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最好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一刀砍在魚頭上,顧雪曼恨得直咬牙。
其實她應該相信的,畢竟那通電話里,大叔並沒有過多的情緒表露出來,也沒有會見情人時的竊喜感。
啊嚏!
正駕著車的冷莫言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時間,他的眉頭不禁又緊了緊。
竟然已經這麼晚了,不知道小丫頭在家裡是不是已經等得著急了。
腳下的油門越踩越深,他心裡渴望見到顧雪曼的心也愈發的急劇。
看著一盤的鯽魚豆腐湯,顧雪曼第一次有想哭的衝動,自從搬到冷宅,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還會做飯這回事。
麻木的拿起湯勺,顧雪曼開始往自己嘴裡一口一口的送,只是原本清淡的湯在她嘴裡卻是食之無味。
「顧雪曼,你到底在亂想什麼!難道大叔就那麼不值得你相信?」一勺插在豆腐上,顧雪曼開啟了自言自語模式。
「可是大叔一到晚上就會便禽獸,萬一……」委屈的聲音,讓剛準備邁進屋子的腳步驟然停下。
「可是,大叔不是說過嗎,他只會對你禽獸啊。你到底在想什麼!」
顧雪曼一邊說著,手掌一邊在眼角擦拭。
站在玄關處,冷莫言的嘴角再次揚了楊。
「丫頭!」專屬於他的暱稱,轉屬於他的愛人,只此一人,天地作證。
回過頭,淚眼婆娑,落在冷莫言發間的細雪像是通紅的刀刺,狠狠的扎痛了她的心。
「大叔,大叔!」貪婪的叫喚著,顧雪曼知道,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冷莫言。
無論當初他們的協議結婚到底為了什麼,可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心。
她愛他,義無反顧的深深愛上。
他喜,她笑,她怒,她愁。
一切只因為那個人是冷莫言。
「這麼晚怎麼還沒休息?」手指在長發間輕撫,像極了撫摸寵物一般。但,顧雪曼從來不在乎。
「你不在,我睡不著。」誠實的坦誠自己,她不覺得丟人。
「對了,你吃飯了嗎?我煮了鯽魚豆腐湯,但是冷了,我去熱熱……」話音未落,她的身體已懸空被抱起。
「相比之下,我更想吃你。」冷莫言說著,一雙長腿已經朝臥室邁去。
淡淡的古龍水香水中,一絲清雅的花香突然在空氣中蔓延。
「咦,這是什麼味道,聖樂換了屋裡的香水嗎?」顧雪曼有些納悶,但很快隨著冷莫言的動作,她便將這件事情望到了腦後。
「丫頭,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身體在猛烈的衝刺,冷莫言帶著承諾的聲音像是一劑興奮劑,讓顧雪曼更加無法自拔。
「唔……」喘息將話語掩埋,此時再多的言語都是虛無,只有那身體之間的碰撞才更加真實。
一切結束,當她被冷莫言抱進浴室時,那陣空氣中的清雅卻離奇的消散了。
怎麼回事?
沉重的眼皮越來越重,她沒有更多的氣力多想,便已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