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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躲進了水裡,江慕炎這才發現自己身子也有些濕,隱忍的咳嗽了一下,留下一句「等下再和你算賬!」帶上門離開。
童思千聽到輕輕的關門聲,這才憋著氣從水裡冒出「啊……」舒適的嘆口氣,愜意的躺在浴缸里,根本沒有將男人那威脅意味濃重的話放在心裡。
江慕炎沖了個澡,叫傭人買來新衣服,就回到臥室。誰知道那個女人還沒有洗好,於是就坐在沙發上等,等了不知道多久才失去了耐心,從外面敲了敲門:「好了沒?」
「……」
沒有人應答,江慕炎突然心口一跳,直接推門而入。
看到小女人的腦袋還靠在瓷枕上,不自覺輕舒口氣,上前推推她的肩膀,卻發現沒有反應。而她的臉色也不像是被熱氣熏紅,更帶了一點不正常的色澤。
江慕炎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從小到大,從來都是被人照顧還真沒有照顧病人的經驗。
剝了女人的襯衫和bra,別開眼儘量不去看那雙小巧,一手扶著濕漉漉的她,一手拿過干浴巾將她包括好,這才再去脫她的七分褲。
「癢……」被撓到了什麼地方,童思千突然嘟囔一聲。
語氣軟軟纏/綿萬分,聽得江慕炎動作一僵,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不爭氣的反應,他額上落下三道黑線,只能速戰速決將女人整個剝乾淨裹好扔床上。
「給我送些感冒藥來。」撥通內線,江慕炎的臉色有些黑,時不時看眼床上的女人,還帶了點咬牙切齒。
「少爺您感冒了?」傭人顯然很慌,「您抽屜下第三格,左邊黑色瓶子裡有……」
「就普通感冒藥。」江慕炎有些不耐。
「那什麼症狀?」感冒,流鼻涕,或者喉嚨痛,渾身發熱?
「說夢話。」江慕炎冷冷的說著,「啪」掛了電話,邁著長腿走到床邊,看著那滿臉通紅的小女人一會兒說著「熱」一會兒說「癢」,還時不時說「不可能」,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都從……
從那張看著很美味的小嘴兒里出來。
江慕炎的喉結滾了滾,別過臉去,可腦子裡卻不可遏制的出現了女人那柔軟唇瓣的滋味。感受到兄弟更強烈的感應,江慕炎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也不管床上的人直接進了浴室。
童思千隻覺得自己被大火圍堵,哪兒都不是出口。一股熱量從心口騰升幾乎將她燒焦,又仿佛有一隻毛茸茸的手在她渾身上下細細撫摸癢得她無從下手撓,緊接著還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向自己走來。
她似乎知道他是誰卻不知道叫什麼,只知道下意識抗拒知道不可能。
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冰涼的觸感落在床邊,「它」撬開了她的唇將溫熱的水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