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前兆,劇烈的痛讓二嬸整個人蜷縮著,可身體卻無法躲避開。
「這女人真行,才這麼片刻功夫就已經濕了。」身上的男人一臉痴迷的模樣,一邊晃動著身體,惹得身後幾個男人瞬間雙眼放光。
顧雪曼!
你個小賤人,總有一天,我要把這一切都報復在你身上!
我是堂堂冷家二夫人,憑什麼,憑什麼我要遭受這一切!
惡狠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天花板,仿佛要將天花板盯穿一樣。
痛苦,掙扎,讓無力逃脫,二嬸的眼角里早已沒了淚。
「真特麼爽快,我突然有種感覺,要是這冷莫言一直不出現,咱們是不是可以一直這麼享受啊?」有男人一副神情舒爽的模樣撫著腰。
「你想太多了吧,這可是冷少的女人,那些豪門說得好聽,什麼不在乎名節,但真的出點什麼事,你到時看看,還不是就是被拋棄的下場。」
隨即,便有其他人打斷了這話,接著是不屑和諷刺。
對了!
她現在的身份是「顧雪曼」!
無力的轉動腦袋,借著玻璃窗邊的一點縫隙,她這才看到自己的臉。
那濃厚的妝容此時剛有些鬆懈,或許眼下她應該換個策略!
「水……」虛弱的開口,無力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了她想要說出的話。
「水?哈哈哈!」幾個男人聽到「顧雪曼」的話,瞬間笑成了一團。
「你自己不就能產水嘛!還要什麼水啊!」一邊說著,幾個男人已經笑著轉身離開了這裡。
王八蛋!
透著玻璃窗的折射,她能看到幾個人嬉笑離開的身影。
怎麼辦!
靜靜的看著鏡子裡那張自己無比仇恨的臉,二嬸的手顫抖著朝著自己身下而去。
那裡,還有幾個男人殘留下的液體。
當指尖觸碰到那粘稠的液體,二嬸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顫。
這些天,她到底已經承受了多少,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吧。
強忍著噁心的感覺,二嬸的胳膊顫抖的接了一把粘稠之物,隨即就朝著自己臉上胡亂抹去。
當那濃郁的杏仁味充斥著鼻息的時候,二嬸只感覺自己想吐。
可是胃裡,已經幾天沒有東西進去,這個時候,還哪有東西能吐得出來。
來回幾次反覆,二嬸感覺自己已經體力透支了。
「真噁心!」正在這時,瑪莎父親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隨即眼神朝著「顧雪曼」望去。
只見那臉上粘稠一片,頓感一陣噁心湧上心頭。
「我……」虛弱的抬起手臂,二嬸想要對瑪莎父親開口,可迎面而來,卻是一記無情的巴掌。
「賤貨,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沒用,連自己老公都不來換你。」
一邊說著,瑪莎父親已經一把抓住了「顧雪曼」抬起的胳膊,隨即用力一拽,已經將人從桌子上扯了下去。
跌倒到大理石地面上,二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小賓館裡根本沒有暖氣,剛開春的季節,肌膚碰觸到大理石,還是十分冰冷的。
「不!」用盡全力,二嬸想要大聲呼叫,可聲音出口卻只剩下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