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分」
聶臻看著安逸的成績真心為安逸開心,恨不得現在就把成績告訴安銘君,告訴安銘君你兒子沒有你想想的那麼差。
安逸在門外探出頭看了看聶臻的表情,鬆了一口氣。轉念一想:我這麼緊張幹什麼,這麼多年成績差,也沒有人在意,這第一次有人開家長會了,我怎麼這麼緊張啊。
安逸做著深呼吸,讓自己心情穩定下來。
丁洋陽看著奇奇怪怪的安逸,說:「看什麼呢。」
安逸回過頭看著丁洋陽,兩個人摟著幫肩膀,說悄悄話。
一旁的許微微看著丁洋陽腦子裡全是XX畫面。許微微搖一搖腦袋,把畫面甩了出去。帶著周漫漫往操場走,一邊走一邊說:「我要出去,冷靜冷靜。」
三十分鐘後家長會結束。
莫梓郗和聶臻一起走了出來,兩個人相談甚歡。
聶臻把安逸成績單,悄悄的說:「我都忘記你改名字了,差點沒看到你。」
安逸擔心的說:「你沒有把我原來的名字告訴別人吧。」
聶臻拍了拍安逸肩膀說:「放心吧。」
聶臻想了想說:「對了,你姑叫你來吃飯。」
安逸看了看莫梓郗說:「不去了吧。」
聶臻看著安逸駁面子,不高興說:「你小子,你姑讓你來的,你還不去,這不辜負你姑一片好心?」安逸見樣子推脫不掉了,只能點點頭。
安逸來到莫梓郗面前,看了看盯著自己的聶臻,湊近莫梓郗耳邊說:「我去我姑家,你先自己回家吧。」莫梓郗還是有點生安逸昨天晚上的氣,傲嬌的說:「好了,知道了。」
安逸溫柔的看著莫梓郗,莫梓郗莞爾一笑。
安逸先和聶臻走了。
等莫梓郗收拾了教室,已經是中午,天空中陰沉沉,風還是淒冷的,莫梓郗呼出一口空氣,在空氣中凍結成白霧,慢慢的消散在空中。
一片雪花靜悄悄的飄落在莫梓郗眼前,他伸手接住,雪花慢慢融化在他手上。
莫梓郗抬起頭望著天空,雪花紛紛落下。
他漫遊在雪花之下,任憑雪花落在他的身上頭髮上,他的腳印留在雪地上,又慢慢被雪覆蓋住。
慢慢的世界變成了白色,風也有些悽厲的吹起,吹得莫梓郗遍體發寒,不得不躲進一旁的商場裡。
莫梓郗走進商場,暖黃的燈光讓自己感覺沒有那麼冷了。
莫梓郗一邊哈氣一邊搓了搓手,透著商場門,看著外面的風雪。
安逸在聶臻家,拿著PS3玩著刺蝟索尼克。
旁邊的聶新哲正在打著電話:「允陽,明天我去警局幫我把忙,可能會沒空陪你。」
對面的李允陽說:「沒事,新哲,正好今天下雪,明天我也去不了了。我陪你一起幫忙吧。」
剛結束一局的安逸,一臉吃瓜的看向聶新哲。
嘖嘖嘖,愛情嗷~
聶新哲一臉羞澀的搖了搖頭繼續和李允陽說:「明天的路應該不好走,你還不好和我出來了。」
李允陽溫柔的說:「你不能陪我我還不能陪你嗎?」聶新哲一臉羞澀的撇過頭。
李允陽在青澀一笑說:「掛了,明天見。」
聶新哲留戀著,慢慢的說:「好,明天見。」
憋了好一會的安逸,一臉吃瓜說:「呦呦呦,表哥,你還說,你倆沒有那種關係?」
聶新哲羞紅著臉說:「哪種?」
「嘖嘖嘖,就那種。」安逸焦急而興奮的看著聶新哲。
聶新哲連忙逃避問題,往廚房跑去。
安逸一臉悻悻,撇了撇嘴。
莫梓郗順便吃了點飯。
看著外面的風雪有了減小的趨勢,莫梓郗從衣服兜里拿出成績單,看了看安逸的成績,自喃道:「看樣子這個假期我得給他好好補課了。」
安逸把PS3放到一邊,想起來成績單,拿在手上看了看。
716!!!梓郗牛逼啊。清北苗子啊。
文科全年組第一。
安逸嘆了口氣說:「我連本科線都難,何況與他平齊呢,好好學習追上他,最好考到同一所大學,呵呵,我能和他考同一所大學?除非他突然傻了,或者我長了倆腦子。」
飯菜的香氣從廚房飄了過,勾的安逸肚子裡的小饞蟲。
咕嚕嚕~安逸肚子裡發錯了餓的信號。
聶臻抽完煙,回到房子裡,聽了聽震耳欲聾的咕咕叫聲,嘲笑的說:「你小子一個人在外面不會吃不飽吧。」
安逸想了想莫梓郗的菜,傻傻一笑沒有回答。
安逸又想了想現在莫梓郗是不是還餓著呢,心中關切,看了看安鈴君說:「姑姑,可不可以讓我帶一些菜回去呢?」
安鈴君不解的說:「在這吃飽了,帶回去幹什麼?」
安逸也不能說給別人帶,所以想了個理由說:「免得我晚上自己做菜了。」
安鈴君寵溺的說:「要不然你叫我,我去給你做。」
安逸連忙搖頭拒絕說:「姑姑不用。」
安鈴君雖然不解但還是拿出一個保溫飯盒,把炒好的紅燒肉盛了進去,蓋上盒蓋說:「一會回家,自己熱一下就可以了。」
安逸抱著安鈴君說:「謝謝姑姑。」
莫梓郗來到商場門口,看著一個賣鑰匙扣的小店,莫梓郗心血來潮的走了進去,一眼就看中了一隻小紅狐狸的鑰匙扣和一隻小白兔的鑰匙扣。
莫梓郗將兩個鑰匙扣拿了起來,喃喃的說:「這隻小狐狸還挺有安逸的氣質呢。」
說著拿著兩個鑰匙扣結了賬。
莫梓郗把小白兔鑰匙扣扣在自己的鑰匙上。把小狐狸留給安逸。
一出門冷意侵襲,莫梓郗拿著小狐狸看著迷茫大地,雪白一片,髮絲在風中凌亂,莫梓郗艱難的行走在雪中,半個小時終於來到家門口,即使渾身冰涼,但手中的小狐狸依舊溫熱。
撣盡身上的雪花,莫梓郗進入房子。
安逸沒有回來,莫梓郗洗了個熱水澡,驅盡渾身寒冷。
溫熱的水氣之中,他仰著頭,花灑的水均勻的灑在他的臉上,他閉著眼仰著頭,水珠順著他的喉結向下流動,划過他鬆軟的腰肢,顆顆水珠滑落下來。
他從水氣氤氳中走了出來,若出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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