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可懷孕了。
一懷就是兩個。
她看著手中的B超單子,欲哭無淚。
她懷孕兩個月了,因為她的月經不規律,兩個月沒來月經她也沒多想,她是來季經的,基本上是三個月,半年來一次。
今天是學校安排的體檢日,B超查出她懷孕兩個月,而且是雙胎。
她一臉茫然的坐在B超室外的椅子上。
這可怎麼辦?
孩子肯定是不能生下來的,但是她現在連打胎的錢都沒有。
打胎後還需要養身體,她還有兼職要做,不能休息太久。
打完胎後身體傷害大,她還需要買營養品,這些錢她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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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來到學校附近一家醫院婦產科,她把B超單子遞給醫生表達自己的意願,想要打胎。
她找好朋友借了2000,應該夠手術費了。
醫生在了解到她的身體狀況後告訴她,以她的體質不建議手術,打胎對身體傷害很大,她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做母親。
從醫院出來,宋可可一臉茫然,腦子亂糟糟的,根本理不清頭緒。
怎麼辦?該怎麼辦?
她對自己的未來感覺到迷茫,不知道將來的路該怎麼走,這兩個孩子和她又該何去何從,她的學業又該怎麼辦。
她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那一晚發生的那一切,對她來說就是一場噩夢。
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她兼職完回學校路上,風高夜黑的,沒有公交車,怕在11點前趕不回宿舍,她騎著共享單車抄小路從小樹林往學校宿舍樓趕。
那片小樹林她倒是熟悉,白天很多同學為了趕時間都會穿越小樹林去坐公交車,她走過無數次小樹林。
卻在那一晚發生了意外。
她剛騎車進入小樹林就被一個男人捂住嘴拖到路邊的一輛車上,那一片都是泥路,平時沒有車子開進來,風高夜黑的她騎車經過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那裡有一輛車。
那個男人將她塞進車裡時告訴她:「你幫他,會給你報酬。」
宋可可當時懵了,她不知道那個男人說的幫是什麼意思。
當她看到車後座那個男人時,她才明白那個男人所謂的「幫」是讓她做什麼。
那一瞬間,她腦子一片空白,只記得她拼命掙扎,拼命喊救命,甚至用頭撞車門。
但那個男人顯然不是普通人,他一把按住她,強硬地吻住她,不允許她逃跑......
之後她就暈過去了。
再醒來就是在酒店,一個女人站在床邊告訴她忘記昨晚的事,不允許跟任何人提。
還給了她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宋可可知道自己失了身,她想要報警,那個女人警告她,報警沒有用。
只會害了她,她不但會身敗名裂,甚至連學都會上不了。
宋可可最後也沒敢要那張支票,她是學財經的,她膽子小,警惕,她怕拿了那筆錢到時候被人告勒索。
她也不相信那張支票是真的,這世上雖然有錢人很多,但也沒多到隨便拿一百萬是去砸別人。
雖然昨晚她是初夜,但也值不了那個錢不是嗎?
她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她沒有時間去悲傷,去想這件事。
但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那晚,她都會默默流淚。
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她都沒看清楚,只知道他身材高大威猛,肌肉健碩,絲毫不憐香惜玉,她記得她最後是疼暈過去的。
宋可可手握著B超單子坐在公交站的椅子上哭得很傷心。
她該怎麼辦呀?
她現在懷著孕,很有可能無法正常完成學業。
月份再大點也無法去兼職了,家裡媽媽還生著病每個月吃藥的錢就不少,弟弟還在上學。
想著宋可可哭得更厲害了。
旁邊一個老奶奶經過關心的問她:「姑娘,你怎麼了?哭這麼傷心。」
宋可可抽泣著說:「奶奶,我沒事,風吹到我眼睛了,疼。」
在她和老奶奶說話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從她們身邊經過,龍津坐在副駕駛,他眼尖認出了宋可可。
她是那晚和老闆發生關係的女孩。
看到她手裡拿著類似病歷的紙,身後是醫院的招牌,龍津不由蹙眉,他讓司機停車。
司機把車停在路邊,他下車往公交站牌走去,那邊老奶奶已經走了,就剩宋可可自己一個人坐在等車的椅子上發呆。
那張B超紙被她握在手中,龍津站在她身旁掃了一眼B超。
懷孕8周??
龍津:!!!
兩個月,不就是和老闆發生關係的時間嗎?
看到宋可可那無助哭紅了的雙眼,龍津不敢打擾,連忙回到車裡,打電話叫保鏢過來。
公交車過了一趟又一趟,宋可可也沒上車,就一直坐在那裡發呆。
她現在真的萬念俱灰,她每天要擠出時間去兼職,還要兼顧學習,因為她要拿到獎學金,她要的學費和生活費都得她自己承擔,而且每個月還要往家裡打錢給媽媽弟弟作為生活費。
她每天的飯錢不能超過10元,早餐在食堂買2元的早餐,一個饅頭,一個雞蛋,中午和下午去困難補助窗口,買3元的餐。
一天下來的飯錢大概是8元左右,她過得極度的節省,就為了把錢省下來給媽媽和弟弟作生活費。
現在她懷孕了,肯定沒有辦法兼職了,以後她怎麼養活孩子,又怎麼和家裡說這件事,還有她的學業怎麼辦?
如果不要孩子,她這輩子都無法懷孕......
這些事一樁樁一件件壓在她胸口,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她又開始爆哭,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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