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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著跳著,也不知道自己是跳到哪裡去了,卻忽然聽見前方一陣異動。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她微微抬起頭一看,見著一個人影,從她前方約莫二十米處的牆院,跳了進去。看那身型,像是娜琪雅!
往門口看了一眼,是大王兄的寢宮!
她頓時覺得有點不妙,好端端的,娜琪雅進王兄的寢宮做什麼?而且是半夜,更重要的是,有大門她不走,卻偏偏翻牆?!
就這樣想著,她飛快的從大門奔了進去,門口的人要行禮,也被她一隻手止住!
她速度很快,加上鳳御九天已經破了第四重,這樣疾風一樣的速度,幾乎是娜琪雅拍馬難及的!就這樣跑到澹臺戟的寢宮內部之後,便看見娜琪雅正躡手躡腳的悄悄推門,看樣子是準備進去,而門口的侍婢被打暈了,倒在一旁!
她當即大喝一聲:「娜琪雅,你幹什麼?!」
這一呼喝,娜琪雅嚇了一跳!轉身看見澹臺凰,幾乎是臉色都白了一半,很快的,門口的侍衛也被這一聲驚呼影響,飛快的沖了進來。
就在這會兒,門被人打開了!
澹臺戟從裡頭出來,他桃花瓣般的容顏,此刻多了幾分迷醉,但眸中還支撐著最後一絲清醒。原本只是以為熱,而直到方才,他才知道自己無意中吃下的是什麼藥!
千段雪,無色無味的催情之物,若非是醫者,在看見這藥之時,根本不會有絲毫察覺!甚至,醫術稍微低劣一點的醫者,也完全不可能看出來!故而,他完全沒有發現,也沒有多想。
打開門,看見了娜琪雅,只是一瞬間,他便已經明白過來!
憤怒之中,揚手一揮,袖袍撩起!而娜琪雅驚呼一聲,整個人被揮出去了老遠!狠狠的砸落在地,連唇角都砸出一絲鮮血,觸目的紅,摔得很是嚴重……
她心中又驚又怒,沒想到已經兩個多時辰了,他竟然還能維持最後一絲清醒!更讓她憤怒的是,就在這種時候,澹臺凰偏偏進來了,偏偏就被澹臺凰撞破!
澹臺凰還不太清楚是什麼情況,只是看見王兄的表情似乎是憤怒,而娜琪雅半夜三更的潛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門口的侍衛見此,又看澹臺戟沒有其他的吩咐,趕緊上前將滿心不甘願的娜琪雅拖了出去!
這下院內,便只剩下澹臺戟,澹臺凰和幾個暈倒了的侍婢了。
澹臺凰上前一步,看著他臉色微紅,將自己的手探上了他的額頭,皺眉問:「王兄,你不舒服?」還是娜琪雅下了毒藥?
這冰冰涼涼的觸感貼上他的額頭,讓他心中僅剩下的一點清明徹底崩塌!一瞬之間,他雙眸猩紅,一把抓過她的手,狠狠的將她往屋內一扯……
然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狠狠的將她按在門上,一吻而下……
「唔……王兄!放開!」一瞬之間,澹臺凰的腦袋幾乎是完全懵了!看著他眸中朦朧的迷醉之彩,還有極為急促的呼吸,這才隱隱明白過來娜琪雅是做了什麼!
她這樣一叫,澹臺戟幾乎是完全沒有聽進去,因為他基本上已經找不到任何神識,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本能的做事!他眸色漸漸猩紅,看著面前的人,真是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甚至於都不敢求的人。
心中除了被藥性帶出來的焦灼,除了此刻就是她在自己身邊的慶幸之感外,便找不到其他任何思緒,只想得到她,只想得到更多!
唇在她的唇上輾轉,澹臺凰用力的想要推開他,奈何他內力太高,與他相比她的武功還差了一大截!加上他現下又是被灌了藥的狀態,她也擔心自己出手太重,會傷到他!
推了半晌沒推開,她簡直是又慌又怒,口齒不清的開口呵斥:「王兄,你先放開!你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她這話,也沒有讓他的舉動慢下來,因為在擁吻之中,他整個人已然是完全被藥性控制,做任何事說任何話,都不再經過大腦!一隻手將她按在牆頭,另外一隻手開始扯她的衣帶。
薄唇微張,優雅華麗的聲線只朦朦朧朧帶出了兩個字:「想要!」
澹臺凰簡直就要瘋了,兩隻手瘋狂的揮舞,想要攔住他的,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得大聲開口咋呼:「想要你找別人,你先放開!我幫你出去找別人,或者去找解藥!你要知道,整個漠北草原到處都是愛慕你的姑娘,她們都是願意的!你先放開我!」
澹臺戟聞言,那雙迷醉的桃花眼看向她,也不知道是看清楚了還是沒看清楚,竟然開口道:「只想要你!」
這話一出,澹臺凰動作一頓,如遭雷擊!然而,短暫的沉默之後,她又很快的淡定下來,畢竟王兄被藥性影響了,他能認清楚誰是誰,搞明白自己都說了些什麼東西嗎?恐怕根本不能!這種情況下他說出來的話,絕對不能當真!
她張了張嘴,正想大聲呼救,卻忽然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若是驚叫一聲,將人引了進來,讓人看見這一幕,王兄的王位……甚至他以後在漠北可能都無法再抬頭做人!這樣的考量,讓她一瞬之間選擇了閉嘴。
催動了內力正準備用蠻力,卻忽然被他一把扣住了脈門,體內所有的真氣瞬間被壓下!而與此同時,她的衣服被他扯開,露出雪白的肩頭,上半身便只剩下一個肚兜。
這下,她才是真的有點慌了,嚇得眼淚都險些流了出來,她不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今天之後他們應該如何面對彼此,她又要如何去面對那個臨走,還給她留下那樣一副畫的人。
而澹臺戟,此刻卻幾乎已經完全是神志不清,雙眸染紅,呼吸已然急促到找不到頻率,一陣一陣熱潮湧上,揚手便要去扯她胸前最後的遮蓋物,剛剛碰到……
她全身被制,已經無力反抗,眼角終於滑下一滴淚,砸到他的手上,聲音很輕:「王兄,我們是兄妹!」
說這句話,她已經不報任何希望,因為她深知自己面前的人已經被那些藥沖昏了頭腦!與其說是求他放手,不如說是她最後的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