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叫求人嗎?我聽著怎麼象河東獅吼多些?」李傑森扭頭看著張牙舞爪的喬麗畫,儘管電影已經開場,但他的視線卻在喬麗畫的小嘴上。她在他的面前好象說了很多話,那天晚上讓她叫一叫,她就只會驚呼,然後給他直接來個昏厥!
會叫的女人太多了!不會叫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所以,他饒有興趣,不知道是不是嘗鮮的心理作怪,這丫頭的眼神,小嘴,臉蛋,看著就是舒服,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樂趣。
陪女人看電影這種事情,在此之前,他李傑森真是想都沒想過。他每天的行程滿滿的,哪來的美國時間用來浪費啊?但他此刻卻因為這扁著小嘴在抱怨的小丫頭硬是擠出了時間。
他第一次同意爺爺說的話,有本事的男人不能冷落了小嬌妻。
前提是,這少女還不是他的小嬌妻。只是,想到小嬌妻這三個字時,目光落在暗影微光的喬麗畫臉上,他奇蹟般地感覺某些細胞非常地活躍,興奮,似乎血液也象在加溫,一向正常的心律跳動加速。
他李傑森一向就是實力派,行動派的,想就做,做必果,絕不會等待時機,只會掠奪時機,把不可能變成可能,把不是變成是。甚至,前一分鐘,也許還是別人的,只要他想,後一分種,他就將之變成自己的。
偏偏,喬麗畫不知死活地,聽到李傑森說不會在這裡做什麼時,心裡放鬆了一些,又聽他說自己是河東獅吼時,又氣憤又可能是因為和他靠得這麼近,她真有些心慌慌,所以索性突然之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什麼電影?她不看!不和不對的人看!看電影要講心情,要看和誰看,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看什麼看?!
她站起來就雙手叉腰,惡狠狠地轉身對著李傑森,象一個小潑婦地大聲吼道:「李傑森!我就是河東獅吼怎麼樣?我不想和你一起看電影!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嗎?我不!喜!歡!你!你聽清楚了嗎?」
喬麗畫自認為終於勇敢地喊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時,心想,你還殺了我嗎?我就是不喜歡你!你和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在一起,你有意思嗎?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李傑森也「咻」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正當喬麗畫以為,她成功地激怒了他,以為他要送她回去時,站起來的李傑森卻一聲不吭地,突然伸手捧到了她的臉蛋,灼熱的手溫令喬麗畫大吃一驚!
「呃!你你你說……想干什……」喬麗畫心想,他要擰斷她的脖子嗎?
一陣十分濃烈的男人氣息瞬間鋪天蓋地般捲來,讓喬麗畫想說什麼,又什麼都沒法再說,所有的話都被李傑森濕熱濃烈的氣息堵截,強迫她吞回肚子裡去。
吻!初吻!她被李傑森吻了!這是她的初吻!男人強勢的掠奪讓喬麗畫的腦子一片空白。
喬麗畫只感覺身體突然一陣發軟,她原本是站著的,卻感覺雙腿再也站不穩,然後是一條強而有力的手臂摟緊她的腰肢,她倒在一個很高溫度,象火爐一樣的男人的懷抱里。
原來燈光就很暗,喬麗畫不知自己怎麼會閉上了眼睛,然後,自己好象變成了一個很好吃的果凍什麼的,被吞吃的果凍。這個果凍慢慢地被融化,然後果凍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因為天生喜歡掠奪的男人太高溫又霸道,果凍真的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