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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陽西下,天空鋪滿了魚鱗狀的雲彩。西沉的斜陽被一層烏雲籠罩,希愛醫院住院部樓頂,上演著驚心動魄的一幕。裴亦修的身子被杜澤鎧壓在天台上,上半身一大半都趴在了天台邊緣外。
一行全副武裝的特警隊員圍城一排,將杜澤鎧包圍住,他的身後就是天台,二十層樓的高度。
他手裡有槍,裴亦修不敢妄動,如此危險的時候,他想到的第一點還是保護自己,保住這條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老婆和女兒!
「你跳!你跳啊!」,杜澤鎧這時又暴吼道,失血過多,腦子有些眩暈,手下都被控制,現在,就剩下了他一個人,一把槍,一個裴亦修做人質。如果裴亦修跳下,他也會立即被擊斃。
杜澤鎧稍微仰著頭,看了眼滿天的雲,蒼白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嗅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杜澤鎧!你這個瘋子!裴亦修——!」,唐淺央歇斯底里地吼,看著裴亦修的身子懸在那,就如自己的一顆心懸在了懸崖上,隨時都有墜落,毀滅的危險!
裴亦修聽著唐淺央的聲音,心顫著,同時也異常的冷靜,視線下移,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
「相愛不能相守,好一對苦命鴛鴦!」,杜澤鎧看著唐淺央,冷聲地嘲諷道,同時心裡也是有那麼一絲觸動的,這對夫妻是他想拆,拆不散的。
他兩人好像早就成為了一個人,無論是時間還是距離,都沒法將他們分開。
更別提誤會了。
在生命的最後關頭,杜澤鎧在心裡突發這樣的感慨。
就在這時,只見唐淺央的臉色倏地慘白,「不要——!」,她撕心裂肺地大吼,他轉身,只見裴亦修的身子墜了下去!
「不——!」,她再一聲慘叫,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被警察扶住。
這時,特警上前,就要擊斃杜澤鎧。
「別過來!」,杜澤鎧暴吼一聲,隨即,將手槍瞄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看向滿天的像魚鱗般的雲朵,「這次是西南方向,六級……」,他淡淡地說道,表情平靜。
然後,只聽「砰——」的一聲。
「啊——」
循著那聲音,她看到了腦漿迸裂的血腥一幕,鮮血混合著白色的腦漿濺灑在地面上,杜澤鎧跪了下去,手裡的槍還冒著煙。13acv。
唐淺央被這一幕驚呆了,瞪大著水眸看著杜澤鎧,只見他的上半身傾倒,鮮血順著太陽穴處的一顆窟窿汩.汩涌.出,地上不一會兒便涌.出了一大灘鮮血。
有人上前,試探了下他的鼻子,緩緩地搖頭,然後,又有人跑向天台邊……
「裴亦修……我的裴亦修……裴亦修呢……我的裴亦修……」,終於緩過神,她看向天台邊緣的人群,喃喃地喊道。
雙手撐著地面,想要爬起,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她雙膝著地,朝著那個方向爬去,腦子嗡嗡的,腦海里只浮現著裴亦修掉下天台的一幕,一顆心似乎已經被摔成了碎片。
不,不可能,裴亦修不可能死了的,他經歷了那麼多都活下來了,怎麼可能在他們終於幸福了的時候出事。不會有事,不會的,不會的!
「裴亦修!老公……不要丟下我們……」,穿著一身小西服套裝的小女人雙膝跪在地面上,繞過杜澤鎧的屍體,爬到人群後,拉著一個人的衣服,大吼道。
「來!」
「一、二!」
「三!」
只聽那群人大吼道,然後,一個身子被他們給拉了上來!那人正是裴亦修!
眾人推開,裴亦修完好地站在了地面上,唐淺央則一身狼狽地跪在那,髮絲凌.亂,西服上全是灰塵,她呆呆地看著站在那,臉頰上有著一道傷口的裴亦修……
他的俊臉上染著笑,深邃的黑眸緊鎖著她。
天邊的烏雲漸漸地退開,斜陽露出來,金黃色的光芒照射過來,打在裴亦修的身上,將他的身上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他如從夢中走來,一步步地逼近她。
明明,他從天台邊上掉下去的啊,為什麼,為什麼還活著?
唐淺央呆住了,裴亦修大步地上前,彎下.身,心疼地一把將小女人抱起,「傻.瓜……我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我沒掉下去,只是跳在了空調支架上……」,原來,在千鈞一髮之際,他看到了下面一層樓上掛著的空調外機,靈機一動,跳了下去,這樣的話,特警才有機會將杜澤鎧治服。
有他這個人質在,警方是沒法行動的。
是他的懷抱,他的溫度,他的氣息,一切都屬於他,她抱著的,是裴亦修,真的裴亦修,不是一具屍體,也不是魂魄,是切切實實的肉.身!他沒死,他真的沒死!
她被他抱在懷裡,她怯怯地反手抱住他的身子,在心裡暗暗地想。
一旁,杜澤鎧的屍體上被覆蓋上一層潔白的床單,然後,被人抬走……
「你,你沒死!你沒死!」,這時,唐淺央終於說出了話,激動地吼道,死死地抱著他的身子,不敢鬆開,眼淚啪啪地落下。
她緊緊地抱著他,讓他有點呼吸困難,就知道剛剛那一幕會把她給嚇著,大手不停地在她的後背撫摸著,安撫她,「我怎麼可能死,怎麼可能捨得丟下你跟果果……」,他淡笑著說道。
這時,她將他推開,那張美艷的瓜子臉上,一片狼藉,髮絲凌.亂地黏在臉頰上,雙眼紅腫,淚水肆意地流淌,她看著他,將他從頭打量到尾,「混蛋——你——你嚇死我了!混蛋!我恨你,恨你!」,她激動地吼道,雙拳捶打著他的胸膛,然後又緊緊地將他抱住。
晚陽了鱗緣。她撒嬌般地在他的懷裡狼狽地嚎啕大哭,聲音很大很大,在天台上迴響,他嘴角帶著寵溺的笑,將她擁住,大手仍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後背,給予安撫。
她是真被嚇著了,死死地抱著他,趴在他的懷裡,嚎啕大哭。
他由著她宣洩著,雙眸看向天空,斜陽下,藍天白雲下,兩個人擁抱在一起,身側一旁的地上還殘留著一灘鮮血。
許久,她的哭聲消失,無力地趴在他的懷裡,將身上的重量全部依附在他身上。
「別哭了……我好好的,不會丟下你們的,嗯?」,他將她推開,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為她擦拭著眼淚,柔聲哄道。
她再次撲進了他懷裡,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仿佛虛脫了一樣,也著實被嚇著了。
「抱著我……抱著我……」,小聲地說道,身子被他抱住。裴亦修一個用力,將她打橫抱起,離開這個充斥著血腥味的地方。她一直窩在他懷裡,由著他抱著,下了天台,出了住院部大樓,上了轎車。
希愛醫院外被警車,消防車,媒體的車輛圍的水泄不通,杜澤鎧這一鬧,肯定在洛川,乃至全國又是一個轟動,甚至會影響到希愛醫院的形象。
裴亦修連忙掏出手機,給希愛的公關部打了個電話,交代如何善後,以及怎樣安撫患者。
不過,值得欣喜的是,杜澤鎧這顆毒瘤總算被除掉了。
她一直窩在他懷裡,不吱聲,抱著他的身子,回到家後,也還一樣。他抱著她直奔臥室,在床邊坐下,果果還在唐宅,他剛剛打電話過去報了平安。
「要不要先洗個澡?」,看著懷裡呆愣著的她,他柔聲地哄道。
她不吱聲,呆呆地靠著他,「你不說話就當你是默認了!」,他沉聲道,動手開始解著她的衣服。
「睡覺……抱著我睡覺……我累……」,她捉住他的手,看著他,喃喃地說道。
「那也先洗個澡。」
「不!不洗,現在就睡覺!你抱著我睡!」,她倔強地說道,似乎還沒恢復正常,裴亦修點頭,脫了鞋子,不顧身上的灰塵,尚了床,將她放下,拉上被子,躺了下去。
她連忙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閉上眼,全身虛脫……
抱著他,一顆心漸漸地恢復原位,不一會兒,她也沉沉地睡去了。裴亦修抱著她,也閉著眼,虛驚一場,也終於塵埃落定。
唐淺央半夜的時候,發高燒了,裴亦修醒來,為她脫下了一身衣服。為她量了體溫,餵她吃了退燒藥,小女人一會喊熱,一會嫌冷,他脫.光衣服尚了床,將她緊緊擁著。
高燒的她,不停地囈語,一會兒喊他的名字,一會兒又喊杜澤鎧,可能是被他翻身跳下天台,也被杜澤鎧自殺的一幕嚇著了。
「乖……別怕,沒事了……」
「裴亦修……老公……不要……」
「我在,乖,我在……」
她的小.臉漲紅著,雙.唇乾燥,額頭很燙,卻沒流出汗來,兩人赤.裸的身子緊貼在一起,她的身子緊緊地攀附他的,裴亦修心裡一橫,吻住了她的小.嘴。
半昏迷的她也很主動,好像聞到了屬於他的氣息,主動地回吻。
裴亦修沒想到她會主動回吻他,大手扣著她的纖腰,將她貼近自己熾.熱的胸膛,企圖用自己的體溫感染她,將她體內的熱給逼出來。兩人很快地忘我地吻在了一起,半昏迷中,她十分地主動,身子不停地在他的身上熨帖著,將他當成了火爐。
「央央……可以嗎?」,他的大手捧著她的小.臉,在她的耳邊柔聲地問道,聲音粗嘎,低喃,一隻手在她那最私.密的地帶試探。啊難耐地扭了扭身子,「嗯……」從喉嚨里發出悶.哼聲。
裴亦修得到她的許可,心裡一喜,分開她的腿,一點點地進擠了進去……
這一個星期,他一直在醫院忙碌,加上杜澤鎧在醫院,一家人都戰戰兢兢的,哪有心思歡.愛,憋了一星期的**,此刻是膨.脹的,激狂的,而她也是十分地需要他的。
兩人如同甘柴獵火般,瘋狂地糾纏、燃燒在一起,不一會兒,兩人皆大汗淋漓。
考慮到她在生病,他沒有無節制,只將她的汗水逼出來後,自己釋放後,便不再索取,抱著她去泡了個熱水澡。她還很虛弱,有氣無力的樣子,偶爾睜開雙眼,眯著水眸看著他,「老公,別走……別都丟下我……」,虛弱地說著這樣的話後,靠在他懷裡,又睡著了。
這樣的她,令他更加心疼,裴亦修也知道,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十分地堅強,但內心裡,還是很脆弱的。
她十分害怕失去。
將全身光.裸的她摟進懷裡,大手抱著她的頭,不停地在她的額上輕輕地吻著,給予她安慰。
許久之後,抱著她出了浴缸,回到臥室里,輕柔地為她擦乾身上的水,換上一床乾淨的被子,為她蓋上,量了量體溫,幾乎恢復正常。她喊口渴,他餵她喝水,迷迷糊糊中的她喝了一大杯溫了的白開水。
然後倒下又睡著了。
裴亦修去了外間打了幾個電話,詢問醫院和警方那邊的情況,醫院那邊一切處理地都很妥當。病患得到了相應的安撫,他們承諾,也會給一定的補償。
一切安心之後,他回房,沒再繼續睡覺,拿著筆記本在一旁辦公,守在她身邊。
唐淺央做了很多夢,夢裡光怪陸離。
有慈祥的徐奶奶,在牢裡的母親,唐皓南,有杜澤鎧腦漿迸裂慘死的畫面,也有裴亦修,還有小果果……
腦子很亂,頭很疼,喉嚨也很乾,全身沒一點力氣。一切所發生的,就如一場噩夢,令她冷汗涔.涔。
用力地張開沉重的眼皮,她緩緩地醒來,「裴亦修!」,驚叫一聲,才完全清醒。
坐在桌邊的裴亦修立即起身,迅速地去了床邊,看著坐在床.上的小女人,大手手背立即撫上了她的額頭,溫度已經降下,額上沁著一層細密的汗滴。
他在,在的。
「你高燒了,剛退下。」,穿著白色襯衫的他,面容柔和,眸子裡飽含.著溫柔的光。
英俊的面容,腮邊有一道細細的劃痕,其它,完好無損。
「以為是做了一場噩夢,原來都是真的。」,他確實掉下樓了,但沒死。杜澤鎧也確實自殺了,腦漿迸裂,畫面悲慘,恐怖。
房間裡,光線還很暗,外面下著雨。
穿著潔白襯衫的他坐在床邊,她坐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棉質睡衣,臉色有些蒼白,眼窩因為生病,有些深陷著,雙眸看著他。
裴亦修伸出手臂,見她攬進懷裡,「是真的,但也過去了。我沒事,杜澤鎧也死了,一切又恢復了徹底的平靜。」,裴亦修沉聲道。
她靠近他懷裡,握緊拳頭,捶打了下他的胸口,「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快被你嚇死了,以為你會粉身碎骨,永遠地離開我……」,她已經忘記是不是杜澤鎧推他下去的了。
只知道,他差點死了。
「好了,好了,你要是再難過就打我,罵我一頓!別再揪心就成!」,像哄小孩般,柔聲地哄道。
她哪捨得再打罵他,不過心裡還是有氣的,「裴亦修!萬一,萬一你跳失誤了,怎麼辦?!」,她氣惱著問道,心裡仍然後怕。
「我……我,我沒想過會失誤……」,他有點啞口無言,當時沒想那麼多,就想先閃開,讓警方有下手的機會。
「總之,你就是不對!讓我擔心,把我嚇得都生病了!」,她倔強地撒嬌道,其實也想討點小福利而已。她愛死了裴亦修的溫柔,那種把她當成三歲小孩般寵著的感覺,真的非常溫暖。
要知道,曾經的裴亦修,不會如此溫柔,起碼不會說好聽的,他曾經那麼悶騷,對她的好,也都是默默地。
「好好好,是我的不對,你罰我,怎樣?或者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裴亦修連忙說道,知道她已經恢復正常了,不過還是想順著她,誰叫他寵她上了癮了?
「我想吃粥,玉米粥!」,他的話音才落下,她連忙說道。
吃粥?這還不好辦?關鍵是,家裡有玉米粉嗎?
「好,你等著,老公給你辦去!」,裴亦修捏了下她的鼻頭,寵溺道。
她幸福地笑笑,「我要你親自熬的!」,不忘加個條件!
他背對著她,打了個「ok」的手勢。
不一會兒,他又進來,直奔櫥櫃邊,開始穿衣服,「家裡沒玉米粉,我去買,你在睡會,才六點多。」,裴亦修柔聲道。
「哦。」,她淡淡地說道,窩在床.上,拿著手機在看新聞。
裴亦修不一會兒離開了。
她蜷縮在被窩裡,看著杜澤鎧在希愛醫院自殺的新聞,也才真正地意識到,這個大毒梟,真的死了。
洛川有家媒體還開了專題報道,說了些杜澤鎧的身世。
原來,在杜家老太爺過世後,杜澤鎧的真正身世被挖掘出來,他不根本不是杜家的私生子,實則跟杜家沒什麼血緣關係。杜家人跟他爭奪財產,但最後,還是杜澤鎧贏了,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而且,杜家人竟然也不敢再提他的身世。
想必就是那個時候,杜澤鎧開始真正走上販毒這條路的吧?
雖然,他之前也做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
她不知道杜澤鎧在人生的最後,有沒有過一絲的懊悔。他自殺了,寧願自殺,也不願死在別人的槍下,於他而言,那是一種驕傲。這樣說明,他可能還沒悔過。
沒什麼困意,放下手機,下了床,去洗了個澡,看著身上的吻痕,隱隱約約地記得裴亦修昨晚跟她歡.愛了,扯著唇笑笑。從今往後,他們的生活應該會真正地恢復平靜了吧?
***
一大早,六七點,超市都還沒開門,裴亦修只能開車去農貿市場買玉米粉。
夾在一群早起買菜的老大媽老大.爺中間,他這個高大挺拔的年輕男人,顯得格外顯眼,看著他買菜,那些老大媽們紛紛誇讚他,裴亦修有點受寵若驚。
潔癖的他還去了活禽市場,捂著鼻子買了一隻老母雞,回家給唐淺央燉雞湯。
買好菜,匆匆地趕回去,小女人已經起床。
令他詫異的是,她竟穿上了他的一件襯衫,下.身穿著她自己的休閒褲。剛洗過頭髮,已經吹乾。
「怎麼不躺著?頭暈嗎?」,她隨著他去了廚房,他的大手貼上她的頭,輕聲問道。
「有點啊,睡多了會更暈,不想睡……」,撅著嘴,撒嬌地說道。
「聽這聲音是感冒了。」,裴亦修沉聲道,出了廚房,不一會兒,又進來,端了一杯沖好的999感冒靈沖劑,他將溫熱的玻璃杯塞進她手裡,讓她捧著。
廚房裡,她手裡捧著玻璃杯,裡面盛滿褐色的液體,披散著頭髮,穿著棉拖鞋,看著圍著圍裙的他在流理台邊忙碌。
一點點地喝著甜甜的帶著苦澀味道的感冒沖劑,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洗淨了一隻雞,放進紫砂鍋里,開始燉湯。
裴亦修轉首時,發現她正看著自己,他柔柔地一笑,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她走了過來,放下杯子,便從他身後抱住了他,「裴先生,我發現我越來越依賴你了,怎麼辦?有時候像是對父親一樣的依賴……」,臉頰貼著他的後背,她有些撒嬌地問道,深深地吸了吸鼻子。
聽著她的話,他的心無比地柔軟,被人依賴的感覺,非常好。
猶記得,她以前最依賴的是她的父親的,現如今……
「你可以像依賴父親一樣,依賴我;也可以當我是愛人一樣,深愛我;還可以當我是你的知心朋友,信任我!」,他邊切著蔥花,邊說道。
情到深處,你就會把對方當成你的親人,愛人,朋友……他們現在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
「嗯……」,她雙手抱著他的腰,低聲道,探出腦袋,看著他在切菜,動作十分地熟練。
「裴亦修,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信。」
「為什麼?」
「因為你對我是一見鍾情。」
「……那你呢?對我是不是一見鍾情?」,覺得有點吃虧了,她撅著嘴,有些不滿地問道。
「沸了,沸了,快拿勺子!」,水開了,裴亦修大聲道,揭開鍋蓋,她連忙遞勺子給他,只見裴亦修將玉米粉邊撒進沸水裡,邊拿著勺子攪動,她在一旁認真地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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