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臭味湧出,這混蛋痛苦受驚之下,居然屎尿齊出,在地面留下一灘惡臭之物。
「死到臨頭,居然還弄髒了我的地面。」
我抬腳一踢,將他如垃圾一樣踢到一旁。
「饒了我!救救我。」
落在地上,白衣青年看著我走來,渾身顫抖,再也沒余之前的風範。朝著天空大喊大叫。
許忠許誠大腦轟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一直以來,他們認這青年為主,都是頂級存在,實力無邊,沒想到此時卻好似狗一樣趴在地上,四肢盡斷,屎尿滿身狼狽不堪。
而且這種情況,他居然還指望著有人可以救他?
我一步步朝著青年走來,看著驚惶無措的青年,眉頭卻微微皺起。
從氣息看來,這青年是古強者無誤,卻弱的不堪一擊。在被我破解古鼎之後,居然毫無應變,而且他手中古鼎,應該是那我猜測之中的帝器級別,為何如此脆弱。
這種有野心奪走佛家三國,讓子民淪為爐鼎的大梟雄,面對挫敗居然如此不堪?
迷霧重重,讓我感覺此事並不簡單。
我提起青年,一拳朝著他的大腦抓去。
「取你性命,為了枉死的小紅。」
我打算啟動搜魂術,徹底洞悉一切。而後將他腦袋打成漿糊,送他歸西。
但陡然之間,我卻詭異的一笑,突然鬆開了青年,而後猛地後退。
轟!一道無形光波,悄無聲息從天而降,轟擊在我之前踏足之處。
下一秒鐘,虛空波動隨後碎裂爆開,連空間都承受不住爆裂。若我在此,肯定難逃劫難。
一道紫光隨即降下,懸浮半空。
我眼眸陡然一眯,來的並非是人,而是一個古鼎。
這古鼎紫光濃郁,上面符文密布,清晰無比。懸浮之中,還有一陣陣古音不斷鳴響,鼎內更是散發出一道道危險氣息。
我看了一眼便能確定,這才是朝元流空鼎,這才是真的上古至寶。
來人好毒的計算,他恐怕早就躲在天空,卻故意不出面救人,等我出手,而後突然降下殺招,趁機偷襲。若非我早有防範,此時至少重傷。
一道虛無的面孔,陡然出現在古鼎之上,是一張冷漠的面孔。
古鼎晃動,灑向一片光芒,讓青年頓時全身痊癒,恢復如初。
「師父,幫我滅殺此人!」青年一臉激動的看著古鼎大叫,他恨極了我,恨不得我力斃當場。
「閉嘴!你這個廢物。我以為洪家之人,至少也可以力抗當世強者,沒想到你持我的最強仿品,居然不堪一擊,你不過和我一起甦醒,我覺得稍有機緣收你為徒,只把你當成我的走狗一樣,卻不想你這個垃圾,連狗都不如!」
「你……」
這冷漠面孔冷笑,讓青年面色巨變,一臉通紅。
許忠許誠更是如五雷轟頂,他們認為高深莫測,曾被強收為仆的主人,居然如此不堪,上面還另有主人?
若非是我強壓青年,他們恐怕一輩子都被蒙在鼓裡,看不到真相。
「所以說,你才是打算侵占佛家三國,每日服用童男女的人吧。」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古鼎,我已經看出,此人是通過某種秘法投影,他自身並不在這。
「金玄之體,我沒想到當世居然出了你這種天驕,你比我想像的厲害十倍。我之前小看了你,我精心仿製的朝元流空鼎,居然對你毫無作用。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
這紫鼎上的面孔盯著我說道。
「你想知道?可以,只要你將朝元流空鼎交出來,然後認我為主,我將一切都告訴你。」
我迎著紫鼎上的面孔,雖然感覺他氣息彪炳,比白衣青年強大十倍,同樣渾然不懼。
「你很強也夠狂,如果你我利益沒有衝突,或許我們能成為好朋友。」
「抱歉,我沒有和整日吞噬上百小孩的惡魔做朋友的習慣。更不喜歡藏頭露尾,躲著偷襲的卑鄙朋友。」
紫鼎上的面孔猛地陰沉下來,我句句頂撞,讓他也終於有了一絲憤怒。
紫鼎上下起伏,面孔眼眸射出寒光。
「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之前的條件,依然算數,而且我可以將這個傢伙送給你做僕從。他可是真正的古強者,你收一個古強者為奴,絕對載入史冊,震撼整個大陸。」
「什麼,你敢……」白衣青年聽了,目眥欲裂。這紫鼎主人,居然將他毫不在意的捨棄,讓他成為我的奴隸。
「沒有興趣,你可以滾了。別擋著我殺人。」
我直接駁斥,毫不留情。這種人連徒弟都可以作為籌碼,直接拋棄,簡直無情無恥,和這種合作我等於與虎謀皮,更別說他的條件,是將三國萬民置於恐怖之下。
我猛地閃身上前,朝著白衣青年再度抓去。
我當著這紫鼎主人的面,同樣毫無顧忌,打算直接滅了他的徒弟。
「師父救我!」白衣青年驚恐萬狀,不斷後退逃跑。
這紫鼎懸浮半空,居然也眼睜睜看我衝過去,而毫無反應。
難道這傢伙真的不打算出手,看著我斃了這青年?
然而下一秒,我便瞳孔一縮,明白了他的陰謀。
我猛地後退,將毫無察覺的許忠許誠拉開。無形光波再度落下,將大地打的震顫,整個地面轟然爆裂。
死裡逃生,許忠許誠流下冷汗,若非我救下,他們已經化為灰飛。
「這傢伙好無情的計算。」我仰著頭看著紫鼎,將白衣青年涉入其中,緩緩飛起。
他對青年可以隨意捨棄,卻選擇來殺我的手下,他不知道我會不會救,但他看起來根本不在乎。
白衣青年我自然會殺,卻可以不是現在。兩者選擇之中,我也不能看著許家兄弟死亡。
「金玄之體,我的條件給你一天考慮時間,否則三國混戰,黎民百姓陷入戰亂火海,億萬生靈塗炭,全都是你害的!」
紫鼎朝我大喝,不斷升高旋轉,化為一個黑洞漩渦,陡然消失。
明明是他發起戰爭,卻把賬算在我的頭上!
「休跑!」一道道氣息朝著紫鼎而去,撲了個空。
淫魔等人此時化為流光而來,卻遲了一步。
「周遠你沒事吧。我們剛剛查到,這傢伙就是硬闖陣法的人,沒想到他是過來找你的。」
淫魔和賽陽,白公子等人落地,一下就看到我房間被毀,地面倒著不少侍衛。「小紅!」
賽陽看到小紅死在了血泊之中,紅了眼睛,撲過去失聲痛哭。
小紅原本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感情如同姐妹,卻不想在花樣年華就已經殞命。
我默默看著侍衛敢來將那些受傷的護衛抬走,賽陽親手將小紅入殮,拳頭漸漸攥起。
這樣的古強者,將無辜性命看做隨意掠奪的資源,甚至當成螞蟻一樣隨意滅殺玩弄。如果趙國在他們手中,平民百姓,絕對生活悲慘如同煉獄一樣。
趙魁得到消息,隨後趕來,臉色慌張。
我將幾個趙國重要的人召集在一起,連同淫魔等人,把那古強者的要求和盤托出。他們都是趙國精英,我覺得他們有權利知道這一切。
「這人簡直不是人,而是惡魔。那些小孩他居然也下的去手?」鄭老一身正氣,聽了之後氣得眉毛亂飛,猛地拍了桌子。
「打!我就不相信,邪惡能戰勝正義,若是連本國子民都保護不住,我這個皇帝還有什麼用?」趙魁也是一臉怒氣,開口附和。
「但是皇上,晉國和春龍國聯合進攻,我國恐怕難以防禦,死傷更多。而且每日五十個童男女,分攤到每個國家,其實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