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之恨自己肋下沒有雙翼。
該死的小娘皮,老子要是會飛一定追上你狠拍你的屁股,拍得你哭爹叫媽帶喊爺爺不可。
齊玉發完了狠就冷靜了下來,開始研究下一步的行動,光靠發狠是不能把猛森救回來的。
埃塞立德暫時是不能去了,怎麼著也得把猛森救出來再說吧,要不這貨被人家先奸後殺了怎麼辦!
「穆薩大哥!這烏拉拉山在什麼地方呀?」
驚魂未定的穆薩沉吟了半晌似乎才想起烏拉拉山在什麼地方。
「烏拉拉山在埃塞立德的東北方向,過了埃塞立德往東北方向三十里就是烏拉拉山。」
這些山賊的膽子委實不小,敢在距離埃塞立德城三十里的地方安營紮寨就不怕埃塞立德城裡的兵馬出去把他們掃蕩的雞飛狗跳的?
烏拉拉山在埃塞立德城的那一邊!
既然烏拉拉山在埃塞立德城的那一邊,齊玉感覺現在去救猛森似乎不是個明智的選擇,那就不如先進埃塞立德城裡去看看。
至於猛森,可以肯定這貨死不了,能不能挨揍?他那體格皮糙肉厚的揍幾下也沒什麼大礙。
那就先進埃塞立德城去看看當前的國際形勢。
「我說兄弟,那這埃塞立德城你還去不去了?」這裡離埃塞立德還有五十多里,如果齊玉不去埃塞立德城他就準備打道回府回諾瓦了。
「去!當然得去了,你把我送到埃塞立德城門口就行了。」
一個小時後,齊玉的眼中出現了一座城。
埃塞立德城建立在一處高地上,從遠處看它就像是一個草帽頂上那凸起的帽蓋。
雖然埃塞立德建城在一處高地上,但也僅僅是比四周的地勢稍微高一些而已。
當初建城的時候是哪個腦袋灌鉛的傢伙把城址選在這麼個地方,他就沒預料到一但發生戰事埃塞立德城憑什麼能守下去?
老遠就看到城門口似乎非常的擁堵,不停的有人從城門口湧出來,然後奔著西南西北正西分流而去。
穆薩把馬車停在離城門大約二百米的地方,不是他不想把馬車靠進城門,實在是城門口被擁堵的太厲害了。
齊玉下車揮手和穆薩告別,轉身迎著從城中湧出的人們向城門走去。
從城裡湧出的人幾乎人人都是慌裡慌張的,從他們的穿戴面色以及身上背著的一個小包來看能看出這些人都是生活在底層的人。
逃難的人把兵荒馬亂這個詞解釋的淋漓盡致。
看這些人慌張的樣子難道南極國已經兵臨城下了嗎?
不可能!如果敵人真的兵臨城下了,這城門還敢開這麼大!
埃塞立德的城牆有大約五層樓的高度,城頭上稀稀拉拉地飄揚著幾面沒精打采的旗幟,城門口的士兵懶洋洋地站在城門兩側,似乎對從城內湧入的人視而不見。
但是當齊玉要進城的時候他們卻把眼睛瞪圓了。
「那個進城的人,你給我站住!過來!」
齊玉無語了,裝瞎子你們就裝到底得了,怎麼就看著老子不順眼?
齊玉面帶微笑地來到那幾個守大門的士兵面前:「軍哥!辛苦了!」
一個絡腮鬍子兵斜著眼睛上下掃了齊玉幾眼:「人家都往外跑,就你往城裡進,是不是南極國的奸細?」
這話問的簡直就是幼兒班的水平,就算老子是奸細你這麼問有用嗎?我腦子瓦特了告訴你實話。
「嘿嘿!軍哥!你這玩笑開大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百姓,你看我像奸細嗎?」
「像!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老子相貌堂堂從哪裡能看出賊眉鼠眼了?
「軍哥,那間諜要是一看就被你看出來了那還叫間諜嗎?」
大兵眼睛一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老子的眼睛是瞎子?」
這貨腦洞都是怎麼開的,不會是粑粑開口吧?誰說你眼睛是瞎子了?
「我對你進行搜查。」
搜唄,反正老子全部的家當都在戒指里,只要戒指不引起對方的注意就沒什麼卵事。
齊玉這就有點自以為是了,那戒指好歹上面還鑲著一塊綠色的石頭呢,他就是告訴人家這是一塊普通的石頭人家也得信算。
「我懷疑你手指上這枚戒指是和同夥接頭用的,摘下來交給我。」
這個可不能交給他,交給他就等於捐獻了,這裡面可是放著老子的全部家當呢。
「軍哥!這個戒指可不能交給我,這是我奶奶的奶奶留給我的,我還準備把他傳給我孫子的孫子呢,給你算怎麼回事兒?」
麻痹的給你你能管老子叫爺爺嗎?不對!就是叫爺爺也不能給他!
兵哥也沒準備和齊玉糾纏:「不交是不?哥幾個把他給我抓起來,待會送到城主府去就說抓到一個間諜。」
這些混蛋,敵人很快就打過來了你們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敲詐勒索,並且還敲到老子頭上了。
老子雖然是光頭但卻不是好敲的也不是誰都能敲的。
齊玉突然用手指著天空:「哇!有飛碟!」
幾個兵下意識地跟著齊玉的手指望向天空,心裡還琢磨:飛碟?飛碟是什麼東東?
飛碟他們是沒看到,只看到一隻黑色的禿尾巴鳥在天上歪歪斜斜地飛。
這是飛碟?哎呀臥槽,上當了!
幾個大兵明白過來後齊齊轉頭,哪裡還有發現飛碟的那個傢伙。
「狡猾的小子,若是被老子抓到非把你扔天上當飛碟不可!」
飛碟的發現者在那幾個大兵扭著脖子去探索外星科學的時候一轉身就溜進了人群,仿佛魚兒回到了大海,泥鰍鑽進了泥里一般。
在人群里三鑽兩鑽齊玉就轉到了一個街道上。
埃塞立德里亂糟糟的,整個城裡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不時的有士兵在街上巡邏,更加深了這種緊張的氛圍。
齊玉沒功夫理城裡的氣氛而是鑽進了一家還在開業的小酒館。
當務之急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天都晌午了。
「老闆!有什麼好吃的先弄上來點。」
酒館裡就齊玉一個顧客,老闆一手拄著櫃檯似乎睡著的樣子,聽到齊玉這一嗓子才把眼睛睜開,愛答不理地掃了齊玉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