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傢伙至少沒騙我們,裂縫是真的存在,否則不會出現不穩定的情況。
不過這裂縫歲在,但看起來卻危險之極。
裂縫圓邊,鋸齒形狀銳利無比,好似切開事件一切,在縫隙之中,也不斷有裂痕涌動,如果衝過時恰好裂縫出現在身體上,那一個人也將被切割。
即便是大聖,也無法阻止空間分割的恐怖。
我一揮手,之前取自石老的那塊石板飛出,懸浮在空中。
石板巴掌大好似令牌形狀,兩面上密密麻麻很多坑窪痕跡,好似文字但小的出奇。
不過這一路我也弄懂了這石板的開啟方法。
朝著石板打入一道氣息,頓時石板在空中旋轉,迎風見漲,化作一座兩人多高的巨大石碑墜落在地,轟然在地面砸出了一道深深的凹陷。
而讓我心頭一動的,這石板兩側和下方,都顯得極為完整,但唯獨上面的那面,極為平整光滑,好似被什麼利器批斷一樣,顯得石板不過是其中一部分。
那石老交代,他所掌握的陣法開啟方法,就是從這石板上獲得。
不過此人陰險狡詐,我並不信任,一定要親自看明白。
我再度目光落在石碑之上。
饒是石板擴大百倍不止,這石板上的文字依然極為小的如同黃豆。
而且讓我詫異的,這上面寫的都是十分古怪的文字,我並不認識。
「麻煩了,這是梵古文字。」走到我旁邊,一臉苦惱。
「梵古文字?」
「沒錯,這種文字產生在紀元之前的世界,早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我倒是有機會學到這種東西,但我嫌麻煩,又對勾搭女人沒有用處,所以我只知道,但沒有學習。」
「既然這種文字,來自紀元之前,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轉頭看著石老。
「我從那洞內得到此物,料想是個寶貝,所以專門將文字一一拓印,專門找了一個懂得梵古文字的大師翻譯,耗費了我大量財富才了解到的。」石老朝我解釋,生怕我一個不悅滅殺了他。
「周遠你相信我,我不會說假話,我告訴你的那段咒語口訣,配合我配製出的黑墨珠,絕對可以讓人有五成把握通過這裡。」
「那為何你只翻譯了不足十分之一,後面的內容呢?」
狐疑瞪著石老。
「因為那大師突破失敗死掉了,其他人我又不信任。而且大師臨死前告訴我,後面內容不是功法,而是道法,我覺得無用,所以」
石老苦著臉說道。
我眉頭緊鎖,老實說我此人實在不值得相信,但這梵古文字我卻不認識,而且即便這度過陣法縫隙的辦法,他都沒有完全翻譯透徹,我擔心就這樣貿然度過會有疏漏,連五成幾率都不足。
「周大哥,我認識一部分。」這時讓我吃驚的,薛城居然走近那些文字,看了老半天,然後若有所思。
「你知道梵古文字?」薛城小小年紀居然懂得這些,讓我不敢相信。
「我小時候學過一部分,不過是粗通。」薛城苦笑幾下,神情黯然。「後來父親過世,我就沒有再學。」
「那你試著翻譯一下,主要是前面有關度過空間的那段。」
我來了精神,挪移了一塊青石,讓薛城坐下,隨即薛城一臉認真掏出紙筆,不斷念念有詞,在書本上寫寫畫畫。
「你也把你知道的寫出來,如果錯一個字,我斬你一隻手臂,錯四個字你就死。」
我冷著臉丟給石老紙筆。
石老表情難看,恐怕心裡罵我我好狠的心腸,好精明的算計。卻他只能趕緊低頭默寫。
半晌之後,眼看天色漸漸黯淡下來。
薛城總算將有關的文字翻譯過來,也神情疲憊,顯然累得不輕。
「周大哥,這些是有關那空間法術的全部內容了,後面的確是一部經文,那些文字更加古老生僻,我也很難翻譯。」
我拿過來他的文字,和石老對照。
讓我欣喜,薛城翻譯過來的內容比石老更多一部分,而且兩人翻譯的內容,雖然有個別用詞不同,但意思一樣。
也就是說,石老沒有說話,而薛城的確對梵古文字有不錯的理解。
「虛空穿行術。」
我默念出來,石老的手稿不全,已經徹底被我拋棄,我也是從薛城這裡知道了此術的名字。
「以黑墨珠為核心,形成偽黑洞騙過空間,從而達到穿行的目的。」
我深吸口氣,難言臉上的震撼。
這虛空穿行術,居然如此神奇,連空間規則也可以騙過。真不知道此術是何人所創,有有何人能創造如此神奇的術法。
想必此人一定是不亞於女天帝、天亥大地一類的人物。
不過全篇看完,有一句話卻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若施術者本人掌握虛空法術,可以讓這穿行術的幾率,從五成提高到九成九。」
虛空法術?
我心頭一震,我恰好懂得大虛空術,而且還從那裡學到了虛空挪移掌。
在和凌玄半帝交手時,我就曾想過,若是能將我大虛空術和虛空挪移掌聯合,是否可以創造出將人按照心意挪移的法門。不過這種改造可不輕鬆,我曾對荒古曹家的那老祖施展過,也不過是傳送遠了一些,並沒做到法隨意動。
不過我的虛空之術和這穿行術聯繫,卻並不需要我做的精確,只要我熟練掌握一些技巧就可以。
「各位,今晚在這裡休息一宿。」
我若有所思,雖然心頭急不可耐打算嘗試,但也知道凡事不能貿然而行的道理。
我打算修煉一晚,讓幾種術法做到配合無暇,將危險降低到最小。
「周遠,這虛空穿行術我看了一眼,似乎需要十幾天時間才能掌握熟練,你真的可以嗎?」
走過來問道。
「我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而且我估計兩三天我就能基本掌握。」
對於空間法術,我還是頗有自信。否則也不可能自悟到大虛空術。
「旁人十餘天,你只需要兩三天?」驚訝搖頭,卻也沒說什麼,拍了拍我肩膀離開。
看著背影,我知道這件事只能我來實施。
修煉虛空挪移掌,但他有幾種逃跑手段,所以我雖然將大虛空術交給他,但他卻根本沒有去學。
所以掌握三種虛空術法的,在場也只有我一個。
做施術者操作更加危險,每一人的危險都與我平分,若其他有人死,我必死。
這也是石老收錢不辦事,聯合山匪殺我們的原因。
但我責無旁貸。
這一夜我在熟練三種虛空術法之中度過,期間休息時,岳珊玲蓮步輕移,款款而來。
月光下,她的臉龐帶著微微紅潤,眼眸里含情脈脈,又頗為複雜忐忑。
我明白她的心思,此時她覺一直不喜歡的人,居然是她口中念念不忘的偶像,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她難以接受。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你看到金玄之體不過是我這樣的人,是不是有些失望?」
我笑著看著她,眼神平靜讓她忍不住低頭。
「沒有,只不過你確實和我想的不同。其實我也在思索,是否是我缺少判斷能力,看不出好壞對錯。」
「你是說偷看你洗澡的事情?」我摸著鼻子笑了笑。
岳珊玲臉頰騰地紅了,比熟透的蘋果還要誘人好看。
「不,你沒有偷看。」岳珊玲貝齒咬著下唇,目光第一次緊緊盯著我。「我知道金玄之體已經婚配,妻子是妘家聖女妘幻琴,她是天下有數的美人之一,最極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