尉指著滿地的屍體說道。

    「你們可以查看,但請不要觸碰任何東西。」

    南宮劍點了點頭,蹲下身仔細觀察著屍體。每一具屍體上都只有一處劍傷,而且每一劍都是致命傷。

    「好狠的手段。」

    南宮劍喃喃自語。

    「這是有預謀的屠殺。」

    「沒錯。」

    蔣校尉接口道。

    「而且兇手顯然是訓練有素的高手,每一劍都準確無誤地刺中要害。」

    南宮劍聞言,抬頭看向蔣校尉,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他自然明白蔣校尉話中的意思,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怒氣。

    不過此時不是發火的時候,必須保持冷靜,才能洗清嫌疑。

    「蔣校尉,你的意思是我們南宮家與此案有關?」

    南宮劍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但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平靜。

    蔣校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但南宮劍已經從他的笑容中讀出了答案。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繼續說道:

    「既然蔣校尉對我們南宮家有所懷疑,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但我希望蔣校尉能明白,我們南宮家用劍,卻並非濫殺無辜之輩。」

    南宮劍的話音剛落,一陣微風吹過,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似乎更加濃烈了。

    他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蔣校尉卻並未因南宮劍的話而有所動搖,他依舊冷冷地觀察著現場。

    南宮劍見狀,也不再多言,轉身走向另一具屍體。

    趙讓和元明空也各自查看著屍體和周圍的環境,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整個金鐘鏢局內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低語聲和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寂靜。

    南宮劍走到金總鏢頭的屍體旁,蹲下身去,仔細打量著這位曾經的好友與對手。

    金總鏢頭的臉上猶自帶著生前的驚愕與不甘。

    那致命的一劍,直接從他的前胸穿入,後背透出,乾淨利落,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反抗的機會。

    南宮劍的心情十分沉重。

    他與金總鏢頭雖然武道修為在伯仲之間,此刻,看著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南宮劍不禁感到一陣複雜的悲涼。

    他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心中暗自思忖:

    自己是否能夠擋住這致命的一劍呢?這場屠殺顯然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兇手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心思縝密。

    這時,蔣校尉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塊布片向元明空遞去:

    「七皇子殿下,這是在現場找到的布片,您看是否有什麼線索?」

    元明空接過布片,仔細打量起來。

    趙讓也湊過來看了看,兩人同時認出這布片上的花紋,與南宮家十三劍參加迎春夜宴時的服飾上的花紋極為相似。

    然而,元明空和趙讓都很有默契地沒有聲張。

    兩人互望一眼,心照不宣。

    元明空將布片遞迴給蔣校尉,面色如常地說道:

    「這布片的花紋確實獨特,但要確定其來源,恐怕還需進一步調查。」

    蔣校尉接過布片,默不作聲,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並未忽略元明空和趙讓之間的微妙交流,心中暗自警惕。

    此刻不是追問的時候,便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末將會派人進一步調查此布片的來源。七皇子殿下,南宮家主,若有任何線索,還請及時告知。」

    南宮劍聞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塊布片對他們的嫌疑極大,但此刻元明空和趙讓的沉默讓他心生感激。

    他對蔣校尉說道:

    「蔣校尉請放心,我們若是發現任何線索,定會第一時間告知於你。」

    蔣校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然後便轉身走向其他軍士,開始布置接下來的任務。

    眾人離開了慘烈的金鐘鏢局,夜幕已然降臨。

    街上的燈火開始閃爍,卻照不亮人們心中的沉重。

    元明空轉頭看向南宮劍與蔣校尉:

    「蔣校尉,我相信南宮家與此事無關。希望你能給予他們足夠的信任。」

    元明空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蔣校尉皺眉,卻也不敢對皇子的話有所反駁。

    沉思片刻,終於點頭:

    「既然七皇子殿下如此說,末將自然不敢不從。但皇城兵馬司有職責在身,我必須得按照規矩來。南宮婉和唐雲可以暫時離開,但南宮家在此案未明之前,不得離開皇城。」

    蔣校尉的話雖然緩和了些,但仍然是對南宮家的限制。

    南宮劍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他覺得這是赤裸裸的嫁禍,但眼下還是得忍氣吞聲的說道:

    「好,我們南宮家會遵守皇城兵馬司的規定。」

    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不甘。

    趙讓站在一旁,默默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他心中明白,這場血案絕非偶然。

    不過能將整個金鐘鏢局解決得如此乾淨利落的勢力,究竟會是誰呢?

    眾人各自心懷鬼胎,卻也不得不暫時放下嫌隙,共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血案。

    元明空看了一眼南宮婉和唐雲,說道:

    「你們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們會及時通知你們。」

    南宮婉和唐雲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自己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可能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這一夜,皇城及其周邊州縣顯得異常騷動。儘管夜色已深,但江湖上的風波卻未曾平息。

    金鐘鏢局的總號雖已被全滅,但這個曾叱吒風雲的鏢局,卻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各地的分號以及那三名倖存的副總鏢頭,高舉「復仇」的大旗,矛頭直指南宮家。

    南宮家刻如同暴風雨中的孤舟,搖搖欲墜。

    一夜之間,除了皇城之內尚且風平浪靜,南宮家在各地的產業與生意均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創,家族子弟死傷無數。

    而南宮劍這位家主,卻被皇城兵馬司困在皇城之中,束手無策。

    此刻的他,就像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一方面,他要面對金鐘鏢局殘餘勢力的瘋狂報復。

    另一方面,又要應對皇城兵馬司的嚴密監視和猜疑。

    「家主,各地的消息都傳來了。」

    一名族老急匆匆地走進南宮劍的書房,臉色凝重地遞上一份份戰報。

    南宮劍接過戰報,一眼掃去,心如刀絞。

    每一個字都仿佛化作了利刃,深深刺入他的心臟。

    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猛地一下砸裂了桌面: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如此瘋狂地報復我們?」

    南宮劍咬牙切齒地問道。

    「家主,金鐘鏢局的殘餘勢力認為是我們南宮家出手滅了他們總號,因此才會如此瘋狂地報復。」

    族老嘆息道。

    「可我們根本沒有做過!」

    南宮劍怒吼道,雙眼充血,仿佛要噴出火來。

    「這一定是栽贓!」


    「家主,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濟於事。」

    族老苦笑道。

    「我們必須想辦法應對眼前的危機。」

    南宮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作為家主,他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崩潰。

    「傳令下去,讓各地的族人堅守崗位,盡全力抵抗金鐘鏢局的進攻。」

    南宮劍沉聲說道。

    「同時,把重要的都轉移走,狡兔三窟,凡事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是,家主。」

    族老領命而去。

    南宮劍獨自一人站在書房中,窗外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血紅的雙眸。

    此刻趙家的別院中,燈光柔和,茶香四溢。

    趙讓、七皇子元明空、公主元可欣以及西門大壯圍坐在石桌旁,各自品著手中的茶。

    「這茶,真是好東西。」

    元明空輕抿一口,讚嘆道。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這夜色中的一切。

    元可欣微微一笑,放下茶杯:

    「哥,茶確實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心神寧靜。」

    趙讓點頭附和:

    「可欣公主說得沒錯,此刻我們確實需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西門大壯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

    「我說你們幾個……喝茶就喝茶,聊什麼天啊!我都上了三趟廁所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抱怨,卻也讓緊張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

    元明空看著西門大壯,笑道:

    「西門兄,看來你是真的不適合喝茶啊。」

    「誰說我不適合喝茶了?」

    西門大壯反駁道:

    「我只是覺得這茶喝多了,尿多!」

    眾人聞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聲中,趙讓突然神色一凝,沉聲說道:

    「說正事吧,我們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

    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氣氛再次變得凝重起來。

    「趙兄,你是說南宮家的事情嗎?」

    元明空問道。

    趙讓點了點頭:

    「沒錯,金鐘鏢局的事情顯然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反正我是想不出大威有這麼厲害的人物,能再無聲無息間把整個金鐘鏢局都趕盡殺絕。」

    要知道殺一個人容易。

    殺一群人,很難。

    殺一群人,還要不被人注意,更是難如登天!

    「而且,這件事對南宮家的影響也非常大。」

    趙讓繼續說道,

    「如今南宮家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江湖上的輿論壓力,還有金鐘鏢局殘餘勢力的瘋狂報復,都讓他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元明空皺眉沉思片刻,緩緩說道:

    「趙兄分析得有道理,這件事背後顯然有更大的陰謀。而且,我懷疑皇城兵馬司的蔣校尉也捲入了其中。」

    「哦?何以見得?」

    趙讓好奇地問道。

    「直覺。」

    元明空淡淡地說道,

    「蔣校尉雖然表面上公事公辦,但我感覺他的眼神中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且,他對南宮家的態度也過於冷漠,甚至有些敵意。」

    「敵意?」

    元可欣插話道,

    「會不會是因為南宮家在江湖上的地位,讓他感到棘手?畢竟整個金鐘鏢局上下,都是死於……劍!」

    「或許吧。」

    元明空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

    「但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我總覺得這件事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操縱著一切。」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西門大壯忍不住問道,

    「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南宮家被滅門吧?」

    「當然不能。」

    趙讓斬釘截鐵地說道。

    一個巨頭倒下,無數條蟲子就會從它的屍體中鑽出來。

    帶來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混亂。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出真相,還南宮家一個清白。同時,也要警惕背後的那股勢力,以免他們再次出手。」

    「說得對!」

    元明空站起身來。

    「此刻,我們手中的線索,僅有那塊在金鐘鏢局現場找到的布片。」

    趙讓聞言,點了點頭,接過話茬:

    「這布片的花紋獨特,非尋常可見。南宮家身為綠林總旗,吃穿用度皆為上品,這種布匹,絕非隨處可見的貨色。」

    「正是如此。」

    元明空接口道。

    「這種布匹,必定來自於特定的布莊。而皇城中,能夠販賣此種布匹的布莊,寥寥無幾。」

    西門大壯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問道:

    「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難道要一家家布莊去查嗎?」

    「不。」

    元明空搖了搖頭。

    「那樣太過繁瑣,且容易打草驚蛇。我們需要一個更巧妙的方法。」

    趙讓此刻突然插言道: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南宮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來一場引蛇出洞。」

    「哦?趙兄又有妙計?」

    元明空好奇地看向趙讓。

    趙讓笑著說道:

    「南宮家雖然此刻困境重重,但他們在江湖上的影響力仍然不可小覷。我們可以放出消息,就稱南宮家為了自證清白,決定大量採購這種布匹,作為給各大世家的禮物。」

    元明空聞言,眼睛一亮:

    「此計甚妙!這樣一來,那些布莊必定會爭相送貨上門,我們便可趁機查探布匹的來源!」

    「而且還能順便看看,有哪些勢力在暗中關注著南宮家,或許還能引出更多的線索。」

    元可欣也覺得趙讓此計雖然想的倉促,但當下的情況,的確是沒有更好的了。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我們就這麼定了。」

    趙讓一錘定音,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消息如風,迅速傳遍整個皇城。

    南宮家為自證清白,決定大量採購特定布匹作為禮物的消息,在江湖上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各大布莊紛紛行動,都想抓住這次與南宮家合作的機會,其中以天絲玉帛閣為最。

    天絲玉帛閣,猶如一位高貴而神秘的佳人,引得無數英雄豪傑爭相探尋,卻又始終難以觸及真相。

    這並非是一家尋常的布莊,只專注於呈現世間珍稀綢緞。

    這裡的每一匹綢緞都是獨一無二的藝術品,蘊含著天地間的精華與匠人的心血。

    此刻,天絲玉帛閣內一位身著錦衣的中年人靜靜地坐在精緻的檀木桌旁。

    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

    此人便是天絲玉帛閣的傳奇閣主——柳千絲。

    江湖人稱他為「綢緞之王」。

    不僅因為他創立了這家神秘的綢緞商號,更因為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與威嚴。

    柳千絲是個充滿傳奇色彩的人物。

    他出身於一個名為「錦繡山莊」的隱秘門派。

    這個門派以精湛的織造技藝,和獨特的刺繡手法聞名於世。

    自幼便受到嚴格培訓的柳千絲不僅精通各種織造技藝,更對絲綢的質地、光澤和圖案設計有著獨到的見解。

    他在錦繡山莊學成之後,毅然決然地踏入江湖,憑藉過人的才華和堅韌不拔的毅力,最終創立了這家名震天下的天絲玉帛閣。

    柳千絲並非只是一個純粹的商人。

    他還掌握著一門極為獨特的武學——「千絲萬縷」。

    據說,他能夠將柔軟的絲綢化作鋒利的利刃,於無形之中取人性命,令人防不勝防。

    在這個寧靜的午後,陽光透過精緻的窗欞灑在柳千絲的身上,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環。

    柳千絲靜靜地坐在桌旁,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突然,一個侍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緊張的神色:

    「閣主,南宮家放出消息,聲稱要大量採購我們的綢緞作為禮物送給各大世家。」

    侍衛恭敬地匯報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柳千絲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的發生,因此並未感到太多的驚訝。

    「南宮家終於開始行動了嗎?看來他們也想藉此機會洗清自己的嫌疑啊。」

    柳千絲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與嘲諷。

    侍衛緊張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進一步指示。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觸怒了這位威嚴的閣主。

    柳千絲沉思片刻,隨後吩咐道:

    「傳令下去,讓工匠們加班加點趕製綢緞,務必保證南宮家的需求。」

    侍衛領命而去。

    柳千絲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喃喃自語道:

    「南宮家……」

    「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啊……」

    這場即將到來的博弈,將成為他鞏固天絲玉帛閣地位的契機與轉折。



第三百章 契機與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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