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之地?」
齊御背後的柯子嵐再度搶先說道,語氣之中透著一股惶恐之情。超快穩定更新小說,本文由 。。 首發全然沒有以往的冷靜。
「是的。」索拉姆走近兩人,微微點了點頭,張嘴正欲繼續說些什麼。
不過就在這是,「別瞎比比了,你的那群手下不肯過去,早就知道那鬼地方有點奇怪了。把有著那什麼廟宇的地圖給我。」齊御揮手打斷了索拉姆的廢話。
聽到齊御毫不客氣的話,索拉姆看了齊御一眼,透著幾分奇怪意味。
「地圖--我自然是有的。」索拉姆說道,接著緩緩搖了搖頭,用低沉帶著幾分沉痛的聲音說道,「只是我不願意再看到有人喪生在那片不詳的土地之上。」
「還請您幫助我們!」
柯子嵐上前一步,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懇求。
「果然有點奇怪啊--」
齊御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以柯子嵐的性子,怎麼會突然對這個看上去神棍無比的傢伙恭敬有加?
「難道這裡有什麼迷幻藥劑,為什麼我沒有聞到?」齊御掃視著四周,用力嗅了嗅,也沒有看見特別的地方和特殊的味道。
「幫忙?」
索拉姆退後了一步,「我無法踏上那片不祥之地,我需要呆在這裡,我必須對我的子民們負責。」
「那如果我們也成為您的子民呢?」柯子嵐急切地說道。「如果我們也成為了您的子民您會不會幫助我們?」
「這個……」索拉姆表面遲疑了起來,心裡卻在暗喜,「效果很好!」
索拉姆並非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異能者。他的異能比較特殊,跟某些後宮漫畫的男主角比較像——可以讓人莫名其妙產生好感。
平時不會感受到,但是在潛移默化之下大部分人都會對索拉姆產生好感,將其當做朋友。
而索拉姆全力施為之下,則是會造成這樣的效果,威力相當於催眠。當然,對於意志堅定的人來說。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若不是柯子嵐剛受了傷,處在虛弱狀態。跟在齊御身邊很有安全感,其實還是挺放鬆的,就不會給索拉姆可乘之機。以柯子嵐的性子和意志,索拉姆費盡力氣才勉強可以影響到她。
配合自己的能力還有困在島上的絕望困境。索拉姆很快就成立了所謂的「索克」,算是成功統治了這座島嶼--至少統治了其中一個部分。
這些年來,登錄到島上的人,不是成為了索克人,就是被盡數殺掉。當然,如同齊御這樣的反抗者不是沒有,只不過像齊御這樣可以一路殺過來直接殺到老巢的反抗者當真沒有一個。
所幸現在異能發揮了作用,索拉姆心裡樂開了花,眼前的兩個人實力之強令他咋舌。一旦有了這兩個當做助力。他在島上的「土皇帝」地位可以更加穩固。說不定,還可以踏上廟宇……到時候或許有可能離開這困了他許多年的島嶼。
雖然在島上做著土皇帝,但是索拉姆依然嚮往著城市的繁華生活。畢竟島上什麼都沒有。舊石器原始部落的族長和一個普普通通的新時代居民,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況且,索拉姆憑藉著自己的異能,在上島之前還算得上是一個成功人物,人生贏家。
「這個女的也是一個十足的美人。」索拉姆盯著柯子嵐,腦海裡面旋盤著一堆齷-齪的念頭。表面上依然是一張天父般慈祥包容的面孔。
「咦,那個是地圖?」
齊御四處打量著。意外發現了在索拉姆椅子後面的牆壁之上,似乎掛著一張不算大的地圖,看上面的輪廓,似乎是島嶼的平面圖。
齊御直接走上前去,一把將地圖給揭了下來,看了幾眼。這地圖是索拉姆這些年的心血,上面詳盡地描繪出了島嶼的各個地貌,道路,還有一些特殊的地點--古墓,皇宮這些舊時的遺蹟和戰爭留下來的建築堡壘。
為了這份地圖,死了不少索克人,特別說地圖之上被索拉姆特別標出來命名為--絕望和希望之地,建立在懸崖峭壁之上的廟宇。
索拉姆還沉浸在幻想之中,哪裡想得到齊御會突然跑過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齊御已經將地圖給摺疊收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
索拉姆又驚又怒,快步走到齊御面前,「把地圖還給我!」
齊御瞄了索拉姆一眼。
那輕蔑,不屑或者說是完全毫不在意的目光讓索拉姆心中一抖,不由自主退後了一步。
緊接著,索拉姆為自己這一步感到羞恥,現在他扮演的可是神使,如同行走在人間的神靈一般的角色,怎麼可以退後?
只是沒等索拉姆振作起來呵斥齊御,齊御就伸出了一隻手,搭在了索拉姆的肩膀之上。
之後,索拉姆第一次感受到了騰雲駕霧感覺,從齊御的左邊飛到了右邊,狠狠砸在了地面之上。
那不算堅固的木板被砸出了一個大洞,索拉姆整個人都陷進了木板的廢墟之中,屁股跟木板地下冰冷的地面發生了親密的接觸。
「你在幹什麼!我可是神使索拉姆!」索拉姆全身劇痛無比,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向齊御發出質問。
齊御彎腰抓住了索拉姆的小腿,朝著他露出一個令人膽寒的笑容。
「啊!」
索拉姆再也不能保持所謂神使的風度,發出悽厲無比的慘叫。
相信我,如果你被一個人抓著小腿當做沙包一樣在地上亂砸一通,你也會發出這樣可怕悽厲的叫聲。
「好弱的神使——」打擊完索拉姆的肉-體之後,齊御還不忘打擊一下他的精神。
「這個傢伙,似乎有一點特殊能力,連我都不小心著了道。」耳邊傳來柯子嵐的聲音,在第一次被齊御砸到地板上的時候,柯子嵐就已經恢復了正常,用發冷地眼神看著索拉姆。
現在索拉姆連動彈小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身上所有的神經都在瘋狂地表達著「痛」這唯一的一個意思。
若不是齊御留了手,索拉姆早就一命嗚呼了。
「裝神弄鬼,就應該有這樣的下場。」柯子嵐冷聲說道,讓一群好好的人變成了瘋狂的野獸,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傑作。
索拉姆緩緩轉動腦袋,看了柯子嵐一眼,突然露出猙獰無比的神色:「你懂什麼!你懂什麼!你知道我在島上經歷了什麼,你知道嗎我告訴你--」
「殺了他我們走吧。」
這個時候,齊御從地方撿起了一把手槍對準了索拉姆的腦袋,向著柯子嵐徵詢意見,這是剛才從索拉姆身上掉出來的。
「等等!」
柯子嵐還沒有說話,索拉姆就大聲喊道,「你不打算聽一下我的經歷嗎?」
「嗯,為什麼要聽?」齊御問道。
「這個——不是在通常在臨死之前,就算是敵人也要聽一下對方的遺言嗎?大家難道不都是這麼做的嗎?」索拉姆盡著自己最後的努力。
只要對方肯聽他講話,肯跟他對話,他的異能就可以發揮作用。說不定最後可以保得一條性命。
索拉姆明白在武力方面,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可以一隻手吊打一百個他。只能寄希望於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哦,好像是有這麼一群人,工藤〇一什麼的,喜歡聽完對方的長篇大論然後義正言辭地指出來『你錯了』!不過我屬於不聽派。」齊御對著索拉姆說道。
「不--不聽派?」索拉姆瞪大了眼睛,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但是可以講話就是一個好的開端,索拉姆是不會這麼簡單放棄的:「至少,聽我說完關於我在島上的經歷,好歹聽一下我所發現的島嶼之上那個秘密吧!」
「完全不想聽,都說了我是不聽派了。」齊御果斷地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聲,索拉姆帶著「老子死不瞑目」的神色死掉了。
「我覺得好歹聽一下這個島嶼的秘密吧。」柯子嵐說道。
齊御將手槍丟到了一邊,把地圖交給柯子嵐:「無所謂,找到陳沁她們之後,我們就離開這座島嶼。」
柯子嵐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指著被特別標出來的廟宇說道:「絕望和希望之地,我想詭異的暴風雨的源頭,你魔力被封印的原因多半在這裡可以找到。聽一下這個傢伙怎麼說,制定一個計劃也好。」
「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而且——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齊御胸有成竹地說道。
「什麼計劃?」柯子嵐帶著幾分不相信的神色,這個傢伙不是一向走得橫衝直撞的路線,居然還制定出了什麼計劃?
「我們衝過去,不管是誰,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齊御豪氣萬千地說道。
「……」
柯子嵐差點把手中的地圖捏碎,果然不能指望他。
在齊御的「完美計劃」之下,柯子嵐什麼都沒有過多考慮,完全充當導遊的職責,終於在天黑之前跟齊御兩人來到了那建立在懸崖峭壁之上的山中寺廟——的對面。
在兩人的面前,是一大片仿若鑲嵌在山上的木質建築,大部分隱藏在山腹當中,小部分暴露在外面。
「不好過去啊。」
柯子嵐有些憂心忡忡地說道。(未完待續)
ps:感謝羅素的茶壺、失戀之狼的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