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死著死著就習慣了
簡沫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顧北辰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他人在國外還沒有回來
因為有蘇鈞離在身邊,她也不敢表現的太多,只是聳聳肩的說道:「我還要上班,你」
「我送你!」蘇鈞離沒有戳穿簡沫的小心思。
簡沫點點頭,倒也沒有回絕自己的車送修了,這個點兒打車有點兒不容易。到底昨晚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她也不想周圍的人有什麼想法。
蘇鈞離送了簡沫到寫字樓樓下,見她下車,嘴角微揚的說道:「明晚的宴會不要忘記了。」
「會聽到你彈奏嗎?」簡沫半開玩笑的問道。
蘇鈞離微微頓了下,隨即問道:「你想聽嗎?」
簡沫微皺了眉心,「有區別?」
蘇鈞離笑了,這樣的慈善演奏會他只是走個過場,不會真的上台表演當然了,如果她想聽,他不介意破例。
「不要給我這樣大的膨脹欲,我怕我會迷失!」簡沫四兩撥千斤的含笑說道,適時還眨巴了下眼睛,靈動的樣子格外迷人。
蘇鈞離承認對簡沫有了心思,這樣一個聰明的讓自己保持冷靜的女人,現在的社會已經不多了
「明天聯繫。」
簡沫點點頭下了車,對於昨晚一場不算大的車禍還心有餘悸進入電梯,想著要不要再給顧北辰回個信息,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想了半天,她只能實話實說:那個接電話的是拔刀相助的好心人。其實,我希望那個人是你的。昏迷那一刻,我腦子裡想到的人是你如果你在身邊就好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簡沫看著最後那句,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下。
有些惡寒!
顧北辰在電話響的時候正在打高爾夫,身邊是兩個外國佬,三人時不時的用英文交談著,不過幾句話之間,已然達成了一項高達數億美金的合作案。
「辰少」蕭景上前,將手機遞上。
顧北辰接過劃開簡訊,看到時腳步微微一滯,看著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的心裡仿佛滑過一股暖流。很快,卻讓他不自覺的微微揚了嘴角。
昨天電話打過去是男人接的時候,他就已經問了醫院情況,不大的車禍,可她卻昏迷了說不擔心嗎?到底睡在身邊快兩年的女人,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擔心。
顧北辰摁滅了手機交給蕭景,繼續去打球
簡沫到了辦公室也沒有收到顧北辰的回覆,也沒有在意,反正已經解釋了,信不信就這樣了。
「沫沫,總監電話」適時,蘇珂揚了手裡的電話筒朝著簡沫喊道。
簡沫走了過去接起,「總監?」
「楚辯十點過來,我讓騰出四號會客室,你準備設計方案資料。」唐浩陽的聲音透著一點兒笑意傳來,「簡沫,還是你有辦法,感覺你出手就沒有搞不定的如果回頭你說你搞定了帝皇我都不意外。」
簡沫沒有去聽唐浩陽的話,只是手下意識的握緊了電話話柄,抿了唇她不知道楚梓霄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非要她一次次的難堪,才能撫平他當初被她「甩」的氣憤!
十點不到,簡沫就在四號會客室等了這次,她沒有讓任何人跟著。
楚梓霄來的很準時,許是剛剛從學校過來,他只是穿了一件白襯衫和一條黑色的西裝褲,整個人往那一站,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會因為他失色。
「楚辯!」簡沫落落大方的打了招呼,仿佛昨晚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楚梓霄在一旁坐下,視線深邃的看著簡沫,也不說話,只是徑自掏出煙點燃緩緩吸了口,姿態隨意卷狂。
簡沫微微皺眉,她不介意男人抽菸,可是他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介意?」楚梓霄隨意問道。
簡沫扯了扯嘴角,已經點著了才來問會不會已經晚了
搖搖頭,她只是無聲的將菸灰缸推了過去,然後說道:「關於楚唐律師事務所的設計方案,我打算從幹練冷靜為主題出發」
楚梓霄沒有說話,一直就這樣聽著簡沫說,時不時的手指敲打著菸灰,所有的動作在他身上都體現了一個優雅。
簡沫的心情越來越沉重,被這樣氣氛壓抑的仿佛不能呼吸,「楚辯,請問有什麼需要修改或者增加的嗎?」
楚梓霄沒有當即說話,只是將菸蒂捻滅在了菸灰缸里,方才緩緩抬眸,視線深諳的說道:「律師事務所是一個需要律師和客戶都冷靜的地方,你認為搭配春意色彩真的合適?」
簡沫暗暗咬牙,「如果楚辯覺得色調不滿意,我可以改」
「色調以黑白為主」楚梓霄淡淡開口,眸光透著凌厲的看著簡沫,「我不喜歡多變!」
簡沫的心臟發都被壓迫的快要爆炸,她緊緊攥著手裡的筆,「好!」
楚梓霄笑了,「知道我進來的時候都聽到什麼嗎?」他問,可沒有讓簡沫回答。
「有人說,簡沫能拿到很多別人拿不到的pr,是因為出賣身體」楚梓霄眸光微冷,想到了昨天的那條簡訊,「簡沫會穿私人訂製的奢華品,從頭到腳看似平淡,卻每一件都是名家手筆嗯,也是靠上床得來的。」
「然後呢?」簡沫冷笑。
「我突然在想」楚梓霄眸光變得深諳,「你陪夜需要多少錢?」
簡沫的心猛然間就好似被一刀插了進去,她咬著的牙齒開始顫抖,「你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吧?」驕傲如她,容不得在他面前繼續悲傷,「楚梓霄,不管我陪夜多少錢,和你都沒有關係。」
楚梓霄微微瀲眸,「不解釋嗎?」他有些心痛,「我認識的簡沫不是這樣的人」
簡沫笑了,「你認識的我是什麼樣的人?其實,從你回來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原來從來沒有認識過我,不是嗎?」
被戳穿了心思,楚梓霄蹙了眉。
「你會這樣問我,甚至今天會抽時間過來談設計初稿不就是聽到我被人苞養了,想要過來質問我嗎?」簡沫冷笑。
楚梓霄眸光深諳,拿出一張照片推了上前,「簡沫,誰都可以,可為什麼是他?」他嘴角有悲傷裂開,似乎很痛,又似乎已經麻木。
簡沫垂眸,視線落在照片上,只是一眼,她瞬間就瞪大了眼睛,臉上全然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