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步離開了葉九幽的身邊,來到了中州。
近一年的時間,我都在修行當中,實力幾乎沒有任何的提升,看來古人說的對,聖祖之境若是在憑藉單純的修行來提升修為,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幾日之後,有消息傳來,有古族聖子出現在了東洲。
他以東洲為祭台,以修士的當做材料,祭練大神通之術。
他的身旁跟隨著數個修士,這些修士站於四周,無數的普通修士,實力低微到黃階的實力,都被扔入了祭台之中。
聖子大多踏入了聖祖之境,在他們眼裡,黃階的修士,連一隻螞蟻都不如。
他們願意用心血去養一條狗,也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人。
無數的人族修士被投入了祭台當中,那位聖子並未在場,所做之事,晉級是他手底下的一聖祖。
這位聖祖灰頭白,手掌猶如枯掌,在他的手心中,染著紅色的鮮血。
「祭練完這批修士,那道法便可復活,到時候聖子勢必滔天,等天皇子復生之時,必會攜帶古皇器而來,到那時候,什麼狗屁大聖,都得跪伏下來。」他冷聲笑道。
片刻後,這祭台之上「轟隆隆」的響了起來,以張宏偉的大圖緩緩升起。
見到這神圖之後,所有的修士都跪伏了下去,因為他們承受不住這股威能。
「哈哈哈!此圖不弱於滅神圖!」這灰頭白的老者沾沾自喜,「若是聖子將此圖煉化,那實力絕對直逼天皇子!」
片刻後,那圖佛熊的身影顯露了出來,他的身體陡然之間變大數分,一口將這神圖吞入到了身體之中。
「哼,該斬殺那幾個叛徒。」這圖佛熊蹲坐在地上,緩緩地煉化此圖。
過了足足有數十日,這圖佛熊的眼睛陡然之間睜了開來,他的修為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幾乎可以做到同階當中無敵之境了。
「臭猴子,死豬,受死吧!」這圖佛熊目漏精光道。
片刻後,他的身形一閃,消失在了此處。
他們走後,這裡徹底成為了無人禁區,鬱鬱蔥蔥的花草,將此處襯托的更加荒涼。
兩日之後,圖佛熊找到了猴子和朱明子二人。
他猛的一腳踏出,將整片空間給壓碎,幾人瞬間遁入了虛空之中。
猴子和朱明子二人的眼鏡陡然之間睜了開來。
「圖佛熊?」兩人看向了眼前這龐大的身軀嗤笑,「怎麼,你來送死不成?」
圖佛熊冷聲說道:「背叛天皇者,當誅十世!」
「哈哈哈!」聽到這話兩個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傻比麼?你自己一人便敢來找我們兩人?」
「哼,少廢話!」圖佛熊冷聲道,話應剛落,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把碩大的鋼刀。
這鋼刀長有數尺,估計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動用這把鋼刀。
「既然你想死,那我們就成全你!」猴子和朱明子兩人的手上頓時出現了鐵棒和九齒釘耙。
「受死!」圖佛熊怒喝一聲,三人廝殺。
虛空之中,不停地傳來「噹噹當」的聲音,這片被封存的虛空,時不時的炸開來,漏出他們的三人的身影。
我行走於中州,不禁抬頭看向了那九根神柱。
神柱熠熠生輝,我試圖闖入過這神柱,但是卻現,每一個神柱光芒之前,都有一類似禁區之處,不僅如此,那幾處都無法開闢空間,想要過去,就必須經歷那幾處。
在東洲的神柱光芒前,便是那讓人聞風喪膽的南極禁區,除了大帝,誰都不敢涉足。
幾日之後,我走入了一族群之前,這族群上空,有幾個修士即將死掉,而在前方,有幾個古族大能,正站在那裡。
「救我們......」那幾個修士低聲沉吟道。
我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人的生死,不應該由別人來決定,若是當年的我遇見,勢必出手相救,不會考慮後果,但是現在,我是絕對不會出手救任何一個陌生人。
踏步走到了那幾個古族修士面前,現這幾個古族修士,正在跪拜著什麼。
他們的前方,有一道牌,道牌上赫然寫著幾個字:上古天皇,天皇之子。
在這道牌面前,還擺有一碗鮮血,鮮血像是有生命一般,猶如,不停地跳動著。
我冷哼一聲,走上前一腳將那道牌給踢飛。
那幾名古族修士猛的轉過頭,怒視著我,說道:「你找死!」
我哼了一聲,聖祖之威陡然之間瀰漫,金色的氣焰瞬間便燃了起來。
「你....你是金玄之體?」他們幾人吃驚道。
我點頭冷聲說道:「沒錯。」
他們幾人當即跪了下來,身子顫抖不已。
對於古族修士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便是生命,因為誰都不知道,下一刻上古天皇的古皇器到底會不會復活,若是在復活之際死亡的話,那才是真正的苦不堪言。
「這道牌是什麼?」我問他們幾人道。
他們幾人連忙說道:「我等並不知情,只是奉天皇子之命行事......」
「天皇子?」我眉頭一皺,「你說的天皇子,可是華明逸?」
「正是。」幾人顫聲道。
「華明逸竟然已經復活了。」我眉頭一皺,有些想不清楚。
以華明逸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蟄伏一年以上的,但是這次距離他死亡已經不止一年了。
「那些鮮血是什麼?」我問他道。
那修士連忙搖頭說道:「天皇子說這是上古天皇所殘留的鮮血......」
「上古天皇的鮮血?」我頓時大吃已經,帝血可非凡物,一絲大帝的精血,價值連城,這一大碗.......
「天皇子說這鮮血被祭練了數千年,這一年多的時間,天皇子藉助上古天皇之器修煉,坐于禁區邊緣悟道,他將此鮮血交於我們幾人,說是務必要將其散到此處.....」那修士再次開口說道。
「將鮮血撒於此處?」我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那我豈不是幫了他一個忙?
「那你們為何要祭拜?也是華明逸交代的麼?」我皺眉頭問道。
他們兩人匆忙搖頭說道:「不是,這是我們自己所為。」
「媽的。」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便將這兩個人誅殺。
那鮮血已經沉入了地面之中,甚至連一抹嫣紅都沒有留下。
「此處到底有什麼玄秘。」我眉頭緊皺著。
他媽的,真應該把烏鴉道人帶在身邊,若是他在,肯定能一眼看出。
「莫非上古天皇當真要復活不成?」我有些懊惱,當今世上最強的無非是那位人族的半帝,除了他以外,但是在上古天皇面前,他也沒有半點辦法,哪怕是手持帝器啊。
而此時的烏鴉道人同樣正在懊惱,他不停嘟囔道:「那個傻逼周遠跑哪裡去了,不是說好了帶我去那帝墳嗎,麻痹的!」
我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因為我知道,沒有什麼卵用。
我扭頭便走,路途之中見到一滿是鮮血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與朱明子和猴子單挑的那個圖佛熊。
「金玄之體!」他即便滿身是傷,見到我之後依然滿是戰意。
「幹什麼。」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的說道。
「你!」他看到我的語氣後頓時暴怒不已,他本以為煉化了那副神圖之後便可吊打猴子和朱明子,但是沒想到,拼盡全力也沒能將那兩人斬殺。
現在又看到我這滿含蔑視的眼神,他更加的暴怒不已了。
「受死!」圖佛熊怒喝一聲,手持鋼刀向我而來。
我笑道:「你還是養好傷再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