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漢儒這算是時來運轉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他小姨欣慰道。
「天色晚了,你早點回吧,改天好好謝謝你。」她看了看外面變得昏暗的天色。
「您客氣了,漢儒醒了麻煩您跟我說一身。」
「好,路上慢點。」
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家裡,見自己的兒子平安回來,王正的父母鬆了口氣。吃過了晚飯,回到了房間之中,王正坐在窗前,望著外面發呆。
「太弱了,自己還是太弱了。」
面對那個怪物,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更不要說是要保護別人了,必須要變強!當你真的經歷了某些事情之後才會產生一種迫切感。
明晃晃的圓盤亮了起來。
這一次救人的獎勵仍舊很豐厚。
「抽獎。」
筋骨丹,
大力丸,
謝謝惠顧,
謝謝惠顧,
奶糖一盒,
辣條一包,
「我特麼,這又是什麼鬼?」
看著手中這包大辣條王正直接無語了。
打開長了一根。
「嗯,果然是美味無比,然後,這管個卵用!」
再來!
草靈丹,
還行,
「來點實用的,來點實用的。」
仿佛聽到了王正的呼喚,
秘技:神魔卸甲
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亮瞎了雙眼。
汝之所攻,鬼神辟易,無物不破。
看到這幾個人,王正只覺得熱血沸騰,激動地要大吼一聲,想要高歌一曲。
領取,
光如匹練,瞬間沖入了他的身前。
身體發脹,頭疼欲裂,
咕咚一聲,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渾身抽搐,好一會方才緩過神來,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雙眼還有些呆滯,在消化腦海之中那大量的東西,好一會方才回過神來。
厲害,
霸道!
這門秘技,聽著名字,簡而言之就是一定程度無視防禦,真實傷害,因此才有那鬼神辟易,無物不破之說。
如此威能固然霸道,但是使用的條件也極為苛刻,需要耗費使用者大量的精氣神,氣力不足,強行使用,非但不能傷敵,還會傷害自身。
鍛煉!
王正目光望向窗外遠方。
「這是哪裡?」
黑漆漆的樓道,燈光也不亮,許漢儒四處望了望,摸著黑走上了樓梯。
一扇門,開著,
這是自己的家?
進了家門,地上是鮮血。
「哥哥。」一個虛弱的哭喊聲。
「妹妹!」許漢儒渾身一顫猛地沖了進去,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母親還有被一個怪物抓在手裡的妹妹。
「放開她!」許漢儒頓時睚眥欲裂。
那怪物只是抬手一掃,他便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牆上。
他眼前變成了血紅,
「哥哥。」臨昏死過去之前,他聽到了妹妹無助的喊聲。
「哥哥。」一個小女孩流著眼淚望著自己,是那麼的恐慌而無助,
鮮血不停的流下來,
「小楠乖,小楠不哭。」
一隻帶血的利爪伸向了那個無助的孩子,他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無法動彈。
「不,不,不!」
躺在病床上的許漢儒突然睜開了眼睛,
嘎吱,病床旁的柜子被無形的力量推開,啪啦,上面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摔碎,咔嚓,數米之外的病房玻璃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道道裂痕。
呼,呼,他猛地坐了起來,滿頭大汗,雙眼滿是血絲。
「是個夢,只是個夢!」
窗外,太陽已經升起,陽光投過了窗戶照射進病房,落在了他的身上和臉上,他望著外面發呆。
嘎吱,門開了,一個人提著保溫飯盒推門進來。
「你醒了。」看到許漢儒醒了過來,王正鬆了口氣,今天早晨,他讓母親煮了些粥,帶了點早點過來看望他,沒想到他還真的醒了過來。
「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了。」許漢儒道。
他現在就是感覺有些虛弱,應該是流血過多,除此之外沒什麼異常的感覺。
「臉色不太好啊,剛才我在外面聽到你的喊叫聲了。」
「做了個噩夢。」許漢儒道,「還好,只是個夢。」
「我媽給熬得的米粥,吃點吧。」
「謝謝,小楠和她的母親?」
「小傢伙受了驚嚇,沒什麼大礙,她的母親傷的不輕,但是也沒有生命危險了。」王正道。
「那就好,那就好。」許漢儒鬆口氣。
「吃點東西吧,還熱乎呢。」
「好。」
粥很香,
正吃著早飯呢,門被推開了,一個體型微胖,鬍子拉碴,十分憔悴的男子,提著一個保溫壺從外面進來,看那神態,昨天晚上肯定沒有休息好。
「爸。」見到來人之後,許漢儒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這個男子居然是許漢儒的父親,這點讓王正很是意外,以前他覺得想許漢儒這種學霸一般的人物,他的父親應該也是一個知識分子,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絕對不是現在站在自己身前這個穿著有些邋遢,不修邊幅的男子。
「你醒了?」男子來到病床前,輕輕的將保溫盒放在了桌子上。
「有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啊?」
「沒有,挺好的。」
「這是?」許漢儒的父親轉頭望著王正。
「我同學,王正。」
「啊,你好,你好。」
許漢儒的父親笑望著王正,自己的兒子在家裡話不多,也很少聽他說學校里的事情,更沒有聽到他提起過有什麼好朋友,這個叫做的王正的卻是這麼多年來頭一個,聽到自己的兒子有朋友的那一天,他很開心,破例的喝了一小杯酒。
「叔叔好。」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啊!」
「應該的,我和漢儒是好朋友,」王正道。
「來,我給你做的早餐吃點吧,你吃了嗎,一起吃點吧?」
「我已經吃過了。」
吃了一些之後,許漢儒的父親陪著他說了一會話。
「爸,我沒事,您回去吧。」
「哎,好,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男子道。
「嗯。」許漢儒點點頭。
「叔叔工作很忙?」
「我媽病了,需要有人照顧。」許漢儒道。
「噢。」王正聽後一愣,應了一聲。
難怪,那個樣子,不是不注意儀表,而是不能吧?
看許漢儒這個樣子,再看看他的父親,他家庭經濟條件也不怎麼輕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