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脫!」
夏之星揚起小腦袋,臉的表情極其嚴肅堅定,那架勢顯然是要將無賴進行到底。
真要是聽話的脫了,或者是換那套海軍服,那她豈不是向惡勢力低頭了!
這可不行!
她一介大好青年,寧願體面的死去,也不願屈辱的活著。
「我不脫,我不脫!霍臣亦你這麼欺負人,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夏之星見撒嬌不成,索性開始一哭二鬧三吊。
霍臣亦一臉淡定的看著她鬧騰,等她鬧夠了。
他才幽幽地問:「打撲克牌拼大小是誰的提議?」
「我的。」饒是夏之星臉皮再厚,也沒好意思歪曲事實,她承認了。
「輸了脫衣服是誰定的規則?」
「我。」夏之星說。
「那輸了不認賬,你覺得合適嗎?」
夏之星臉色訕訕,因為心虛脊背都塌下來。
但她仍舊厚著臉皮辯解道:「你出千!」
對,霍臣亦一定出老千了!
否則,對賭牌一竅不通的她怎麼可能贏得了牌技高超的她?
這不科學啊!
夏之星一臉義正言辭地說:「你和心愛的女人賭牌還出千,你良心不會痛嗎?」
「你可以驗牌,我沒有出千。」霍臣亦將撲克牌推倒夏之星面前。
夏之星翻來覆去的檢驗一番,也沒驗出個所以然。
至於藏牌,那更不可能了!
夏之星自認為眼力過人,霍臣亦不可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
這怪了?!
霍臣亦究竟是怎麼贏她的呢?
夏之星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抿著唇坐在床邊不吭聲。
霍臣亦凝著她,突然開口道:「基於剛才你那句話,這一局可以算你贏。」
夏之星眼前一亮,猛地抬頭看向他。
一臉震驚地問:「我說得哪句話這麼好用?都頂的免死金牌了。」
「自己想!」霍臣亦酷酷的扔下這句話後,動手開始脫襯衫。
夏之星原本還打算回憶一下究竟是哪句話讓霍臣亦突然改變主意打算放過自己,可當她看到男人的動作時,腦子裡的全部思緒都被他解襯衫紐扣的手指給吸引住。
男人的手指骨節分明,落在鑽石紐扣,像是在跳動著一曲圓舞曲。
那麼動人、那麼誘惑!
夏之星看得眼睛都直了,一雙水眸精光瀲瀲。
那模樣活脫脫一個看到極品男神而犯起花痴的色、女。
雖然看過男人的果體很多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會給她一種特別強力的衝擊感。
特別是現在的霍臣亦一臉高冷禁玉的色彩,舉手投足間卻透著一股惑人的氣度,臉的表情和手間的動作形成鮮明的對。
夏之星看著看著,不禁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她舔了舔發乾的唇瓣,落在男人赤果胸膛的目光都變得恍惚起來。
要死了!
再讓霍臣亦繼續脫下去,不等他威逼利誘,她恐怕會主動提出甲板服務。
「霍臣亦,我看咱們還是別打撲克牌了。」
夏之星艱難地將目光從霍臣亦身抽回來,垂眸,聲音訕訕的和男人打賞量。
「你怕輸?」
男人一句話讓夏之星重燃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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