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管事等人想去祭拜一下太虛子,只聽見太虛子的棺木里居然發出了聲音。死人的棺木里居然發出了活人的聲音,並且這個聲音實在太詭異。
難道是詐屍?靜靜的,每個人都靜靜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楚。
「放我出去!」這是女人的聲音!
誰能想到棺材裡竟然有女人?眾人大驚!一杯不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余楚才說的詭異的事情就是指這個麽?而乾坤子沒有廢話,撥開張管事等人,一掌劈開了棺材蓋,誰都看得出這掌力十分霸道,一般人根本不敢輕易的和乾坤子對掌!棺材蓋被乾坤子的掌力分成了四塊,有一塊剛好落到了棺材的尾部。
於是凌霄子凌空一躍,跳上了棺材尾部的棺材蓋。眾人分別圍了過來,看看棺材裡究竟是什麼?
這一看不要緊,棺材裡的東西實在太恐怖!
棺材裡沒有太虛子的屍身,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不過這個女人被綁住,眼睛被蒙住,恐怖的是全身爬滿了蜘蛛!沒有看錯,全身都是蜘蛛!竟有幾十隻那麼多!
凌虛子沒有廢話,將棺木中赤裸的女人吸起,將她身上的蜘蛛全部震開,然後拋向在座的唯一一個女客。那女客接過這赤裸的女人大驚道:「妹妹,你果然在這裡!」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衣裹住她妹妹的胴體,扶著她妹妹,找到一張凳子讓她輕輕地坐著。
而棺木慢慢的中爬出不少蜘蛛,眾人皆退!有人拔劍挑破了幾隻蜘蛛,有人用掌力打死幾隻蜘蛛,還有人用火燒死了幾隻蜘蛛......不一會兒,蜘蛛基本上都被消滅了。
但是那些拿著寶劍的四個年輕人想退出靈堂,走出太虛觀。這時,戴斗笠的那位神秘人突然走到太虛觀大門口,大喊道:「在這件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誰也不能離開太虛觀!」
這些想離開太虛觀的人見他只有一個人,於是動起了手。不過很快就聽見這些人的哀叫聲,硬是沒有人闖出太虛觀。
這時,乾坤子也走來了門口,怒道:「這位大俠說的對!誰敢走出太虛觀,我就殺了他!」
凌霄子道:「大家各自報上身家姓名,我會確保大家安全的。太虛觀的弟子們就不用自報姓名了。」
凌霄子又接著道:「我叫凌虛子,是太虛子的兄弟。」
乾坤子道:「我叫乾坤子,我也是太虛子的兄弟。」
張管事道:「我是威龍幫的張管事,我邊上這位是我幫的長龍范堂主。」
站在大門口戴斗笠的人大叫道:「我叫劉一收,江湖人士。」
一個拿著大砍刀的人道:「我叫『殺人不用第二刀』熊彬!江湖人士。」
那四名拿著寶劍的年輕人其中一人道:「我叫郭林強,我身邊的都是我的師弟朱良輝、賴家偉、譚重祥,我們來自關外劍派。剛剛只想出觀去回稟師尊這裡發生的事情,請不要誤會。」
凌霄子道:「你想回稟你的師尊這裡發生了什麼?你又知道哪些真相?你懂得向你師傅說些什麼嗎?」
郭林強諾諾道:「我...我...」
聽風就是雨,很多謠言就是這樣被傳出去的。
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將來也許也是這樣。
這本就是人類的悲哀!
凌霄子轉過頭,向剩下的兩個人道:「你們兩位繼續介紹自己吧。」
這兩個人當然是一杯不醉和那女子。
一杯不醉微笑道:「我姓一杯,名不醉。我叫一杯不醉,江湖人。」
凌霄子沉道:「一杯不醉?這是你的姓名?」
一杯不醉微笑道:「是的,實不相瞞,在進入太虛觀之前,有一個人專門給我測了姓名。」
凌霄子沉道:「你叫一杯不醉,有幾個人能夠相信呢?」
還沒有等一杯不醉回答,旁邊的張管事道:「我相信,我以威龍幫的名譽擔保,他就叫一杯不醉。」
凌霄子又轉過頭向那兩個女子。那棺木里出來的女子已經昏厥,不過另一個女子道:「我是妙手神偷曾慶,這是我的妹妹曾柔。」
凌霄子沉道:「你妹妹為什麼在棺材裡面?」
曾慶道:「我妹妹為何在棺材裡,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還是等我妹妹醒過來再說。我們現在應該關心的是棺材裡的太虛子為什麼不見了?」
凌霄子等人似乎清醒了,因為這才是整個問題的關鍵!
這時乾坤子靈光一閃,他想到一個好辦法。於是準備向坐著凳子上的姑娘出手!
曾慶哪裡能讓任何人向她妹妹出手!曾慶的手按住腰間,準備抽出腰間的兵器,誰敢再動她妹妹,她一定會拼盡全力!
不過幸運的是熊彬的刀已經擺在乾坤子的面前。
乾坤子大叫道:「你敢攔我!」
熊斌沉道:「前輩連個弱女子都不放過?」
乾坤子大叫道:「胡說,我是想向那女子輸點內力!讓她甦醒說出整件事情的真相!」
熊斌沉道:「前輩為何不早說!快請!」
熊斌的大刀已經收起!乾坤子和凌霄子一起向曾柔輸送內力,只見曾柔慢慢地回復了幾分生氣。
眾人無不喝彩!雄渾的內力,已經讓人佩服至極!
一杯不醉卻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於是微笑地向曾慶道:「曾姑娘,你妹妹為何在太虛觀?你為何又會來太虛觀?」
這個問題似乎和太虛子沒有關係,但是很關鍵!
司馬疾風,司徒曉雷,司空明星,司寇閉月已經圍住了曾慶。
曾慶急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司馬疾風道:「姑娘形跡可疑,恕爾等無理了。」
曾慶急道:「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傳出去也不怕江湖人恥笑!」
這時,長龍范天佑說話了:「曾姑娘,威龍幫的事情,你好像也脫不了干係吧!」范天佑還記得威龍牌的事情!
一杯不醉微笑道:「范堂主,威龍幫的事情豈非已經過去。何必往事重提呢?」
范天佑大怒道:「一杯不醉,雖然你打敗了我,但我豈會怕你!」
張管事也出來做和事老,道:「范堂主,以前的事情先不要提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當前的事情。」
司馬疾風道:「還請曾姑娘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曾慶道:「我一女子來弔唁你們的觀主,沒有想到卻慘遭你們的懷疑。我無話可說!」
司馬疾風道:「那就別怪我們太虛觀欺負你一個弱女子了!」
曾慶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我可不怕你們。」
曾慶在準備太虛觀大幹一場!
這時,一個人的話打破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